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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些了没有?”
沐薏情抬起手搂着他的脖子,神色有些迷离的看着他。
“你会不会一直对我这么好,哪怕我一直都是这个样子,我不会给你任何承诺,我喜欢怎么样就怎么样。”她带着几分霸道,像个女王一样挑着眉宇。
“会。”慕容灏没有犹豫的点点头。
“你不能碰其它的女人,想都不能想!除非我不要你了。”她的依然是那副高傲的姿态。
“我会想尽一切办法,让你舍不得放弃我。”慕容灏看着这张绯红的小脸,真希望这些话不是她醉后说出来的。
“慕容灏,你记住,一,我永远都是对的,二,我即使错了,也要参照第一条。”沐薏情的声音提高几度,盯着那双的宠溺的眸子。
“好,现在不就是如此吗?”慕容灏失笑,何时舍得责怪过她半分,抬起手捏了捏她的俏鼻。
“好吧,我决定暂时收了你,不过你别得瑟,我会随时休了你。”沐薏情靠在他的怀里,别说酒精对她没有作用,这是她两辈子加起来说过的最有胆量的几句话。
“小情人,你这是什么意思?!”慕容灏又惊又喜,意思他不是不明白,只是有点不敢相信。
沐薏情抬起头,“就是和你在一起啊。”难道她的表达能力这么差吗?
“你看着我,你知道我们现在在哪吗?你知道刚刚对我说了些什么吗?小情人,你是不是喝醉了?!”
这个男人怎么这么恬噪!沐薏情倒在他的怀里闭上双眼。
慕容灏刚刚还一阵暖意的心顿时拔凉拔凉的,对着无边的夜色叹了一口气,眉宇之间说不出的失落,“果然是喝醉了。”
才走了几步,怀里的人儿缓缓睁开双眸,“我没醉。”
慕容灏立即停下脚步,目光落在那张小脸上,喜上眉梢。
“你的心跳太快了,吵的我睡不着。”沐薏情眉宇微拧,不悦的在他的怀里蹭了蹭。
“我激动。”他都能感觉到心脏跳动的声音,幸福来的太快,太突然,纵然是他也平静不下来。
“这就代表从今以后你选择了犯贱的话法,有什么好激动的。”沐薏情丢来一句话。
他此时不止是心跳不正常,连呼吸都不正常了,一个是因为激动,一个是被她气的。不得不说,某些方面,他们俩个可谓绝配!
……
相府主院的屋内,灯火通明,一身朝服未换的左相大人翻看手中的材料,这是他以沐太医状师的身份从仵作那里拿来的验尸资料。
正是因为没有痕迹的自然死亡,才让人挑不出端倪来,不过他去看了一眼阿牛的尸身,是窒息而亡的。
景知夏在一旁打了个哈欠,没想到才去医馆第一天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圣京的局势真是复杂。
“哥,你是怀疑凶手是那个阿牛的妻子?”
景恒烨淡淡的瞧了她一眼,“还用怀疑吗?”
“哥准备怎么办?”景知夏看着这些资料,光凭这些没有人会相信啊。
“我自有办法,时间不早了,你去歇着吧。”景恒烨将桌上的资料收好。
……
三日后,开审的日子到了,府衙外围满了看热闹百姓,这一次的审训可谓空前绝后。被告之人竟然是皇上的御用太医,主审乃一品大员秦尚书,副审乃皇上最宠爱的公主殿下,状师乃左相大人,这组合真是逆天了。
沐薏情看着那道冰蓝色的身影,她也没有料到左相大人会当她的状师啊。
环视了一下外面的百姓,青一色的如花似玉的女子抢站在第一排。听说,左相大人要来为那个沐太医当状师的时候,那些想见左相大人一面的女子,天还未亮就来排队了。
“秦大人,我觉得这个案子得反过来。”左相大人温润的声音响起。外面已经齐齐的传来一阵倒抽气的声音,如果的场合允许,估计那些姑娘们会控制不住的当场为左相大人呐喊打气加油了!
沐薏情朝外望去,好像看到了满天飘的粉红泡泡。
“左相大人此言何意?”秦尚书刚刚遭了大难,儿子现在还昏迷不醒,气色很差。
这些年来,秦源一直在外寻花问柳,府中的妻妾们虽然也有身孕可是一连几个都是生的女孩。也就是说,秦尚书这一根独苗从这里就绝后了!
可是,对方是公主殿下,而且又是他儿子失礼在先,他只能忍气吞声。等到他儿子醒来后,问出个前因后果,他一定会给他儿子报仇!现在,他也只是听说他儿子去了府衙,前几日提到这个沐太医,他觉得八成跟这个女人脱不了干系!
公主他惹不起,所以所有的愤怒全都转移到了沐薏情的身上,秦尚书恨不得此时就给她定个死罪!
左相大人的气质让人如沐春风,声音也悦耳极了,闭上眼睛听他讲话,那真是一种极致的享受,这道声音缓缓响起,“这件案子的原告和被告弄错了,沐太医医术高明,这是有目共睹的,要不然也不可能成为皇上的御用太医。”
“左相大人说的没错!”公主殿下这一次抛开个人恩怨立即附和。
“而且医治死者时是分文诊金不收,敢问又搭医又搭药的,沐太医凭什么要伤死者性命?”
“就算是杀人,也要有个目的性吧?请问目的性在哪?”
“死者一个被病魔缠身的人就快要死的人,想要他死还不简单。不用医治过不了多久自然就死了,干嘛还要多废力气去杀人?”
“左相大人言之有理!”那些被左相大人迷的已经有些脑残的女子们,忍不住对自己的男神抱以最无尚的崇拜之情。
左相侧身,回了一个招牌式的微笑,顿时引起尖叫一片。
“这是死者在医治之前签下的协议,也就是俗称的生死状!”左相大人将从李大管家那拿来的契约呈到秦尚书与公主面前。
“而且,死者在开膛医治时,我就在场。”左相大人挥挥手,立即有一个人端上来一个用白布蒙着的东西。
打开一看,像是一块干了血块,形状椭圆,还有一点淡淡的血腥味。
“沐太医医术高明,这就是从死者肚子里切下来的病灶,死者在昏迷了几个时辰之后,就醒了过来。死者的妻子一直在旁侍候。”
“综上所述,沐太医医者仁心,想医救死者,却不曾想被人反咬一口,借机嫁祸。”左相大人话锋一转,目光落到跪在一旁的秀娥身上。
只见那道瘦弱的身影控制不住颤抖着。
“左相大人此言,可有何凭据?”秦尚书听着这丝毫不隐讳的袒护之言,脸色有些僵硬。
“公主殿下,凭据不是在你哪吗?”左相大人突然朝看好戏的公主殿下望去。
公主殿下本来还想看一下左相大人有什么本事呢,这么就把她给扯出来,心中有些不爽。
“薛植!”
御林军统领立即走到公堂之上,手中拿着一叠画押了的供词。
“三日前在医馆门口闹事的百姓秦尚书还记得吗?”公主殿下突然朝一旁的秦尚书问道。
“记得。”秦尚书点点头,一看听这个公主的声音,他现在都是汗毛直立。
“这些人中,是有人花钱雇来的,故意在医馆前闹事,想将此事闹大。”公主召招招手,那些证词全都呈到秦尚书面前。
“秦大人好好看看。”公主殿下坐下身子,惬意的托着下巴欣赏着秦尚书神色突变的模样。
“不可能!我儿子怎么可能去指使人闹事?他与沐太医跟本就不认识,一样没有做案动机。”秦尚书的颤抖的放下手上证词,失口否认。
突然,府衙外传来一声尖叫,“大司马!是大司马!”
衙内的几人也朝人群中望去,一袭白衣的大司马缓步而来,两旁的人纷纷自动的让出一条路来,那道身姿在众人之中,超群绝伦,无法比拟。
沐薏情看着大司马的身影,心中还是忍不住泛起一丝甜蜜。
“我能证明秦公子的作案动机。”大司马缓缓朝他的小情人靠了过去,一句话说的秦尚书面若死灰。
“大司马可有什么要陈供的?”公主殿下的虽然觉得此人碍眼,但是秦源那小子的证据一下握在他的手里,少了他还真不行!这个大司马比左相难对付多了!
“把人带上来。”大司马轻唤一声。
只见城防军押着几十个男子朝这边浩浩荡荡而来。
“都抬起头来,给秦尚书好好的瞧一瞧。”大司马的声音缓缓响起,那跪了一地的人无不都是一阵颤抖。
秦尚书朝那些人望去,身子浑然一震,这些人他怎么可能不认识,不就是他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养的那一帮打手么!现在这些人都落到了大司马的手中,他一点反驳的余地都没有啊!
看了一眼面前的三人,一个是当朝公主,一个是位高权重的大司马,一个是皇上心腹左相,这三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