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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天教能人纵然多,但八卦周报要办好办大,当然不会嫌人多。”任盈盈继续笑吟吟地说道。
燕玄夜微微眯起了眼睛。
“我的下属虽及不上燕教主的九天九部,可也遍布五湖四海,三教九流。”任盈盈又道。
“任大小姐想必不是空手而来?”燕玄夜总算明白过来了,这个日月教前任教主的大小姐,现任圣姑,不是来找自己麻烦的,而是……
来入股的!
“当然!”任盈盈笑着从袖中抽出张折好的信纸递给了燕玄夜,道:“燕教主肯定会喜欢这个。”
燕玄夜展开信纸低头匆匆扫过几眼,抬头看向任盈盈,笑容也爬上了他的脸,“合作愉快。”
“一定会愉快的。”任盈盈巧笑嫣然,“那关于上一期的报道?”
“等令尊真的攻上黑木崖夺回教主之位,自然还会有一期专版。关于任大小姐和令狐冲的事,你想怎么写就怎么写。”
“燕教主爽快。”任盈盈笑了。
“我喜欢和聪明人合作。”燕玄夜也笑了。
隔了五日,八卦周报新一期上市,头版头条不再是关于任我行等人的追踪报道,只是在第二版江湖八卦消息中简单提了下,关于日月教新老两任教主之争,以及他们之间的爱恨情仇,本报将会继续追踪报道。
这一期的头版,赫然是关于上一期报纸中明教教主张无忌的追踪报道。
张无忌的父亲张翠山出身名门正派武当,乃是根红苗正的武林一代英侠,武当掌门张真人座下第五爱徒。
而他的母亲,却是明教分支,天鹰教教主之女殷素素。
张无忌身兼黑白两道血统,本就颇为诟病。再加上他还有一个杀人如麻,长期位居白道武林通缉榜榜首的义父金毛狮王谢逊,更是增加了他身世的复杂性。
可是,这样一个十岁成为孤儿,身受重伤,奄奄一息的青年,却在十年后突然横空出世,以一身惊世骇俗的武功夺得了明教的教主之位,让武林中人的眼睛几乎跌落满地。
张无忌,成为江湖本年度谜一样的人物之首!
八卦周报显然不会只报道这些表面上的消息,在上面这些关于张无忌身世的详细介绍后,这个青年成名的教主,竟然还带着名门正派的死对头,明教教众千里驰远,从蒙古人的魔爪下解救了武当派。
一时之间,江湖纷纷传言,只怕在当选明教最年轻教主之后,这个谜一样的青年,又要成为名符其实的武当下任掌门的最佳人选了。
毕竟人家父亲的血统在那里呢。
你们以为这就是全部了吗?
当然不是!
作为一张以八卦为己任,以狗血为目的的报纸,八卦周报如果只是中规中矩报道关于明教和武当的权力之争,怎么可能成为江湖女侠睡前饭后的最佳读物!
在燕玄夜才开几期的新版面上,赫然有另一个非常吸引人眼球的文章,正好和头版头条前后呼应——
“我才是真正的高帅富——武当下任掌门、血统纯洁侠二代宋青书的自白书”
这当然不是宋青书自己写的,他的脑袋还没被烧。
这是任盈盈从宋青书那里截下来的书信,据说是他写给峨眉派一个小姑娘的,却被任盈盈让人中途偷了去,燕玄夜就顺手给加了个标题,修改修改内容,给发了出来。
信上面宋青书用非常不服气的口吻描述了自从张无忌出现后,武当五侠对自己态度的转变。
明明是备受瞩目的青年才俊,结果一对比好像连张无忌的零头都不如。一时武当山上言必提无忌,堂堂名门正派,白道武林的领军门派,风向标,竟然有要向魔教靠近的势头。
最可恶的是,张无忌那厮仗着武功高强,对他这个师兄毫无尊敬之意。
几次师兄弟切磋武功,都以自己被压在地上告终。
并且郑重警告峨眉派,以及武林正道各派师姐师妹,不要因为峨眉派有人被他救了就觉得张无忌是好人,也不要被他一张脸骗了。
这人是绝对的衣冠禽兽,色中饿鬼,山崖里憋了五六年,又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再加上一身内力返璞归真,精力旺盛得不得了……
这辈子除了在面对张无忌时从来没有这么憋屈过的武当少侠宋青书,握着报纸的手抖似筛糠。
他从来都不知道,这天下原来有比张无忌更可拍更无耻的人!
燕玄夜!
老子和你拼了!
怒极攻心连夜带着剑冲下武当山的宋青书,在自己从小走熟了的山路上,竟然都摔了好几个跟斗!
所以燕玄夜见到的,就是这么个鼻青脸肿,衣服脏兮兮的武当下任掌门。看起来还真有点被自家师弟欺负后狼狈逃窜的模样。
“这个……”燕玄夜同情地看着他,“我们报纸只管报道不管维权和调解纷争的,还是武林盟对这种事比较在行。”
16、第 16 章
宋青书后面还跟着两个惊天教教众,他们拦不住这个状似疯癫的年轻少侠,只好跟在他身后冲了进来。
“教主……”其中一个教众对燕玄夜抱拳行礼,“他一定要见教主……属下等阻拦不住……”
“知道了,出去吧。”燕玄夜大手一挥,将他们放了出去。
宋青书气喘吁吁地盯着燕玄夜,满是红血丝的眼睛里满是怒火。
“宋少侠。”燕玄夜采访当事人,“请问你的师弟张无忌,和你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
“你……你……”宋青书继续抖,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啧……”燕玄夜叹气,看起来这人是被气糊涂了。
他当然知道,这一期的八卦周报几乎轰动了整个江湖。武当派,在江湖中人眼中,一直仙风道骨,超然脱俗的存在,比起之前八卦周报报道过的五岳剑派,高了好多个档次。
现在江湖白道人人都在说,这惊天教主真是敢写,魔爪都伸到武当派头上去了,只怕这一次不会善了了。
燕玄夜乐滋滋地听着这些传闻,宋青书已经被谢清朗打晕了扛下去找人治伤、换衣服。
燕玄夜让人去把专门从惊天教总部调来的教中第一画师弄了来,然后吩咐人将宋青书带到了院中。
这是他最新萌发的想法,光是文字多没意思啊。你看那家老字号糕点房出的专刊,都是图文并茂,显得非常诱人。
宋青书人本就长得英俊,只是长途跋涉之下显得有些憔悴,再加上脸上青紫未消,此时被强迫换上一身青色长袍,头发披散肩头,斜倚在院中一处大树下,少了白日里青年侠客、武当下任掌门的骄傲,竟然多出几分妩媚。
“还缺点什么呢?”燕玄夜绕着宋青书转了几圈,对方虽然心中怒火上涌,但却只能恨恨地盯着他。
没办法,燕玄夜早已点了他的穴道,让他只能做一个不能动不能说话的模特。
“还是早上刚出现的时候比较动人。”燕玄夜又扰了两圈,拿出喜好男色的专业眼光来,伸手“唰唰唰”就将宋青书的衣服撕出了好几条长长的口子,回头吩咐教中画画高手:“就这么画吧。眼神越哀怨越好,衣服越破烂越好,至于人嘛,看起来越诱人越好。”
他找来的画师当然不是专业的,乃是惊天教昊天部副首领,从小喜欢绘画,加上他父亲雅擅丹青,小时候请过师傅来系统地教过他,于是就成长为惊天教中第一画师。
但此人武功高强,又拥有画师啊音乐家等等艺术家之辈惯有的臭脾气,所以虽然武功高是高,但却一直只能挂个副职。
此时听了教主吩咐,略一点头,盯着宋青书瞧了片刻,便低头挥笔开画。
燕玄夜瞧得无聊,转身便找谢清朗对拆武功去了。
过了大约一个时辰,这才回到院中,见那昊天部副首领仍然在挥笔作画。
他忍不住探头一看,猛然瞪大了眼睛:“卧槽……不是……本座让你画的是人,你这是什么玩意儿?”
画纸上一个大脑袋小身体,细长四肢的人正趴在树上,看起来非常像他小时候有人从遥远的西南给他带来的会吱吱乱叫的一种动物。
眼睛倒是够大够圆,妈蛋还有两行泪水。
可是说好的诱惑呢?
说好的哀怨呢?
说好的被蹂躏样呢?
昊天部副首领被打断作画,非常不高兴,抬头看了燕玄夜一眼,寒声道:“教主,请尊重属下的劳动成果。这是属下从一本典籍中学到的,透过现象看本质的,直接描绘人的内心世界的画法。”
燕玄夜咽了口口水,看看宋青书,又看看这张纸。
“不行!重画!”燕玄夜指示,“我不要本质,就要现象,越像越好,争取让人一眼就能认出这是武当少掌门。”
昊天部副首领非常不情愿。
“做不好回头本座就让人烧了你书房。”燕玄夜威胁。
昊天部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