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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楠听着里面因恐惧而发出的喘息声,想到白天张涛所说的话,想到林泉在人面前镇定自若的神态,忍不住流下眼泪。
陈立不需要找工作,刚跟女朋友分手,加上洗衣社的事情,情绪有些低落,张涛、田丽工作定了,林泉让郭保林陪他们三个人在静海玩了两天,一起回了省城。
坐在舒适豪华的道奇商务车里,张涛惊讶的说道:“这车外面看起来土土的,里面还真奢侈,陈立,你说是不是?”
陈立正在玩任天堂地游戏,没空理他。
张涛头凑到郭保林身边,问道:“郭子,你家里也太有钱了?”
郭保林这两天开着大切诺基带着三个人到处奢华了一把,除了声色场合,静海地豪华地方都兜个遍,要不是田丽在场,张涛、陈立倒想去那些场所开开眼。林泉严禁郭保林泄露他的事情,郭保林自然将道奇公羊也当初自己的了。
郭保林头一扬:“道奇怪公羊做保姆车还行,外形太土,改天送小仨一辆林肯1200玩玩。”拍了拍林泉的脑袋,“林肯1200,要不要啊?”
“滚!”
几百万搞一辆车也太骚包了,再说星湖实业里好车也有好几辆,郭保林要过瘾的话,大可以拿他的大切诺基跟人家换着开。
林泉回头太厉害,将膝盖上盖的毯子动掉了,没等他弯腰去捡,方楠先一步站起来。陈立、张涛、田丽这几天一直没搞清楚林泉与方楠之间的关系,照顾到这种程度,偏偏不是恋人关系。
樊春兵已经跟学校方面联系好了,中午车到学校,与宿舍的人一起吃饭,林泉稍微吃了点,就回车上休息。将后排的排椅放下,就变成一张沙发床,由樊春兵、郭保林陪他们继续喝酒。
下午到学生处办理相关手续,毕业证书什么地,都会在七月寄回静海,林泉让郭保林、季永将他抱上车准备离开学校的时候,陆一蔓赶过来。
“林老师想见见你?”
陆一蔓说的是林琴南。林琴南,社科院院士,经济学家,中央经济研究小组名誉组长,“国策顾问”级地学者。像他这样的学者也只有他还坚持教授本科地课程。林泉刚到国立时,林琴南的博学与思想就彻底将他折服,林琴南的著述以及他推荐的著作,林泉一一细读,国商课程排得密密麻麻,惟有林琴南教授的经济通论,没有课本,每学年教授的内容却各不相同,都是对当进经济思潮的总结与反思。初到国商的人听林琴南先生如听天书,只是林琴南先生课好混学分,只要交一篇论文,无论是写是抄,都一概绿灯通过,所以选他课地人极多。林琴南也从来不管学生到不到堂,最后听他课的人差不多都是研究生。林泉听经济通论这门科,听了三年半,觉得所接触的思想足以囊括其他所有的课程。大三以后,他将其他的课程都弃掉,只听林琴南先生的这门课。
林泉犹豫了一会儿,让郭保林、季永将他抱回轮椅,对陆一蔓笑着说:“我这样子挺狼狈的,听说你跟了林琴南先生。”
林泉的事情,陆一蔓知道不是很清楚,但是也知道林泉与陈雨分手后差点在车祸中死去,好不容易才抢救回来。听他这种平淡的语气,陆一蔓鼻头一酸,差点就哭出来。
方楠推着林泉,陆一蔓去了国商地西凤楼,林琴南一头白法,精神矍铄的站在楼下。迎着林泉走来,直截了当的就对林泉说:“林泉,我记得你。你做了我三年半的学生,三年半八篇论文,篇篇精彩,尤其你去年的三篇论文,都是我推荐上学报的,我带出来的研究生,也没有谁到达你的深度,建立这么好的研究模型。这学期来,不见你地人,还有些失落,毕竟三年半来坚持听我这门课地只有你一人。”
林泉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腿,笑了笑,没有说话。
林琴南说道:“几番打听,才知道你生出奇祸,学籍、保荐名额我都让学院予以保留,前天听到你的决定,大吃一惊,你不想做我的学生可以,但是你不继续深造,真是可惜了。”
林泉诚惶诚恐,说道:“英语、政治两科,以前还能勉强自己,如今彻底没有信心,如果到林老师门下读研,临到头毕不了业,还是要给林老师丢脸。我父亲跟我说过一句话,学以致用,对我稍有益处,才下决定边工作边学习,或许益处更大。”
林琴南的头发很短,且根根雪白,低头沉吟了一会儿,说道:“国人教育,不能开拓人的思想,不读也罢。英语、政治,你可以选择不修,你认为没必要的课程都可以不修……”
“学校自有规矩,林老师太为难,我也不愿意太特立独行,林老师不嫌我麻烦,我遇到疑惑之处,希望得到林老师的指教。”
“这样啊,”林琴南心里也愿意收林泉作弟子,“这样也好,我主持一个研究小组,每个月会召开一次研讨会,地点不定,希望你能克服一下苦难,列席旁听。这个月二十八日、二十九日在西泉国宾馆,我让人将你的列席证办好,你到时直接去西泉国宾馆。”
林泉让方楠、陆一蔓将他扶起来,站着给林琴南先生鞠了个躬。
陆一蔓没想到林琴南对林泉如此器重,也第一次听到别人说起林泉上一门课上了三年半,如果林泉不出车祸,只怕要读完整整大学四年。陆一蔓也是到大三之后,在父亲的要求下,才坚持听林琴南先生地课,虽然辛苦,但是受益很多,也最终决定读林琴南先生的研究生。虽然是保荐名额,林琴南开始还不愿意,等父亲亲自上门求情,才勉强答应下来,没想到林琴南却反过来求林泉做他的弟子。
辞别林琴南,林泉对跟过来地陆一蔓笑着说:“我们这下有成同窗了,不过我好象有俗家弟子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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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刺眼的疮疤
叶经强、张碧筠让他说的满脸通红,顾良宇、邵兵、樊春兵在旁外咧着嘴坏笑。
林泉笑着说:“看来你们也意识到这个问题了,再说钱薇跟她男朋友也分居太久了,所以才这么对调一下。另外,联合投资公司的底,你们几个老总都知道了,联投一直是家皮包公司,加我、孙菲菲、方楠,也就三个人,张碧筠这次回去,就将联投的架子给撑起来,静海联合投资集团总裁,不委屈你吧?办公地点……静海分部要搬到南港大厦去,办公地点就跟静海分部借几间办公室,反正你兼着静海分部的总经理。”
集团总部要跟控股公司的分部借办公室,这个集团总裁也太无所谓了。
张碧筠耸耸肩,表示自己实在没话可说。
林泉对自己的安排很满意,对张碧筠很满意,对张碧筠说道:“孙菲菲到联投当财务总监,好象她的注册会计师刚刚考过,方楠是你的总裁助理,你别指望帅哥了,不然老叶在省城也不安心。”
邵兵在旁边忘不了插口,说道:“谁不放心谁?”见张碧筠美目瞪他,连忙转移话题到林泉身上,“林总,听说陈菲绫约你吃饭,可整出什么诽闻没有?”
林泉摊摊手:“我也很期待,可是她第二天没有出现。”
当天到医院看望李丽,谁还记得那挡子事,再说也没开口应承下来。
接下来几天,林泉就等着叶经强、邵兵、顾良宇考察天润、静海两座烂尾楼。如果这两座能分开得远一些,对顾宪章的影响也没有这么深。但是这两栋就肩并肩紧挨着一起,尤为刺目。中间只隔着百米低矮的商店街。
“这两栋楼需要同时进行续建,同时更头换面进行宣传,只对一栋楼进行续建销售,势必会受到另一栋楼地影响。这种心理暗示作用对营销的不利程度很难估算出来。星湖地产与星湖营销地同事组成一个项目组,做出一分策划案,对外部环境的改造,主要是将中间的商店旧街盘下来,拆除清理,修建一座城市休闲广场,将两栋独立的高层塑造成一个整体。”
两栋大厦,一栋三十六层,一栋三十八层。已经结构封顶,只欠外墙装饰与内部结构、内部装潢没做。续建地话,只要资金充足,一年左右的时间就能完工,总建筑面积十三万六千平方米。
“整体拍卖价格?”
“各方面的债权总额为六点七亿,市政府承诺剔除所有帐面之外的隐形债务,拍卖底价还没有出来,估计在四亿到五亿之间,这么大的盘子,除了我们,还没有其他的公司在做准备。”
“四到五亿啊。续建与内部结构还要投入一个亿,中间的商店街盘下来修建城市广场要多少钱?”
“预算案是四千五百万。”
“内部装潢预算呢?”
“每平方米两千到两千五,总额为两亿七千万到三亿四千万。”
“这么说前后要投入七到九亿才能拿出手销售啊。”林泉沉吟了一会儿,这两栋楼,他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