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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远这个名字并不陌生,李一恒清楚的记得自己在王天云的陪同下视察业务部的时候,曾经见过这个年轻人,后来这个年轻人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所表现出来的大气稳重也给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而且这个年轻人一来,就把金凯丽那样的硬骨头啃了下来,着实是个人才。人才总是有点脾气的,越是高才,脾气越大,李一恒明白这一点。
所以他想了解了解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
但是,等到刘虹桦下午来到自己的办公室把事情讲过一遍之后,李一恒对这件事情仍然没有一个清晰的概念;从表面上看,这件事情甚至真的很像顾婉亭所说的一样,纯粹就是近乎发酒疯的胡搅蛮缠。
“小陈现在在哪里,我跟他谈谈。”
“他……被派出所带走了。”不知为什么,在这位跟自己的父亲乃是莫逆之交的执行总经理面前,刘虹桦总是有些紧张。
李一恒点点头:“也好,相信派出所能把这件事情处理的好一些。至于小陈为什么跟你动手,我觉得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你呢,最好能找他好好谈谈,他算得上你手底下最得力的兵,能力是没得说,相信你对他也是赏识的,不然不可能把他调到市场部。既然大家工作起来一向合作的不错,我想能把误会解释清楚最好。你说呢?”
刘虹桦委屈的说:“可他打我打的这么狠,一点也不在意我是个女孩子……”
一个念头瞬息之间在李一恒心间转悠上来,有点若有所思的李一恒微笑着说:“这样啊?呵呵,瞧我,一心光想着工作了,既然虹桦对他这么记恨,我这个做叔叔的怎么着也得照顾一下你父亲的面子,直接把小陈除名吧。”
“啊?”一听一向说一不二的李一恒这么说,刘虹桦有点慌,忙说:“不至于吧?也……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李一恒笑笑说:“这个事呢俩当事人,你一个,小陈一个,主要还是看你的意见。你再想想吧。”
把刘虹桦送走,李一恒拨通了刘虹桦父亲的电话:“老刘,虹桦被打你知道吧?……嗯,就是今天的事,你什么意见?……呵呵,我可跟你讲哦,虹桦自己可能对这个小陈有点想法……”
刘虹桦正准备下班回家的时候,陈远的手机响了,电话显示对方是一个叫陈青缡的人。
陈青缡?
这个名字似乎有点耳熟,但是又想不起来是谁?
想了想,刘虹桦还是决定接这个电话。
“哥哥,你在哪?我想见你。”
听到这个声音,刘虹桦立刻恍然大悟,原来就是那个昨天一起唱歌的那个小丫头。刘虹桦没好气的说:“陈远在派出所呢,你去派出所找他吧!”
陈青缡吃了一惊:“你是谁?哥哥的手机怎么在你那里?他怎么会在派出所?他出了什么事?”
刘虹桦说:“他在公司打人了,110把他抓走了。”
陈青缡着急的说:“不可能!哥哥怎么可能无缘无故打人?你是谁?你怎么拿着哥哥的手机?”
刘虹桦恨恨的说:“他打的就是我,冲我耍威风的时候,手机掉在我这里了。要么你去派出所找他,要么等他猴年马月出来了,让他给你打!”说完,毫不客气的把电话挂掉了。
出了办公楼,坐进自己的宝马车的时候,刘虹桦忽然想到了陈远刚刚闯进自己的办公室的时候所说的话:“我陈远什么混蛋都见过,什么阴险小人也见过,就是没见过你这种为了达到自己阴险毒辣的目的,连人家一个涉世未深白得跟一张纸一样得小姑娘也要算计的人!”
一念及此,聪明如刘虹桦,立刻想到陈远殴打自己可能就跟这个叫陈青缡的小姑娘有关系。正准备给她打电话,她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姐姐,好姐姐,你告诉我哥哥在哪个派出所,我去找他。”陈青缡带着哭腔哀求着。
心里顿是一软的刘虹桦在心底叹了口气,说:“咱们能见一面吗?我就是昨天跟你一起唱歌的姐姐,有点事我想问问你。”
在那家店面装饰很像磨坊的通和屋门口,那个穿着毛茸茸卡通熊外套的家伙正在卖力地做着可笑的动作,给进店的顾客每人一朵鲜花。
在他背后,那个靠窗的桌位上,刘虹桦、陈青缡两个人守着两杯饮料,相互诉说着关于陈远的事情。
“他真的这么做了?”
如果不是红肿的脸颊十分煞风景的话,今天穿了一件白色衬衫、低腰牛仔裤长相出挑的刘虹桦绝对能够成为现在通和屋里所有男人的关注对象。听完了梨花带雨的陈青缡的叙述之后,刘虹桦吃惊不小:“他真的想要**你?”
坐在刘虹桦对面的陈青缡点点头:“回到家,我怎么也想不明白,哥哥不是这样的人啊,怎么可能会对我做那样的事?我想了一天,决定找他谈谈,我得把事情问清楚……”
“怪我。”刘虹桦叹了口气:“我自己没在意,昨晚砸他的那些茶叶是别人想要害我的证物,那些茶叶里面有……春药。”
为什么昨晚的陈远会那么失态?为什么今天早上的陈远会那么暴怒?……所有的问题在这一刹那全部解开了症结。
愤怒的陈青缡在短暂的惊讶之后,立刻大声指责刘虹桦:“你个狐狸精,都是你害了哥哥!”
深深自责的刘虹桦无颜以对,把头埋在自己的两根胳膊里面,趴在桌上:“我也没想到会这样……”
第三集 第85章 搬进拘留所
更新时间:2008…12…14 23:35:37 本章字数:2439
“搬”进拘留所的第一天晚上九点多钟,陈远正在跟林高歌、独耳猕猴等人打扑克牌,孙警察突然过来对陈远说:“陈兄弟,有个人来看你。”
陈远一愣,这个点,谁会来?
独耳猕猴问:“男的女的?”
孙警察蹬他一眼:“男的女的关你什么事?”又对陈远说:“是个女学生,她说她姓陈。陈兄弟,是你妹妹吧?没问你意见,我没放她进来,你见她不?”
陈远一听这话,立刻就明白过来是谁了。自己不就是为了她的事进来的吗?想想自己昨天晚上做的猪狗不如的事情,陈远的脸让内心深处的愧疚催得火辣火辣的;说:“就跟她说我睡了,让她走吧!”
陈青缡最终是怎么离开的陈远不知道,孙警察后来告诉他,陈青缡在门口哭了足足一个多小时的时候,陈远的心几乎都碎了。
小妹妹,我这样的混蛋,你还来看我干什么?我值得你哭吗?
第二天,陈远的情绪一直很低落,林高歌等人看他脸色不善,没敢跟他多说话。到了中午,邹所长过来说又有人来看他。来的人是刘虹桦,呆了半晌之后,陈远极力压抑着自己内心的怒火,说:“让她滚!她再敢来,直接打出去!”
没人敢问他怎么回事,也没人敢招惹他,每个人都从他那极力表现出来的平静的口气之中感觉到一种异样的压抑。整个下午,他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一个人在拘留室里转来转去。
刘虹桦来干什么呢?想要看我的热闹吗?这个毒辣的女人,黄鼠狼给鸡拜年,铁定没什么好事!抱定了这个想法的陈远心想,刘虹桦只要敢来,他就见她,见了她先把她骂个狗血淋头解解恨。结果,刘虹桦再也没来看他。倒是陈青缡一直坚持来,一直坚持哭,到了后来,所有的警察都知道有个痴心的小姑娘一到傍晚时分就会来看陈远,见不着就蹲在门口哭。所有的警察都劝陈远,好歹见人家一面。
陈远的心也是肉长的,陈青缡这么个坚持法,他心里也疼,可他拿什么脸见她呢?小妹妹,就当你从来没认识过哥哥吧,哥哥是个畜生!
转眼间,陈远已经在拘留所待了九天。正在为整天喝酒吃肉打牌胡侃的日子感到厌烦的时候,杨义学屁颠屁颠跑过来,告诉他说他可以出去了。
“不是说要拘留十五天吗?还有六天呢。别是你老兄给我开后门吧。”陈远百思不得其解。
杨义学说:“陈兄弟,你是遇上贵人了,咱市里有位大人物亲自给咱分局局长打了招呼。不然,咱弟兄们关系再好,我也不敢私自把你放出去啊。”
“少来!”陈远蹬他一眼:“要是我有千儿八百万,给你塞点,当时就能放我走。”
杨义学讪讪笑着说:“周兄弟真会开玩笑。那个大人物来接你了,在门口等着呢,您自个儿瞧瞧去。”
独耳猕猴小声哀叹着:“命苦啊,咱咋就没个大人物给咱说情呢……”
陈远听到了,斜眼看看杨义学:“他们没什么大事吧?”
杨义学陪笑:“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