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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进来一个拿着菜单的人恭敬地等他点菜。陈远心中骂道:“操!怕什么,老子等下就把哈雷卖了!”张口充满豪气的叫道:“来100瓶XO!今天不醉不归!”
那人也不惊诧,掏笔记上了,只是看看旁边还有好几位位女客,低声说:“先生要小姐吗?需要的话我把妈妈桑叫来。”
覃君还没喝酒就差不多醉了,淫笑道:“不要……才怪!陈哥,这个……兄弟还没玩过,能不能让兄弟几人尽尽兴?”余保良、小周等十多个男人便眼巴巴看着他,不再去理会一旁干瞪眼的刘虹桦三位女性。
叫了小姐,这帐还不得我来结?但话已说出去,只有用满不在乎的声音说:“好,把你们最漂亮的小姐叫进来。”
一位三十多岁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妈妈桑领着五十名艳丽多姿的女孩走了进来,排成两列,亭亭玉立,或修长或丰满,或娇媚或清纯,像是摆在屠宰台上的猪肉任人挑选。
只有覃君、小周几个未婚青年挑选了小姐。其他人或是已经成家,或是碍于面子,均坐着纹丝不动,余保良直直摆手嘴里说:“哎呀,我可不行,还是你们来吧,要让我家那母老虎知道了,那还得了?”眼中却喷出饥渴的欲火,直想把眼前的美女吞入腹中。
妖艳的妈妈桑一使眼色,便有一名女孩款款走来,坐到余保良大腿上,玉臂环住他脖子腻声笑道:“哥哥……”余保良的客套之词便再也说不下去,吭吭哧哧了几句,偷偷在后面握住女孩的小手。
刘虹桦目睹这龌龊一幕,顿时大怒,甩包欲走。董晓宁和赵惠忙拉住她:“刘总,男人嘛,都是这样的,出来见得多了也就不奇怪了。大家都是来娱乐的,何必为了他而败兴呢?”
陈远本已看中一个个子高挑的女孩,闻言不敢再说,让妈妈桑带着剩下的小姐出去。
时间流逝飞快,也不知过了多久,有人在声嘶力竭地唱歌,有人在拼酒,有人搂做一团说着酒话,有人抱着酒瓶在洗手间大吐特吐,丑态百出。
刘虹桦尽兴之极,唱完歌跑下台和众人碰杯喝酒接着又唱,从开始的音调优美、转圜圆润,赢得大量喝彩和掌声,到后来喝得差不多了,唱得鬼哭狼嚎,经常跑调。
陈远叫道:“我来唱一首!”就欲冲上台去。小周扯住他醉眼迷蒙地说:“哈,陈哥,干!喝完这杯。”陈远一甩手,小周顿时倒在沙发上不省人事。
先唱了一首《红河谷》,但他实在五音不全,犹如电锯切木,刺耳难听。连几位倒酒的小妹都在掩口直笑。刘虹桦看了他一眼:“我第一次发现你还真有意思。我们来对唱一首《相思风雨中》吧!”
两人醉得不成样子,唱到一半就唱不下去了。陈远把她半扶半抱弄下台来。
刘虹桦又跳起来,摇摇晃晃拿了一瓶白兰地,噔地顿在桌面上,“陈远,我和你喝!”两人不知不觉竟好象抱在一起拼酒。
突然门口打开了,外面站着一群衣冠楚楚的人和一位不知所措的夜总会男经理。
“把金胖子叫来,今天我就要这厢了。让他们通通滚蛋!”站在门口正中央那个穿深色西装的年轻男人说。
同样年轻的夜总会经理满头流汗,点头哈腰:“熊公子,您能不能稍等片刻,金总马上过来。”在那看起来极为强势的“熊先生”面前,他战战兢兢,真想辞职不干,免得老是要夹在中间,左右不是人。
这伙人看起来非富则贵,身后四五步外挤了好几个五大三粗的保镖状人物。那年轻人更是极有气派,衣服看不出什么牌子,但是贴在身上非常得体,两只眼睛带有目空一切的高傲。
包厢里瞬间静了,众人多少都带着些许不安地看着那群人。覃君想:“按照陈远那小子所想,他一定会出头的。最好被那帮人打一顿,我再借机逃跑。”
第二集 第38章 撞车
更新时间:2008…12…14 23:34:35 本章字数:2106
陈远刷的站起身,冷电似的目光在那群人身上扫动。
那年轻人诧异的朝他看过来,两人眼神在空气中交织。陈远顺手抓起一枚生鸡蛋敲进玻璃啤酒杯中,一口吞下。在那人威势之前,他犹有余暇做别的事情,显得满不在乎,好几个看出门道的人都捏了一把汗。
“这地方是我的。”陈远一字一顿的说。
外面那帮人愣了一下,好像在看一个无比幽默的小丑,狂笑声暴起。
年轻人也是微微一呆,用更凌厉的眼神瞪着他,似要他屈服于目光之下,“小子,知道我是谁么?”年轻人以居高临下的语气说。
旁边的经理诚惶诚恐地说:“熊公子,他是金总请来的客人,您不必与他一般见识……”熊公子不待说完,将他大力推开。那经理一头撞在门角,磕出鲜血,灰溜溜地爬起来,不敢再说。有个保镖状人物将他提到了一边。
陈远骨子里是极度张狂的人,何况现下又喝了酒,鼻子里嗤了一声:“熊公子?算什么东西?我也是不折不扣的陈远陈公子。”
那熊公子正待发作,背后有个恬淡的声音说:“算了,小熊,也不是非要这间所谓的最豪华包厢不可,就让给他们吧。”
熊公子不得不结束与他的目光对峙,回过身微笑道:“袁老师,您这是……”
那人约莫四十岁左右,皮肤黝黑,又高又瘦,两只眼睛深陷进眼眶里,只是在嘈杂的环境里静静站立,离周围几人好像很近,又好像极远。他的身子非常单薄,却给人一种特别高大威猛的感觉。
“我看还是另换一间包厢吧。”那人淡淡笑道。
“哦,好好好,请,袁老师。”熊公子竟也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人物,不再与陈远纠缠,抬手虚邀。几名保镖跟在后面很有规律的前进。一干人慢慢走远。
“我听杨先生提过陈远这个名字。再说,金胖子亲自请的客人也不会是等闲之辈,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下次注意些,有些人是得罪不起的,尤其是杨先生那头的人。管你老子势力再大。”陈远远远听到那人低声对熊公子说着。
不久后金胖子赶到,看得出他是有意拖延时间等到这个时候才来的,还特意装出气喘吁吁的样子,抹了抹并没有出汗的额头。
“哈哈,老弟,好几天没见到你了。玩得还愉快吧?”
陈远把他拽进包厢里,单刀直入:“那个熊公子是什么人?”
“哦,”金胖子脸沉下来:“妈的,那小子是市商务部部长的儿子,算有点来头。我对这样的人一向敬而远之。上次来也是非要这个厢,里面有农业局局长先坐了,弄得老子左右不是人。你怎么把他摆平的?我看见他们一堆人另要了‘紫罗兰’的包厢。”
陈远做了个夸张的动作,把空酒瓶倒拎在手里,说:“我就这样站在门口,那小子连屁也不敢多放。”
金胖子只道他是吹牛,以为熊公子换厢另有内情,翘起大拇指赞道:“老弟,真有你的。”他看到摆得满满当当的一百瓶XO,心中暗赞这小子豪气,不是赞他能喝,而是觉得他身虽穷,却敢舍命陪君子。这样的朋友结交得上,绝对不枉了。
陈远哈哈一笑,倒满酒敬了他一杯。金胖子一气喝干,说:“老弟,今天有事,先不陪你了。今晚上的帐单全免,想吃什么用什么尽管点就是。刚才那些小姐也是我特地安排的,怎么,看不上庸脂俗粉,没选?”
陈远在沙发上发呆:“你管我那么多。”
覃君这时对陈远真是佩服得不得了。
没过一会,刘虹桦又邀他喝酒,已经醉得不轻了:“我今天下午在象桐大街遇到一伙流氓,骑的车和你晚上开来的那辆差不多模样。”
难道她就是今天下午那辆险些被敲诈的宝马车主?
刘虹桦继续说:“我开车刮倒了那伙流氓的摩托车。他们要讹我钱财,还拿着棒球棍,把我的车前盖都打瘪了……呵呵,你知道后来来了谁吗?是一个很有气势的男人,虽然没见到他的脸,但我知道他就是那天在公司楼前揍出租车司机的那个人,身材、服装都差不多。他帮我引开那群流氓,我借机开车走了。”
原来真的是你。
“陈远,你要是有那个人那么厉害就好了,不过刚才你对那个熊公子说的话也挺有威严的。哈,再喝,我和你玩色子……”
第二天,陈远在床上醒来,脑袋里乱成一团浆糊,像是塞了个5公斤重的大铅球,抬手对着额头用力地拍了下,才算稍有些清醒过来。他感觉到了光线的影子,努力了几次才把眼睛睁开一条缝,顿时,强烈的阳光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