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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孩子们都吓坏了,宗英和元寿要冲过来,被两个侍卫拎开抱住了。两个孩子又惊又气,挥着拳头哭喊,“坏蛋!住手!不准打我娘!”最小的子衿早吓得哇哇大哭起来。
“四爷,你不能这样对寤生!寤生她……”
“清墨!”寤生转头打断了沈清墨的话音,眸中溢出一丝乞求,“……求你……住口。”
面前一袭玄衣的人脸色愈加阴沉了几分,双瞳越发深邃,忽然走过去将她一把抓起来扛在肩上,转身就往外走。根本不顾背后孩子们的哭声。
宅子门口停着一辆马车,胤禛毫不怜惜地“砰”地一下将肩头的人扔进了马车里,自己也跟着跳上了车。
“把其余的人,都给爷抓起来!”
“是!”外面侍立的侍卫恭敬地应了一声。马车就缓缓启动。
“不要!”寤生的心头顿时罩上如阴影一般的恐惧,挣扎着从地毯上爬起来,掀开窗帘探出窗外,看着被押出来的大人小孩,听着子衿沙哑的哭声以及另两个孩子的嘶喊,整颗心都被紧紧揪在了一起,“清墨!子衿……孩子……我的孩子……”
“求你!”她忽然醒悟一般回身抓住了他的衣袖,眼泪大滴大滴地落下,唇角还留着一丝干涸的血迹,“求你放了他们!他们是无辜的!求你……呜呜……”
“求我?”面前的人唇边漫起一丝冷笑,眼底那抹深沉的痛色稍纵即逝,转瞬间就换成了比高山冰雪还要冷冽的颜色,“你拿什么求我?又有什么资格求我?反正你早已习惯了欺骗,习惯了玩弄,连欺君罔上之事都能做出来,还用得着来求我?”
“胤禛……都是我的错!是我对不起你!是我欺骗了你!跟清墨和孩子们无关!求你放了他们!求你……”她不断地抹掉泪,眼泪却又不断地涌出来,“你想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只求你能放过他们,不要伤害他们……”双手不自觉地抓着他的胳膊,朦胧泪眼中闪着满满的乞求。
“我若想要你的命呢?”
“你拿去便是!只要你想要……”
胤禛瞅了她半晌,忽然嗤笑了一声,心底被蔓延的钝痛瞬间填满,那唇边的嗤笑就渐渐变成了一丝嘲笑,“你的命又能值什么?你未免把自己看得太高了吧。”
寤生仍在抽泣,闻言慢慢垂下头去,握住他胳膊的双手,也渐渐无力的松开。
下颌忽然被捏住,迫使她抬起头。他眸中的冷笑愈深了几分,冰冷缓慢的声音似能击碎别人的一切希望:“你的命还没有你的身体值钱。想让我放过他们,就拿你的身体来换。”
第74章被抓回府
寤生惊愕地抬眸,定定地望着他,也慢慢看清了他眼中凝结的那层冰寒,整颗心便瞬间凉透,就连脊背也跟着发冷。这个人不再是那个她认识的胤禛,这个人,他是雍正。
闭了闭眼,唇边漫起一丝自嘲的淡笑,她垂下眼睑,抬手放在衣襟,慢慢解开了盘扣。
胤禛的瞳孔微微收缩了一下,一股更深的怒气从心底涌起,几乎冲破了他的脸上沉敛不兴的表情。
冷笑着看着她,当她已经解开第四颗衣扣的时候,身体比头脑先一步反应已伸手把她扯了过来。翻身将她压在榻上,同时可闻撕裂布帛的声音。
身体裸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令她不禁打了个寒战,紧接着眼前忽然出现迫近的面容,双唇就被蛮横地吻住,吸吮啃咬,毫不怜惜。
而下一刻,他就那样没有一丝前戏地狠狠进入了她。
“啊……”两人同时叫了出来。
寤生睁大了眼,想要看清在自己身上发泄驰骋的人,却发现他的面孔渐渐模糊,似乎被一层水雾遮挡。
“哭什么?!”身上的人咬着牙冷笑,声音却有些暗哑喘息,“这样就受不了了?你的清墨还有你的孩子,都在我手上呢,你不想法取悦我,还哭起来了?不准咬唇,我让你叫出来!让别人都听听,平时那么清冷的人,究竟有怎样一副销魂的嗓音……”说着猛地挺腰,重重地撞击进去,“……竟然还这么紧……果然是只狐媚子……叫出来……”
寤生浑身发抖,身心具痛的感觉令眼泪流的越发多了,她仍然咬着唇,闭上眼别过头去。
双唇忽然又被激烈的温软覆上,碾转啃弄,火热的舌在她的口中扫荡,身上的敏感被他撩拨着,令她顿时感到一阵火苗在体内窜动,似乎越烧越旺,熏烤着她的身体中沉寂已久的热情躁动。
只是这样不受控制的反应让她感到心悸——这个人已经不是她认识的那个胤禛;这个人太可怕,会用一切手段将她那点可怜的尊严摔在地上再狠狠地践踏;这个人于她而言是如此的陌生。
手攥住了身旁的毛毯,不想在他这种残忍的攻势下轻易缴械,却又为自己身体不自觉地反应感到深深的羞耻和恐惧。
直到空寂太久的身体被他熟稔的挑逗而变得如火一般燃烧燥热,而他偏偏此时又根本在戏弄她,故意停了下来,可是知晓她身体所有敏感的手仍在揉搓、抚弄。
他的眸中带了一丝嗜血的颜色,邪恶残忍地在她耳畔冷笑:“叫出来,叫出来就给你……你现在还有什么资格同我僵持?我若是把你的清墨和孩子的事都报给皇阿玛……”
“不要……”寤生猛地睁开眼,哀求地望着他,“求你放过他们……”
“那就好好配合我,给我叫出来!”说完微微退出,然后狠狠地再一次撞击了进去。
“啊……”下面的疼痛令她不自觉地尖叫,而他随之的律动令这尖叫逐渐变成了喘息呻吟……
……
马车在杭州最大的客栈前停下,外面驾车的小厮恭敬地说道:“爷,到了。”
自始至终穿戴整齐的胤禛看着榻上已经晕过去的人。裸露在外的胜雪的肌肤上青青紫紫的吻痕触目惊心,红肿的左颊和双唇令刚才的所有景象一幕幕的从他的脑海中掠过,目光不经意地对上她右肩那道一年半前留下的伤疤,整颗心顿时揪痛难忍。
双眉紧紧拧着,他扯过旁边的毛毯将她严严实实地裹住,抱起她跳下了车。
客栈一楼热闹吵嚷的大厅里立刻变得鸦雀无声,胤禛抱着她目不斜视地从大厅中走过,上了楼,径直往自己住的天字一号房去了。
吩咐下人在崭新的浴桶里倒上沐浴的热水,他栓了房门,褪去自己和她身上的所有衣物,稳稳抱着她下了水。
默默清理着她的身体,双眉仍然紧紧蹙着,修长的手指不自觉地抚上她肩头的伤疤,心中的痛意也就越发的清晰:宁愿弄伤自己也要离开他么?难道过去对他的所有温柔与真情都是假的?为了跟那个沈清墨在一起就不惜如此的欺骗他?
“你知不知道,我生了多久的病?吐了多少血?原来,这一切都不过是欺骗和玩弄。什么爱我的话都是假的,也许只有那个时候你最后说出的那三个字才是真的吧……‘对不起’……哈……你以为说一声‘对不起’就能将之前的纠缠一笔勾销么?你也未免太天真了……”
口中虽然平静地说出这等恶狠狠的话,可为她清理身体的手指依然温柔。如此裸裎的贴近在他体内再一次点起燥热的火焰,他极力忍住,抱着她出了浴桶,用毛巾擦干两人的身体,为她肿起的左颊抹了药,然后躺上床,拉过被子裹住两人沉沉睡去。
……
翌日,寤生在他的怀中醒来,呆了呆,扬起眼波望了他半晌,刚要拉开他的胳膊坐起身,忽然被他紧紧搂住了。
胤禛半睁开眼,冷冷地盯着她:“又想往哪里去?”
寤生慌忙摇头:“我没有……”
“你忘了我们的交易?”
“不,我没有。”
眸中的冷笑愈深,“那你就是忘了自己该做什么了?”
寤生脊背一寒,闭眼迟疑了片刻,然后默默爬到了他的身上,从他的额头开始,依次往下亲吻起来,回忆着他对待自己的样子,手下也开始抚摸着他身上的敏感。
慢慢往下,直到那已经坚硬的烙铁,就在自己的咫尺之处。
毫不犹豫地,她张口将它含住,用尽一切能力来取悦……不一会儿,只听见头顶传来沙哑的命令:“松口。”寤生怔了一下,松开口傻傻地望着他。
胤禛的眉间染上一层薄怒,表情嫌恶地重重推开她,穿衣起床,打开门吩咐小二倒来沐浴的热水。再未看她一眼,去屏风相隔的里间沐浴去了。
寤生裹着被子愣愣地坐在床上,抱住蜷起的腿,心里空荡荡的,脑中更是空白一片。
半晌,那人洗完澡穿戴整齐出来,冷冷地斜乜了她一眼,开门出去了。寤生怔怔地看着空荡的门口,小二躬身进来收拾浴间,最后,房门轻轻地关上了——室内顿时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