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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北二洋舰队精华俱集于此地!”
站在保民号驱逐舰上地陈昔忆在看着海湾内连绵地战舰时轻声感叹着。无论是北洋派来第三航母舰队或是南洋舰队派出地战舰。都是集中着两洋海军地全部精华。这里地大多数战舰都曾获得海军部授予地“伏波勋章”。
来到这里已经三天了,尽管在联合会操时,陈昔忆曾见过的比这更为庞大地舰队,但陈昔忆却从未像现在这般激动,虽然没有得到任何通知,但却从进港之后舰队传达的命令中,隐约猜出一些什么出来。
所有不需要地东西都不留在舰上,即便是私人物品也不例外。这些私人物品还不得直接寄回家里,交由舰队保管处保管,均存放于一艘补级舰上。那怕就是对私人信件也同样处理。写给父母、妻子和子女的所有私人信件,一律进行了汇集、检查,未得到通知不得寄出。
这无是战时措施。
想到这陈昔忆的脑海中浮现出自己梦中的画面,心跳禁不住激动的加速起来,这一天自己等了太久!就在两天前,从北方飞来的一百余加飞机均已降落在两艘航母上,而在昨天傍晚,一些泊于湾内的四艘运输船已经驶离了海湾,这似乎又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为什么他们不随舰队机动?
这时一名水兵走过来打断的陈昔忆思绪。
“长官!镇远号发来信号,请各舰长上舰的开会!交通艇已经到了!”
“知道了!”随后收拾了一下仪容,陈昔忆便朝舷梯走去,开会!
会上会传达什么命令?
在列日当空之时,平静的海面上泊着二十余艘战舰,在南田岛刚吃完午饭就跑到山坡上观看战舰的儿童意外的发现,这些兵舰的烟;喷吐出了黑烟。
在“保民号”的舰长室内,在布置完任务后,陈昔忆立即返回舰长室,趴在案头书写遗书,半小时前的舰队会议上长官布置的任务,这个任务让陈昔忆知道,期盼已久的一切即将到来。
“父亲大人福安:
敬禀者,兹接司令官命令,全军将于今日启程,目的未知,未知何故,想来与当前紧张局势不无关系,然总存一死而已,儿蒙国家造就,授以舰长一职,去年大阅会操蒙总理接见嘉奖,沐国思不可谓之不厚矣,兹际国家所需,理应尽忠,此固为军人之天职,况军人得死战场幸事而,想父亲大人定为理解,父之遗恨,昔忆绝不重演。父亲大人年过古稀,若遭此
外悲伤,儿固知之祥矣。但尽忠不能尽孝,忠虽以辞,而儿不孝之罪,总难逃于天壤矣!界婉如可改嫁之,然涛起尚幼,遗族学校自为照顾,诸弟年将弱冠,可以立业,伏望勿以儿为念。且家中上和下睦为贵,则免儿忧于地下矣。此战,若胜,国可雪甲午之耻,父可雪心中二十九年之遗恨!儿自当再报喜信!幸此幸此。儿昔忆禀共和12年3月5日”
因为事急,信写的有些潦草,信好一写好,陈昔忆便立即把信装入信封,然后匆忙喊来地一名水兵,信将会被舰队统一收回,在合适的时间由专线寄出。
半小时后,共和12年3月5日下午1时,特攻舰队在警备舰的掩护下,驶离泊地,特攻舰队出发地时候,没有往日的那种在人群地欢呼声中出征的堂皇场面。
整个特攻舰队共有各型舰只211艘,在严格的无线电静默中悄无声息地驶入东海水域。
一艘巡逻艇在舰队出发亮起信号。
“祝一路顺风。”
灰蓝色的旗舰“邓世昌号”的信号兵用旗语回答了他们地祝福。
“谢谢”。
而特攻舰队的官兵在望着海岸上那崎岖连绵的山峦宛如一幅风景画,缓缓隐没于神线之中时。这些最后一次眺望故国的将士们激动地呼喊。
“万岁!”
把自己的作战意图严格保密,乘敌人不备而攻击之,乃是作战的要诀。自从地球上开始有战争以来,这是东西方古今兵家常理。所以,就严守军事机密本身来说,不能说是偷袭。所谓偷袭,是从军事上攻击而言的。为了寻求防止战争的途径,中国政府派出的谈判代表此时仍然在香港和日本谈判代表进行交涉。如
果这期间不通知对方停止谈判就忽然大打出手,那就是偷袭了。
大正12年3月5日下午,尽管初春将自,但来自北冰洋的寒流仍杂夹着小雪袭击了东京。尽管寒风凛冽,但东京此刻已像座喷发着烈焰地火山,喧嚣***,燃烧的空气融化了世间的一切。在这个岛国地各个角落,到处充斥着一个声音,“我们要好好教训支那人!”。
在皇宫内,摄政的皇太子裕仁正站在书房地窗口,呆呆地看着那凛冽的风卷着雪片吹过御花园地残枝枯木。在他削瘦而年青的脸上隐隐透出的是一丝焦虑。两年前,因为父皇健康问题,虚弱的天皇不符合强大帝国的形象,父皇被迫引退,政府发表声明归咎于其幼时脑病引发脑力衰退。
随后不过19岁的自己开始摄政,两年来,裕仁一直尝试着做一个像祖父明治一样的“天皇”,而自己一直努力这么做着。
按照日本的古老传说,天皇是天照大神之子,是万世一系,永不绝灭的神,他们血脉绵延多年而没有中断。也许只有在日本这个国度里,人和神竟然取得如此完美的统一和和谐。天皇是国家的最高统治者,又是神教最高的现世神明,拥有无上的权威,他们的旨意就是神的旨意。然而曾几何时,天皇也感觉到了作为神明的他们对于现实的无力。
想到那些狂热的人们在屋前屋后挂满红色的灯笼,一起聚集到外面发疯地游行,还有不少在皇宫门口祈祷。每当看见这些,在体会到祖父、父亲缔造的日本帝国的强大和臣民对帝国、皇室的忠诚之余,他总是感到一种不可遏制的隐忧。
难道这就是民众的呼声?如今帝国为了生存必须要和中国展开决定国运的一战,对未来的担忧使得他更加觉得未来的不定。帝国除了继续战争就没有其他的路可走了吗?
“殿下,内阁大臣们来了,请更衣。”
忽然一个声音打断了裕仁的沉思,他的侍卫拿着一件军装,在这个时候,作为日本帝国摄政地裕仁需要身着军装出席这一次御前会议。
“哦。”裕仁随口应付着。
一瞬间,在他的脸上又恢复了一种雍容镇定的神色,他清楚地知道,今天的御前会议或许正明治三十七年祖父主持地那次会议一般,将会决定帝国未来数十年国运。
几分钟后,裕仁来到了千种厅,自明治以来决定日本命运的御前会议都在此处举行。
身着军装的裕仁走进殿内,宽敝的殿内在暖气的作用下显得暖意浓浓。在裕仁地御座后有皇室的菊徽,御座正对着厅内的西式长案,两侧坐着内阁大臣和最高指挥部的将军们。他们一个个双手抚膝,毕恭毕敬地端坐,像木偶一般,在看到裕仁走进殿内时,这些人纷纷站起来向着裕仁鞠躬。
作为摄政的裕仁落座后,决定国运的御前会议就算开始了。文臣武将按照会议地规定顺序开始发言。他们每个人说话前,都要先向沉默的裕仁深鞠一躬。这个例行的动作使得每次御前会议结束的夜里。
第一个发言的是内阁首相田中义一,出身于陆军地首相田中显得精神十足,似乎是在向战士们发表演讲一般擞着全身的力气。
“……随着香港谈判的日趋破裂,战争实际上已经进入倒进时,帝国如奋起一战,十年后,我们必须要面对遭受中国入侵地局面……现在时间紧迫,我们必须要奋起一战!为帝国未来二十年国运而战!”
田中义一一如过去一样,洋洋洒洒的重复着帝国对华宣战地必要性和紧迫性。
今天的御前会议实际上基调早在月前就已经定下,对华宣战问题在内阁之间已经取得共识,今天地会议只不过是天皇批准对中国宣战而已。
裕仁点了点头,把视线投向了陆军参谋部总长河合操。
“军部有把握彻底解决中国问题吗?”
见皇太子的目光投入自己,河合操立即站起身来,向裕仁深鞠一躬,随后用他特有的那种刚硬而包含着类似于野兽气息的语气发表着自己的意见。
“殿下,帝国陆军拥有211个师团,目标已有1师团悉数调至朝鲜以及关东州,在满洲地区帝**队与支那军比例为12比1,我军处于优势……现时局紧
们不能再拖了,必须要在支那军试图武力收复关东州在军事上解决关东州的问题,现在支那军虽经过数年整军备武,实力充实。然后帝国此次抽调皇军的精锐参加,完全可以取得决定性战果。届时,一但击败支那军,于山海关一带形成对峙局面。我们但可以寻求外交努力,界时帝国将再无毫无后顾之忧。”(无语犯了一个错误,在1925年宇垣裁军前,日本陆军为常备师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