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劝,以后万万不可再犯了。毕竟他是出去剿匪,不是享福的。”
韩老夫人在路上便吃了些药丸,回到府上后,又喝了药,让云苓给她按了一炷香时间,头疼病缓解不少。眼前这赵大太太一直在提醒她,她将要说的事多么多么不堪,她便觉太阳穴又钝钝地疼起来。
但是,看她这架势,不让她说都不成,韩老夫人便点点头,示意她快说。
韩大太太就知道她来没好事,奈何拉不下脸来赶人啊,眼见着柳初妍掀帘进来了,急忙将她叫过去,表情热情得过分:“哎呀,初妍,你可来了。来来来,快领五姑娘出去玩会儿。祯哥儿与媳妇一道出去,别杵在这儿了。”
柳初妍闻言,颔首便欲领赵佳莉出去,突然韩祯说道:“母亲,赵大太太有话要说,事关父亲,我这个长子怎么能不在场。至于表妹,她也不是外人,如何听不得,何必巴巴地赶人。”
“我哪里是赶人,我只是怕你们这些小年轻闷在屋子里觉着无趣罢了。”韩大太太确实是怕武康伯的荒唐事被太多人听了去,自己丢了面子,巴不得将他们全撵了出去。偏生被韩祯看出来了,毫不留情地戳破了她,还当着老夫人和赵大太太的面呢,尴尬得面红耳赤。
韩祯嗤一声,不以为然,却被荣氏狠狠地瞪了一眼,登时闭嘴不言。荣氏这些是很懂的,毕竟关乎武康伯府的名声问题。她虽然看不起这武康伯府,可她已嫁进来了,便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了,她得顾好自己的面子。
赵佳莉正等着看韩府的笑话呢,哪里肯离去,瞟了面无表情的柳初妍一眼,动也未动分毫。
柳初妍看她不动,她便走到韩老夫人身侧,给她捧了杯热茶,静静地做聆听状。
韩大太太牙齿都快咬碎了,可最终也只恨恨憋出一句话:“姜姐姐,这些个小辈关心老爷,我也不好拂了他们的好意,你,你便说罢。”
赵大太太就知会是这样,谁让他们嫡子继母不对付呢,假惺惺地笑了笑,转向韩老夫人:“老夫人,我说了,你可别气着,身子才是最要紧的。”
韩老夫人越发不耐,抬了抬手:“素笙,就干干脆脆说吧,我这身子骨还熬得起。况且我吃过的盐比你吃的饭还多,什么事没见识过,说说说。”
赵大太太瞧她眉目紧皱,自己也拧了上挑的眉:“老夫人,武康伯可是外出剿匪三个月了,但是也没传回什么消息来,只说双方对峙,各有伤亡,不过比之前好些,再不能威胁金陵便是了,这还算个好消息。然而,我家老爷有人在山西那边,传回来消息说,武康伯在外纳了三个小妾了,哦不,还只是三个没名分的女人。”她说着用余光扫了一眼韩大太太,果然那擦了白粉的脸更白了,跟过了病气似的。
柳初妍早知道这事,没甚感觉,只注意着韩老夫人,可千万别把她气倒了。但是,正如老夫人自己所言,她见惯风雨,听多了故事。这话从赵大太太嘴里说出来,也不过是个糟心的故事罢了,只是故事的主角变成了自己的儿子。
赵大太太见韩老夫人不为所动,继续道:“老夫人,洪妹妹,你们不知那三个女人是何人,才是这般表情。我当时听说时,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这三个人啊,一个是寡妇,一个是花魁,还有个农家女,据说是一个赛一个地漂亮,将武康伯伺候得是快活似神仙,连剿匪的事儿都差点耽搁了。”
柳初妍明显感觉到韩老夫人动怒了,气息粗热起来,但她是什么人,只一瞬便将怒气压了下去。忽然右侧刺啦一声响,柳初妍下意识看去,竟是韩大太太气得将帕子给绞裂了。而站在她身后的韩祯跟荣明秀俱已惊呆了,心中是五味杂陈。若是他人,他们早哈哈哈地笑出来了,可那干了荒唐事的是武康伯啊,是他们的爹啊,是这个高门府第的主人啊。
“老夫人,你千万别动怒啊,还有洪妹妹。这事儿,其实也不怪他。他毕竟是个男人,在外难免的,只要回来好好的就行了。但是,你们得防好了那几个女人,据我所知,其中一个女人已经有了一个月身孕了,只是不知是那花魁还是那寡妇……”
赵大太太矫揉造作的话语还未完,忽然咚一声,韩大太太直挺挺地朝后摔了下去,头撞到绣墩上。丫头们赶紧上前看,只见她面如死灰,人已经晕过去了。
柳初妍暗暗叹了口气,仍是站定不动,这些事她是不必插手的,就看荣明秀的吧。
第100章 困惑
“楚楚;不要什么?”薛傲邪邪笑道。
“你,你不要进去。”柳初妍要羞死了;她居然说出这种话来。
“进去哪里?”薛傲得逞;手指更加肆/无/忌/惮地在里头转悠,软软的滑滑的;他可从未感受过。而他的楚楚俏脸涨/红,欲/拒/还/迎;惹得他下方某处顶了出来。这样儿;只有他在梦中会见楚楚时才有过。以前;每回他醒来;看到那里的帐/篷都疑惑非常。现下总算知道了,他就是想她了;他只有面对她时;才会这样,那个地方告诉他,他想要进/入她的身/体,去嬉戏,去玩弄。
他还继续追问,柳初妍却是真的臊着了,脑袋埋在他怀中,怎么也不肯出来。
薛傲也不纠/缠,手指却沾上了一股湿/热的液体,不同于池水的温/热感,是黏黏的温温的,他将手指抽出来一看,这个,就是他们所说的那个?他的楚楚的动/情了。
他猛地从她身体里离开,柳初妍身子一震,就睁了眼,悄悄侧头去看,却发现他正盯着手指看。她方才就感觉到那里抑/制不住地流出了一股不知什么玩意,似乎是沾到他手指上了,薛傲正在看的就是吗?
啊,好羞/人。
薛傲察觉到了她的臊意,轻轻一笑,手指捏住她一团柔/软,左右划了两下:“楚楚,你看,这是你的?”
“啊,薛傲,你别说了。你看完就放我走,什么都别说。”
“楚楚,你不想看看它是从什么地方出来的吗?”薛傲一本正经的,柳初妍更觉没脸见人,他怎么说得出这种话来,他不要脸她还要呢。
“我不看,我不看。”
柳初妍声声拒绝着,发觉他单手扯掉了她的亵/裤,下意识低头,就看到某个她自己都不敢细看的地方暴/露在了水中,那柔软的毛/发在水中荡漾着荡漾着。
“楚楚,很好玩呢。”薛傲伸手扯住一根细细的丝,捋了捋。
她真的没脸见人了。柳初妍又羞又气,捂了脸。
“楚楚……”薛傲掰开她的手。
柳初妍却不肯放开,只从指缝里瞄他一眼:“薛傲,你看完了没有,看完,看完,我要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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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傲确实是将她全身上下看了干净,但仍觉不够,继续掰她手指:“楚楚,你还没看我呢。”
“我不看,我不看。”看他?看他那里吗?要长针眼的吧,柳初妍更不愿意放手。
“楚楚你不看看,新婚夜可怎么办呢?”
“不是有你吗?”
薛傲愣了一瞬,笑:“是,是有我。那你不看的话,摸一摸?”
“我不……”柳初妍还要拒绝,薛傲却已拉了她的手腕按在了顶起的那个地方。
尽管隔着不料,还在水中,柳初妍却感觉到了那滚/烫硬/挺。她刚刚看到那个册子上,好像就是男人的这个地方,顶住女子那里,然后一进一出,难不成以后这根棍子一样的东西要往她身体里捣吗?
那该多痛啊。
是了,她听说,新婚夜是很痛的,若是男子没有经验,女子会更难受。
没错,薛傲他自己也说,他是没经验的。那她岂不是要痛死?
不成,她不要成亲了,不然新婚夜被痛死,那绝对会成为金陵城,甚至全大顺的笑话。
“薛傲,好痛,我不要嫁给你了。”柳初妍这般想着,脱口而出。
“什么?”薛傲不知她是怎么回事,突然间就说不嫁给他了,难不成是看了他的身材,觉着不满意?不应该啊,他自觉自身线条优美,肌/肉强健,肤/色健康诱/人,就是自己看了也想咬一口,掐一把,楚楚怎能不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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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说成亲好痛的,我看你,你那个,好大,你还什么都不懂,我会痛死的。我不要成亲了……”柳初妍亦不知她是怎样说出如此羞/耻的话来,再次捂脸。
楚楚这是嫌他大?薛傲额上冷汗涔涔,不知该如何是好,他总不能削了自己吧,那岂不是成太监了?
柳初妍发觉他不说话了,偷偷地瞅他一眼,却见他表情凝滞,眼神痛苦,心里默默地升腾起一股歉意,掐了掐他的腰:“薛傲,我……”
“楚楚……”薛傲突然捏住了她的手腕,“楚楚,你是怕新婚夜痛吗?不会的,等我有了经验,绝不会叫你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