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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你知道吗?这小子五岁的时候还会尿床,五岁五岁啊”好似生怕卿鸿听不真切一般,老者这话的时候便是一字一顿,对这卿鸿更是重复再重复,直到卿鸿嘴角抽筋,点头称是之时,这老者才肯说下一句话。
“还有还有,他小时候怕水,有一次我将他推了下去,他愣是哭了一天一夜”老者说到这,激动的拍着大腿,笑的扬言后翻,眼角处也不自觉的漾出了晶莹的水珠。
“……”紫月看着这为老不尊的小老头,气的双眼冒火,牙齿被咬的咯咯作响。
别看他说的欢喜,却是不忘亏紫月是隐门的门主,没有大声的张扬,要不然紫月怕是连死的心都有了。卿鸿听着紫月小时候的糗事,璀璨的眸子撇向一脸憋屈的紫月,得意的冲他扬了扬头,满含笑意的模样,看的紫月直想冲到她身旁,将她按倒在地,狠狠地拍打她的小屁屁。
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要是再让他说下去,还指不定的又说出什么来了,想到这,他连忙的跑到老者的身边,将他一把的拉了过去,小声的说道:“你是个死老头,你要还是把我媳妇说跑了,我跟你没完”
老者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一把拍下他的手,没好气的说道:“你个臭小子,这还没把人家迎娶过门呢就媳妇媳妇的,你真不害臊”
“你管我,我没了这么好的媳妇,你可别后悔”紫月狠狠地注视着老者,老者也不肯让步的注视着他,一股电流顺着二人的眼眸在空中交汇,那强大的劲力向着四周发散开来。
卿鸿满头黑线的看着对视着的二人,轻轻的咳嗽了一声:“月,刚刚老爷爷说的都是真的吗?”
这话一出,让紫月的神情一乱,立马败下阵来,他锐利的眸子满是哀怨的凝视着卿鸿,那如怨妇一般的眼神看的卿鸿浑身一颤,鸡皮疙瘩更是掉落了一地,她倒是不知道,他的男人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
“哈哈哈哈”老者满心舒畅的大笑着,好像看到紫月吃瘪,是一件多么开心的事情一般。
台下的众人听到这笑声,介是小心翼翼的抬着头,想要看看到底是何事,能让平时不苟言笑的世尊竟然笑的这般的开怀,他们隐晦地扫视着高台之上,看着世尊对那少女喜爱的模样,心中一惊,便已有数,看来无论是谁,也无法动摇这女子的地位了。
“各位长老,右护法紫宸拜见”长老院前,紫宸对着紧闭的房门,恭敬的行着礼。
“嘎吱”一声,好像是响应紫宸的话语一般,紧闭的房门自动的开启,一声低沉的声音从房里传来:“何事”
“禀告长老,门主有请”紫宸弓着腰,回道。
“可知是何事”略微沉吟了一番,房内的人接着问道。
“属下不知”紫宸微垂的眼底划过一抹寒光,随即便掩了下去。
“好,你去吧”这话说完,砰的一声房门便紧紧的关了起来,再无半点声息。
紫宸抬眼望去,看着紧闭的房门,心中的怒气蒸腾,他们以为自己是谁,竟然妄想掌控门主,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本是,过了今天我就不信你们还敢这般的嚣张,紫宸想着,转身便向内堂奔去。而他之所以没去世尊那里,也只是在从内堂出来之前便已和他打了个照面。
待到紫宸离去,一直淹没着生息的长老院中,传来一声不忿的怒吼:“那小子还跟咱们摆起门主的威严了,真是岂有此理”
一个身材矮小,眼眉下挑,一副苦瓜脸模样的老者怒气蒸腾的一拍玉桌,用劲之大,竟然震得桌子微微的颤抖着。
“行了老三,他毕竟是门主,只是不知道这次叫我们前去是要为何”一身青衣,面容阴冷,容貌也就四十来岁的男子随眼一瞟脸色微红,叫嚣着的老三,淡淡的说道。
“大哥,我听说这次那小子回来,还带了一个女子,你说会不会是和那女子有关”那青衣男子身旁,一脸儒雅气息,面容俊脸,看似正气异常却满眼阴毒的男子,扫了一眼沉默不语的老大,轻声的说着。
“什么,那小子竟然敢带外人进来”刚刚才闭上嘴的老三,此时听到这话,更是吹胡子瞪眼,眼神狠辣的像是恨不得要将人吃掉一般。
“三哥,你别激动”一直垂着眼目,身着幽兰长袍,手拿飘羽骨扇的男子,他那如黑洞一般的眸子扫着一脸怒气的老三,不耐的说道。
刚刚还暴怒不已的他,听到这话,在接触到男子锐利的目光时,就像是一个泄了气的气球一般,泱泱的坐了下去。
“老五呢”一直闭目养神的老大,此时才张开那双看似温润却暗含厉芒的双眸,一扫身旁的几人,威严的问道。
“呲,他刚刚还在啊”老三听到大哥的问话,微微的一愣,回想着刚刚见到老五的情景,接着说道:“好像是有人跟他说了什么,他便气哼哼的走了”
“糊涂”为首的男子猛地一拍玉桌,“咔嚓咔嚓”的一阵让人头皮发麻的声音突然的响起,刚刚还完好的玉桌,此时却是出现了丝丝地裂痕。
“跟我走”他的眼眸如刀子一般凝视着桌上的裂纹,猛地一挥云袖,房门应声而开,带着身后几人,浩浩荡荡的向着内堂走去。
这几个人便是隐门除了木长老之外的其他五位长老,刚刚那个被叫做大哥的男子,姓洪名玉林,隐门众人尊称他为洪长老。
而那个一身青衣,形似中年的男子,在六位长老之中排行第二,姓阎名竟卓,隐门众人称其为阎长老。
那脾气暴躁,身材矮小的老者却是排行第三,姓席名远洋,称为席长老。
老二身旁,那个一脸儒雅,俊朗万分的男子,排行第四,姓拓拔名时令,众人介称拓拔长老。
而那个手拿骨扇,眸似黑洞的男子,是这六人之中最小的一个,姓皇甫名俊赫,是这里心思最缜密之人,众人称之皇甫长老。
在那内堂之中,被卿鸿所教训的木长老,排行第五,姓木名俊杨。
别看这几人表面上称兄道弟,其实心中皆有自己的想法,也就只有席远洋,席长老才是最没心没肺之人。
而此时的内堂之中,一直跟着卿鸿叙话的老者,此刻才注意到一直在地上哀嚎不止的木俊杨,他看着面无表情的卿鸿二人,眼角微挑,这才走到木俊杨的身旁,手还没触碰到他的身子,便感觉一股炙热的气息扑面而来。
“木长老,你这是生了什么怪病了”他的眼底闪过一抹笑意,微微的一扫卿鸿的双眸,便不再试探流窜在木长老体内的武气。
“世尊,世尊,救我”木俊杨如今已是筋疲力尽,他身体之中那强烈的痛楚让他如坠地狱那刀山火海之中一般,一刀一刀的蚕食着他的身体,此刻的他真想晕倒在地,奈何头脑却是异常的清明。
“木长老这话是怎么说话,之前我看你还是好端端的模样,如今怎么生了这等怪病了啊!”他却装作一副什么也看不出来的模样,声音之中带着恳切的对着木俊杨说道。
“老五”一声急切的大喝从入口处传来,卿鸿眼眸微挑,随眼向着声音所出之处看去,眼底闪过一丝嘲讽的光芒。
一名身着青葱雅绿边绣木棉花长袍的男子,率先的向着木俊杨奔了过来,要是没看到他眼中的暗芒,卿鸿还真以为他是发自内心的担心木长老,他倒是会演。
“是谁伤了我五弟”他本是想将木俊杨抱在怀中的,可是在身体接触到他身体的时候,二股不同属性却是同样厉害的宛如细流一般的武气,向着他体内涌去,硬生生的让他放下了双手。
“洪长老好大的威风,看着本座在这却还敢如此的放肆”紫月微眯着双眸,锐利的目光扫过洪玉林,看似漫不经心却是涌现这浓浓的杀意。
“还请门主赎罪,是我大哥看着五哥受伤这才心中急切,忘了规矩”皇甫俊赫手执着骨扇,悠悠的踏上高台,对着紫月微微的弯着腰,朗声的说道。
“哦?是这样的吗,洪长老”紫月嘴角邪肆的一笑,看着接二连三出现在高台之上的长老,冷声的问道。
“就是这般,还望门主赎罪”洪玉林掩住眼底的阴冷,面上拂笑向着紫月一躬身子。
“虽说洪长老这般是情有所原,可是你毕竟当了这么多年的长老,却还是这般的急躁,这要如何能让我放心,要你来做众人的表率”紫月面色为难的注视着洪玉林,满脸恳切,那俊美的容颜上还带着一抹失望的神情,要是不知道的人,却是真以为他是发自内心之话。
这句话却是让洪玉林的脸上一僵,怒气增生,皇甫俊赫一把拉住满脸气愤,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