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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和言苦笑。
“要回去拿行李么?”
“不用了,来不及了。飞坦来了,让我和他一起走。”和言摇摇头,顿了一下接着问道,“爷爷他……”
“他让你自己放心的走吧,有空来看看你父母就好了。”毛毛说,“不过他肯定也是很欢迎你去看他。”
和言松了一口气,点点头,准备站起来。
“等等,念能力透支的太厉害了。你不能就这么走。”
“诶,可是我也没办法啊——”和言突然顿住,“你不是想继续附身吧?”
毛毛将身子扭过去背对着和言:“你以为我愿意啊,别摆出这幅样子来。我把生命力化作念交给你,保证不会有机会抢夺你的身体自己做主。”
“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和言连忙道,“如果你进来了,那么下一回别人如果伤害我,我不确定是不是也会对你无害,如果不是的话……”
“废话多!我的存在就是代替你父亲保护你。念能力透支,你以为你能健康么!?因为有我,我才会同意你这个蠢办法,现在老老实实的听我的,把你的念能力补回来,我再出来也不迟,在此期间,如果担心我,就别让自己那么容易被人戳!”毛毛不再听解释,转身飞扑一般的钻入了和言的身体里,最后一句话几乎听不太轻,“记得去你流星街看看你父亲生活的地方!”
又一次,大脑中有什么猛地炸开,疼痛感快速袭来,却很快的消失。和言感受了一下周身重新出现的缠,不免的感激的笑起来。
毛毛它不只是想为了她的健康,还想要解决她的苦恼,在他人无法伤害她的情况下,给她一个保护自己努力变强的理由。
她很感激,真的。
完成了一件事情,看过了爷爷,也把父母安置好了,和言轻松了许多。她站起来,双手枕在脑后,慢慢的向外围走去。
接下来要跟飞坦在一起,要去流星街的几率会很大吧,没想到父亲是从那里出来的,流星街里的家伙果然也会有真爱啊。
从他们武力打开的口子处走出去,和言看见等在那里的飞坦。飞坦虽然极力的表示着他的不耐烦,可是眼睛却一直盯着这个方向,时刻注意到她。
和言莞尔一笑,她对于攻克这个人的信心又增加了一些,妈妈赐予我力量吧!
“做完了。”和言主动上前,拉住了飞坦的手,十指相交。
飞坦低头看了看,没有甩开她,径直向前走去。心里本来有些忐忑的和言小心的瞅飞坦,发现他没什么不满,低头小声的笑起来。飞坦听到她的笑声还觉得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一旁的芬科斯滋滋了两声,装模作样的扭过头去眼不见为净。
“你之前看的展览会,还有其他的刀么?”飞坦侧头看过去,信长正好刚把手放在他新得到的刀上。
腰间别着两把刀的信长揉了揉脸,语气不善的开口:“那群忍者的家伙都是狠人,我好不容易挑了一把好的,其他的泄愤随便扔到了。”
“这下麻烦了。”飞坦切了一声,“你就不知道再留一把,这下还要去找。”
“谁晓得你还需要。”信长翻个白眼,一副落魄大叔样子的他因为这个动作显得皮了起来,“为个女人找武器,你可真闲,咱们集合的时间快了。”
“是啊,飞坦,你出行的时候可没说要接你的女人。”芬科斯做什么都要插一脚,惟恐天下不乱,“这下还要给你的女人要个武器?”
飞坦最烦的就是这个芬科斯一脸的八卦样,却因为对方一口一个女人心情好了些,但这不表示他不发难,没有拉着和言的另一只手微微动了一下。一旁的和言注意到了赶快对飞坦摇了摇头:“不用了,武器什么的不急。”
“闭嘴,你别管。”
“真的不用,而且我不喜欢日本刀,日本刀不好。”
“喂,女人。”信长一脸不善,“你凭什么说日本刀不好。”
“说不好就不好,罗嗦什么你。”飞坦下意识就反驳回去。
信长眉毛一挑,周身的气不稳起来。芬科斯往旁边躲开,不想参与接下来即将来到的战争。飞坦松开和言的手,顺手将她甩走,面色不善。
和言自觉闯祸了,站在旁边有些不知所措。当她还没反应,那边已经开打了,不过双方都没怎么亮武器,应该只是口角不顺的小打小闹,她也就放下心了。
芬科斯早就趁机走到她旁边来了。
“嗨,你是怎么勾搭上飞坦的?”芬科斯一脸好奇看着面前这个他自认为属于小萝莉行列的和言,“虽然你长的符合飞坦那家伙的兴趣,但是从各方面看,飞坦对你的关注可超过太多了。”
和言警惕的与他拉开三步的距离,认真道:“我没勾搭他,我喜欢他。是我对他的关注很多。”言下之意是你说反了。
“太诚实了喂!”芬科斯面对如此直白的却完全与问题不搭的回答有些无语,却勾起了他的恶趣,“你知道他是什么人么?”
和言点头:“你们是伙伴,幻影旅团。”和言没有隐瞒,飞坦知道她所知道的关于他的事情,旅团是飞坦所重视的,她既然决定一直跟着飞坦,那么她今后跟他们旅团的人会低头不见抬头见的,真是没什么隐瞒的。
芬科斯还真没见过知道他们身份却如此淡然站在他们面前追求团员的女人,他又打量了几番:“你不怕死?”
和言一怔,想到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即使怕也是不会死的吧,这一想能一直跟着飞坦的理由又多了一层,她不由得笑起来:“每个人都怕死吧,但是我应该是不怕的……”
这下芬克斯更加吃惊了,怎么看着女人也不是从流星街那种地方出来的,可是她对待死这个回答竟然还笑得出来,回答还是貌似的不怕,言语之间竟然有些淡然,芬科斯觉得这个女人更有趣了,迫切的想知道这女人是飞坦从哪里淘过来的。
芬科斯此时觉得没什么可说的了,不过心里还是埋下了个小九九,等到了团长那里,看能不能帮飞坦留下这个女人,如果这个女的有什么特殊的本事还可以推荐成为旅团人员,然后让她带他去她家乡看看去,说不定这样的女人多着呢,他也想找这样的女人玩玩呢。
辛亏和言不知道芬科斯的心理,否则她一定会好笑的不得了,如果真带了他去那个世界,那边的女人估计一个个都吓死了,她们可都是普通之身啊。
两人静默的站了半天,那边的飞坦和信长终于意犹未尽的结伴走了过来。和言看到两人都没有受多少伤,总算放下心了。
她走到飞坦旁边站好,习惯性的帮飞坦拍了拍肩膀上的灰尘,才出头对信长道歉:“对不起,我刚才的意思只是说日本刀不适合我。”
信长愣了一愣,他早就忘了刚才这女人说什么了,自然也不晓得她为什么道歉,只有茫然的应了下来。
“不用道歉!”飞坦握住和言的手腕,不耐烦的往前走,“赶快走了,我们耽误了不少时间。”
芬科斯提醒道:“我们还得买回程的飞艇票呢。”
“什么?侠客没有订么?”信长整了整自己的衣服,他可没飞坦有个女人帮他,“那家伙干的也太不全面了。”
“我看他是有怨念吧。”芬科斯回想起他当时也要求一起来之后侠客抓狂的反应,不由得撇撇嘴,“太小气了。”
“去抢吧。”飞坦看了看不远处呈现下一班飞艇的时间,“今晚九点有艘飞艇出发。”
“也是,不算太紧张。”
和言看了看三个正准备抢票的几人,从口袋里捏出了那张猎人执照,示意给他们:“我可以免费拿票的。”
“诶!?”芬科斯惊道,“令人吃惊。”
飞坦只看了一眼猎人执照,握着和言手腕的手越收越紧,看着和言吃痛的神情,金眸中又聚集起了戾气,眉头紧皱语气吓人:“你什么时候考的?!”
“还没一个月。”和言再一次注意到了飞坦能让她痛的这个情况,心下有些紧张,也没有太过在意飞坦的意思,“怎么了?”
飞坦抢过和言手中的执照,向后扔过去。信长一伸手便拿到了,没再理会便走去售票口。芬科斯看了看即将爆发的飞坦,耸了耸肩追着信长离去。
“不找我,却有时间去考这个猎人证?”飞坦此刻生气极了,暴虐的心情再一次对着和言产生了,眼中的风暴越来越剧烈,手中的力道越来越重,恨不得将手心里的手腕捏断,“你什么时候有这样的本事考猎人,还变了一副与之前完全不一样的外貌身高,难道你在那边的软弱都是骗我的?”
33兴奋
“不是的,你误会了。”和言一只手去拉飞坦揉虐的另一手,想要将手腕解脱出来,“先放手听我解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