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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拿过去就拿过去,干嘛还扔回去?她探出半个身子去够那本书,岂料整个人就维持着这样的姿势被他给抱了起来,然后放置在了他的腿上。
这个姿势也太让人难为情了吧?而且因为这个姿势想到了昨天保健室场景的清水流立刻像坐在火上一样地不安地挪动着。
“我们来做一些绝、对不会睡着的事情吧?”他靠近她,在她耳边用性感的嗓音说话,接着暖暖地冲她脖颈吹了一口气。
“什么?”她的眼睛看东看西就是不敢看向他,努力把注意力集中在了那个指着12点的时针,因为没有注意的后果就是听到问题后反射性地回答。
他用食指和拇指捏着她的下巴,把她转过来对着他,“今晚绝对不让你睡!”他发出暧昧的誓言后就顺势把人压倒在了沙发上,一手捋高了她的衬衫。
“碓冰”听出某种暗示后,她干脆放弃抵抗,双手主动地环上他的脖颈,直直地看向他的眼底,“你真的想要?”
他的眼睛是妖精绿色,此刻他的眼里只有她一个人,就仿佛她是他的全世界唯一的存在。那真是一种令人迷醉的色彩,让人沉溺其中,欲罢不能。
“如果你给”他眷恋地摸上了她的脸颊,真的,已经快忍不住了啊,时时刻刻都想要你呢。吻,就算是舌吻也已经不能满足了呢。
“好”她答应后仰起头吻上他的唇,浅浅地品尝之后把舌探了进去。如果你要,我便给。如果能留下一些美好的回忆,或许将来就不会后悔和痛苦了。
没想到她真的愿意,他因这个意外的回答瞪着眼睛不可置信,而后眼眸里带上了罕见的笑意与满足。在这方面,怎么能让女士主动呢?
唇齿相依之间,呼吸已经迷乱,两人的衬衫已经不知不觉地解开,掉在了地上。夜还很长,你我要怎么一起度过这个迷乱的夜?
第44章 倒计时
如果能不顾一切地喜欢你多好?如果忘记一切就只记得喜欢你的感觉多好?
——摘自《女仆日记》;作者:清水流
翌日;雨天。
眼前的任何物件都已经有了重影,清水流实在是有些无能为力了。难得的一次熬夜居然也不行吗?看来平时是够注意健康了啊。
颓然地放下了钢笔,她用手背拍打了几下额头,试图清醒。“清水桑;怎么了?”对面的幸村祥一郎抬起头刚好看到了这奇怪的一幕。
“眼睛有点花”因为不能不卫生地用手揉眼睛,她频繁地眨眼。“眼疲劳吗?要营养品吗?”幸村祥一郎拿过放在身后的包开始翻找东西,果然随身带着营养品是正确的呢。
“很管用哦,蓝莓。这种东西我都随身带着的。”他翻了好几遍就是没有找到,想起了之前在教室的时候吃过的事实;“诶?大概是忘在教室了;我去拿。”还没有等到回答;他就兴冲冲地跑去拿了。
碓冰拓海站在她的身后,伸手放在她的太阳穴处掌握力度或轻或重地揉了揉,“怎么样,还难受吗?”明明似情人间的低语却做得如喝水般自然。
她闭起眼睛享受着他的按摩,“休息会儿会好一点。”“休息可以,不能睡着。”他重复强调。“我不会睡着的啦!”她无奈极了,就算睡着,催眠也不会对她有多大效果的。
“给”她接过幸村祥一郎递过来的药丸就和水喝了下去。“那不是用来嚼的吗?蓝莓味软糖之类的东西。”碓冰拓海眯了眯眼,感觉到了些许的不对劲。
“是吗?”清水流并没有在意,药不都是吞的吗?至少以前都是这么吃的。“幸村,让我看看外包装。”“嗨,这个。”幸村祥一郎把手上握着的盒子递了过去。
“幸村,这个看上去像什么的盒子?”碓冰拓海把盒子的正面对着他,好脾气地询问。“蓝莓营养品。”他乖宝宝地回答。“你去拿这个的时候,碰到戴夹克衫帽子的人了吧。”
“嗨,碓冰桑怎么知道?”幸村祥一郎万万没有想到他居然已经如此神通。清水流这个时候发现不对了,“难道是叶……”也催眠他了?
“流,你知道这个镇痛剂的副作用是什么吗?”他把盒子的背面翻过来,指着那个副作用的小小一行,一字一顿,“会、很、想、睡。”
她无力地抚额,“他可真是……”什么都做得出来啊。语气中竟然有着些许的无奈。碓冰拓海把药盒随意地扔在了桌子上,抱过她坐在自己的腿上,自己则悠闲地靠着椅子背,“还有两个小时。”
“嗯”清水流从包里拿出手机,用耳机听音乐,光明正大地开始偷懒。“你手机里有动感的音乐吗?”他对此表示怀疑,一个听轻音乐的人的手机?真的不用多想就知道里面有些什么。
“啊,有。”她翻出了几首歌,把屏幕亮给他看。又是Ux美斯啊!他把从心底里升起的一阵酸意给压了下去,现在最重要的是这个,别的,以后再算账!
“糟了,好想睡~”没听多久,清水流无法控制地闭上了眼睛,把耳机拿掉。就算听着摇滚的歌曲也不行,而且听了太久,耳朵感觉嗡嗡的,有些难受。
闻言,碓冰拓海瞟了一眼墙上的时钟,才半个小时吗?他侧过她的脸,吻上她的唇,大口地吸光了她嘴里所有的氧气。
火辣热情的舌吻让学生会里所有的人都红了脸,捂着脸却透过手指缝仔细观察。毕竟大家都是一个个还青涩的少年,就算交了女朋友,也不会这样不顾所有人的眼光肆无忌惮地接吻。
大口地呼着气,因为缺氧而红着脸的她推着他,“你可以用别的方式吗?”“别的?”他挑了挑眉,眼眸里出现了一抹不怀好意,想起了昨晚。
“不用了。”看到那变暗的眸色,她断然拒绝。真不知道他脑子里除去那些黄色的,色、情的物质,还剩下些什么。不过……还是好困啊。
“平时不吃药吗?”看着她这么困的样子,他打算找点话题和她聊聊,转移注意力。“啊,止痛药什么的会产生依赖性,就算那个来的时候,很痛,我都不吃的。”别说就这么一点疼,就算骨子里都疼,她也不吃止痛药啊。
“所以,偶尔吃一次,效果才这么好啊。”他恍然大悟,哦,原来她来那个的时候都会痛啊,嗯,以后注意点好了。
“那以后,我煮红糖水给你喝。”“哦,谢谢。”“要点实质性的。”他抱着她继续求吻。脑袋上都是满满的黑线,她嫌弃地推拒着他的脑袋,“你是要吻到那个点吗?”
“有何不可?”他挑挑眉,为这个提议举双手双脚赞同。双手环着她的腰,手已经有些不规矩起来,如果不是顾忌着场合,说不定……
“碓!冰!拓!海!”鲇泽美咲黑着一张脸,把他拎了出去,关门,“适可而止!”都没看到学生会的效率低到什么程度了吗?
“美咲,我出去走走。”学生会的气氛已经让她呆不下去了,而且她今天是真的没有效率啊。“啊,工作交给我好了。”鲇泽美咲皱了皱眉,总感觉那两个人的关系似乎已经到了一种她说不出来的地步。
“还好吗?”看到她出来,他牵过她的手,准备带她一起走走,清醒清醒。“好晕”她摇着头,是幻觉吗?总感觉地面有些倾斜呢。
他伸手把走得摇摇晃晃的人揽到了自己的怀里,“我们去天台。”“好”她顺从地靠在他的胸膛,把自己全身心地交给他。
天台。
她伸出手接住外面下得淅淅沥沥的雨,细密的雨滴打在手心上,竟然有种刺痛感。“碓冰”她侧着身子抵着墙,头也随意地靠着冰凉的墙壁,这样至少会让她清醒一点。
“嗯?”他双手插着裤袋陪在她的身边。“我不喜欢雨。”“怎么说?”“雨给人的感觉像是天在哭泣”她透过天台被打开的门看向了上面那灰色的天空,“即使知道天上并没有什么。”
“我也不喜欢雪。”因为和蔼的爷爷去世的时候,温暖的江南竟然下起了几十年难得一遇的大雪,就像天也在为爷爷的死而做告别。
“雪一点都不纯净。”她透过那些飘摇着的透明雨丝仿佛看到了那个下着大雪的雪夜,她一个人抱着膝盖靠着爷爷的棺材和他说话。
“明明那么轻易地就被染上了别的颜色,为什么世人总认为它是纯净的?”人们伸脚一踩,就脏得不了了,只会让人想除去它。
“明明和雨、水、雾、汽都是一样的本质,为什么要有不同的待遇?”为什么都是一样的人,鲇泽美咲可以得到你的守护和喜欢,而我就不行?
“为什么你要喜欢美咲?”她喃喃自语,泪竟不知不觉地沾湿了脸庞。他一直都没有说话,只是听着她似是发泄般的话,最后一句,她的声音很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