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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两天我们只顾着玩,樵曙东是个很好的导游,一路上替我拍照,我们玩得很尽兴,回到饭店躺下就睡,第三天开始他就按捺不住,我当时刚洗完澡站拿着水杯在窗前看夜景,房间里灯光幽幽,他突然从背后偷袭抱住我,玻璃杯瞬间落在地上,他将我扑倒在床吻着我的耳垂说:“我已经给你两天时间接受我,现在就让我检查一下成绩。”
我很紧张,叫道:“对了,我饿了,有没有东西可以吃的?”
我推开他,他还抓住我的手臂我走了几步又被拉回到他的怀抱,他闭上眼想要吻我的嘴唇,我脸一转偏吻在我的脸颊上,我听到他的呼吸在加重,他突然睁开眼严肃地问我:“凝夕,你知道婚姻的意义吗?”
我一脸茫然。
☆、chapter 23
还是蕾丝我撕起来会比较顺手
他笑道:“你怎么在发抖?你不要害怕我,我不是在骂你,更不是要吃你,我只是想告诉你,你现在已经结婚了早不是小孩子,婚姻是男女之间对彼此一生一世的重大承诺,这件事不单单只是你应当享受的权利也是你作为妻子应尽的义务,与我完美地完成它好吗,在我的引导下你会发现其中的乐趣的。”
我红着脸委屈地嗫嚅道:“我只是…有点怕,上次第二天我下面还疼…”
他呵呵笑着:“那我保证这次轻点好不好?”他嘴上哄着我手已经伸进我的睡袍里,我恐惧地抓住他的手带着哭腔说:“改天好不好?…那次真的很疼,时间太长了…你下面也太大了…”
他啼笑皆非:“小宝贝,你现在还不懂,男人下面大才会性福,好了好了,那我尽量快点好不好?”
我为难地咬着嘴唇可怜兮兮地望着他,他扑倒我:“放轻松点,不然会更疼的。”
第二次仍然很疼,这次持续的时间比上次还要长很多,我不明白樵曙东为何如此热衷于此事,他几乎每晚都要哄着骗着我,而且时间一次比一次长,每次的高/潮要过很久直到我精疲力尽才来临,我没办法从其中体会到樵曙东描绘的乐趣。与他只睡四五个钟头还能精神奕奕相比,我却是一日日地消瘦,体重秤上的数字一直在下滑,直到他出差才会逐渐上升,但他出差回来,在外熬了这么久回来他的□让我简直恐惧,有时候我跟他吵架,他发誓会收敛,结果更糟,夜里他会一次次地弄醒我反反复复地折腾,然后又开始我的恶性循环。
我默默承受着,人却是沉默寡言了,喜欢发呆,做什么都无精打采,有时候他跟我说话我也听不见。樵曙东察觉到了我的变化,他带我去看了医生,医生说我这是性冷淡综合症,樵曙东用意大利语和医生交流了很久,看他的表情我知道情况不很轻松。
后来回到中国,一位妇科医生对我说:“男朋友时间很短的许多女人很难理解因为时间长而引起的性冷淡,其实撑死的也未必比饿死的舒服是吧,我遇到你这种情况的病例也为数不少,除了建议你用适当的技巧化解之外,不要太生硬地过分拒绝你的丈夫而引发夫妻之间无法挽回的矛盾。”
白天我们依旧玩得很开心,漫长的夜晚又来临了,我洗完澡在卧室里呆了很久才鼓起勇气走出来,他穿着深蓝色的睡袍在窗边吸烟,我躲在床上一遍遍地按着频道,我知道他一定心情不好我该去安慰他,但我开不了口,窗外的天色一点点地黑下去,电视机里嗡嗡的外语是最好的催眠曲,像我这么头脑简单的人只能…睡着了。
梦中感觉有人抱紧我,我条件反射地退缩,我睁开眼蓦地撞进樵曙东散发着幽微光芒的眼睛,黑暗中他语气安抚却又是无奈之极:“别怕,我不碰你了。”
我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整个星期我的体重在上升,樵曙东却怎么看都像在强颜欢笑,他一天比一天忧郁,他还像从前那样对我好,只是对我笑的时候有时候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笑容消失得无影无踪,我们之间没有吵架却显得客套而生疏,有时候连我给他倒杯水他都要对我说谢谢,在外人眼里我们根本不像夫妻。
他甚至不再拥抱我,连从前很随意搂住我的动作也消失了,他的言谈举止总是客气礼貌,不再捉弄我,有好几次我看见他想要抓住我的手却停在半空,有时候他目光遥远地望着我却不走近,这种情况实在让我太难受了。
这是在东京的最后一夜,他对着笔记本处理公务,我收拾行李,好似在纠结什么要带走什么不带走,其实是头脑空白地做无用功,真想知道别的夫妻出现这种问题怎么解决,我心里藏不住话我宁可和樵曙东大吵一架。
他刚召开完视频会议,我厚着脸皮缠着他看我刚买的衣服:“这条薄纱裙好不好看,”我在他眼前转个圈,“和这双粉绿色的高跟鞋配不配啊?明年夏天穿一定很漂亮。”
他很敷衍地瞥了一眼:“很相配,好看。”他这样太冷淡了,我真灰心,他转起身,“我去吸烟室散烟了,你要是累了早点睡别等我了,明天早上还要赶飞机。”
我眼睁睁看着他走到玄关手搭在门把手,“樵曙东,”我叫道,他回头远远地望着我,我无法冷静,呜咽着冲口而出:“樵曙东你告诉我,我们是不是就这样完了?”
他奔过来抱紧我:“怎么会呢,凝夕你不要哭啊,我不是跟你生气,我只是在惩罚自己,”他自责地说,“我有时候在想,要是当初没有强迫你事情就会好很多了…”
我抬头望着他:“你怎么会这么想呢,我毕竟还是嫁给你了啊,要是你觉得强迫了我还能好好地站在这里的话,那你就太天真了!”
他忍不住笑了,手掌下移搂住我的腰部,我鼓起勇气踮起脚尖蜻蜓点水地吻了一下他的嘴唇,这是我第一次主动吻他,他俯身吻住我,他的舌尖窜入我的嘴里想要勾住我的舌头,我紧张得差点咬到他的舌头,我脸红了,抚着嘴唇失神地说:“你的口水怎么流到我嘴巴里了…”
他听到快要笑疯了,我伸手打他,穿着高跟鞋站不稳结果摔在他怀里,他大叫:“咦咦,这位小姐大晚上的你不要乱来,我可是有家室的良家妇男,只卖身不卖艺!”
他说着打横抱起我,将我放在king…size的床上双手抓住我身上那条薄纱裙的V领:“…可以吗,我保证会尽量快些,我保证会对你很温柔的,我保证不会再让你害怕的…”
几乎是我一点头,他就开始动手撕那条薄纱裙,我喊道:“等会啦,拉链就在我身后……”…太晚了,V领被撕成两半,真奢侈!我近来最合心意的一条裙子,本来想带回去夏天穿呢,我正气恼地想发狠数落他,突然呼吸困难,他已经挤进我的身体里,因为用了润滑剂的缘故没有那么痛了,我的身体一下下地振动着,樵曙东伏在我身上说:“对不起凝夕,撕了你喜欢的裙子,可我真的忍不住了,整整一个星期,这样下去该换我饥渴了,撕你一条裙子我赔十条好不好?”
我喘息厉害得说不出话来,我尽心履行妻子的义务耐心地配合着他,这一次居然长达一个半小时!到后面我精疲力尽地睡着了,接下来的日子我们去东京购物,他真的给我买了十条裙子,一条比一条精致美貌,付款时他凑在我耳边说:“不用着急感激我,不出十天半个月我会把它们都撕光的。”
我无法掩饰惊恐地望着他,他耳语道:“傻瓜,逗你玩的,我知道这几天晚上你一直竭力配合迁就我,樵先生在此谢过了,衣服就算是谢礼。”
我松了一口气,继而问他:“十条裙子里你觉得哪条最好看?”
他比较了半天说:“黑色蕾丝那条。”
“我感觉穿起来型挺好的,可就是有点普通,不如波西米亚绸缎裙看起来明艳活泼。”
“绸缎布料的?”他在沉思,“还是蕾丝我撕起来会比较顺手。”
“樵曙东!”我叫道,“跟你说了多少次,公众场合不要跟我说这种话啦!”
我的性冷淡综合症其实并没有改善,我只是习惯了去承受,就像小学生交作业一样。因为我已为人/妻,有些事不应只考虑自己的感受,有时候为了缓和我们之间的矛盾减轻他的负疚感,我会装作开心的样子。
婚姻不是一加一等于二,而是二分之一加二分之一等于一。
樵曙东总是说我不够爱他,我不知道爱与性之间还能做这种推断,但我觉得这是生理问题,无论嫁给谁结果都是这样。我是在乎他的,否则我不会愿意为他做这么多改变,而且平心而论我的感情不可谓不专一,这么多年了我从来没有对任何其他男人动心过。
我们结婚最初一年里,类似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