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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寓则可以从美丽的窗台铁花护栏里找到一些法国的影子。
佩罗的房子位于马赛老港,U字形的港口停满了各种私人休闲游艇和帆船。行驶过港口,车子爬上山坡,停在一栋很古老的三层式民居前,它混在山坡上的一片房屋中,十分不起眼。
到家后,佩罗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是:“西班牙海鲜饭出了西班牙还是有得吃的,而马赛鱼汤只有在马赛才能吃到。我今晚就让你做一个合格的客人。”
☆、58 马赛鱼汤
佩罗的话实在出乎我的意料,但我真地笑了。
琥珀色的眼睛注视着我,笑意同样在他的眼中涌动。
喜爱美食的我当然知道著名的马赛鱼汤,到了马赛吃的方面决不能错过的就是它了,而马赛老港就是吃这道名菜的不二之地。
法国的晚餐时间远早于西班牙。到了傍晚,老港U型码头两边所有的餐馆都把座椅摆到餐厅外的露天场地,整个码头两岸热闹非凡,夕阳映红了整个海港,空气里飘溢着地中海海鲜的美味,佩罗挽着我的手,我们象游客般散着步一家家逛过去,他时不时说上一两句俏皮话,我的心情也好起来。
马赛鱼汤除了马赛和少数普罗旺斯地区的餐馆外,即便在法国其它地区也很难吃到地道的这道菜,因为其它地方的鱼种不同,而做正宗的马赛鱼汤通常要选用当天捕获的五种不同鲜鱼。
佩罗选的餐馆小得可爱,外面放置了四张桌子,里面容得下两张桌子。佩罗问询地看看我,我对他笑笑,走进了餐馆。
留着两撇小胡子的厨师应亲自把做好的鱼汤和鱼搬到我们餐桌旁的一个小台子上,然后对着佩罗耳语了几句。
佩罗点点头,随后对我歉然道:“桑妮,你趁热先吃,我出去一下,很快就回来。”
“哦,好。” 我心有疑惑,但没表现出来。
厨师当着我的面,把鱼刺鱼骨和鱼肉分开,然后将鱼肉放入我的盘子里,客气地说道:“小姐,请用。”
我将饼干抹上一层厚厚的黄酱,然后泡到鱼汤里,正准备吃鱼,眼一花,佩罗的位置上已经坐了一个人。
高高的个子,孩子气的笑容,我大叫起来:“多克!”
多克对我傻笑,然后开始理所当然地享用佩罗的那份,边吃边说:“啊,美味极了!哈哈!我吃着还流口水,谗它好久了。”
“你怎么在这?” 我真是太惊奇了。
“有点事。” 多克故作神秘地冲我眨眨眼。
我看着他笑着摇摇头。
“你跟佩罗好了?” 多克出其不意地问我。
“嗯?嗯。” 我模棱两可地回答,然后埋头喝汤,饼干泡的又胀又软,就着汤,美味极了。
“桑妮,为什么不高兴,有什么心事吗?” 多克很快吃完了佩罗的那份,开始多嘴。
我想了想,反问他道:“多克,你了解佩罗吗?”
多克眨眼,然后傻笑起来,“当然,他很有钱也很有本事,他喜欢你。”
“就这么多?” 我不禁好笑起来。
多克收起笑容,不满道:“我还知道好多呢,他父亲是西班牙贵族,他母亲是法国人,他母亲后来改嫁给美国人,佩罗在美国读过书。”
佩罗在美国读过书,我曾经在瑞士与之通话的那个说美式英语的男人是佩罗?如果是,那更多的东西便有了合理的解释,包括在瑞士旅馆里收到的玫瑰。
因为帮助佩罗,我不得不离开乔依。这是命运的作弄?
“桑妮,你怎么了?”
多克的话将我从沉思中唤醒,我连忙道:“没什么,突然想起别的事情。佩罗家里还有什么人?”
“一个哥哥吧,不过我没见过。” 多克耸耸肩,“佩罗从来不说自己的事情,我都是听我父亲说的。”
“噢,是这样。” 我叹口气。
“为什么叹气啊?” 多克继续多嘴。
我尴尬起来,这时,一只手拍了拍多克的肩,多克立刻象猴子一样跳了起来,转身熊抱佩罗,然后逃之夭夭。
“多克吃了你的鱼汤。” 我对佩罗笑道。
佩罗看看我,忽而露出一个调皮的笑容,他扬扬手大声道:“再来两份马赛鱼汤。”
马赛鱼汤味道很好,但两个人吃三份还是有些惊人的,我们沿着老港的街道散步,街道两旁林立着众多十八、十九世纪的建筑,灯火辉煌中,让人感到时光的交融与交错。
走到一艘古香古色的木制帆船旁,佩罗停下了脚步,这里附近没有餐馆酒吧,夜色里游客稀少,我不解地看向佩罗。他握住我的双肩问道:“桑妮,你在马德里出什么事了,告诉我!”
路灯下,琥珀色的眼睛熠熠发光,我的心咚咚直跳,“没什么,我一个人在家等待审理结果,只是有些不安罢了。”
佩罗紧紧抱住了我:“别害怕,我陪着你呢。”
帆船的桅杆刺向天宇,三条粗粗的桅杆被无数绳索缠绕,似独立、似一体。
我轻轻闭上眼睛,佩罗的嘴唇含住了我,清新的海风中,我与他唇齿交缠。
佩罗,我不愿骗你,但更不愿你陷入无谓的麻烦中去。
回到佩罗的房子,我从行李中取出警察局还给我的袖珍手枪,将它交给佩罗,佩罗将它放回我的手上,“这是给你的。”
“我不会用枪。” 我不肯收。
佩罗将手枪放在桌上,然后吻住了我。他一边吻我,一边抱起我向楼上走去。
我勾着佩罗的脖子,突然想起行李中我预备的避孕品还没有拿出来。我心里苦笑,佩罗不是乔依,我对佩罗到底多了一份还债的心理,以至于在这个时候,我的理智让我保持绝对的清醒。
窗帘没有拉,卧室里的一切朦胧而模糊,佩罗将我放到老式的雕花木床上,然后开始解我的毛衣扣子,三粒大扣子瞬间就解开了,他脱去我的上衣,一手解我的裤子,一手解他自己的衣服。我犹豫再犹豫,终究一动不动。
滚烫的唇印在我的颈上,他声音暗哑地问道:“桑妮,你不愿意吗?“
我默了两秒,回答道:“我吃片药好吗?”
佩罗的身体变得有些僵硬,他随即抬起身笑道:“多吃药不好,还是我采取安全措施吧。”
我的身体僵硬起来,张开口,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晴朗的夜晚,卧室里的一切渐渐清晰起来,我的身体敏感却不再懵懂,佩罗的每一个亲吻、每一个动作都在激发我内心的激情与渴望,我从刚开始的感到羞耻到后来的忘情投入,转变迅速得连自己都不敢相信。
他的舌尖滑入我的唇间,吮吸舔触,带着我的舌尖在躲避中与他纠缠,而后他顺势潜入,完全占领了我的空间。
兵败如山倒,他的唇才离开,我的呼吸就急促起来,时而曼声呻吟,时而隐隐低泣。我紧紧攀附着他,浑身是汗,身体本能的欲望让我开始迎合他,回吻他,我的手从他的手臂移到他的脖子,又缓慢滑至他的腰间。
我的上身早已没有遮挡,他结实的胸部刚离开我,他的手瞬间就移了上来,握住我胸前的那一团柔软,轻缓地揉捏,我嗯了一声。琥珀色的眼睛熠熠闪光,他俯下脸,含住了那一团柔软,我忍不住呻咛出声。
不知道要等待多久,我感到酥软无助,他的手已然褪下我的内裤,探入大腿根处。我不由叫了一声,他立刻牢牢将我拥在怀中,往下的那只手开始缓慢深入。
“佩罗――” 我的声音象个□的女人,我恨不得扇自己一个耳光。滑腻的粘液顺着我的大腿流下,我又羞又躁,脸上象着火一样发烫。
佩罗不说话,温柔地吻了吻我微张的唇,他抬起我的身体,挤进我的大腿间,而后伸手搂住我的脖颈,将我紧紧贴在他的胸膛上。我无措地任由他吻我,细密的吻落在我的肩膀、我的脸庞、我的耳垂。
明明是经历情事的身体,但在他如此的撩拨之下,我还是开始止不住地轻颤。
“佩罗――” 我又叫了一声,如落水的人渴望救助般死死抓住了他。
“爱我吗?” 暗哑的声音在我耳边低声相问,滚烫的嘴唇流连在我的耳垂。
“是。” 我的呼吸粗重起来,声音完全走了调。
谁说在床上撒谎的只有男人,我的心里明明还有另一个男人,此刻却心甘情愿地承欢于这个男人的身下。
“桑妮,我爱你!” 佩罗抬起了我的腿,琥珀色的眼睛凝视着我,我垂下了眼。
他的身体猛然一挺,我反射性地退缩,他牢牢地箍住我,异物进入,律动开始,陌生而又熟悉的感觉颠覆了我。
眼泪落下我的脸庞,我似喜似悲,沉浸在中毒般的快感中。
我终于成了佩罗的女人。
完全不同于乔依清涩的温存与细腻,佩罗是强势的、精于技巧的、变化多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