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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悲凉。
人都要走这一步,所以在有生之年,他一定要和自己心爱的女人结婚生子,然后好好教育孩子,老了以后享受着天伦之乐,临死前有儿孙送行。
瞬间想到了自己的父亲,那个老态龙钟的父样,始终有一天会和姚雨的奶奶一样离开的,如果到了那一天,自己还没有娶到姚雨,父亲肯定难以瞑目。
他要加快脚步了,最迟半年时间,不能让父亲有所遗憾!
——
姚老太太刚刚死去的这几天 ,余鳄不敢打搅姚雨,虽然明白她与这个奶奶感情并不亲,但毕竟是有着血缘的一家人,临终前一些日子也和好了,怎么也得好好为老人送终。
这一天是姚老太太出殡的日子,说实话他还真想以孙女婿的名义为老太太送终,只可惜自己没有名分,名不正言不顺的,去了也是让人看笑话的份。所以他给姚雨发了短信,劝她不要太伤心后便一个人独自去工作室上班。
工作室里没有了佳人的身影,他工作起来毫无斗志。
余丽打来电话的时候,正不是时候,他懒懒地接通手机,无精打采道:“亲爱的姐姐,有什么事吗?”
电波里传来尖锐的女声:“阿鳄,就算是不能给姚雨的奶奶送终,也不至于颓废到这种地步吧。”
“我是没有看到小雨才这么意志消沉的,老姐你想多了。”余鳄最在乎的还是姚雨。
余丽觉得好没意思,匆忙挂断电话后整个人靠在大班椅上闭目养神。
过了几分钟,办公室内线电话响了起来,接起,传来男助理极富魅力的嗓音:“余总,成大的展总想要约您见面,您方便吗?”
成大的展总?
余丽对这个人还是有些印象的,长得高大英俊,为人沉稳厉狠,彼此之间在公众场合打过几个照面,也只是点头之交,从来没有正面交锋过。且两家公司也没有什么业务往来,这个展总突然想要约自己见面,到底是为了何事?
“展总有说为何事吗?”她问男助理。
“展总没有说,他又不是一般人物,所以我也不敢多问。”
“好吧,你为我们安排个时间吧。”对于男人,特别是长得出众,身份地位高的男人余丽从来不会将他们拒之门外,甚至还会做为猎艳的对象。
放下电话后,余丽扭着水蛇腰来到酒柜前,优雅地坐在高高的转椅上,特意挑选了一瓶百年红酒。
看着酒杯慢慢被红色的液体倒满,她的嘴角抽起好看的线条,似笑非笑。自己也三十有三了,早已过了青春懵懂的年纪,这个年纪她还是想要个男人好好疼自己的,可是身边的男人都是风月场上的人,还有的虽然身份地位不低但也是玩玩,互相满足而已。她的真情早就在十年前埋葬掉了,等待自己的只有对男人的玩弄。
如果再遇见那个人,她是恨他还是还爱着他呢?
☆、第058章
忙完了奶奶的身后事;姚雨打算正常上班了;余鳄心疼她;让她再休息几天来上班,可她的工作态度端正;就是不肯多休息几天。按照顾国家法定,直系亲属的殡葬假就只有三天;自己只要休这三天就好了;不能因为与老板的关系搞特殊化。
这一天,她来上班了;看到许久不见的男同事们;她经过的时候都一一点头。由于同事们都不知道她与大老板的关系,有几个会无聊地问她:“姚助理,这一趟去法国,收获不少吧。”
她很淡定地回答:“建筑设计上的收获真不少;还见到了大名鼎鼎的法国‘网球天王’;算是增长了一些见识,不再鼠目寸光。”
男同事们有些羡艳,“作为工作室唯一的女员工,我们真是太羡慕你了。”
应子熊也凑了过来,他三言两将那些围绕在姚雨身边的男同事们打发走,自己则笑眯眯地问她:“姚雨,跟在大老板身边其实很好的,可以免费出国,不知这一趟出国,你……”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阴沉的嗓音从不远处传来:“姚助理,快上二楼,我有重要事让你办。”
寻声而看,只见身着灰色西服的余鳄两手插在裤袋上,盯着自己的目光仿佛要烧出一个洞出来。
姚雨朝着应子熊摆了一个很无奈地动作,没有说一个字,就拎着包上楼了。
一边上楼,一边想,这么多天没有来上班,工作一定压了不少,接下来自己一定很忙的。
好几天没来,二楼出奇的整洁干净,好像有人特别打扫了一番,可四处查找打扫卫生的人就是没有看到。
她好奇地问:“那个保洁阿姨呢?”自从做了他的女朋友,他就没有让自己打扫过,而是请了一个保洁阿姨,而这个阿姨并不是随便请来的,是小时候照顾了他几年的保姆,依他的洁癖与孤冷的性子也只会请熟悉的人。
“我让她下班后过来清扫。”
“原来这样。”姚雨又看了看四周,将包放在办公桌上,自叹不如道:“还是阿姨打扫得干净。”
余鳄有心里头同意,还暗自腓腹,如果不是故意将她安排在自己身边,不然以她打扫的效率与成果来看,早就回家了,怎么能与专业的保洁员相比呢。
“对了,你说有重要的事要办,什么事?”姚雨心心念着就是工作。
“到我办公室里再说。”余鳄一脸的神神秘秘。
就这样姚雨进入了他的办公室,可是这门才刚刚被关上,她的身体立马变轻起来。余鳄重重地关上门,就将她直立抱起来还原地打转了一圈才轻轻放下,将她压在厚重的门板上,一只手的食指勾起她尖细的下巴,从鼻子里呼出的气吸凝重而急促。
姚雨这才明白他所谓的有重要事,她假装不悦道:“不是有重要事要我办吗?”
余鳄将自己的额头抵在她光亮的额头上,呼着气说:“想你了,我想吻你,这就是我要你做的事,可以吗?”
三天不见,每天固定时间通话外,两人就没有见过面,今天这见面,怎么看怎么觉得是‘小别胜新婚’。
余鳄本身就是沉闷的人,除了工作,还是工作,要不就是与姐姐在一起聚聚,一年之中回法国几天看看父亲。在他以前的生命里,除了那只鳄鱼兄弟外就没有要好的朋友,人际关系上他淡漠如纸。如今,生命里突然多了一个喜欢的女人,他把她看得比自己的命还要重要,别说是三天不见,就是几个小时不见,他都觉得心里难受。因此今天的这个日子他看得相当重要,却看到喜欢的女人正和几个男同事聊天。他明明知道他们之间没有什么,可看到她对其他男人说话或者笑他都受不了,由于环境的原因,他只能以公事为由将她叫上楼。
姚雨这几天因为奶奶的死,心情是极不好的,被他死死压在门板后面,听着他说着绵绵情话,心情虽然好了一些些,但碍身处的环境,她有所顾忌道:“这里是工作室,不可以。”
她的思想很保守,与予博交往的时候,最多拉拉手,快要交往一个月才让他轻轻地在自己的唇上啄了一下。而眼前这个男人,不到几天就在自己的唇上狂轰乱炸,三天两头吃自己豆腐,外表看起来低调阴冷,骨子里其实就是一个闷骚男。
闷骚?
她觉得自己这样形容再贴切不过,微抬着头,看着他琥珀色的瞳孔里闪现的晶芒,还有那一副含情脉脉的模样,就是一个十足的闷骚男。
“在工作室,我是老板,我说可以就可以。”余鳄说完容不得她不同意,微微俯身准确无误地吻上了她的唇。
这个吻并没有想象中那般狂热,像绵绵细雨般在她的唇上轻轻拂动,余鳄细细描绘着她好看完美的唇瓣,动作轻柔。
姚雨还是不习惯在办公室被他亲吻,那双眼睛睁得圆亮,那一对睫毛一直眨着。
“闭上眼。”余鳄的另一只手将她的眼睛合上。
不到一秒,眼前一片幽黑,唇上的吻变得激进狂猛。
姚雨抵不住他这个吻,浅意识里觉得他就只想吻吻而已,太出格的事也做不了,索性认认真真地闭眼享受着这个男人给自己的爱。
天眩地转之后,周身的空气仿佛变得零乱,姚雨忽觉得呼吸困难,快要窒息身亡。还好有余鳄这结实的臂膀,让她没有瘫软在地。
“表现还不错。”余鳄轻轻拍打着她的脸,“现在我们开始工作。”
从法国回来,两人深层次的接吻后,姚雨觉得和他在一起工作感觉极不自然。丁琪说过‘距离产生美’,恋人之间不能天天在一起,热恋中可能还觉察不到,但时间久了,一定会烦腻。
中午两人在办公室一起用过餐后,她这种想法越来越强烈,原因很简单,她觉得自己每做一件事,每吃一口饭都要在他的监视之下,和男同事说一句话,笑一下就像犯了滔天大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