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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想抱怨,这女人,真是一只野猫!却瞥到,她眼角泛着泪花,隐忍着,却不落泪。
下意识地将左手伸过去,想要帮她擦眼泪。
“别碰我,脏!”顾师师吸了吸鼻子,厉声道。
“你是在嫌我,还是嫌你自己?”
霍霖霆笑着,依旧出言逗她,却发现面前的佳人依旧是一脸恨意。他不再逗她,扯来抽纸将自己手擦干净。
他也说不清为什么,只是想要立刻马上现在验明,她没有跟那个康亦风上过床,她还是他的。
“生气了?”他将手搭在她的腿上。
“放我下车,别让我说第二遍。”
霍霖霆将她拉过来,紧紧地裹入怀中,不顾她的挣扎。这个女人,总是想把她嵌入自己身体里,仿佛那样才够亲密,够爽快!
“我怕他对你不轨,给你做个检查。”他凑近她的耳畔,轻声厮磨。
顾师师冷哼!康亦风是什么样的人她知道,当时在浴室威逼她只不过是被她气疯了,而眼前这个男人呢,每次见面就想着对她不轨吧!
霍霖霆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哼道:“你别忘了,我们才是夫妇,你的未婚夫不是常说吗?”
轻轻地在她的额头上蹭着,这种感觉对于霍霖霆来说很美妙。即使怀里的女人一直都在乱蹭,但力道悬殊,他轻易地就将她锁住。
“不要嫁给他。”他一本正经地说道。
一想到再过一个月她就成为别人的妻子,就像是自己的东西夺走了一般,很是不爽!更何况,身在军人世家,他比谁都明白,军婚难离。
“不嫁给他嫁给你?”顾师师哼道。
军婚难离,她也知道。
霍霖霆将她从怀里放出,像是将一只不听话的小猫咪从笼子里放出那般。
“结婚?”霍霖霆挑了挑眉,话锋一转,“做我的情妇总比嫁给他来的舒坦。”
顾师师想当然地知道答案,他要她?不可能,他还没玩够呢,还不需要筑一座围城来桎梏自己。而且,正如康亦风所说的那样,霍霖霆,她更是高攀不起。
即使康家有钱,但是归根结底只不过是富甲一方,只不过近些年来迅速崛起的富人家,说得难听些就是暴发户。但霍家不同,世代军人,无论在军政商哪一界都根基稳固。
“你手里的东西是谁送的?”
顾师师被霍霖霆突然的发问问得愣了,并没反应过来他说什么。
顺着他的目光,才发现他望的是翡翠镯子的方向。她抬起手,摇了摇,笑道:“你情妇的后妈。”顾师师的话音未落,手便被他握住。
霍霖霆拿住镯子,一蹭,从她手里拽了出来。而后,他打开车门,疾步迈了出去。
顾师师不明状况,着急地追了出去。只见霍霖霆走向广场的许愿池,顾师师一愣,这个疯子,他要干什么!
喘着粗气,顾师师终于追了上来。
“你把它还给我!”顾师师踮着脚尖,想要伸手去够住。无奈他举过了头顶,她根本够不着。
“你真的要嫁给他?”
顾师师气结,口不择言:“当然嫁!”
她话音刚落,随之,翡翠镯子与水面的碰撞声也刚刚响起。顾师师一惊,面色一改,心里窜起了一股怒气。
且不说这镯子是宋馥萍送给她的,怎么说也是价值不菲,这男人竟然像是扔垃圾一样将镯子扔了出去。顾师师顿时有些心疼,曾经生活在无尽的贫瘠中,对于好东西总是心生爱惜,不忍得浪费。他可倒好!
顾师师甩开他的手,脱下高跟鞋,踏上池子台上,就要进入池子寻找。
“你疯了!”霍霖霆也跟着踏上台,拦住她。
“你放开我,垃圾!”
“呵!是我让你不够湿,所以你想要下去湿个透?宝贝儿,跟我走,我们一起湿个透。嗯?”
顾师师停止了挣扎,暗下决心,接着唇角一勾。
“好啊。”
听及此,霍霖霆喜出望外。
顾师师抓住他的手臂,肩膀搁着他的肩膀,用力,一摔!
“嘭!”
“啊!”
落水声和霍霖霆的尖叫声同时响起!霍霖霆在水里扑腾了几下,好不容易站起身来,全身湿透,狼狈至极,再也没有了平日的嚣张和跋扈。
“你自己湿个透吧!”顾师师站在岸上,双手抱胸。
这一招背负投,是柔道中的必杀技。当年的李师师曾经被叶正哲逼着上柔道课,为的就是防狼防盗。没想到,真的有用武之地。
只是使出了这一招,她将姐姐的柔软千金形象付之一炬。但是,对付这样的流|氓,一而再再而三的无耻行径,她顾师师怎么能忍受!
“顾师师,你!”霍霖霆站起来,因为脚底打滑,他不得不小心翼翼地向那边移动。
只是几步路,却移动了好几分钟。
顾师师望着他铁青的脸,神清气定地站在岸上,哼着曾经自创的摇滚小曲。
眼看着霍霖霆正准备上岸,顾师师凑上前去,微微俯下身子,嗲声问道:“霍少,够湿了吗?”
说罢,她抬起脚,对着霍霖霆的肩头,一踢,“扑腾”一声巨响,又激起了一大片水花。
“顾师师!”霍霖霆在水里厉声,似乎要喷出了火。
“唉,我在这儿呢。”
又一次,霍霖霆来到了岸边,又一次,“扑腾”一声。
顾师师体验着棒打落水狗的爆爽心情,撅着樱唇,嗲声道:“像霍少这种一夜七次郎的男人,不湿够七遍哪里能满足?对吗?”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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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身肉搏
许愿池十米外。
“停车。”
幻影后座上,俊朗的年轻男人微微蹙眉,原本面容上的温润瞬间变化为错愕,唇瓣抿成一条线。就连原本看似没有焦距的墨瞳顷刻间也染上熠熠星辉,像是突然点亮的烛火,满含激|情。
那背影,那笑声,那不安分的腔调,像极了她!
年轻男人目不转睛地凝望着许愿池上的一对男女,视线没有丝毫的偏差。
“阿哲,怎么了?”后桌上约莫三十岁的男人出声,他一身西装革履,五官深刻,全身上下散发着尊贵的风范,也不失儒雅。
话音未落,他将大手搭在年轻男人的手上,双手交叠,两枚一模一样的均是出自名家之手的戒指,星光熠熠。这样一幅画面,在昨天曾被无数人默默地按下一个赞。
见年轻男人丝毫没有反应,他也顺着他的视线望了过去。呵!这个霍霖霆还真是一点儿也没变,大庭广众之下也如此放荡不羁。只见霍霖霆着白色衬衫,一身湿透,那一层白已化为透明,身上硬实的肌肉清晰可见。敞开的领口里,肌肤犹如质感丝滑的白色巧克力,暧昧又充满蛊惑。突然,他心里泛起几许酸劲儿。
“不准你看他。”他推了推手下那一只骨如修竹,莹白如玉的手,对于这双手,他有着说不出的喜爱。
年轻男人依旧无动于衷,仿佛被抽走了灵魂,墨黑如墨的眸子一动也不动,薄唇始终抿着。
“叶正哲!”酸味弥漫在车子里。
耳边的噪音将叶正哲从恍惚中拉了回来,刹那间,像是还魂了一般。他不动声色地微微侧身,温润的面容上携揉浅浅笑靥,薄唇一展。
“孝天,怎么了?”叶正哲从容淡定地出声,露着招牌式的灿烂笑容。
曾经,有一个女人调皮地揪住他的两边唇角,故作怒颜,威逼着他笑,说那是比星光和晨曦还要美好的笑容。
这一笑,厉孝天哪里还会生气,像是冬日的煦日,把他的心都融化了。
“应该是我问你怎么了吧?你干嘛看他,还看得那么专注。”厉孝天瞥了一眼窗外,白了一眼霍霖霆那令人血脉喷张的身材,酸溜溜地说道。他抽离了搭在叶正哲手背上的手,玩弄着手上那枚戒指。
这枚戒指,蕴含着太多的不易和勇气。当然,这些对于厉孝天来说都可以忽略,因为在他眼里,只有无尽的甜蜜。
那日,他携着叶正哲还有堂姐一起去买戒指,导购一脸殷勤地冲着他和堂姐说道,两位请稍等。接着,导购小姐拿出了好几对名贵的戒指,男款蕴含着低调的奢华,女款上的钻石快要赶上鸽子蛋大小。他将堂姐推到一边,拉过叶正哲的手,抬起,淡定地说道,给我来两个男款。导购笑靥如花的方脸顷刻间枯萎,像是布满黑线的电视机。
为了叶正哲,他不惜忤逆整个厉氏家族,不惜被外人耻笑,不惜被世俗诟病。
活了三十年,一向安分守己,却因为眼前这个比他足足小了五岁的男人打破了所有的条条框框。他不比从小玩到大的霍霖霆,没有那样敢想敢做的不羁性格,这一场恋爱,犹如没有预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