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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肖陵郡之后,他下令全军缓行,步步为营的向前推进,与此同时,全军的探子连同天眼、地网人员皆被他派出去,确保全军十里之内绝对安全。
每到休息的时候,只要过一个时辰,他必让麾下将士们垒起土墙,支起拒马,做好完善的防御体系。
他如此小心翼翼的进军,度固然缓慢,但也让敌人抓不住偷袭的机会。
进入肖陵郡的第三天,天鹰军终于迎来了第一场战斗。
挡在前方道路的是一座宁国小土城,或许说是一座小型的军事要塞。
这座小要塞方圆不足一里,驻扎的宁军只有三千人左右,虽然如此,但司徒旗可不敢存有丝毫的大意,他下令全军,在距离要塞五里左右的地方驻扎下来,然后又派出随军探子,将要塞周边方圆十里内仔仔细细打探了三遍,确认没有埋伏在暗处的伏兵,他这才放下心来,下达了进攻的命令。
六万人,强攻一座区区三千人镇守的弹丸之地,根本不用交战,一走一过之间就能把小要塞踏平。
不过小要塞里的宁军反抗却很顽强,竟然把天鹰军的第一轮强攻给硬生生地挡了下来,等天鹰军经过重新调整,做第二轮猛攻的时候,要塞终于抵挡不住,四面土墙,有三面被冲塌,如狼似虎的天鹰军从外面冲杀进去,与里面的宁军展开近身肉搏。
这是一场没有悬念的战斗。只三千人,就算被天神附体也无法与六万人抗衡,很快,三千宁军一个没跑掉,大半战死,另有数百人被生擒活捉,其中还包括要塞的主将,一名宁军的兵团长。
想不到战如此轻松取胜,自从进入肖陵郡便开始小心翼翼的司徒旗不由得得意起来,在众多偏将和侍卫的簇拥下,司徒旗昂挺胸的走进要塞之内。
边向里面走着,他边问道:“此战我军的损失如何?”
一名偏将回道:“禀将军,伤亡不足千人。”
“恩!”
“另外,我军歼敌二千四百余众,俘获敌军五百余众。”
“好。”司徒旗笑道:“派人把俘虏全部押回河西,交由大王处置。”
其实区区几百名宁军俘虏,司徒旗身为一军统帅,完全有权定夺是杀是放,之所以要押送到唐寅那里,主要是为了向唐寅表明,自己战成功,不辱使命的旗开得胜。
他是全军统帅,他的命令再荒谬,下面人也得无条件的执行。众偏将们互相看看,随后齐声应是。
“将军,我军还抓获一名宁军的兵团长,是否也一并押送到河西?”
“哦?”司徒旗没想到竟然能在这样的小要塞里捕获一名敌军兵团长,这可是意外收获,他两眼放光地说道:“把他带回来,让我先见见!”
“是!将军!”
时间不长,一名被五花大绑的宁军将领由数名风军士卒押解过来。
把那人推到司徒旗近前后,左右的风军连踢带踹,没好气地呵斥道:“跪下,快跪下!”
那名宁军兵团长本还想装出一副有骨气的样子,硬是不跪,但在风军士卒的拳脚相加下,骨头很快就软了,无力地跪倒在地,他举目眼看自己正前方的司徒旗,沉哼一声,将头一扭,冷冷说道:“今日本将落入尔等风贼之手,要杀要剐,给个痛快吧!”
“小子,你的脑袋都快保不住了,还敢嘴硬!”旁边的风军士卒一记老拳打在那名兵团长的脸上,后者闷哼一声,险些趴到地上。
见下面的士卒不依不饶的还要动手,司徒旗不满地沉吟了一声,喝退士卒,然后走上前来,含笑说道:“不知将军尊姓大名啊?”
“本将站不更名,坐不改姓,史杰是也!”
“哦!久仰久仰。”司徒旗哪里知道史杰这么一号人,他只是客气而已。
“如果不是林翰害我,我今日岂能被尔等所擒?罢了,既然落入尔等之手,就直接点,赶快杀了我吧!”
史杰一副气愤填膺的模样,却让司徒旗心中一动。
林翰害他?林翰不是郡吗?为什么要害他?
司徒旗眼珠转了转,向左右士卒挥挥手,说道:“把史将军的绑绳解开。”
听闻这话,别说史杰愣了,就连周围的天鹰军将士也都没明白他什么意思。
见众人久久未动,司徒旗装模做样的喝道:“还愣着干什么?快松绑绳!”
“是……是!将军!”
士卒们满脸的莫名其妙,走上前来,将史杰的绑绳挑断。
司徒旗拉起跪地的史杰,正色道:“史将军,你我只是立场不同罢了,何必要象有血海深仇似的?我敬史将军是条汉子,不会难为你,不过,有几个疑问想向史将军请教。”
看得出来,眼前这名将领是这支风军的统帅,他对自己如此客气,反而让史杰有些不知所措。后者狐疑地起身,看向司徒旗,既然人家客气,他也不好再无礼,他问道:“不知将军有何疑问?”
“如果本帅未记错的话,林翰是肖陵郡的郡吧!”
“没错!”
“难道你二人有过节?不然为何说是他害你?”
“哼!他若不是存心害我,又岂会只给我区区三千人来镇守这座无关紧要的小要塞,来阻挡数万之众的贵军?”史杰说话时,拳头都握的咯咯直响,身子也在剧烈地哆嗦着。
是啊,这座小要塞,还真就看不出有什么战略价值,看其城防和里面设施的陈旧,似乎都是荒废许久的,让一名兵团长率领三千人镇守此地,等于是把他望火坑里推,说白了,就是让他来死的。
第七百一十四章
第七百一十四章司徒旗可不管史杰与林翰之间存有什么样的恩怨,他所考虑的是如何利用史杰这个人。
他故意叹口气,说道:“是啊,由此来看,林翰确有致史将军于死地的用意。不知史将军是怎么得罪的林翰?”
“林翰恃才傲物,刚愎自用,听不进旁人的劝说,我曾多次顶撞于他,想必他是因此而记恨在心。”史杰忿忿不平道:“我本以为他是堂堂的郡,大人必有大量,不会公报私仇,可万万没有想到,他这次竟如此害我……”
“原来如此!”司徒旗边听边点头,沉思了片刻,他正色说道:“史将军,既然林翰容不下你,你何不投我风军?”
史杰眼睛一瞪,怒声质问道:“阁下是要我叛国?”
“哎?”司徒旗摆摆手,说道:“我风军乃天子之师,奉天子之命前来宁国讨伐叛逆严初,你投靠我军,怎能是叛国?”
见史杰脸上的怒色渐渐消失,露出沉吟之色,司徒旗继续说道:“天下之地,莫非皇土,天下之人,莫非皇臣。史将军弃暗投明,投靠天子,这方是正道。再者说良禽择木而栖,既然林翰对你不仁,你又何必对他讲忠义呢?”
“这……”细细想想,对方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风军确实是奉天子之命而来的,而宁人本来就是天子的子民,投靠天子,那是理所应当的事。不过,道理是这个道理,真让他弃宁投风,他一时间也拿不定主意。
“此事……我得考虑考虑……”
“史将军,不用再考虑了,我家大王是明主,无论对风人还是对宁人,都一视同仁。只要史将军能助我军拿下肖陵郡,便立下天大的功劳,不仅报了林翰的加害之仇,而且还能得到大王的重赏。史将军想想王凯,他区区一文官,毫无功劳的投靠我家大王,都能坐到两郡之的宝座,难道史将军还不如他这一文人?”
司徒旗用起他的三寸不烂之舌,如连珠炮似的劝说史杰,到最后,史杰也被他说的心活了,将心一横,跺了跺脚,长叹道:“也罢!”说着话,他单膝跪地,拱手说道:“末将愿投靠风军,为天子、为风王殿下效犬马之劳!”
“好!本帅等的就是史将军这句话!”司徒旗闻言大喜,急忙把史杰搀扶起来,用力地拍下他的肩膀,笑道:“有史将军投奔,我军大败林翰,指日可待。”
“将军言重了。”
“史将军对肖陵郡的布防是否熟悉?”司徒旗终于问到他最为关切的问题。
“将军稍等!”说着话,他转身向不远处的一间小营房跑去。
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司徒旗向左右将士们使个眼色,然后快步追赶上去。
只见史杰跑到墙根下,蹲在地上开始挖土,时间不长,他从地里挖出一张羊皮纸,展开之后,回身将其递给走过来的司徒旗,说道:“将军,这是肖陵郡的布防图。”
哎呀!这一句话,令司徒旗兴奋的差点蹦起来。有了肖陵郡的布防图,己方就掌握了宁军的全部动向,别说取得一场胜利,就算打下整个肖陵郡也不成问题。他抑制不住心中的激动,双手颤抖的接过羊皮纸,低头仔细观瞧。
史杰走上前来,为他详细讲解,道:“肖陵郡的军队接近六万人,军备完善,粮草充足,唯一欠缺的是战斗力不足,这六万人中,其中有半数是由预备军和民团组成,疏于训练,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