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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思聪现在也豁出去了,毫无畏惧地与唐寅针锋相对,周围的安国大臣们无不为他捏着一把冷汗。
唐寅仍不动怒,耸耸肩,笑道:“看起来,吴相对我风国误会颇深,既然如此,现在也没什么好谈的了,只能等到以后再商议此事。”
说着,他抬头向大殿外望去,说道:“来人,送吴相回府……”
他现在确实不想动吴思聪,留下这个老头子,把他说服到自己这边,这对日后风国治理安地将十分有利,不过,吴思聪显然不想给唐寅说服自己的机会。
不等唐寅把话说完,吴思聪已怒声打断他的话,喝道:“不必了,我现在不会归顺你风国,以后更不会,只要我还活着一天,我就会尽我所能,与你风国对抗到底。”
他这么说,等于彻底断了唐寅欲劝服他的念想,也把唐寅心中的怒火激了起来。
他双目一眯,直视吴思聪,说道:“吴相已经活了一大把年纪,当然可以置生死于肚外,不过,吴相是不是也该为自己的家人们着想一下,没必要拉着家人们做你的陪葬品嘛!”
听出唐寅的威胁之意,老头子把胸脯一挺,义正词严地说道:“身为安人,人人都应与国家同生死,共存亡!国在,则人在,国破,则人亡!”
好个执迷不悟的老家伙!唐寅也看出来了,想劝降吴思聪已然没有可能,既然如此,那自己也不用再和他客气。
他连连点头,看他脸上的笑意,就差点没为吴思聪拍拍巴掌了,只是他的目光却阴冷的冰人,身上也散发出浓烈的杀气。
“呵呵!”他笑道:“老人家容易体寒,来人,在殿外架起油锅,帮吴相暖暖身子!”
“遵命!”他话音刚落,大殿外便传来风军的回话声,紧接着,唐寅的命令被门外的风将传达下去。
时间不长,大殿外的广场上已架了数只大铁锅,下面堆着柴火,铁锅里装满了油。
等油锅架好,里面吴思聪两眼血红,怒视着唐寅,大叫道:“唐贼挟持天子,残暴无道,即使人不灭你,也自有天来灭你……”
他骂得声嘶力竭,唐寅也笑得开怀,在大笑当中他向那两名侍卫挥了挥手,二人见状,不再耽搁,分别架住吴思聪的双臂,快步向外走去。
周围的安国大臣们表情各异,有的吓得脸色苍白,站在原地直哆嗦,有些则是敢怒而不敢言,还有些人,发了疯似的冲上前去,把拖着吴思聪向外走的两名侍卫拦住,厉声喝问道:“你们要干什么?”
“干什么?今天就让尔等见识见识什么叫大炸活人!”
随着洪亮的话音,齐横从外面走了进来,臂膀横着一挥,把那些上来拦阻的安国大臣统统推开,而后往前一站,把他们挡在面前。
“你们不能这么对吴相!”这些大臣都是吴思聪的亲信,又哪里忍心眼睁睁看着他遭风人的毒手?
齐横冷笑出声,说道:“如果你们也想去陪他作伴,我倒可以成全你们!”说着话,他侧头喝道:“来人!”
随着他的话音,从外面涌进来十多名风兵,一个个手持利刃,纷纷站到众大臣的面前。
见状,大臣们吓得身子同是一颤,不由自主地倒退数步。
这时候,唐寅站起身形,笑吟吟地走下王座,在安国大臣们的中间站定,柔声说道:“本王刚刚已经为他指出了一条活路,可他不选,那么,本王也没有办法了。”
说话之间,吴思聪已被风军侍卫拉到广场之上,两人合力把老头子高高举起,对准了一口油锅,连犹豫都没犹豫,狠狠投了过去。
扑通!老头子被活生生掷入油锅之内,他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接着,什么声音都没了。
大概过了十数秒钟,就听油锅里突然传来嘭的一声闷响,原来是吴思聪的肚子炸裂,五脏六腑都涌了出来,很快又被炸熟,现场弥漫起浓浓的焦臭味。
堂堂的右相,就这么在众目睽睽之下被风军用油锅给炸了,在场安国大臣们心里的滋味也可想而知。
大殿里,许多大臣们悲愤交加,但又无能为力,坐在地上,抱头痛哭。
左相高震看看周围的大臣,仰天长叹道:“国已破,大王已殁,我等臣子苟且于世,亦只是自取其辱,也罢!”说着话,身子猛的向前一躬,接着一头向唐寅撞去。
唐寅只是微微侧身,便把高震让了过去,耳轮中就听嘭的一声脆响,高震没有撞到唐寅身上,却狠狠撞在大殿的柱子上。
“唔?”唐寅回头看眼地上的尸体,揉着下巴嘟囔道:“又一个自个儿和自个儿过不去的。”
说着,他环视周围的大臣,笑问道:“还有哪个要撞柱子的?现在趁早,不然等会下了油锅,那滋味可不好受。”
“唐贼,我和你拼了!”一名安将咆哮一声,从自己身上硬是扯下一片甲叶,直向唐寅的脖子划去。
由于他事先已被风军*服下散灵丹,体内的灵气无法凝聚,佩剑也被风军收走,现在只能用一片甲叶去伤唐寅,又有何威胁可言?
唐寅站在原地连躲都没躲,等他到了自己近前,下面突然一脚,正踢在那安将的小腹上。
即便他有一身的甲胄,可也承受不住唐寅的重踢,身子打着横直挺挺地摔在地上,整个人佝偻成一团,趴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m)無彈窗閱讀'
第十集 第七百四十五章
第七百四十五章
风军方面,按照唐寅的指令,由平原军主攻朱阳郡;天鹰军主攻横水郡,驻扎于白马、宜舒二郡的百战军协同作战;第九军和新军则主攻川口郡。。
且说第九军和新军,本以为打下川口郡也会很轻松,像前面打下的郡县那样兵不血刃,而实际上却恰恰相反。
两军才刚刚进入川口郡便遭受到了川口地方军的袭击。
川口军并没有伏击第九军和新军的主力,他们也没有那个实力,而是悄悄绕行到两军的背后,偷袭了第九军和新军的后勤补给。
此战的规模不大,川口军的兵力也不多,但却都很精锐,把两军的后勤补给队打了个措手不及,大批的粮草和军资被抢、被烧毁。
听闻消息的齐横骑兵率领一支骑兵赶紧回头增援,可是当他们返回的时候,川口军早已跑得无影踪。
连敌人的面都没见到就先吃了这么大的一个闷亏,这令齐横愤恨难当,他随即传令第九军和新军,直取川口郡的亭口城。
亭口城位于川口郡的北面,风军若想向川口郡腹地深入,首先得拿下亭口,作为立足之地。
根据探报,亭口内的地方军才五千多人,而第九军和新军有二十万众,拿下亭口,简直易如反掌。
攻城战中,第九军只能起到掩护和胁从作战的作用,不可能指望重装骑兵冲上城墙去攻城拔寨,正面进攻的任务自然而然的落到新军身上。
新军自成立以来,一直处于征战之中,战斗经验已异常丰富,要拿下区区五千人镇守的小城,当然也不在话下。
刘彰只派出两个兵团出战,在他看来,这已经足够了,守军根本不可能挡得住己方两万将士的猛攻。可结果他错了,战事展开之后,远没有他想像中那么顺利。
五千守军的抵抗异常顽强和猛烈,风军两个兵团,打上去一波,被击退一波,连续数轮的冲锋,最后都无功而返,而且自身还出现不小的伤亡。
面对这样的局面,刘彰颇感诧异,但打到现在天色已晚,他只能下令收兵,等到明日再战。
回到军营,他刚进入中军帐,屁股好没坐热呢,齐横就怒气冲冲地找上门来。
对于今日新军的攻城战,齐横大为不满,堂堂大风的中央军军团,竟然打不下一座才五千地方军驻守的弹丸小城,传出去,丢人的不只是新军,还有他的第九军。
在中军帐里,齐横当着新军众将的面,指着刘彰的鼻子怒声喝问道:“今日你打的是什么狗屁仗?连五千人的小城都打不下来,你这一军的统帅又是怎么当的?”
别看齐横是莫人,现在又没有官复原职,但在军中的资格可比刘彰老许他欠起身形,赔笑道:“齐将军,今日之战,我确实有误,齐将军也消消火,快请坐吧!”
“现在哪还能坐得住?”齐横是火爆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他双手掐腰,在大帐里来回踱步,边摇头边愤愤不平地说道:“自进入川口郡,我军就不顺,现是后勤队受袭,现又进攻受阻,这不是让平原军和天鹰军看我们的笑话吗?”
“是、是、是!齐将军说得对!”刘彰连连点头应是。
其实没有打下亭口,他也很郁闷,更觉得纳闷,不可思议,两万对一万,风军对安军,中军军对地方军,无论兵力、战力己方都占绝对优势,怎么可能会打不下来呢?
他转目看向今日主攻的第七、第八兵团的两位兵团长,问道:“毛将军、龚将军,你二人在指挥攻城时,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