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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总是干涉我,情种。”
“错了,你才是情种,叫多情公子,我,还是用大舅的评价:花花公子。他看着我就想揍我。”
“我也想。不过待会天泽见你肯定给你一脚。”
“为什么?”
“因为荷儿向他说你有三个老婆,他就说他迟早要踢你一脚。”
“那是玩笑话,哪能当真?”
“NO,”查理叫:“他说出来的话,极少是虚的,你最好离他远点。”
“那我不上山,我还是下去。”他作转身下山状。
卢枫拉转他说:“踢就踢一脚,难道还不该?你挨了他一脚好研究他,你不是心理博士吗?”
“查理也是,一年了,他还没研究出他是什么玩意。”汉楚大笑。
查理笑:“我没时间研究他,我留给你。”
汉楚笑:“你这老外,越来越幽默,你这十几天能把我妹妹幽默进你的卧房才好。”
“还有三次她就嫁了。”
汉楚卢枫开怀笑。他们上到断崖梅,天泽闻脚步声,放下笛,回望身后,微笑:“我就知你们很快上山来,荷儿傻乎乎跑出来,卢枫找不到她,准往这来。”
“你知道为什么不通个气?”卢枫生气到跟前。天泽带着荷儿飘然下梅枝,笑:“这是我疏勿,我只想到俩家客人忘记和你老爸照过面。”
荷儿欢喜地跑到卢枫身边抱起他手臂笑:“你不会怪的是不是?”
“你这样说,我怪也只能不怪了,你为什么不同我说声,一个人偷出来。”
“我怕我说了你不让,你一个人跑来。”她笑着放开卢枫上前问汉楚:“你不用应付你三个老婆吗?”
汉楚撕牙咧嘴,想笑没笑,看天泽,可他还没看清,就听他唉哟一声摔了一个仰面朝天。荷儿惊乍之余捧腹大笑,连蹦带跳叫:“摔得好,摔得好,谁让你娶三个老婆。”
天泽同时一把拉起他笑:“算是教训你了,远女子近贤朋才是。”
“我不要你来教训,你这个毛孩子,没大没少,好歹我长了你五六岁,近不近女子要你来说?”
他揉生痛的屁股,责备荷儿:“为了寻你,我老婆都丢下不管了,你好良心,对得起我这个哥。”
她嘻嘻笑:“那我让你摔他一跤赔不是。”
“算了,大人不计小人过,你心知就好,下不为例。”
她连连点头,复拉起卢枫手,请他用口哨与天泽对一曲。卢枫因在大漠,想念荷儿,孤寂之时常以口哨解愁,以口哨抒发他内心的情思,久而久之,他的口哨声竟是好过他抚琴弄啸吹笛。他的口哨声苍凉豪迈,他吹的是大漠风雪。
汉楚情不自禁连赞好,他果然应是远女子近贤朋。
但是,当凌晨四时,他三位美艳娇妻跌跌撞撞地爬摸上山来,他却说不出远女子近贤朋的话,他一下揽过她们,心甘宝贝,亲了又亲。汉禹夫妻和汉秦夫妻也同来了,他们遇着上山的老将军,一路扶将上来。老人畅快,先把孙儿教训了一顿。搞得劳师动众。
雪还在飘,风还在刮,老人说:“孩子们我们都去小屋避避。”
于是一班人随着老人入小楼。古嘉蕙一下就被小楼清幽典雅迷住,有长伴夫于此的念头。汉秦执其手,摇头,她便垂下眉去。她懂丈夫的意思。她从来不逆丈夫,她总是温顺地听从。
荷儿找来炭生上火,小楼立时暖和起来,三位被风刮痛脸的美人看着火好不兴奋,怨汉楚这么好玩也不带她们一起,赞;“这儿真是太美了,有奇路深涧险壑,真的好惊险刺激,我们快笑疯了。”
荷儿挨她们坐;“我以为你们会骂二表哥。”
“当然不会,他从来不做没理由的事,你却是常常没头脑,你说你一个女孩儿这深更半夜突然失踪,他能不担心?他比谁心都细,尤其他当你宝贝疙瘩似的,我巴不得我也是家里最小的,就有人这样痛了。”香君说。
她傻笑说:“我要多谢苏家老祖宗盖建这座庙,否则我早死了,哪还来人痛?”
“呸,呸,呸。”汉楚瞪她:“大过年,你有没有一句好话。”他说着转脸对汉禹说:“你这个哥当得也太不称职,你只有一个老婆,也没把妹妹看住。”
“我今天认罚,你说怎罚我都随你。”汉禹笑:“不过罪魁祸首,李爷爷那样轻责几句我是不服的。”
“对,对,对。”汉楚想起来说:“李爷爷,你可是老军人,将军,赏罚分明才好。”
“你们说如何罚?”老人笑问。
“上山时他踢了我一脚,摔了我个漂亮,你老就亮亮你的绝招,以其人之道,还施彼身,如何?“
“不好,这么多女孩子,他会很没面子,他最怕在女孩子面前没脸面。”
“全是嫂嫂,除了荷儿,不碍事,做弟弟的摔一跤博嫂嫂一笑有何不妥?再说了他不摔一跤也长不大,也不长性,还胡闹,你一把年级还要跟在他身后操心。是不是?”
“你说的有理,为了他以后长性,摔就摔一次。”老人沉吟说。
天泽看眼爷爷一副认真,抗议,叫:“爷爷你别过来,是你们自己要来的,我没下贴,你们扰乱了我的思维我还没向你们们讨说法,你还要罚我,很没道理。”
“你有什么思维?蠢才,爷爷一把年级为你操心你还思维,思维什么?媳妇?”
“爷爷,你老别张开嘴就是媳妇,我还没想过,你等多几年。你长命百岁,我知道,还要抱我的孙子。”
老人被孙儿说的笑,向汉楚说:“算了,他怪可怜的。没有他我们找不了这乐子,赏不到这好风景。”
“好吧,将功补过,算了。”汉楚拖长声。
“我也算了,没有我的疏勿管教,荷儿溜不出来。”
“好吧,也算了。”汉楚无不幽默地笑:“最后只有我的屁股白痛了。”
……(本卷结束) ……
第23卷 梅之恋雪
第1章:情字
天亮了,一夜的雪停了,东方升起太阳,霭霭白雪映照霞光,鸟儿从巢里飞出来。汉楚的三位娇妻依如鸟儿飞出小楼,在荷儿的引领下她们先去拜见绿梅方丈和她的师傅,汉楚兄弟紧随其后,寺院门早早的打开了,老人同样早早地在念早课。大雄宝殿众僧云坐,目不斜视,口诵经文。“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庄严肃穆。
卢枫、天泽没有随来。荷儿喳喳地出来时,天泽咪着眼打盹,卢枫跟着走到小木桥为梅吸引,他长立桥上凝视受了一夜风雪的梅,冷艳地绽放枝头,独有一枝并蒂梅,一枝开,一枝未开,一时惹他痴迷惆怅,竟是息叹良久,沉吟索诗:昨夜小楼梅。应雪,一枝开、一枝未开,脉脉此情无数。隔年再来,飞雪还应香冷。并蒂枝头,冰绡玉蕊、便胜却天上人间。他吟毕,又将诗放入他的口哨。天泽为口哨惊醒,寻步出来,但见卢枫情缠意绵,独抱相思长立小桥,笑上前,拍拍他:“你可是不折不扣的多情种,什么都可惹你情肠。”
他微红脸,指枝头梅:“你不觉它可吟吗?”
天泽举目,点头笑。
“你该告诉我有什么心事,我的心思从没隐瞒过你。”
天泽眉微锁,凝梅:“这是个太陈年的往事。我有个姨娘,是,我有个姨娘,在我四岁那年突然不见。她很美,在我印象中,她特别爱笑,笑的声音像银铃样悦耳。她常带我在草原上奔跑,做游戏。我很久不见她,就问妈妈,姨娘为什么老也不来,说我很想她。妈妈只是落泪不回答,我又问爸爸,爸爸说她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要过很长很长的时间才会来。”他说着苦笑:“大人总是这样骗小孩。”
“她出什么事了?不在世了吗?”
他摇头:“从那次我就发现妈妈很不开心,也注意到爸爸妈妈不同屋,妈妈带着我和爸爸分开房,大人闹气也是常有的,我知道,但是过了很长一段时间都是这样,我就问爷爷,爸爸妈妈怎么了,也不见他们吵架,为什么这样。爷爷很重的叹息而且有怨责妈妈的意思,可他没往深了说,只说妈妈闹孩子脾气,再过段时间就好。然而过了很长时间还是不见他们一起,我又问爷爷,爷爷这次发脾气了,没过几天的下午我和姐姐放学回家,听见屋子里,爷爷在发脾气,非常非常的大,我和姐姐就停在外面不敢进去,不知爷爷为什么生这么大怒气,我们躲在外面听,就听爷爷盛怒地责备妈妈说‘梅子你怎么可以这样?为了馨子而勿视家里所有人的感受,尢其是小天,他不过是个六岁的孩子,他每天面对的就是你的泪脸,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