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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耸耸肩说:“他们一来就这样,也不开口说话,莫名其妙,像要摆深沉似的。”
“我们在等诗人,真不负我们交往一场,我还以为从此被美人拘了心,不要丑丫头呢?”九隆转身嘲笑:“终于来了。”
卢枫恼:“你不见得能好到哪去?一个星期你都哪去了?找个人影也找不到?还算朋友吗?”
“你有美人相伴,我只好尽孝,守老妈了,陪她四处走走。”他取笑:“风流快活吧?”
“你别心灾乐祸,我好不容易自由。”
天泽熄烟蒂笑:“我们等你做诗呢。我来给你吹一曲,权作引发你的灵感。”他取笛横唇,吹奏起《三国演义》开卷词篇。卢枫但听天泽悠悠笛音,一时感慨万千,滚滚长江,东流逝水,千古风流人物尽折去。他不由应笛脱口而吟《满江红》:万里阴云,萧烟暗、寄白草。霜叶遂、断风疏远,雁声一字。苦处凄凉谁赋笔,借笑浊酒羞归去。阑珊处,闲对冷么弦,怜身衋。江北景、江南地,东流水,天涯志。寸心寻舟渚,尺长风计。游荡区区成底事,浮生寂影随风举。把风流、一藏半消歇,胸安逸。
天泽微笑:“总是他高才,一语说中我心事。”
“我不跟他都不行,这身衣一生是穿定了。”九隆更是自嘲。
卢枫也不再生气,走到他们俩中间,也燃起一支烟,江风猎猎地吹,三个男人就这样在风中沉默了半个多小时,有时他们间是不需用语言的,一支烟就能道出他们万千情怀。
荷儿只觉被卢枫的词撩拨的惆怅满怀,直想落泪,最后她不得不借助她的笛,吹起欢快的笛音,冲散面前的凝重。天泽回头望她笑:“我们把她忘了,我们应该暂时消失,九隆。”
卢枫豪气上来说:“你们用不着刻意避开,你们在我生命里同样重要”他说着顿下:“其实我最近有件心事,天泽是有关你的。”
“是吗?是什么?”天泽奇道。
“我爱荷儿你很清楚,对不对?”
“是,没错,怎么了?”
“你呢?所有人都觉得你对荷儿莫明其妙,我也觉得你确如他们所说,你能不能对着我和九隆好好分析下你对荷儿的情感到底属于哪种?我不介意我们公平的竟争爱情。”
“你们为什么每个人都会有这种想法?你们真的认为我是爱情的白痴?弱智?”天泽有点激动。
“不是我们认为,是你的行为让我们费解。”
“我不知道,我说不清总之从认识她我就这样,总之她不爱伤害我就没什么,她有点委屈我就会难受,你们说这会是你们认为的爱情?我相信她不开心九隆一样会心情不好是不是?”
九隆点头说:“我们不要说这些,凡事顺其自然,纵然若果天泽果然想通了是爱荷儿,但那时也许荷儿早嫁了笨驴,生米成了熟饭。”九隆他说完更是俏皮地笑:“卢枫你不如一回部队就申请结婚,心事不就了了。”
“馊主意。”卢枫瞪他:“这种卑鄙的事你也想的出?”
他们说话间远处忽然传来一片吵闹和打斗声,漫漫聚拢不少人,荷儿好奇随着跑上前钻进人群,一看竟是一群着制服的人打在一起,一边是武警一边是陆军,她不由笑起来大声:“你们在比武吗?”
没人理她,打斗越打越激烈,围观的人不时惊呼,吓得直往后退却是不肯走。天泽、卢枫、九隆这时也跟了过来,荷儿兴奋地喳呼朝他们鬼脸,大声说:“他们不答理我,只是较量。”
卢枫笑,挨过身,看了几眼,生气地摇头责备着陆军制服的兵说:“你们平时就是这样训练的,全无章法,丢人。”
天泽挑挑眉尖,对武警冷笑地说:“平时用功不少,牛吃草功也用上了,还有狗撒尿真惊彩,要不要我送块天下第一的扁你们?”
一群斗瓯的兵士立刻停下手脚齐看过来,异常嚣张地瞪眼,天泽和卢枫、九隆都是便服,他们不识他们身份。天泽冷眼:“你们想知道我是谁,我告诉你们我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需要你们这些军人保卫的公民你们满意吗?”
卢枫撇眼几个陆军士兵:“你们精力充沛,血气过旺需要放一点对吗?”
几个陆军兵毫不示弱齐声:“你管得着吗?你不是想找死!”
“就你们这副熊猫样……”
荷儿嘻笑,做熊猫的可爱样还一个劲说:“你们快比赛呀,不用理笨驴和蠢才,他们就是爱管闲事,破坏我的好心情。”
一群士兵听荷儿说蠢才、笨驴一时都惊住,一个高个头武警狐疑地问:“你说蠢才?”
“是啊,他不就是蠢才,他嘲笑你们,妨碍你们比武较量他还不是蠢才?”她指天泽开心地笑。
“你是沈书荷?”
“对,我叫沈书荷。”她说着马上奇怪地问:“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儿,我们认识吗?”
“不认识。”高个头武警回答,他的底气已经没有了,而是有点怯怯地望眼天泽,低下头去。其他武警忙收了刚才的威风,不敢作声。陆军兵看着卢枫既欣喜又害怕,其中一个兵上前大着胆,正身报告:“卢连长,我是七连的冯伟国,是他们先污辱你。”
“你是七连的?连长张明涛。”
“正是。”
“他们为什么污辱我,你们认识吗?”
“我们是同学,我们闲聊说到你和李师长,说我们陆军强过他们武警。”
“你们就这样打起来?”
“不是,他们说你不及李师长够……够男人,你不该去做元帅梦的而是做个浪漫书生更切实际。”
“就这些?”
“不是,他们说你,说你……”他望眼荷儿:“他们说你就快做富翁的女婿很快就要从部队转到地方。……”他说话间又望眼荷儿。
荷儿撇撇嘴:“你望我做什么?我却是想他回来,我才不想他做大兵,不过,你们是白打了,也白争了,他这辈子一定有一天会做元帅的,你们任何一个人的嘲笑对他一点作用都没用,知道吗?”
卢枫歉意地揽紧她:“荷儿,……”
“你不要说……”
天泽瞪眼面前的兵:“有假给你们不好好过,看来你们实在无聊,精力实在无处发泄,现在就让我来泄泄你们的过剩精力。”
一群兵不由自主按高矮秩序列好队,等待天泽的命令。天泽冷眼,威严地:“游过江,再游回来。”
有个兵迟疑地报告说他不会游泳,不识水性。他沉脸:“这不是我想要知道的,军人职责是什么?见令服从。”
“是。”那个兵随即跳下水去,荷儿跟着他后面,她诧异不敢相信问卢枫:“他们为什么要听天泽的,他们并不是他的兵。”
“他的名远播四方,在军人没几个不知道他,他的男人形象是他们所崇拜的,还有他冷酷起来……”
荷儿不屑:“我说他们小看你……”
“他们没有小看他,他们把他当谦谦君子,他人像他的文字样帅气,他不该和野蛮沾边。”天泽嘲笑。
荷儿呸声:“你就没个好名声,像个魔鬼,他们受惩罚也轮不上你来执行。”
“他们听我的,你生气也没用,荷儿。”他笑:“你就和笨驴在这监督,我和九隆先回去。去找我宝贝表兄,他不知带着霓裳都干了些什么好事?”
“还有卢枫的表妹,我看的出她对你真是一见钟情。”荷儿也是嘲笑。
他戏笑:“对我一见钟情的女孩子也太多了,难道我个个都得去爱?那不是乱套了。荷儿,你不用管我,你看紧笨驴就好,霓裳可是真的对他要采取攻势。”
“你滚,我不要见你。”她踹他,他忙躲开与九隆嘻笑地离开。
“可是你不觉得丽缇真的与众不同?”九隆路上也是笑着说。
“也许,不过还是内心没涟漪。”他孩子般笑了下:“你们一个个就不用为我的伟大爱情操心了,我相信我不是爱情白痴,只是我和你们追求的感觉不同,不是吗?”
九隆不置是否,随天泽回到沈园,沈园一片寂静,查理已休息,他们刚入园子,不凡三个果然散步的到了,他们是想来看看荷儿是什么状态。霓裳一见天泽就嘲笑地问;“蠢才表哥,你那个身上长出来的小妹呢?不在吗?”
他潇洒地笑:“看你这几日玩的,大院也不去了,这么晚还来这?”
“当然,你不爱我这个表妹,我还懒得理你。卢枫和你的连体妹妹幽会去了吗?”
“算是吧。”
“你简值就是白痴,大舅母真是不幸。”霓裳激他,然后故意对丽缇说:“他这种男人是不是很悲哀,一点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