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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瞬间她变得无比伟大!
徐东霞虽是压低声音,但那音量却足以让房中的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霍南尊也颇觉尴尬,于是连忙起身说道,“那我去切水果吧!宛颜,你陪妈妈说说话吧!”
正当他把葡萄串上的葡萄一粒粒摘下来时,他放在餐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听来电铃声他便知道是什么人的来电了。
“……”李宛颜一时无语,有些为难地看了霍南尊一眼。还没结婚呢,就算是结了婚,她和霍南尊也是有名无实,要让她开口叫“妈妈”,怎么看都有点别扭。
李宛颜急忙朝厨房冲,徐东霞脸上的笑意便骤然退了下来。她款步走向客厅沙发处,从包包里摸出了手机,然后拿着手机走到外面的大露台上,接通了罗艳绝的电话。
“妈妈……”李宛颜突然鼻子一酸,对这个接触不多、说不上有什么好感的婆婆突然生了亲近之心。
“妈!”
她痴守着九泉之下的人,而霍南尊又痴守着她,把李宛颜这个局外人急得个半死,她甚至恨不得上前相助一臂之力,将罗晓韵拉过来,直接推到霍南尊怀里,然后豪气干云地说道:“你们快走吧,剩下的事情交给我解决!”
“必须要的!”徐东霞微微沉了脸,不由分说强行将红包塞到了她手上,“以后你当了娘,然后又作了婆婆,你就会理解我的用心了。儿子养大了就是媳妇的人了,要指望儿子对父母好,一定要先收买儿媳妇的心,我这是在为我自己着想。都说拿人的手软,你收下了红包,将来自然会对我好,你要是不收,我要担心将来日子不好过了。”
她自认自己不是一个多么坚强的人,这几年的孤寂与被无视,令她有了越发地生了厌倦尘世的感觉,她只盼着霍家人,尤其是西城的母亲和奶奶,哪怕是给她一个微笑,一个温情的眼神,她真的愿意就这样死心塌地地守下去的。
“妈妈!”李宛颜被徐东霞打趣得红了脸,一边下车一边不满地嚷嚷起来。
“怎么回事,尊儿你没有请帮佣吗?”徐东霞皱了皱眉。
“还没来得及把整个C市都看完呢。”李宛颜老实答道。
正在胡思乱想间,车子缓缓地停了下来,徐东霞用手肘轻推了推她:“下车了,我们到了。你怎么了,心不在焉的,在想什么呢?你是在怪我自作主张把你带出来了吗?才这么一会儿功夫,你就挂念上尊儿了吗?”
“啊?”李宛颜又是一惊,哭笑不得地看着便宜婆婆手中递过来的湿纸巾,正想着怎么推拒,那边霍南尊已经伸手出来,一把将湿纸巾抢了过来,自己胡乱擦了嘴巴。
“哦,你是说尊儿欺负你?”徐东霞的注意力被成功吸引过来,爱怜地看了李宛颜一眼,又狐疑地盯着霍南尊:“说说看,你怎么欺负霍家的皇后了?”
“啊,对了,尊儿你刚刚不是还在吃饭?你吃好了吗?”徐东霞没有过多留意此时李宛颜的表情变化,转头对儿子说道。
他这突然的急惊风举动让徐东霞和李宛颜都愕然怔忡半晌,很快两人便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但彼此都并不说出来。
“我知道有一家专门灭四害的公司,他们有一套无害化处理害虫的法子,明天我让他们上门来给你驱虫。”徐东霞一边说着一边走进了房门,李宛颜只得赶紧从鞋柜里给她拿拖鞋。
“你爸爸今天出差去啦,家里就我一个人。”徐东霞径直朝客厅方向走了过去,熟门熟路地找了位置坐下,又示意霍南尊和李宛颜也坐。“我一个人在家没事,翻看以前西城的照片,心里有点难过,所以想来看看你。”
“喂?”一进卫生间,他便迫不及待地接起了电话,心情因这个来电而起伏跳跃着。“你终于肯主动给我打电话啦,我好开心!”
“这孩子,都快当爸爸了,还是这么毛毛躁躁的。”徐东霞按捺住心中的不快,反过来安慰李宛颜说道。“宛儿,你能不能去给我煮杯咖啡?要现煮的,不要冲泡的,厨房里有咖啡机。”
所以,当老夫人或者徐东霞派任务给她时,她总是感到欢欣雀跃,因为这在她看来,表示她对于霍家人来说,她的存在还是有用的。
“驱虫剂不好,对人体有害,何况你还怀着孩子。”徐东霞自作主张地朝前迈步,李宛颜只得后退着让出路来,后面还跟着拎着果篮花篮的司机。
“啊?妈你打算今晚住在这里?”霍南尊惊得差一点失手丢了果篮。
“你快点过来哦,我还想让你帮我买点别的东西。”徐东霞依旧是笑盈盈的。
“这么着急是要去哪儿?”徐东霞的声音显得有些冷淡,“我好不容易来一次,你不陪我说说话还往外面跑?我不是说了吗?因为想念西城,所以我才来看你的!”
李宛颜还在环顾四周的目光随着这一声感触万千的呼唤声中转过头来,却见罗艳绝款款自停靠在路边的白色宝马中走了下来,一步一步,坚定不移地朝她们走了过来。
“哦,你来啦!”徐东霞便将注意力从李宛颜身上转了过来,投注到了罗艳绝身上,脸上带着清浅的笑意,“抱歉让你之前白跑了一趟。”
“妈您别这么说……”很少和长辈这么亲切的交流,罗艳绝感觉自己似乎都快要退化说话功能了
☆、第一百零三章 一脚踹下床(求首订)
“好了,走吧,我们上山顶上去!”徐东霞并不给她过多说话的机会,快速地打断了她未完的话题,手臂上微微用力,将李宛颜往前一带,朝着前方种着一大棵榕树的小广场走了过去。
这里是城区的制高点,也是拱卫城区的要塞,前方的下邺江正好阻断了外界与内城的连接,可谓是天然的屏障。而此处地面距江面足有几十米高,江面有十几丈宽,想要泅水过来几乎不可能,在未修建通江大桥之前,要么从码头坐船过去,要么就要从这里坐过江缆车了。
随着通江大桥的建成通车,狭窄拥挤,载客量少的缆车的需求变得没那么紧张了,慢慢地,过江缆车便变成了情侣游玩的一处胜地了。
是的,笑话!
他又给霍千弗打了电话,当千弗听他打听罗艳绝的事情时,千弗直接便挂了他的电话。霍南尊气得恨不能砸了手机。
于是,她们又买了一大包爆米花。
握在她脚踝处的那只手慢慢松了开去,霍南尊的双眼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闭上了,自他的鼻息间发出轻微的鼾声。李宛颜未尽的话语就在那轻微的鼾声中戛然而止,她有些啼笑皆非地望着他安然入睡的脸庞,伸手轻轻推了推他,他却朝旁边翻了个身,嘴里咕哝了一句什么,接着又呼呼睡去了。
他这样失魂落魄的样子,恐怕又是在罗晓韵那里受了挫折吧?看今天徐东霞使的一手好手腕,轻而易举地就收服了罗晓韵的心,让罗晓韵开始动摇的心思又归于寂静。
晚上的时候,徐东霞带着罗艳绝和李宛颜坐缆车到了对面,对面与城区虽然一江之隔,却聚居了好几个少数民族,沿江一字排开,有许多卖特色小吃的摊点,还有卖手工艺品针织品的,徐东霞还是第一次这样轻松自由地穿行在市井街头上,吃过山珍海味的她,反而对这些见也没见过的小吃点心给迷住了,一路边走边尝,又怂恿罗艳绝和李宛颜也一起吃。
李宛颜听出来是霍南尊的声音,大约是喝过酒了,此时便有些大舌头的样子。“罗艳绝,我爱你!”他将双手圈在嘴巴两边,对着六楼亮灯的地方大声喊道:“罗艳绝,请你嫁给我!罗艳绝,我想和你在一起!”
他牺牲了自己,娱乐了别人。
“艳绝,这些年真是苦了你了。”在行驶于半空中的缆车内,徐东霞面对着罗艳绝,伸手将对方垂落下来的发丝轻轻抿至耳后,叹息般地说道,“以前我这个做婆婆的对你太冷漠了,你一定很伤心吧?最近忙着张罗尊儿和宛儿的婚事,我便突然想起你和西城来。认真说起来,西城的死也不能完全归咎在你身上,难为你无怨无悔地在霍家守了三年。我很感激你对西城的相守之情,就算是之前对你的惩罚,也够了,我想对你说,只要你愿意,我会像对待宛颜一样对待你,我一定是个公平公正的好婆婆的。如果你不愿意继续这么熬着,我想帮你物色一个好的人选,你敞开怀抱重新去迎接属于你的幸福吧!”
“咚咚咚”,又是一阵猛烈的敲门声,然后是霍南尊醉醺醺含糊不清的话语:“李宛颜,你开门!李宛颜……”
一座伫立在河边的小屋子里,李宛颜正和同学坐在一起看电视,突然,电视机里的吸血鬼从屏幕中跳了下来,张开一张血盆大口,作势便要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