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作者有话要说:
几月前最末章节,文章稍有改动,思路随他动吧亲爱的门。
明天把下章贴上来……吼吼,之后会有番外陆续奉上。八只筒子们最想看谁的捏?
50、诱惑 。。。
盼了将近三十年,杜老大终于梅开二度。这新女友自然是整个杜家的宝贝,上次家宴杜鑫玉因定居国外路途遥远来不及参加,这次好不容易把这小两口给弄到自门口,她这做姑姑的怎能不尽地主之仪好好招待一番?
人未到,她就紧锣密鼓地张罗了起来。为了不扰到他们的二人世界,早在数十天前杜鑫玉就利落地给他们抢先预定好了一间上等房,且,有且只有一间。
环顾四周,指着唯一一张双人床江悦面露难色:“这,这是不是有点不妥?”
突然从犄角旮旯里跳将出来一个女人:“不就差一桩手续的事儿了吗?再说这都改口叫老公了,肯定妥妥儿的。”随后挽着杜鑫玉亲昵地靠上去,“妈咪。”
于文?!
这女人江悦记得倍儿清,可不就是杜炯之在求婚途中惨遭拒绝的女主角么?
她冲江悦热情地招招手,叫的干脆利落:“嗨,表嫂。”
江悦僵硬地扯扯嘴角,微笑着冲她点点头,对这突如其来的表嫂称呼有点儿懵。
“表哥。”于文对杜炯之笑的倍儿亲昵,思念之情一览无余。而后者只云淡风轻地嗯了一声,继续面无表情地收拾自个儿的东西。
看看她,再瞅瞅他。江悦觉得这事有点乱。他叫她姑妈,她叫她妈?那他俩不就是表兄妹?
有奸/情的表兄妹?
带着狐疑的眼光,江悦在这二人之间来回巡视几遍,电光火石间幡然醒悟。怪不得于文当时会如此干脆地拒绝他的求婚,敢情他们俩是这种见不得光的关系。众人都知杜老大自初恋别后再无恋情,原来他一直玩的都是地下恋。
原来所有的源头都出在这里。
爱而不得,这事儿得多痛苦。跟她的悲惨遭遇交相辉映,对他颇有些惺惺相惜的感觉。
杜鑫玉因为着急张罗接风晚宴的事儿,所以对他们简单只交代了几句就拖着于文撂下这对孤男寡女走了人。
刚刚还顶热闹的房间瞬间安静下来。江悦站在门口看他忙碌,越看越觉得他背影凄凉。爱本没有错,可爱错了人就是他的不对了。轻则伤心落泪,重则指不定得怎么玩出来命呢!江悦觉得开导开导他是非常有必要的。她跟在他屁股后面,一门心思地在琢磨着怎么开口讲,一转身正好跟杜炯之撞了个满怀,他低头她抬头,双唇恰到好处地贴合到了一起。四目相对,江悦的脸瞬间红到耳后根。暗骂声该死的身高。却怎么也脱离不了他的吻……
喘息着拉开距离,江悦思虑着是不是要发飙个什么的,可话到嘴边才觉得在这事儿上他好像也没做什么强迫她的事儿。
整理整理语言,尽量把话说的不尴尬:“你和于文的事儿我明白了。”
“嗯?”杜炯之有些惊讶她的平静。知道他们合伙骗她的事儿了?那应该也明白自己对她的良苦用心了。
继续斟酌着:“其实爱情最终的归根地也是亲情,爱情并不是为了占有才存在的,它只是一个载体,并不是全部。有时候人要懂得,该放弃的即便你有多不舍也不得不放弃……”说着说着自己的思想就先飘渺了,杜泽文和齐鲁再次挤上心头。
虽然她说的很乱,但杜炯之还是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他微微蹙眉:“果然,EQ和IQ是正比。”
说罢转身自顾自地开始宽衣解带,皮带碰撞时发出的叮当声将江悦飘远的思绪拉了回来。抬眸正好撞上这令人遐想的一幕。
江悦愤怒了。她紧紧拳头,顺手捞起床边的枕头丢了过去:“把衣服穿上!”
杜炯有些愕然,弯弯双眼:“哦?难不成你要跟我在这里?”暧昧地看着这房间内唯一的一张床笑的意味深长。
江悦愤愤转身,咬牙切齿道:“真是欠揍,谁说要跟你住在同一间房了?”
他凝眉:“自费。”
江悦这次吼的特有骨气:“成!”宁破财不破/身。
杜鑫玉的接风晚宴置办的特精致。为了迎合江悦的口味,特意将菜式中西合璧。未来侄媳妇第一次登门,杜鑫玉这老两口热情地直劝酒。其实不全是因为热情,两人未到时杜鑫玉就接到了大哥的电话,这次领导派达的任务是想办法让他们带个孙子回去。
任务艰巨,就冲杜炯之这脾气搁明面儿上自然不成。听闻江悦对酒素来没研究,所以杜家夫妇就用口味香甜的烈酒假装饮料给江悦灌了下去。
为了能将戏份做足,他们把杜炯之也蒙在了鼓里。好歹也是酒场上混出来的,是饮料是酒一口就知真伪。
待发觉事情蹊跷之后,江悦已经不明就里的牛饮了好几杯了。
“姑妈!”杜炯之生气地夺下江悦的酒杯,还未来得及数落他们,她就已经摇摇晃晃地倒了下去。
阳光透过厚重的暗红色窗帘慵懒地照在宽大柔软的床上,白色床单拖在地上,被褥被揉搓成了团,这场景煞是迷情。落地窗外鸟语花香,落地窗内寂静如夜,房间内充斥着酒精的气味,被窝里却是淡淡的血腥味。
雪白的被褥被轻轻掀开,柔软的被窝下露出一张精致的脸。她长长地睫毛微微颤动了两下,随后睁开了惺忪睡眼。望着艺术格调极深的天花板,她的脑子有片刻恍惚。她努力回想着昨晚所发生的一切,可记忆在她三杯下肚的饮料之后全是空白。头疼欲裂,腰酸背痛全身也像是被火车给碾压过似的,尤其是□,更是像被撕裂开了似的钻心的疼。
这场景跟这感觉太熟悉了!好像很久之前也发生过似的?脑中灵光一闪,柯南式的闪电劈过。江悦腾的起身,忙在自己身上摸了摸。很好,小衬衫还在,裙子也被团在了腰间,内裤,内裤——江悦低头一看,顿时震惊。
这红的是什么东西?
听到江悦的尖叫声,杜炯之口含牙刷懒洋洋的走出来,眯着眼睛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一番才缓缓提醒道:“又走光了。”说这句话的时候,他面色如常,完全没有男人初次看女人时应有的那种羞涩和紧张感。
这个结果很明显,杜禽兽一定是趁她醉酒之后做了什么禽兽不如的禽兽行为!怪不得□这么痛呢,敢情是被人趁人之危趁火打劫了!更离谱的是,第一次没见红,第二次竟然见着了!
看江悦不停扭曲的脸,杜炯之抹掉嘴边的泡沫心情大好:“既然醒了,那就请江小姐离开吧。”
“离开?去哪里?”
“昨天你不是说要自费另找房间么?”
这下江悦是真的出离愤怒了。她是陪他来出差的,凭什么住房要自费?酒劲儿还没过去,她头疼的厉害。这会儿她可没劲儿跟他吼。她四平八稳地往床上一躺,开始挺尸。
杜炯之面无表情地丢过去一个包,江悦好奇地凑头上去,顿时暴怒,瞅人那包里都塞了些什么,风衣帽子还有一副墨镜。但凡是有点社会经验的都懂,这些都是遮掩自己不被人发现的必备道具!这是典型的玩过不认账,要说他昨晚对她做的是禽兽的事的话,那么现在他的行为简直就是禽兽中的极品禽兽!遇到这种事,江悦怎能淡定的了?她一个高窜起扬手送了他一记熊猫眼。
她的动作太过迅速,杜炯之尚未来得及反应过来拳头就已经亲吻上他的面颊了。果然是热情似火,好一会儿了,整个眼睛还是火辣辣的疼!
还没等人杜炯之开口,江悦就搁一旁吼开了:“平时觉得你丫人五人六的挺像那么一回事,没想到背地里却这么缺德!白玩了人家就算了,还这样将人扫地出门。我江悦可不是省事的主儿,就算不为自己,我也要为曾经那些含冤受屈的姐妹儿讨个公道!”
虽不懂功夫,但杜炯之钻研了。跆拳道这功夫,只要贴近了身子对方就难下手了。所以面对她的拳脚,他迅速贴身将她禁锢在墙边:“江小姐,对于女人,我想你比我更了解吧?哪种是生理现象,哪种是被人□,这感觉你可别说你一窍不通。”
这么一提醒,江悦如醍醐灌顶幡然醒悟。她当时怎么脑子就短路了呢?第一次都没了,第二次见红那八成就是大姨妈搞的鬼了。□不适,不就是大姨妈来时的惯兆?可自个儿把人打都打了,再道歉就显得自个儿真怂了。她脑袋微转,计上心来:“你给我这些东西干什么?不让别人认出我,你这不是摆明了做贼心虚!”
杜炯之双手抱胸,退后一步像看到鬼似的上下左右打量她:“你觉得你这副样子能出去见人?”
江悦呼吸一滞,眼睛飘忽到他身后的镜子上。果然,双眼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