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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幕闹剧。齐鲁护着江悦笑的跟朵花儿似的,特没心没肺。
王姿的心情本就不好,又看到齐鲁在一旁事不关己的笑。她抓狂了,一把拎起齐鲁,吼:“齐鲁,你叫宋明出来!”
齐鲁拍她:“撒手,撒手,爷的polo!”
王姿阴沉着脸,再贴近几分,咬牙切齿道:“让,他,出,来!”
齐鲁也横了:“凭什么啊,他又不是我儿子!”
“嘿!齐鲁,你丫怎么说话呢?”宋明不干了,从桌子下钻出来撸袖子就要跟齐鲁讨说法。
一抬头迎上一张霸气无比的脸——
又是新一轮的鸡飞狗跳——
周遭满是盆摔碗碎和王姿吼爹骂娘的声音。
江悦头疼的揉太阳穴。这王姿可真是一事儿精?好好一顿宴会,搞的跟一避难所似的——
乔乔窝在江悦怀里哼哼唧唧的,只拿那双清澈单纯的眼看江悦,也不说话。
江悦明了,女儿这是想上厕所了。有这么多人在场,令她有些怯场。
她抱起乔乔:“齐鲁,你掩护,我带乔乔出去一趟。”
齐鲁怕她溜号:“一起吧。”这事儿他经历过不止一次了,江悦这人特不靠谱,常常酒喝不到一半就借口开溜。而且借口永远只有一个,尿遁!
果然,她的下句便是:“好啊,女厕所。”
齐鲁笑,有些踌躇。
知道他是怕了她了,江悦将自己的包塞进他怀里:“这个先帮我保管好。”
齐鲁这才眉开眼笑地放了行。
终于撇开了众人,乔乔从厕所出来就开始发困。江悦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已经接近午夜了。看乔乔在怀里直打哈,索性抱着她去了休息大厅,大厅内有些冷清,有三两个人在聊天,旁边还有一人坐在一旁看报纸。
厅内播放着舒缓的音乐,的确是休息的好场所。
江悦还未走进,服务员便热忱的迎上来。看到她怀中的乔乔,会心一笑,去一旁取了毯子,将乔乔安置在一旁的沙发上。
江悦托腮打量,休息室在角落处开辟出一个小小的吧台,吧台内摆满了各种她叫不出名字的酒。
她素来对酒没什么研究。去靡丽也只是演戏救苏烟,并未在那里逗留过。也未曾喝过那里一酒一水。
现在看着那些瓶瓶罐罐,她突然觉得口渴了。之前,光顾着喂乔乔吃饭了,自己只喝了几杯酒,竟没来得及吃东西!
想翻找钱包时才蓦然发现钱包在包里,包跟手机都是齐鲁那里!
算了,忍忍吧!
等待的日子是无聊的,荧屏上播放的节目,她不感兴趣。她趴在桌子上画起了圈圈——
邻座那人听到旁边有人叹息,不觉转头张望了一番。这一打量不觉大吃一惊。
江悦!
嘿,这世界还真是小!不认识她之前,一次面儿都没见过,这才稍一熟络,总在不期意间与她相遇。真巧!
看到她看他,他朝她点点头,笑的不温不火。
江悦呆了,柴亦可她哥?!
她本不想搭理他,突然想起他在医院借给她的钱:“那个,钱的事儿,我今天没带,明天再还你——”
杜炯之略一沉思,嘴角轻扬:“好。”
一个好字之后,他又沉默了。
江悦惆怅,还真是一惜字如金的主儿。
还好江悦这人不是位矜持的人儿。人素来秉承着:敌进,我退;敌退,我进的方针和原则。
她移臀大驾,特大方道:“相见就是缘分,既然咱们这么有缘,你就请我喝杯酒吧!”
“嘎?”杜炯之又一次毫无意外地震惊了。
第一次遇到这么厚脸皮的。
但出于礼貌,他还是很客气地询问她:“想喝什么?”
(文)江悦对酒没什么研究,却又不能承认自己的无知。
(人)她转眼看到旁边桌子上那杯层次分明的酒,喜上眉梢:“就那杯那样的吧!”
(书)杜炯之皱眉:“长岛冰茶?”
(屋)别看这酒外形好看,口感香甜,可这的确是杯烈酒,后劲儿特大。
江悦哪知道长岛冰茶是酒啊,一听茶这个字立马来了兴趣:“对,对,就那样的。三杯吧!”
长岛冰茶,碳酸型鸡尾酒。其色泽通透红润,酷似红茶。无论是观其形还是品其味,都如红茶般酸甜爽口。
然而,长岛冰茶与茶并无瓜葛,它是鸡尾酒的HNE N5,有着高贵纯美的外套,极具劲爆的诱惑力。抛却柠檬红茶的美丽温柔,它在低调外表和甜蜜味道下隐藏着令人刮目相看的后作力。
这就是它知名的原因,无怪乎调酒界喜欢溺爱地把这款octail称做“披着羊皮的狼”。它似红茶般清透恬淡,却有酒的浓烈。
初始时,许多人被它无辜的名字和恬淡的外表欺骗,待酒过三巡才蓦然发现它已悄无声息地麻醉了人的神经——
朦胧中江悦看到身边有人在背着她脱衣服。
看到她醒来,那人冷着声音说:“去,把衣服脱了。”
诶?
江悦愣了,回过神来四处打量:身处高级套房,身下是床,身边有男,自己是女。
一男一女,一屋一床。
她蓦然一抽,忙打起十二分精神:“喂,你快出去,不然,我会揍扁你的!”她摇摇晃晃地站起身,蹙着眉冲他扬了扬拳头,可醉酒后的她手脚发软,脚底虚浮,站都站不稳;气势有些滑稽。
杜炯之盯着她,跟看一跳梁小丑似的。
三杯长岛冰茶就醉成这样了。他真怀疑上次在靡丽跟人大玩舌吻的女人是不是她了,竟然连长岛冰茶是酒都不知道,还特傻气地一口气灌了三杯。
她倒是一醉方休了,这可苦了人杜炯之了。搜遍她全身上下愣是没搜出任何可供联系物,这才无奈开了房把她给撂这儿了,可谁知,半路一摇,她吐了。
那个酣畅淋漓,两人的身上瞬间挂了彩儿——
好心让她换下衣服,她这倒开始赶人走了。
得,谁让她喝醉了呢?
杜炯之不理会她,侧身绕过她径自去了洗手间。
“站住!”她急急忙跳过去。这想把人彻底给赶出去呢,却不料杜炯之真的站住了,她一不留神跟他撞了个满怀。
仰视着他,迷蒙间,她忽然就看到了杜泽文。时光好像倒流了,那天,也如今天这般。一房一床一男一女,**,她却将它扼杀在俩人的温情里,面对人杜泽文的激情,丫死活不脱最后那层皮。她特矫情的跟他撒娇:买了票再上船吧,安全!
杜泽文很听话地点头同意了。那晚他拼命压抑着自己,只是吻着,一遍又一遍,压抑着,一次又一次——那晚他搂着她,俩人唠了一夜的嗑。他们从幼时说到现在,又从现在畅想到未来。他说他一毕业就会娶她,说会跟她生一大群宝宝。
是她啊!不是柴亦可!
可是杜泽文怎么认错人了呢?
她紧紧的抱着杜炯之,醉意浓重:“泽文,我再也不拒绝你了,再也不了。我给你,你回来好不好?”她泪一瞬间跟开了闸的洪水似的,汹涌而出。
她爱他啊,一年,四年,或者一百年,她都爱他!不曾变淡——
她后悔,她早该给他的,她为什么要学裹脚布的台湾小言?都他妈什么世纪了,还跟那儿矫情地玩初夜送新婚?
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她的杜泽文是男人,怎么会例外?
她哭泣着,车轱辘似的老叫着‘泽文、泽文’。
杜炯之的神色一暗,顿时明白她是何人。
悦悦,他唯一亲弟弟四年来一直深爱的女人!他在他们面前说起他女朋友的时候都是叫悦悦,原来她的全名叫江悦!
悦悦,悦悦,每次他说到这两个字的时候都是一脸的幸福,就连眉梢眼尾都带着浓浓的笑意,他一直想领略自己的弟媳到底是何等的高人,竟然将他家宝贝一样的泽文收的如此服帖。
现在,他见到了——
心里却有股说不出的异样——
看那双阴冷桀骜的眼神,江悦怕了,她的杜泽文一向都是眼含柔情的看着她,温柔的、深情的、宠溺的、温顺的——
她怕,她想摁熄那样的眼神。
遂踮着脚尖亲了上去。
柔软的唇,糯糯的感觉,让她沉醉,她轻呼:“泽文——”就势将他推倒在床,覆身压了上去——
相遇(2)
他对她解释了无数遍,他不是杜泽文,而是杜泽文的哥哥!
可人杜炯之的嘴皮子都快磨皮了,她江悦还是该干嘛干嘛,压根儿就没听进去他的话儿。整个人跟魔障了似的,一门心思的只想着她的杜泽文。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更要命的是那女人还拼了命的往人怀里钻。
他杜炯之怎么说也是一正常的大老爷们儿,再怎么正值也搁不住她这么投怀送抱啊!尤其是这个女人还让他有股莫名的好感——
他在她的缠绵攻势下拼命的压抑着自己,可还是抑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