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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舍得?”席择天望向她,双手仍紧紧的掐在他脖子上。
“舍不得也得舍得,欠他的只能下辈子做牛做马做她的妻子,来将欠下的还给他。”季若兰一步步走向床边坐下,寒修杰的脸已经变成了紫红色,好像快要窒息的样子。
“休想,下辈子你还是我的,要嫁也能嫁给我。”听了季若兰的话,席择天将手收了回来,霸道的连她下辈子都要一并霸占。
季若兰深深的望了他一眼,站了起来走到窗边,望着窗外的夜色幽幽的道“六年前,我怀孕两个月,欧阳洛让人端了碗堕胎药上来,他要打掉我肚子里的孩子。那晚我连夜逃了出来,一直跑一直跑,肚子抽痛的厉害,又累又痛,可是我一刻也不敢停留,因为如果被欧阳洛抓回去,孩子肯定不保。”
季若兰回过头望着席择天,凤眼里闪烁着泪光“因为那是我们相爱的结晶,所以我才拼了命的要留住她,在我快要被抓住时,我心里不断的呐喊,孩子的爸爸你在哪里?我们的宝宝有危险快来救我们,席择天你在哪,快点出现,我和宝宝都需要你。”
泪水一滴一滴的滑落,她的目光染上了幽怨“我一遍又一遍的呐喊,可是,你最终还是没有出现,你知道我当时有多绝望吗?后来寒修杰出现了,是他冒着生命危险将我从欧阳洛手中救了出来的。”
席择天身体轻颤了下,心里痛的快要窒息。
“修杰待我很好,他就像我的哥哥一样,那段时间我们相依为命,直到妍儿出生后没多久,欧阳洛再次找上门来,我们带着妍儿再次逃亡。逃亡的路上,修杰对我说,如果这次还能逃出去,你去他,只有他才有足够的力量保护你,我摇头,心想我去了也只是自取其辱罢了。就在那天修杰出事了,为了保护我和妍儿离开,他被欧阳洛的车撞的好远好远。。。”季若兰回忆着五年前寒修杰出事的情况,泪水就像打开了水龙头,止也止不住。
席择天静静的听着,身体激动的有些颤抖,他知道寒修杰说的就是他,她后来来找他了,可是那天在停车场,他却将她的再次推了出去,伤透了她的心。
“我实在没有办法,才抱着妍儿去找你,得到是却是你的讽刺和侮辱。在我最无助绝望的时候,是叶琛,是他朝我伸出了援助之手。”说完这些,季若兰已经哭的不成样子,哽咽出声。
“你。。。从没有跟我讲过这些。”席择天心里一下一下抽痛着,从没有这样的她。
“当时,我讲的这些你会听得进去吗?”季若兰反问。
“所以。。。妍儿真的是。。。我女儿,她是我跟你的女儿,为什么后来你一直不跟我说。”席择天有些激动的不能自己。
“因为你没有资格当妍儿的父亲。”季若兰怒吼出声,此刻她就像受伤的兽,赤红着眼埋怨的看着他“当我被欧阳洛的人追赶的时候,你在哪?当我难产痛的快要死掉的时候,你在哪?当我在最无助绝望的时候去找你,你是怎么样对我的?你为我们做过什么?你只会怀疑我,你给我的只剩下伤害。”
“我在心里,寒修杰才是妍儿的爸爸,他为了保护我们连命都可以不要。而叶琛是妍儿的干爸,是他给了我们安稳的生活,无微不至的照顾。而你席择天,什么也不是。”说到最后,泪也随之干了,剩下的只有心头的埋怨和狠。
听着季若兰说他什么也不是,席择天心里就像被人狠狠扎了一刀,流血不止,着急的解释“不是这样的,那天我有回到停车场,可是你已经不在了,后来我还让人去找了你,得到的却是你和另一个男人离开的消息,当时我真的很恨你,所以这么多年,我才一直没去找你。直到看到叶琛向你求婚,那个时候我真的好嫉妒,嫉妒的快要疯了,恨不得马上将你抢过来,囚在我身边,那时我才发现,我一直放不下你。”
季若兰摇头,轻笑道“没有,兰儿一直以来就只有你一个男人,可是你给我的就只有伤害。”
“兰儿”席择天想将她拥入怀里,可是他朝她走近一步,她便后退两步。
季若兰无视席择天的不解,望向床上躺着的男人“我将事情说出来,不是想让你可怜我。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再找他们麻烦了,寒修杰跟叶琛他们并没有亏欠你,相反的,没有他们就没有今天的我。还有妍儿,她是个很乖巧懂事的孩子,心思比同龄的孩子要成熟许多,我希望你尽到做一个父亲的责任,让她感受什么是父爱。”
在她们离开之前,她想满足妍儿的心愿,一个被亲生爸爸宠爱的小小愿望。
说完,季若兰先走出了病房,席择天紧紧跟在她身上,回去的一路上,他都在沉思着她说的话,如果她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那么是他亏欠她太多,他会想办法弥补曾经对她造成的伤害,更用心的爱她,呵护她们母女。
如果不是真的,他也不会放开她,因为他爱她,哪怕将她囚禁在他身边,他也不会放手。
如今要得到答案,恐怕只有与妍儿验DNA了,也只有这样才能拔掉扎在他心灵深外的刺,他才能完全放下过去的种种,完全的接纳妍儿。
对他来说,妍儿就是卡在他心头过不去的那关,如果她真是他的种,那么一切都会变的明朗。
第二天一大早,席择天便进入季若兰房间,因为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答案,所以不等她们母女醒来,便打开门走了进来。
另一个琪琪
席择天走了上去,看了看熟睡中的母女,一个是五官精致的美人儿,一个是长相甜美的小可爱,她们两个长得一点都不像,一个是瓜子脸,一个是鹅蛋脸,五官也长的不像,当然也没有一个地方像他。爱蔺畋罅
心里急着知道答案,没有心情欣赏床上的睡美人,伸出手从妍儿头上扯下一根头发,妍儿摇了下头,翻了个身继续睡,走之前,席择天望了母女俩一眼,视线最后落在季若兰脸上,兰儿,这次你千万别再让我失望了。
席择天离开后,季若兰睁开了眼,那双漂亮的凤眼多了抹失望,或许这个男人永远也不知道什么是信任。
当天,席择天没有回来过夜,一直到第二天下午都没见到人,电话也没有一个。
那天中午吃饭后没多久,沈曼琪收到一条短信,是李长冶发来的,信息内容如下:关于“你”的事,我很早以前就已经知道,为了我们共同关心的人,我想我们应该好好谈谈,4点我在半岛咖啡厅等“你”,如果你不来,我会按照我的方法,去解决这件事,我想这不会是你想要看到的结果。
沈曼琪微蹙起眉头,一脸懵懂,长冶哥哥发的这是什么,怎么一点都看不懂,思索了会回复了条信息:长冶哥哥,你是不是发错人了?
没一会儿又收到李长冶回复的短信:额,我一时眼花发错人了。
“我就说,肯定是发错人了。”沈曼琪终于不再迷惑,将手机收回口袋,刚吃饱坐在沙发上看了会电视,有些犯困,正想上楼睡觉时,女佣小荷端来碗药走了过来。
“小姐,这是李医生吩咐我熬的药,说喝了对心脏有好处。”小荷将盘子放在桌上。
“长冶哥哥什么时候来过,我怎么不知道?”沈曼琪一脸疑惑的望着小荷。
“就昨晚啊,他还去小姐房间帮小姐看了病,难道小姐都不记得了?”
“昨晚他来过吗?为什么我一点印象都没有?”沈曼琪秀眉紧皱,一手扶着额边努力的回想着,可是什么都记不起来,那段记忆一片空白,头有些疼痛发晕。
“小姐,你没事吧?”小荷见她脸色不对,关心的问,这才是昨天发生的事,怎么就不记得了呢?
小荷见沈曼琪紧闭着双眼,好像很痛苦的样子,可是没一下她又突然睁开眼,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冷冷的回答“我没事,你下去吧,药我会喝的。”
“是。。。小姐。”小荷怔愣了下,将那碗药端了出来,拿着盘子走向厨房。
小荷走进厨房后,沈曼琪将那碗药端起走向垃圾桶,思索了会儿后觉得不妥,视线落在了那个透明的鱼缸上,鱼缸很大里面养着各种各样的鱼,那是冰旋的宝贝,每天工作回来,第一件事就是喂鱼。
沈曼琪走了过去,将碗里的药倒进了鱼缸里,药和大量的水混合在一起,看不出什么倪端来,只是苦了里面的鱼,好好的淡水变苦了。
小荷在厨房偷偷看着,急忙打电话给李长冶“李医生,你让我煎的药被小姐倒进鱼缸里了。”
“好,我知道了,我会打电话让她吃药的,这件事你就当没看见知道吗?”
“好,我知道了。”小荷点头收了电话,思索着一会要不要给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