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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唉唉,不要关门不要关门,这样吧!八百万是没有,八十万行不行啊?”纪凌寒才说完就被身旁的左司桀撞了一下,“没疯呢吧你!还真上蓝岚的当啊?!”
众姐妹一惊,早就欢欣跳跃得不行,纷纷伸出手去,“开门红包开门红包!拿来拿来!”
“不行!”郝嘉怡也在里头凑热闹凑得起劲,“刚刚才说不能打折,怎么现在活脱脱少了八百万啊!不行不行!我可不干,你们也不能这么轻易被打倒啊!”
几个小姐妹起哄着一阵乱笑,抬手正要去关门,却被左司桀慌忙往门缝里一插,“有赠品!有赠品!”
“啥赠品啊?”
纪凌寒看向盲目乱喊的左司桀,就见后者猛一咬牙,慌忙从伴郎团里抓过一个长相清秀的大男孩往众姐妹中间一点,“绝代小处男一枚,任亲任蹂躏行不行啊?”
那“小处男”一惊,慌忙侧身准备往兄弟中间遁去,却被一群尖叫不断的小姐妹伸手抓了个正着,“哇!处男!这么大了还是个处男,是不是真的啊?”
“比珍珠还要真啦!不信?不信试试去呗!”左司桀摇手摆头,意思任她们去了。
“左司桀!我问候你大爷……”小处男惊叫,可早被几个小姐妹拖得无影无踪了。
只那一拖,兴奋得不得了的小姐妹里也有蓝岚。
左司桀隔着一群人望过去,刚要着急得跳起来就被身旁气定神闲的秦玮伦单掌扣在胸前制止。只见后者摇了摇头,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这就叫啥?相煎何太急啊!”
左司桀慌忙冲着门缝跳起来,“蓝岚!蓝岚你给我悠着点!你已经是一个孩子的妈了,做人要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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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嘻嘻哈哈,闹闹腾腾的一片,殷小乔肚子坐在床头任乔妈帮她理了理戴在头上的头花。
殷小乔紧张地搅了搅自己的手指,侧头望着乔妈,“妈……”
“没事儿。”乔妈亦是被门外的动静和笑闹声弄得自己都忍不住笑,可是转头对上殷小乔时还是红了眼睛,“哎,你这闺女,怎么总这么跟我过不去呢!到出嫁了还让人心里觉着不踏实,害你妈我看着怪难受的……”说着说着,侧头便抹起了眼泪。
殷小乔以为乔妈是想起了先前的事情,她再次流产以后,带上殷梓蕊随纪凌寒一起回国,乔爸乔妈收到消息早就按捺不住,急急等候在机场,看到她从里面出来,她冲上来就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
那一巴掌的大力,到现在都让殷小乔记忆犹新。她只记得,乔妈打完了那一巴掌手便开始颤抖不停,旁边的殷梓蕊被吓得一怔,扁了扁嘴差点就要大声哭出来,乔妈却是第一反应,明明打人的是她,第一个哭得最惨的却也是她。
乔妈打完了她便抱着她哭,殷小乔鼻头酸涩,立马回抱住她,一口一个“妈,对不起。对不起,妈……”
那时候的那副场景,直到后来她都总归是觉得自己做的不对。就算乔妈不是她的亲妈,可这么些年来,一直将自己当做亲生女儿抚养长大的乔妈,在知道她在外头未婚生女还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不心疼不气恼那便不是真的在意与心疼了。
再回到婚礼现场的小房间里,殷小乔看到乔妈伤心难过,忍不住站起身就去抱住她,“我很乖我很听话,我也答应过你以后会好好过日子好好照顾蕊蕊……”
“少给我扯这些乱七八糟的!”乔妈也不想在这大喜的日子里伤心,一抬手就拍了她的胳膊一下,“去!少在这惹我伤心难过,你啊!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反正以后蕊蕊我是要带的,你们谁都不要想跟我抢!”
“是是是!给你带给你带!”殷小乔也跟着轻笑起来。
两母女在这边感伤加难过,那边的卧室房门却突地被人从外面撞开,一阵哄闹声迅速而至,殷小乔还不及反应,已经被一个急冲过来的人影一把揽腰抱了起来。
“啊!”她吓得一声惊叫,慌忙双手箍紧他的肩头,待看清楚抱着自己的男人是已经渗了些薄汗的纪凌寒,还没有跟他说上什么,就见他火速抱着自己往门外冲了过去。
“啊--抢人了抢人了!坏蛋抢人了!”伴娘团尖叫,冲上前抓人已是来不及了,只能和余下部队的伴郎团当场厮杀起来。
“红包红包!”左司桀快速冲过来从西装口袋里面掏出一个大红色的红包往众伴娘团里一扔,捞过一群兄弟便赶忙往客厅门外冲。
“左司桀你个王八蛋!你给我站住!有本事把我推倒,怎么没本事待在这里啊!你还敢抢人,你个王八蛋!”早前摔坐在地上的蓝岚慌忙从地上爬起来往外追,可门外早就没有一个伴郎的身影了。
乔妈楞在原地,正莫名其妙得想笑,却见还留在原地拆红包的几个伴娘高兴地读着口袋里的支票:“八十八万八千八百八十八……日本円!”
“円?怎么会是円?”
“那是多少钱?”大家惊得不行,为最后那个单位面面相觑不停。
“有谁知道人民币和日本円的兑换单位是多少啊?这到底是多少钱啊?”
乔妈笑,“是七万一千一百四十一元人民币。”
姑娘们一愣,沉默不过几秒,还是欢呼着跳跃。
******里过里上。
殷小乔被纪凌寒抢了亲,恍然间已然在他众兄弟的保卫下,被他打横抱着急冲向了停在小区门口的迎亲车。
拉拉杂杂一大堆人,好不容易折腾到了教堂门口,纪亭亭带着纪霜霜等纪家一大群人站在门口等,眼看着殷小乔从迎亲车上下来,纪亭亭拽上纪霜霜就往前,“霜霜,快点,帮忙去!”
纪霜霜翻了个白眼,只好也跟着姐姐往前从了过去。。
教堂后的新娘休息室里又是一番梳整,待到神父已经在殿前就了位,才有人进来叫了殷小乔的名字,说是现在可以出去了。
殷小乔深呼吸了几下,想着待会的情形,明明前一天才在婚庆公司的帮助下演练过一回走红地毯的情形,可是现下到了真要上场的时候,却偏生紧张得忘了呼吸。
休息室的房门在她面前打开,站在门外西装革履的乔爸微微侧过头来看她,她这才从他身后的光影里仔细打量着自己的父亲。
父亲,这个词汇,属于乔爸,也永远只属于。她站在门前盯着他望了半晌,看那明媚的光线将他本来乌黑的发丝衬得丝丝白亮晶莹,即便是在乔妈的手下刻意染过的发色,发头、鬓角,却仍能看出一丝纯白,一丝苍老。
殷小乔望着自己的父亲,望到他侧头对她微笑,并拱起了自己的手臂,示意她可以过来挽着他了。她拖着裙摆,缓步朝他走近,这才看到父亲眼角眉梢的周围和愈渐憔悴的容颜,他--真的已经老了。
“我还记得你小的时候,好小好小的时候,总要骑在我的肩头上边唱歌边去幼儿园报道,怎么现在长大了,都没怎么听你唱歌了?”乔爸的手臂里面挽着殷小乔,牵引着她向教堂正大门的方向过去时,突然还是颇为感慨地道。
殷小乔整了整有些干涩的喉头,好半天才低了唇浅笑,“那是因为……爸你已经不再把我扛在你的肩上了。”
乔爸一楞,笑道:“小傻瓜!让你依靠为你扛的人已经不是老爸,你现在是一个孩子的妈妈,马上又要是一个男人的妻子了,以后做了人家的老婆就得懂事听话,再不能像以前那样想一出是一出了。”
“爸……”殷小乔轻唤。
乔爸侧头,看着薄似雾的头纱下面,自己年轻美丽的女儿,双眸微微泛红了。
“你跟乔妈,永远都是我这辈子在这世上最亲最亲的人,你说我已经是一个孩子的妈了,可我还觉得自己是个孩子。不管在什么时候,也不管我多大了,我永远永远都是你们的小乔,还要像小时候那样骑在你的肩头让你扛我去学校。”
“傻孩子!”乔爸呵呵笑着去刮了一下她的鼻头,“可别让你乔妈听见,你小的时候,她最害怕送你去上幼儿园了。”
“对哦!”殷小乔也跟着弯腰笑了起来,“我就记得小时候我也最害怕乔妈带我去上幼儿园,那时候我们还在眉山公路小区的老房子里,外婆家的房间不够,我们就一家三口挤在一口小房间里。你因公出差,外婆又走不了多远的路,我的幼儿园离乔妈工作的银行最近,所以每次送我上幼儿园的任务都落到了她的身上。”
“是啊!每回我回来她都要跟我抱怨,说送你这孩子上幼儿园次次害她上班迟到!”
“哪啊!乔爸你都不知道,是乔妈自己早上睡不醒,外婆叫也叫不醒,等到时间来不及了她才想起不只自己要去银行,还要先送我去幼儿园,你又知道一向懒惯了,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