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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未怕过任何敌人,却怕自己被有始无终的感情打败,爱却得不到是最大的折磨,我已做不到装作无事地一直守候你。所以我选择离开,给你和乔烨一片安宁,我相信没有我,他会对你更好,也会想明白一些事情。
云舒,容我最后一次这样叫你。谢谢你带给我的欢笑和喜乐,谢谢你给我机会保护你赎罪,谢谢你对我的依赖和信任。我爱你,以我生命为誓。
此刻我如那日一般浅吻信纸,留下给你的军刺和武器,带着肩膀上的伤痕,从此退出你的视线。你不用眷念和难过,人生如席,总有散场的时候,既然我只是个过客,你便得把握好属于自己的那个常驻嘉宾。
以后你的路还很长,希望你保护好自己,学着蝴蝶军刺的坚韧和锋芒,赤子之心不是对所有人适用,对于带着恶意的人,你还是得拿出气势。
乔烨有心护你,可他不可能护你每时每刻,而且他的家庭,注定充满复杂和危险,你如果不自己扎根生长,一不小心就会被风浪拍倒。而且乔烨,他的性格有些缺陷,有时太过偏执独断,说不准什么时候会连你也一起伤到。
信封里我还给你准备了些钱,说不准什么时刻会用到,但我希望你永远不要用到,能一直在乔烨的庇护下,陪着两个宝宝长大,当个好妈妈,生活没那么多波折。
好了,说了这么多,也该停了。从前的我太多严肃不善表达,这应该是我跟你说过最多的话,也可以说是最后的话。钦州不是我的家乡,但像我这样的人去哪里都差不多,所以我会多走走没去过的地方,说不准哪天就能把对你的深情放下。
我挚爱的云舒,呆萌天真的云舒,纯美如水的云舒,再见。
落款:沈策
窗外,山林幽幽,漆黑如墨,只有些许浓淡变化。谢云舒望出去,避开信纸和台灯的光,久视的双眼一阵刺痛,不知不觉就有两行泪水划过脸颊。
她忙仰起头,眨眨眼睛盯着天花板,可泪还是不可抑止地画画淌出。是谁说仰着头眼泪就不会再流的,骗人。
脑袋中一阵阵钝痛,这一哭就头疼的毛病又犯了。可是又有什么关系呢,沈策本是一匹自由的狼,想着放下对她的感情远在他乡,却不小心与她一吻铸成大错,被乔烨放逐到荒凉的非洲,再回不来。
比起他承受的痛,她才是真正的傻子和懦夫。
她从没比这一刻更恨自己、更恨乔烨。万事皆有因果,而三人间这循环往复的伤害,皆因乔烨而起,皆因自己而生。
沈策是最大的受害者,他在被乔烨骗得喝了下过药的咖啡后,一点没想着自己的安危,依旧想保护她,依旧坚持着与乔烨对峙,可惜当时他真的无力反抗攻击乔烨了。
可是乔烨呢,他比纵横沙场的沈策更加嗜血更加无情,没给沈策一点余地,不管不顾地流放了他。殊不知,断了她与沈策的可能的同时,也断了她心中对他的信任和柔情。
心是不能随便伤的,可乔烨似乎不懂这个道理,他总说她做事不顾后果,可是他自己呢,伤害沈策的同时,完全没考虑她的感受。
乔烨,我不会报复你,也不会原谅你。我放弃你,原来是对自己最好的放过。瑶池一梦 作品专栏:
☆、480、宽容对待,有了线索
静悄悄的房间内,谢云舒趴在书桌上哭泣,泪水滴在桌面上,积出一滩晶莹。
萧奕辰在楼下久等不见她有动静,上楼却看到这样一幅情景,她脸颊通红,看上去哭了有一会儿了。轻巧走到书桌边,帮她拿过信纸装回信封,稳稳放进书桌抽屉里。
低身挨近她,柔道:“云舒,下楼吃饭吧。”抬手摸摸她的侧脸,已是哭出一层薄汗。
谢云舒蓦地直起了身子,拉住他的手臂,仰头满脸泪痕道:“萧奕辰,我求你,你一定要把沈策找回来好不好?”眼前的男人就像沈策的救命稻草,她相信他的力量可以将沈策找回来,因为乔烨那边是绝无希望的。
萧奕辰看她哭得眼睛都肿,求他的语气又低到了尘埃里,顿时心里一阵揪痛,为她抹掉眼泪,认真道:“你对我永远不需要用求这样的字眼,你既然跟我说了,我必会尽全力。”虽然沈策也算他的情敌,可只要能让她不再哭泣伤心,自己什么都愿意做。
谢云舒把脸埋在双手间,又一次哭起来,哀道:“沈策根本没有错,在乔烨要将他放逐之前他就已经打定主意要离开了,可惜还是晚了一步,成了乔烨刀下的鱼。”如果不是她那天给沈策做蛋糕,后来乔烨也不会震怒对沈策下手。
见她哭得越发伤心,萧奕辰再看不下去了,将弯在椅子上团抱自己缩着的她扶起,对视她满是泪痕的脸,疑惑问:“他到底是怎么惹怒了乔烨?”莫非是沈策非礼了她,才触了乔烨的逆鳞?
谢云舒顾及萧奕辰的感受,虽然他不是小肚鸡肠的男人,但说不准也会不高兴。还是摇摇头,道:“不说了,你不会想知道的。”那些事情都过去,现在自己只需把沈策弄回来就行。
他半拥着她无力的身子,低头对视她,提议道:“好吧,那咱们先下楼吃饭,反正找到他还需要一段时间,那么大个国家,一点线索都没有。”而且是到人生地不熟的非洲找一个偷渡者,每行一步都需要小心。
她的脑子闪过当日的情景,急道:“对了,我想起来乔烨的秘书牧文应该知道些信息,沈策是他负责送走的。”之后沈策去了莫桑比克的消息也是牧文告诉她的,牧文肯定还知道更多。
萧奕辰扶着她,问:“你能联系得上他吗?”上午他见乔烨时,那个时常伴在左右的秘书却没见人。
谢云舒想了想,自己离开时没带手机,也不记得牧文的号码,道:“我的邮箱里有他的地址,我发邮件问他。”以前牧文用那个邮箱给她发过股票类的资料,他的邮箱应该没换。
萧奕辰抬手看看表,劝道:“现在这个时间他肯定做自己的事呢,明天工作时间再联系怎样?”还是放一放比较好,不然她能乱一整晚,思虑担忧过甚也是对她身体的伤害。
“也对。”她的脸显得落寞,叹了口气,挥开他的手道:“我想睡会儿,你自己吃晚饭吧。”像是哭累了,而且心也很累,只想窝进被子里。
他忙拉住她,没有不悦的情绪,而是温柔巧言提醒:“你忙活半天,好不容易等我回来一起吃,却要因为以前的事情将一切都打乱吗?身体垮了还怎么等沈策的消息?”是沈策对她来说太重要,还是她太内疚,竟然对此事沉溺成这样。
谢云舒停了啜泣,抬头看看他温润的脸,对她极有耐心的样子。再叹息一声,额头轻靠在他胸膛上,小声道:“萧奕辰,对不起。”她一心想着沈策,倒把眼前的人忘了。
他用双臂将她环进怀里,摸摸头,笑道:“你有什么错,你是太在乎了。”牵起她的手,带她往书房外走,“乖,走吧,咱们下楼,再晚就是吃宵夜了。”
“嗯。”她整颗心哭得荒芜,他适时地抚慰,眼看又要带她走出阴霾,这样的他,自己怎能辜负。
沈策,等等我,我会尽快找到你的,不管你在非洲的哪个角落,坚持住。
第二天一早,乔烨才踏进自己的办公室,牧文就后脚追了进去。为上司呈上咖啡,欲言又止半晌,终只是唤他:“乔总。”
乔烨昨晚没休息好,端起咖啡抿了一口,侧目瞥牧文一眼,淡淡道:“说。”
牧文看他已有准备,便不再担心他措手不及,禀报道:“亲子鉴定的结果出来了,那孩子确实是您的。”得到确切结果,上司处理此事也更有决断点儿。
乔烨将手中杯子放回碟子里,呼出一口气,在大班椅上坐下,问:“刚刚得到的消息吗?”不知白霜晓得这个证明自己孩子身份的消息,会高兴成什么样,而如此一来,自己又该怎么面对谢云舒。
“对,两家机构的结果都一样。”这次为了保险,乔烨还特意吩咐将样本交给了两家机构。
这一次,自己面对的家事更加复杂了,不管怎么说那个孩子是无辜的,不可能像对白霜一样无情地对孩子。
沉默半晌,无力道:“好吧,白霜在这点上没骗我。”一个底层的女人,翻身就在这么一瞬间,却不知迎接她的是怎样的命运。
牧文察看片刻上司的面色,试探问:“那接下来怎么处置。”白霜和孩子挤在他那不大的房子里,略显拥挤。
乔烨思索片刻,终是没有决断,只道:“等我想想。”片刻又问:“爸今天什么时候来公司。”自从公司出事,乔连城就重出江湖了,长时间坐镇公司。
牧文的心思便回到了公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