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浸其后,慎刑司的人在搜查关雎宫时,竟意外发现侍候雪儿的太监里竟有不少假冒顶替之人,而这些人并未净身,是真真正正的男人!
于是,各种香艳暧昧的流言开始充斥在后宫之中,渐渐的,雪儿成了所有人口中不安于室,yin乱宫闱的失德妖妃,罪该万死……
冷宫的角落里,雪儿哀哀地蜷缩成一团……
她习惯了齐桓山的冰天雪地,所以素来怕热,而这屋子却异常的窒闷苦热,仿佛透不进来一丝的凉风……
破败腐朽的木门突然被人打开,焰摩提了食盒走进来,见雪儿发髻散乱,满脸是泪,不由心痛万分,搁下食盒,以袖拭着她额头密密的汗珠,低低叹息,“这样辛苦,还要坚持下去吗?连我都看出来了,他能给你的,真的很少……”
雪儿目光停驻在他拿来的食盒上,故意顾左右而言它,“你带了水过来吗?我好渴,喉咙都快要冒火了……”
焰摩听她说话声音涩哑干枯,缓缓摇了摇头,打开食盒盖子,端出一碗香气扑鼻的炖汤给她……
她接过后,连喝了几大口,不由赞道,“好鲜美!”
喝完后又问,“是未央宫的厨子做的吗?”
焰摩将空碗放回食盒,没好气道,“未央宫如今等同于冷宫,哪还有厨子在侍候!这汤是我去翠微宫偷的!”
“什么?你竟然去偷姑母的炖汤?!”
雪儿惊得站了起来,浑身抑制不住的颤抖,“若被人发现了,我便又多了一条罪名!”
焰摩面上波澜不惊,随口道,“放心吧,我隐身进的翠微宫,没人会看见我!”
雪儿还真松了一口气,这会儿才想起,也应该关心一下他,于是问道,“今天一大早就有人过来说,未央宫的太监全被抓了,你没有事吧?”
焰摩很有些受宠若惊,呆呆地望着她,忽然便忍不住张臂拥住她,痴痴地说,“雪儿,我带你走好不好?为了你,我不在乎受到天谴,我只是心疼你,不想你留在这儿受这么多苦,遭这么多罪……”
雪儿惊在他怀里,脸色苍白得像纸,奋力想要推开他,他却蓦地吻上了她被泪水打湿的脸颊,吻上了她颤抖的嘴唇……
雪儿双手抵在他的xiong膛,拼命挣扎着想要脱身,奈何,他反而将她抱得更紧,仿佛迫切地想要锁住她一生一世……
就在这时,木门竟大开!
焰摩惊了一惊,终于放开了雪儿!
雪儿喘息着后退了几步,转眸望去,竟见到夏侯忆然站在门开处,温润的面庞平添了几许霜色,眸子里透出令人心颤的受伤与失望,而他身后则是一脸冷笑的皇后和面无表情的云湖公主……
这一刻的死寂,比一生还痛苦难熬……
终于,夏侯忆然开了口,指着焰摩吩咐侍立在一旁的太监,“把这奴才带到慎刑司,严加审问!”
原本将夏侯忆然引到冷宫,只想看一出好戏的洛宛如,到底是性子急了些,忍不住地要火上浇油,冷嘲热讽道,“宸妃还真是耐不住寂-寞,都到了冷宫,竟还有心情幽会情郎!!”
“你闭嘴!!”
正将两个小太监打飞到墙上的焰摩,见洛宛如欺负雪儿,便是一肚子火,也不管她是不是女人,冲过去便要挥拳!
却是夏侯忆然将洛宛如护在了身后,怒不可遏地挡住了他的拳头!
左右奴才见状已是大惊失色,几乎是跳起来朝外大声嘶喊着,“来人啊,护驾!护驾————-”
顿时,便有无数刀剑出鞘的御前侍卫冲了进来!
焰摩却毫无退让之意,挥袖间,手上便骤然多了一柄寒芒熠熠的宝剑,就见银光一旋,剑尖已如蛇信一般直抵在了夏侯忆然的咽喉,望定他,一字一句,满含悲愤,狠狠道,“你根本就不配爱她!今日我便杀了你,再带她走,看天能奈我何?!”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二卷 纵有三千红粉,可他要的,却只是她!!
焰摩却毫无退让之意,挥袖间,手上便骤然多了一柄寒芒熠熠的宝剑,就见银光一旋,剑尖已如蛇信一般直抵在了夏侯忆然的咽喉,望定他,一字一句,满含悲愤,狠狠道,“你根本就不配爱她!今日我便杀了你,再带她走,看天能奈我何?!”
夏侯忆然忽觉有些心灰意冷,竟挥手令所有侍卫退开去,看了一眼已然呆怔住的雪儿,痛绝心肺地问焰摩,“你要带她走?这么说,你们是旧识?”
洛宛如立时反应了过来,也不管眼下是什么状况,冲口便道,“原来是旧情人!偷情都偷到了皇宫里来,真真是不要脸透了!”
焰摩怒得失了理智,目光如刀子一般盯向洛宛如,剑尖也瞬间调转了方向,杀气寒光直刺向她心口!
菊千钧一发之际,手无寸铁的夏侯忆然竟义无反顾地挡在了洛宛如身前,而雪儿却又合身扑到了夏侯忆然怀里!
若非焰摩的手收得快,那锐利的剑尖定会直刺入雪儿身体里!
见这情景,焰摩不禁一阵仰天长笑,怒向雪儿道,“他不要命的护着别的女人,你却还要护着他?!”
浸雪儿心痛yu碎,回眸迎视着他,颤抖落泪,无限苍凉道,“是我欠了你的,是我不好!可我求求你,别闹了,好不好?”
“闹?你说我是在闹?”
焰摩听得一愣,溢出丝苦笑,“他们都在欺负你,只有我在帮你,你却说我在闹?!”
他突然绝望地后退,所有的容忍就此土崩瓦解,紧紧凝视着雪儿,惨笑道,“我只问你一次,你真的宁愿死在这里,死在他手上,也不要我帮你,带你走吗?”
雪儿拭去泪痕,声音细弱,却果决得令他痛彻心骨————-“你就让我死在这里好了!别再管我了,真的别再管我了……”
“原来都是我多管闲事!”
焰摩脸上的冷笑带着无尽的自嘲,身体却在一点点消失,直到再也看不见……
“妖孽!果然是妖孽————-”
洛宛如像是抓到了最大的把柄,拼命拉扯着夏侯忆然的衣袖,疯狂道,“宸妃与他是旧识相好,说不定也是妖孽精怪!皇上,你可要当心啊!”
夏侯忆然扶开她,心口仿佛被什么捂住了一般,窒闷得难受,声音疲惫沙哑,“都下去,朕有话要单独问宸妃,谁也不许进来……”
洛宛如怎肯轻易善罢甘休,死瞪住雪儿,还待要挑拨几句,却是一旁始终冷眼看着的灵婉,上前拉住她,相劝道,“皇嫂且息怒,皇兄自有分寸,你我还是先出去的好!”
洛宛如静了静神,总算恢复了一些理智,僵硬地转过了身子,跟灵婉一道走了出去……
所有侍卫奴才亦默默退去……
夏侯忆然仍是心灰意冷的神色,不可置信地看着雪儿,微露倦意,“雪儿,为什么会这样?今早他们把证据和供词都摆在了朕的面前,说你杀了朕的儿子,可是朕不信,真的不信!但你却又让朕看了这样一出戏!雪儿,你究竟要朕拿你怎样?”
雪儿一直摇头,泪盈满眶,声音凄绝yu死,“没有!没有————-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样,你相信我好不好?”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三卷 天下竟还有这样厉害的狐媚子!!
于是突然的,他逼迫自己将她推开,竟有些狼狈地逃出了屋子,甚至不敢回头去看她失望的双眼……
明明是她错了,为什么逃跑的会是他?
回到乾元殿,夏侯忆然心情异常的烦躁,根本没有办法静下心去看奏折,额上的汗如水珠般滴落……
他索性起身到了兰汤池浸浴……
菊李全侍候他宽去外衫,他沉声吩咐了一句,“去接宸妃过来!”
李全愣了愣,心知宸妃正涉嫌谋害皇子,实在不宜宣召侍驾,但却更知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于是紧闭着嘴,急急忙忙地便去了……
很快,雪儿被带进了乾元殿,仍然是一脸的憔悴,目光里满是哀断情伤的悲凉……
浸夏侯忆然仅着一件宽松丝袍,近到她跟前,默不做声地解开了她的衣裳,露出了她汗湿的肌-肤……
他知道她怕热,方才去冷宫,他就发现那屋子尤是闷热,也不知她是怎样熬过来的……
他脱去丝袍,将她横抱起来,一起浸到池水里,取了池边搁盘里的绢布轻轻擦拭着她的身子……
雪儿闭上双眸,任由他指尖的温暖,撩动起心头的酥软,泪水缓缓溢出眼眶……
夏侯忆然微微蹙眉,“朕真的让你这样伤心吗?那你又是怎样对朕的?”
雪儿睁眼迎着他质问的目光————-若彼此之间连最简单的信任都没有,那将来的路,还会有多难走?
她颓然而笑,缓缓转身,一步步走向玉阶……
夏侯忆然忍不住伸手将她拉了回来,想要搂她入怀,她却挣扎抽身,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