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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疯了是不是?!”
药元信怒吼一声,在千钧一发之际,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强行夺过了匕首,扔在地上!
她仍是望着他,仍是笑,声音哽咽,“我没疯……我只牢牢记着自己说过的话,将军是我此生唯一的男人……我宁愿一死,也不愿意屈从命运,去陪侍白墨尘!”"
药元信闭目深吸了一口气,再睁开眼时,眼中的光芒变得更加的复杂……
他深深看着身下弱柳扶风般柔弱的女人,心不觉又沦陷了几分……
在她雪白肌肤上划过的血痕,更带出一种残忍到惊心动魄的美,魅惑无限,令他身体里骤然产生了走火入魔般激越的情欲,热血涌流,如狂涛骇浪,不可抑制……
他手臂紧紧地搂着她,忘情地吻着她的泪颜,切切地承诺,“你哪儿也不用去,此生跟着我就行了!待我拿下了大胤,便向皇上求娶你为妻!”
一夜风流,良宵苦短,仿若南柯一梦……
药元信在梦里,昏昏然,看到两个身穿紫衣的使者向他下拜,传旨命他即刻入宫见驾。
于是他不敢耽搁,随二位使者上了接他的马车,一路疾驰入宫。原来,皇上在宫中为他设宴,大放烟火。明眸婉转,袅娜多姿的宫女托着美酒佳肴穿梭于大殿回廊,美妙宫乐响彻行云。
皇上当着一众王公亲贵的面,册封他为驸马,赐爵南柯郡太守,地位显赫,权倾朝野……
偏偏在这时,他却在突然醒了过来,回想方才的梦境,只觉畅快无比……
但转头竟发现枕边佳人不见了踪影,晨光漫过轩窗,清晰照见锦衾上凄艳如花的猩红……
他心情瞬间跌到了谷底,扬声唤了人进来,暴躁喝问道,“昨夜的小姐去了哪儿?”
那奴才战战兢兢地将她的留书奉了上去……
纸笺上几行小字清丽婉媚,格仿簪花……
“永庆彻夜未眠,感念将军深情,思及将军乃当世豪杰,家国柱石,与白大人携手并肩,征战各地,立下不世功勋,将来定是名垂青史,受万民敬仰。若仅为永庆一介女流,将军与白大人生出嫌隙,彼此陌路,那永庆便为家国之罪人。永庆虽长于深宫,不过是无知妇人,却也明白,家国天下与儿女私情孰重孰轻。永庆不愿将军为难,遂已去往白大人府邸……”
药元信一时之间,是既心痛又上火,将那信笺狠狠揉成一团,扔到了地上,怒吼道,“立刻备轿!”
那奴才见他今日脾气极坏,也不敢在房里多待,急急忙忙地便退去了……
而此时,她也确实是到了白府,侍女将她扶到了白墨尘一早为她备下的屋子,又依着她的意思,准备好了沐浴的香汤……
因看她脚上有伤,那侍女便始终扶着她,侍候她褪下了衣裳,只是顿时吓得浑身打战……
在她赤裸的肌肤上竟遍布着被虐的痕迹,一些淤紫血色上,这会儿还有细碎的血珠缓缓洇出,看得人从心里发毛……
非你不宠②:魅上妖精皇后! 第二百三十六卷 公主是齐王的皇妹,却也是齐王的暗宠!
因着她脚上的有伤,那侍女便始终扶着她,侍候她褪下乐衣裳,只是却立时吓得浑身打战!在她赤裸的肌肤上竟遍布着被虐的痕迹,一些淤紫血色上,这会儿还有细碎的血珠缓缓洇出,看得人从心里发毛……
她却无动于衷,扶着侍女的手浸到了热水里,随即吩咐道,“你下去吧,我洗完了再叫你!”
那侍女虽还未经人事,但在府里见惯了白墨尘与侍妾肆无忌惮的寻欢作乐,对男女之事多少还是有些了解,所以自然知道,那些淤痕是怎么样来的……
但一想到,眼前的是还未出阁的金枝玉叶,却做出这等大胆骇俗之事,便不由自主地惊怵发颤,听见她发话让自己退下,便如蒙大赦般跑了出去……
眷不想,那侍女慌里慌张地竟一头撞到了白墨尘身上,于是忙跪了下去,哆嗦道,“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大人饶命!”
白墨尘因心里有事,也懒得去发落她,只漠然问道,“公主呢?”
那侍女伏在地上,肩头微微发抖,瑟瑟道:“回大人,公主命奴婢准备了香汤,这会儿正在屋里浸浴……”
白墨尘不再说话,也不让人通禀一声,绕过那侍女,径直便进了屋子!
她突然听见门响,不由怒道,“说了让你退下,没听见吗?”
白墨尘冷哂,将门关上,转身行了一礼,轻慢道了一声,“白墨尘扣请公主千岁金安……”
她惊住,心口骤然抽紧!
但转瞬却恢复如常……
到了这一步,她算是彻底认命了!
从昨夜到现在,她竟赤身裸体的面对过两个陌生的男人!
她唇角牵出自嘲地笑,“白大人何必多礼,你也知道,我母妃早已失宠,我不过顶着个公主的虚名罢了!说穿了,在宫里,连个奴才也不如……”
“公主何必妄自菲薄,这世上,不知有多少女人在羡慕公主呢……”
白墨尘毫无顾忌地近到浴桶旁,望见浸在水里朦胧曼妙的身子望见她肩头锁骨,甚至胸口上淤紫的虐痕,目中微微露出了一丝冷意,宽大的手掌放肆地伸进水里,狠握住她胸前红肿未退的酥乳,弯身在她耳边似笑非笑,“元信对女人向来心慈手软,床第间怜香惜玉……昨夜公主究竟施了什么邪术,竟令他失了本性……”
他阴邪地哼了哼,声音低沉了下去,“不过,这床第间的男女鱼水之欢,偶尔带些残忍的手段,却更加令人欲罢不能……公主昨夜,想是很受用吧?”
她被白墨尘的话气的怔住!
不错,依着药元信的性子,绝不会在欢爱时,对她下此重手!
一切的玄机,便在于那香炉里的香料!
那香料是即可催情,又可迷失人的本性,欢爱时,状如疯魔,仿如在经历血淋淋的搏斗,但事后,却会忘得一干二净!
她不惜忍受整整一夜非人的折磨,就是想在第二天让白墨尘看到这些虐痕!
齐王哥哥既然敢将她至宫里接出,送进白府,就一定有办法瞒过宫里的人……
甚至,即便父皇知道了,过问此事,齐王哥哥也会有办法应付……
但不管怎样,一入白府,她就算是他白墨尘的女人了!
所谓兄弟妻不可欺!药元信竟当着白府家奴的面,抱着她离开,而后对她疯狂凌虐!
白墨尘堂堂七尺男儿,怎会咽得下这口气!
她暗暗想过,白墨尘在暴怒之下会做出的各种反应,但就是没想到,他会像此刻这样冷静莫测!
这让她突生了一丝害怕,仿佛一切在渐渐脱离她的掌握……
她还在惊疑不定,白墨尘的手却蓦然又加重几分力道……
她咬唇忍着,抑住了已到喉间的痛呼,冷笑道,“白大人倒还真是心胸宽广,为人大方……连自己女人也可以同兄弟分享!”
白墨尘大笑,将她至浴桶里包出,湿漉漉地便放倒在了床榻上,倾身欺近,将她压在了身下,面上竟毫无怒色,目光微闪,放肆道,“公主是齐王的皇妹,却也是齐王的暗宠!既然齐王都不介意与臣下共享公主,我又何苦介意与兄弟同乐?”
本是存心要来气人的她,这会儿反倒被戳中痛处,气得双目喷火,咬牙道,“是啊,我的确是齐王哥哥的暗宠,那又如何?齐王哥哥与我是兄妹,永远成不了夫妻,我既不是他的女人,他又怎会介意我有多少男人!可是,白墨尘,你也别得意忘形!齐王哥哥是无所谓我,父皇更是不在乎我,但我毕竟还是皇室的公主!你若让我不痛快,我便赤身裸体,一头撞死在你白府门前!父皇心里没我这个女儿,可你当知道,他素来多疑好颜面,他的女儿这样不堪的死在你家门前,令他成了全天下人的笑话!你说,他不将你满门抄斩,又怎消得了心头之气?”
白墨尘脸色一下变了,目光如要杀人一般凶狠,扬手脱口便骂道,“贱……”
只是,那一掌却僵硬着打不下去,一句“贱人”,也只骂出了一个字……
非你不宠②:魅上妖精皇后! 第二百三十七卷 他有一天会死在另一个更妖魔的女人手
她曼声冷笑,“怎么不打了?我若是你,打便打了!打完了还要去同父皇炫耀,告诉他老人家。她生的女儿太不会侍候男人,你替他好好管教了一番!想来,她女儿总该学会怎样人尽可夫了!”
白墨尘眯眼望着她……
或许,他从来就没想到,一个公主竟会随口说出这些不堪入耳的言词,又这般的恶毒难缠!
眷按常理来说,至小在皇宫里受尽欺负,尝尽人间无情的柔弱公主,应该是最容易捏的软柿子!
任凭他怎样羞辱,她也不该吭一声才是!
否则,明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