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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慧没有回答,拉拢身上的黑色丝绸。她怀疑这些事情其实是一场恶梦,当挣脱恶梦醒来。但事实终究是事实,她只是一个束手无策的阶下囚。她沮丧得想尖叫,觉得全然被这个男人所包围了,他的一切如此强烈而难以抵抗,身上还能闻嗅到他的气味,他留下来的伤口仍旧疼痛著,他先前的冲刺至今让她双腿间疼痛……
看见佳慧躺在石地上蜷曲著身子,她的脸色苍白得像是白纸,牙齿紧咬著唇,直到渗出鲜血。她疼痛得已无理智,骄傲已荡然无存,只是在地上流著泪,紧抱住小腹。
在两人的沉默间,时间流逝得很快。他一直将她困在舒适的房间里,给予她充分的自由,甚至可以随时去探望监牢内的娟子。
布莱克没有一天不侵犯她,而且,他明显痛恨她的傲气、嫌恶她的冰冷、愤慨她的无动于衷,所以他的手段变得卑鄙,他开始故意延长甜蜜又折磨人的前戏。
他想怎么惩罚她?什么样的惩罚可以让她最为痛苦,却不至于伤了她的身子?
布莱克下了床,古铜色的身躯健美得犹如雕像,每一个举动都有著动物般的优雅。他走到搪瓷水盆旁,扭乾一条乾净的毛巾,之后再度回到床边。
女人摇摇头,将杯子推到她眼前。“我不会再等待了。”
“我只能这么做,他不会再回到我身边。”女人低下身去,怜惜似的轻抚佳慧的长发,嫉妒的情绪超过临界点,她反而显得平静了。“他爱上你了,我从来不曾看过他有这种眼神。从他将我救离军妓营起,我一直待在他的身边,不停的充实自己,只求能留在绝世,留在他的身边。然而,他的心不在我身上,我跟他是同一类的人,他对我只有悲哀与怜悯。”
连布莱克都没有发现,他对她的疼惜已经超过了猎人对猎物的范围。
遇见最可怕的恶魔时,只能成为阶下囚。在黑夜里,所有光明都是微弱的。
遭到鞭子舔吻的记忆鲜明的浮现,几乎就能够感受到锐利的疼痛,一吋吋的凌迟她的肌肤。她的目光离不开那条鞭于,心中同时轻松又痛楚。
“布莱克先生。”仆人怯生生的唤道,以为替众人请命成功,已经让布莱克接受了事实。
“在‘绝世’,你与她都是我的奴隶,而我的命令就将是你所有行动的依据。”他的气息吹拂在她的肌肤上,满意的看见她微乎其微的阵阵颤抖。很缓慢的,他伸手将她翻了过来,墨眸审视著她完美无瑕的身子,眸子里的火焰燃烧得更旺盛。
他誓要燃起她体内的熊熊火焰,他要让她的娇躯因他的挑逗而发出剧烈反应,他要她认输、投降,他要她的尊严荡然无存,他要她主动屈服于他的壮硕身躯。
如果这就是天谴的开端,那么他这么一个沾满血腥的罪犯是该在天谴里死去吧!怎么能够得到幸福?他没有那么资格。
过多的罪恶感淹没她,她几乎恨不得早在南美那晚死去,至少那样她就不用目睹这样的惩罚。知道娟子的痛苦全因她而起,看着娟子在皮鞭下尖叫着,她紧咬着唇,用小小的疼痛来惩罚自己。
他总是以双唇与双手夹攻、抚弄、逗惹,他性感地亲吻她,甚至将头理在她的两股间…
她不能死!上天不会如此残忍,在他刚刚拥有了些许美好,就残酷的夺走她。
“小女。奴,给我乖乖的。你身上的伤口要处理”他轻描淡写的着,有力的手坚决的将她的脚踝往后拖动,直到她的身躯拖行到他身边。
他贩卖毒品,用毒品毁掉太多的人,却从不曾体验过那种当看见心爱的人在面前一寸寸死去时,心中所传来的阵阵刺痛。那把匕首仍旧插在心上,随著她的每次辗转呻吟而翻转,让他的灵魂也跟著疼痛。
“这就是你的惩罚,我美丽的女。奴。你逃离了我两个小时,我就赏给你朋友二十鞭,此后你若想要再度逃走,千万记得,鞭数将会以此类推。”他紧捏着她的下颚,残忍的不许她转移视线。
佳慧看来如此脆弱,她与生俱来的精神彷佛流散了、消失了,此时的她苍白羸弱,肌肤是冰凉的,手指更是冷得像冰块。原来她这么娇小,只是平日里那些骄傲在支撑著她,让她看来凛然不可侵犯。他见过她的各种骄傲,却甚少看见她的脆弱
115 绝世再现之爱的呼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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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经过一番思虑后,上官云发现他不想让聂雅新离开,他无法想像她跟另一个男人在一起的情景,那对他而言令他无法忍受。留下她可以让她成为他的女人,就算她会恨自己也没有关系,反正他是要定她了。
他会让全部的人都知道她是属于他的,是他上官云的女人。
他不会要她换好衣服后,呆呆地在房里坐著吧!
“小女。奴!小女。奴!小女。奴”他像一只撒娇的野猫,直往她的胸前腻去。
最后,聂雅新终于看懂,原来丹尼斯是要她陪他出去,他似乎有话要跟她说。
“把照顾她的事情交给别人,你的工作是满足我的一切需求。而我最基本的需求,就是要你随时待在我看得见的地方。”他无情的下令,手落在她的长发上,缓慢滑动着。
“等我人老珠黄,你就不会要我了。”她悠悠然地率先迈步离去,显然不想理会他的“疯言疯语”。
其他三人没有听到上官云的话,不过这倒是令聂雅新气得脸发红,他这模样完全像个吃醋又嫉妒的丈夫。
他想亲自带着她看京都、游京都。zVXC。
“喂,云,丹尼斯那小子不会对她怎么样的。”卓天宇看得出兄弟对聂雅新的爱意很深,否则他不会这么在意。
他没好气地回答她:“我请神明帮帮我,让我和你可以一生一世都在一起。”
“你不是说要对我忠诚吗?你就这样逃离开你的主人吗?”他缓慢的说著每个字,让那些声音能渗透进她的意识。他的嘴勾起一丝微笑,想起她平日的骄傲行径。那抹笑在此刻看来如此苍凉,不像是成年男子的笑容,倒像是垂垂老朽的笑。
她不知道好友竟会如此看待她。所以当听见这项指控时,她几乎叹息。
不知过了多久的飞翔,终于缓缓着地,佳慧泛着粉红色的裸身,最后一个波浪平息下来。
“我跟他说,我希望自己对娟子的伤害可以减少到最低点。”
转头看著身旁的男人,他此时睡得正舒服,一点也没察觉到她已清醒,她在他胸前拍了拍,见他没反应。
不过聂雅新已没有过多的力气,她只是轻轻地缩起身子。
“没有人!!!”她的语气比北极的冬天更冷。
轻柔、模糊的咕哝声,突然从美丽女子的嘴唇发出。“刚刚…我们好像疯了…”
然后布莱克抱起佳慧回到住处,改变抱她的方式,将她的两只小手掌,分别包在自己的手掌心中,并低头含住了她的右手指尖。
“好吧,我就姑且当真!”
“那怎么行。”她轻拍他的头顶,把他当成小朋友。
“还是要我帮你,那我倒是很乐意。”他边擦头边威胁她。
她见状,恐惧地马上冲进浴室,连衣服也忘了拿。
聂雅新被上官云给带到一间房间,这房间一眼就能看出是男人的房间,因为里头的摆设太过阳刚,太过暗沈。
上官云边喝著酒,边想著卓天宇的话,是啊,自己确实那么有点爱她,而且是一见钟情,那他干嘛还不行动,难不成真要等她离开自己后再后悔。
“我想跟我的朋友联络。”这是她抬头看他时所说的第一句话。
雅新不敢相信地瞪著他,自己接下来的命运感到不安,她从他眼中看出他的决心,他真的不打算放她走,那她该怎么办?
他是游戏人间没错,不过若是遇上一个他爱的女人,他抱著跑都来不及了,哪还会在这里穷蘑菇,搞不好拖到最后人都给弄没了。
当两人的衣服全被褪下时,他饥渴的想与她结合,不允许她的闪避。
两个都是他买下的奴隶,而在他心中的分量却有如云泥之别。他对佳慧甚为重视,而陈娟只是他用来牵制佳慧的工具。
“我是卓天宇。”卓天宇向她点个头。
“我从不祷告,像我这种人没有资格呼唤神的名字,而我总是抱著怀疑。”他仍在笑,笑声里带著化不开的悲哀,以及绝望的嘲讽,让旁人听到都会心痛。
为什么上官云要她来见他的朋友,她又不是他的什么人…难道是因为他认为她是他的女人,所以带她来见他的朋友?
当她已经无法承受而不禁流泪时,猛烈激情的**,突然快速地席卷了她,她的小身子剧烈颤栗,整个人被那一阵激潮,远远地抛向了天堂尽处……
他紧握著她的手指,在治疗台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