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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丽的女。奴,我必须惩罚你,但并不是鞭打。鞭打会伤害到你的身子,我不允许属于我的东西受到任何伤害。”他的语气里带着强烈的占有欲。
布莱克原本待在殿堂之中,在听见佳慧凄厉的喊叫声时,他的心几乎停止跳动。他无法呼吸了。
她躺在医疗室中,脸色苍白,唇色泛青,整个人看来好脆弱。看著她的苍白无助,雷厉风像是能感到自己也随著时间的流逝,一分一秒的死去。这一年见识了太多死亡,他本以为可以不在乎任何人的生死,奈何当佳慧在他面前倒下时,他几乎因为伤心与愤怒而发狂。
“我嫉妒她。”她淡淡的说著,将火炬丢向布莱克与她之间的那堆乾木。火舌开始舔吻木柴,飘散浓烟与高温。
布莱克缓慢的转过头来,冰冷的眸子里对了冷冽的杀意。那是一种接近绝望的杀意,任何人在与之接触时,都只会感受到无限的战栗。
酒是绝世内最好的佳酿,除了几个高阶领导者外,一般仆人不可能拿得到手。一个仆人用指沾了点酒液放入口中,随即皱起眉头。
昏乱的缠绵里,他们在森林中**交缠,她听着他的心跳,只有在这个时刻才会荒谬的感到平静。遗忘外界的一切,包括他与她的身分,至少在这短暂的片刻,她可以容许自己在这个恶名昭彰的男人怀里稍微安歇。
推开医疗室的玻璃门,他走了进去,缓慢的接近佳慧。每走一步,心就更疼痛上一分,他是如此的在乎她,在乎到连心都疼痛了,即使他根本没有资格──深陷污泥之底的他,根本不该妄想攀折高贵的莲。她拥有他所希冀的一切,光明与美好,还有那些勇气和骄傲。每一次看著她,他就加倍的感受到自身的污秽,然而他离不开她,就像是这辈子第一次看见光明般,他妄想将她囚禁在身边。每一次触碰她,在她的眼神之间看见某些温柔,就以为自己能稍稍得到救赎。
他正用他的身体向她的意志力挑战。
布莱克凌虐她的日子从此展开。每当他在三更半夜时回到房间内,也就表示她必须履行她做女。奴的“义务”。
女人笑得极为迷人。“我会比你早一些离开。”她如谜的说道,眼眸里有著期待。
佳慧全身的肌肉在一瞬间绷紧。
布莱克紧抱着她,捏着她下颚的手感觉到某些温热的液体顺着她的脸颊聚集在他的手腕上,之后滴落……
闻言,佳慧微微睁开双眸,一股莫名的悲伤在心头涌起,下意识咬咬唇,她再次闭起眼睛。
布莱克站在玻璃之后,沉默的盯著玻璃的另一端,那个身上插满管子的女子。他的唇紧紧的抿著,站姿僵硬著,难以记忆已经这样站了多久的时间。她得不到希冀的幸福,只是作了一场感伤而痛苦的梦。
“他要我送酒来。”女人轻轻的说道,将土色的陶瓶放在桌上。“他说送这些酒来,你就会懂了。”她熟练的打开软木,室里马上充满了酒香。
“的确是乖得让人疼啊。”他诱哄的说道,低沉的声音带著煽情的意味,有种让人想要醉生梦死的冲动。
老仆人挑起眉。“嫉妒总是让人失去理智。”他简单的说,挥手示意仆人们将已经昏厥的佳慧送去医疗室。“你现在去寻找卡兰,或许还来得及。”
布莱克拿着药罐放置在床边的木柜上,动作十分优雅,墨眸始终盯著佳慧。
她还在喘息著。他的唇、他的手似乎仍旧无所不在。紧靠在他的胸前,她虚弱得无法再思考。
佳慧无法发出声音,只能猛烈的摇著头,她在女人的眼里看不见疯狂的因子,知道对方是真的想置她于死地。冰凉的汗水流下额头,她感觉疼痛正以惊人的速度吞噬她的力量与意识。
她感觉到火焰舔上素袍,高温的火炬即将拥抱她,心中没有任何惧怕,只有坦然。
她的风什么时候才能恢复记忆?上官云他们知道她的情况吗?如履薄冰的平衡能够维持多久?如同她心中的许多问题一样,她没有任何答案。
他用袖子蒙住口鼻,在最短的时间内退了出来,刚好目睹了整个温室毁坏的画面。巨大的温室毁灭了,在火焰中逐渐消失,卡兰以及那些植物都消失无踪,徒留一片焦土。
“快点找人来!她被下了毒。卡兰呢?她在哪里?快叫她来这里。”布莱克狂吼著,看著佳慧雪白的脸上睁开又闭上的眼,他惊慌而愤怒。
她躲不开他的吻、躲不开他的爱抚,甚至躲不开自己体内的渴望与欲火,难不成她终此一生都唤不回她的风了吗?
仆人惊慌的摇头,紧握手中的病历。整个绝世里欠缺精良的设备,而病人的情况禁不起任何移动,派出去调药品与仪器的人又迟迟不归,所有的仆人都在暗暗祷告能有奇迹出现,不然他们的项上人头铁定全部不保。
“你以为我说的惩罚,就只是指的是床上的吗?”他缓慢的摇头,笑容冷酷。“那对你而言不是惩罚,而是你求之不得的奖赏。我说过的,对你的惩罚将让你再也不敢有逃离我的念头。”
“他迷恋著你,因为你身上有著我们最渴求、却永远无法得到的光明。你与我们的截然不同,反倒成了他爱恋上你的原因之一。”女人笑了笑,耸耸肩膀。“我看清楚了,我得不到他的心,他无心留在黑暗之中,他的心在你身上。”
“那就放过娟子,她是无辜的。”佳慧对他抱着一丝希望的说道。
美酒沾上她的唇,她没有多加思索的举杯一饮而尽。之后,酒汁滑进她的口中,她惊恐的瞪大眼睛。
佳慧的手仍放在书上,偏著头看她。“有事吗?”她礼貌的问同时对她有所防范着。
他胸口中充塞著痛苦,她的话像是诅咒,巨大的黑暗重新来袭,暗示著他永远也别想逃离。
他举步踏入监牢,身后跟随着一个沉默的仆人。优雅的动作,冷淡傲然的态度,像极了那些一出生就拥有权势的贵族,即使沉默着,旁人也可以感受到他庞大的压迫感。
“你发誓要对我忠诚的,你忘记了吗?”他递来一条湿毛巾,裸身站在床边,没有穿上衣服的意思。他似乎很习惯**,让那连神都要嫉妒的身体沐浴在阳光之下,这就能解释为何他全身的皮肤都同样的如小麦般健康。
“把被单卸下来,不然就等著我动手撕了那些破布。”他轻盈的跃上床,流畅的动作一如那头黑豹。
“你到底是准备惩罚我,或是吓唬我?你应该知道我不惧怕疼痛,鞭打只会让我在疼痛过后更加痛恨你,并不能驯服我。”她僵硬的站起身子,强忍着灵魂深处传来的颤抖。
他走近了,巨大的阴影笼罩在她身上。缓慢的,他伸出手捏着她的下颚,强迫她仰起头来,两人的视线交错,都在对方脸上寻找着什么。
佳慧勉强抬起头来,眼神已经因为疼痛而涣散。此刻一身素袍的女人,在她眼中犹如身穿白衣的死神。“你不需要这么做的。”她沙哑的低语,喉咙也在疼痛。
他深吸几口气,知道自己必须冷静。在绝世有不少人等著要佳慧的命,任何人都有可能下毒,最重要的是找出下毒者交出解药。地上破碎的陶瓶吸引了他的注意,他眯起墨眸,浓烈的酒香飘进鼻端。
白昼时的清醒懊悔,以及黑夜的昏乱迷离,她的生活有了一个模式。
“住手,那不关娟子的事!”佳慧喊着,绝望地颤抖。想要冲到娟子身边,身子却被牢牢困住,冰冷袭击她的四肢百骸,使得她软弱不堪。
佳慧找不出话来安慰她。时间就像是冻结般,她的生命似乎已经停止流动,困守在“绝世”的古城里。
答案犹如电光石火般闪进她的脑海,她的眼眸惊骇的睁大,全身颤抖的看着卡瑞洛。他太明白她的弱点,所以那些惩罚将会让她痛苦到极点,只是想象着那种情形,她就几乎昏厥。
然而,他只是轻轻用冰凉的丝绸裹起她发烫的身子,之后紧紧的拥抱她,将她安置在胸前,那个最靠近心脏的位子。会眼如道。
白人女郎一直沉默著,原先的敌意没有消失,像是沉淀得深了,变成一种不知怎么打发的情绪。她的眼睛始终追随著佳慧与布莱克,心因为疼痛得太久而麻木。他从罗马拍卖场将她带回来的那一夜起,她就清楚的知道自己已无胜算。她虽然仍照顾他们的起居,却再也未曾涉足布莱克的卧室。
“只要她有了什么差错,你们全都要填命。”他终于放开怀中颤抖的女子,冷酷的对急救的仆人说道。
这个女人在酒里下了毒。
微甜的酒汁里有著很浅、很淡的一种香气,闻嗅时让人感受不到任何异样。然而酒通过了喉咙,与口中的唾液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