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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回来。”
“你去呀,我又没说什么。”安以然低声咕哝,又要出差,才刚回来又要走。
“然然真乖。”沈祭梵揉着她的头发,出声道。随后便撑起身,将被子给她盖好,安以然瞪大眼睛看他,看他在拿证件,瞬间坐起来急急的问:“现在就走?”
沈祭梵回头看着她急慌慌的样子,心底一暖,点头:“现在就走,争取早去早回。”
安以然咬着下唇看他,忽然翻身背对他,也不再说话,抱着枕头不搭理人。
沈祭梵回头看了她一眼,也没再出声,快速把证件和紧要的东西准备好,公文包放在一侧,健稳的长腿跨上床,高大身躯撑在她身上,板正她的脸吻了下道:
“宝,乖一点,等我回来。有事一定要打我电话,白天你可以跟朋友聚聚,但不能晚过八点回家,约法三章要时刻记着。我尽量早点回来,嗯?”
安以然心里说不出个什么滋味,抿了下唇,挺难过,想说点好话让他安心的,可出声的却是:“你都不在家了还要管着我吗?”
沈祭梵笑笑,揉揉她的头发,“那你自己听话一点,少让我担心一点,好吗?”
安以然看他是真的不得不走的样子,当下一急,眼眶就红了。点头,吸了下鼻子说:“我知道,你要早点回来,沈祭梵,你别担心我,我会很好的。”
她这么说沈祭梵就放心了,摸了下她的脸点头,“乖。”下床拿着东西就走了。
沈祭梵这次不得不即刻出去,沈昱谦失踪了,事情已经过去了八小时,目前搜遍了整个达曼山地界都没找到他。
据说小家伙是藏在每天进出营区的车里逃出营区的,小家伙吃不了苦,时时刻刻都想着逃跑,要找妈妈。一次次被抓了回去,大抵这次是瞅准了时机逃了出去。
车子是后勤部的,开着车出去运食材,这小子大抵是在车子在某个镇上停下的时候下车逃了的。发现人不在是在两小时后,但这时候派人追踪已经没找到他的踪影了。出了这么大的事,营区那边再不敢报还是得报。
沈祭梵这边一得到消息,魏峥和顾问就即刻赶了过去。沈祭梵是急,但不得不回来一趟,跟安以然打声招呼,不然,一准又多想。
沈祭梵上飞机前接到了沈昱谦的信息,很不幸,那是他父亲发过来的。沈祭梵即刻将信息传去伊斯营区,让人追踪地址。可似乎对方在反追踪方面下了极大功夫,伊斯营区技术部的人没有办法。而且这方面的人才是舒默和苏雯。可这两人都不在,没有办法破译。
沈祭梵不能等着营区的消息,尽管岔了太多事情还是上了飞机。上飞机就意味着接下来十小时内并不容易接受信息和下达命令,机舱内启动了通讯设置,切掉部分信号源以免干扰飞机导航及操作系统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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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依依这几年都在各大洲游荡,是最近一年才重回西班牙的,并且活跃与上流社会的各种交际场所。是极出名的交际名媛,这两年,舒依依这张脸倒是经常出现在各大时装杂志的封面上,在欧洲时尚圈里引领了一股野性与美艳的潮流。
西班牙某些场所并不是一般人能进的,比如大氏族间的联谊会,王室的交谊等。以往这类的交谊晚会是拒绝任何民众参与的,这几年倒是放松了不少,只要有氏族发的请帖,都可以入内。所以,如今的上层交流会中,能扑捉到各类当红的影星,名模等等。许多演艺人员都以参加上流交谊晚会为荣,因为那是份求之不得的殊荣。
舒依依在西班牙一年多时间,出镜率陡增,各大上流交谊舞会都能看到她的身影。倒是成功博得了多位氏族名流的关注,这不,刚从这位的军官的车上下来。
舒依依并不会向任何人都屈意承欢,她都是有目的的。比如刚才分手那位,就是伊斯营区的詹姆士教官,那是娅赫家族亲卫副队长。
霍弋车停在路边,舒依依左右看了眼才上了霍弋的车。霍弋点了根烟吸了口,吐着烟圈转头看向舒依依,“没查到?”
“嗯。”舒依依拿着镜子在补妆,看也没看霍弋一眼。
霍弋目光有些冷,想不通舒依依到底是存了什么样的心思,这么多年的奔波了,她还没死心?果然是被奴化得彻底,全世界的追杀她,她还巴巴儿的贴上去。
“我走了。”舒依依补好妆就下车了,从头至尾没看霍弋一眼。
红鼠是她最大的信息源,沈昱谦在哪她一直知道,只是不好救。再联系霍弋就是为了借助他手上的地鼠,无疑霍弋那支特殊的组织能帮到她。
霍弋看见女人头也不回的走了,当即脸色狰狞了下,摔门下车,快步追了上去,伸手扯住舒依依手腕,脸上笑容有些痞气:“怎么,过了河就拆桥?”
舒依依不耐烦的甩开霍弋:“钱不会少你的。”
“老子钱多得下下辈子都花不完,老子稀罕你那点儿?”霍弋狠狠唾了口唾沫子出声道。
舒依依抬眼看他,两人僵持在原地,良久才道:“想要多少,开个价。”
人,她是一定要救的,凭什么顾问轻易而举就能回去,她就不能?沈昱谦是她的跳板,她会把孩子救出来,光明正大的回去,光明正大的做回男人。这副躯壳,她早就厌恶恶心了。原以为放荡不羁的性子在叛逃后会得到自由,然而,身体是自由了,可心却空了。回不去,他就一辈子漂泊无根。
这是暗卫的宿命,这是天注定的,外人无法能懂他们离开又想尽办法要回去的心里。
霍弋挑着笑意看着舒依依,舒依依没时间跟他纠缠不休,转身就走。霍弋却在这当下用力拽着舒依依的手腕扯进怀里,掌心扣着她后脑劈头盖脸的就吻了下去。
唇舌交战,拳脚相加。舒依依是顾忌自己的妆容,她得完美的出现在待会儿的场合。抵不过就放弃,接受着霍弋的捐狂激吻。
舒依依目光冷静的站着,任由霍弋粗鲁的舌头在她口中疯狂扫动。忽然舒依依有个几好笑的想法,霍弋着妖孽不会爱上她了吧?呵呵,真是可笑,爱她这只人妖?
霍弋吻着舒依依,是一种极度疯狂的气势,带着一种想要狠狠撕碎她的力气。
放开后看她,舒依依眼睛依旧清冷无比,半分情欲都没有。反倒是霍弋有些欲罢不能,舒依依抬手擦着被霍弋咬疼的唇,嘲讽道:
“爱上我了?真是可笑,怎么样,刚才滋味如何?”
霍弋面上瞬间覆盖了一层寒霜,爱上她了?这只人妖?呿,搞什么飞机?
舒依依不耐烦,转身就走,霍弋上步拦在她面前道:“那么想回去?”
舒依依不答,这不是很显然的事?没心思跟霍弋解释,挡开霍弋,霍弋却顺手抓住她手腕道:“你没考虑过现在这样也很好?没有任何人能威胁到你,没有任何人能左右你,更不需要你为谁卖命,你有绝对的自由,这不是你当初叛逃的理由吗?”
舒依依看向霍弋,良久才道:“我不做女人!”
霍弋目光暗了暗,舒依依甩开他的手又握上去:“现在这样也不错。”
“不错?那你界定我是男人还是女人?”舒依依转头冷冷的看着霍弋。
霍弋松了手,舒依依当初是多么心高气傲的人,自然不会甘心当女人。这是换做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接受的事实,当他却迫切的想要她成为真正的女人。
舒依依嘲讽的看了眼霍弋,迈着优雅的步子快速离开。
付爵·娅赫,沈祭梵的父亲,确实没死,藏匿在赫连山脉下的一处秘密基地中。
舒依依早就收到了消息,但她并没有将消息告诉第二个人,因为她要以此邀功。但今晚的行动,只靠她一人无疑是不可能,好在霍弋是个不用她担心的搭档。
这是一处地下堡垒,外面看起来平平无奇,就像普通的庄园一样。真正奢华的在地下城堡中,依然是伯爵公生活作风,酒池肉林,肉欲横流。
舒依依是受邀来此的,在进入庄园时就仔细查看了周围的戒备。身上的一切东西被没收,装作与其他被邀请的女子一样的惊讶表情,似乎不敢相信来的是这样平平无奇的地方。每个女人都被检察了好几次,身上所有通讯用具没收后,舒依依在跟另一个模特说话,表情很不满意。
带她们来这里的人这时候才说话,让她们尽可能放心,今晚只要卖力讨好一个男人,一个晚上就能拿到她们赚几年的钱。
所有人被去了地下城堡,舒依依面上透着惊讶和惧意,抬眼四下看着,下地下城堡的一路都转了微型摄像,一般人当然注意不到。舒依依看到也当没看到,低低跟身边别的女人说着话。她知道,无疑这一路都有人监视的,只要发现有任何不对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