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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客都加入了进去,觉得挺新鲜,就沈祭梵他们三在边上立着,安以然同一个组的同事见人并不是那么和善,也都没敢上前喊。
安以然跳得个满头大汗,钱多多正是爱玩的时候,跟她妈处一块两母女就吵个不停,钱多多就喜欢安以然,走哪都粘着安以然,两人一大一小倒是跳得开心。
闹够了后钱丽擦着满脸的汗说:“这么喜欢女儿,自己生一个呗。”
“不要了,生了跟没生有什么区别?”安以然累得气喘喘,蹲在地上喘气呢。
钱丽垂头看她,笑着说:“怎么,又怕被你男人送走啊?”
钱丽对那位大爷的某些个决定真无法苟同,两三岁的孩子就那么放心的送国外去了?真是够狠心的。安以然又没什么事情做,难道看个孩子都看不住?
她们这边是露天的,边上就是条小溪流淌过,安以然脱了些在踩水。水下面是大大小小的鹅卵石,踩上去还挺疼。钱多多见安以然踩水,她也把鞋子脱了踩进去,水流冰冰凉凉的,从脚趾缝中穿流而过,还挺舒服。钱多多抓着安以然,小脚丫子踩她的脚背,然后扬起笑脸冲安以然笑。
钱丽看得嫉妒,这死丫头,谁才是她亲妈啊?
递了张湿巾给安以然,也踩进了水里,叹了句:“爽!”转头拉了下钱多多,看着安以然说:“说真的傻妞,孩子还是要养在身边的好。不在身边,将来认你这个妈吗?孩子是好是坏,当妈的看着长大才放心吧。你们家小胖子送出去了,你就能保证孩子将来一定能学好?退一步不说,就算是真有了一身本事,又能怎么样?他不跟你这个当妈的亲有什么用?钱多多就是个例子,跟她爸是两不亲。”
安以然垂眼看着细细的水流,不说话。她当然知道这些,最担心的就是小胖子怨恨她了。可她在乎的这些小事情跟沈祭梵说得那些大道理比起来,什么都不算。沈祭梵根本就不会听她的,说是争取她同意了,可她就算不同意也不能怎么样。
“他有他的理由,而且我也教不好小胖子。”安以然为沈祭梵说话,毕竟也不想让钱丽对沈祭梵印象太差。朋友面前,自己人再差,也要多向着一点。
“你教不好马上就是上学的年纪,送学校里去啊。谁家孩子就是当爹妈的教出来的?自己的孩子不自己带着,那为什么还要生出来?”钱丽白了眼安以然说。
“我知道,但是,可能沈祭梵想得比较长远。”安以然说得有些底气不足。
送走小胖子,任谁听了都有些诧异。前阵儿见着孙烙时候,说起孩子送走了事,孙烙都诧异了好大会儿。送出去读书学东西没问题,但问题就是年纪太小了。
从孙烙的反应看来,安以然算是明白了,并不是所有男人都这么狠心的。只有沈祭梵才会这么做,可他这样,她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两人在低低说着话,多半是钱丽在开导安以然。钱丽这人的性格跟安以然就是截然相反的,要是陈楠性格有沈祭梵三分之一的强势,钱丽都会带着女儿转身就走。以前谈恋爱时候就是钱丽压陈楠一头,现在两个人过日子,女儿也有了,就不说谁压着谁,但无论什么事都得两人商量着来,谁也别想一手把另一个人的事给决定了。钱丽这就属于比较独个性的,瞅见安以然那软塌塌的样儿,她就是恨铁不成钢啊,女人把日子过成这样,可真是糟糕透了。
沈祭梵找了一圈才在这屋子后面找到她,走过去才看到她在玩水呢,这当下脸子就不是那么好看了。大掌递过去,安以然抬眼望着给挡了一大片阳光的沈祭梵,动动嘴巴,不明白这又怎么不可以了。
“不要。”安以然好大会儿才出声,完了后又把头垂下去。
沈祭梵大掌握着她肩膀就把人给提了起来,看得出来是被迫的。沈祭梵一手拽着安以然手腕,低声道:“鞋子穿上。”
“不要。”安以然站着不动,她又没脱光衣服洗澡,就是脚踩了踩水而已,这也不行?哪里又碍着了他吗?
沈祭梵俯身把鞋子给摆她脚边,握着她脚踝给拔了起来,安以然差点栽倒在当下,赶紧俯身抓着他衣服,脸上已经恼怒了。
沈祭梵把鞋子给穿上,拉着她就走,安以然回头说了声:“丽丽我先走了。”
钱丽看着被人摆布的安以然,她只能怒其不争,活该她可怜。那样儿软塌塌的性子,不欺负你欺负谁?钱丽就拿安以然给做反面教材,让钱多多千万别学安安阿姨的,女人该强势的时候就得强势一点,这是为自己好。
安以然那样的,瞧着吧,一准是早死的先例。
沈祭梵拽着安以然背过人后才出声道:“跳得那么热,直接就接触凉水,对身体不好。不是不让你玩,你看你,热气还没退,这样很容易生病,明白吗?”
冷热忽然转换,身体温度还没到恒温的状态就接触凉水,这对身体是多大的刺激?
安以然没出声,不出门觉得沈祭梵是真好了,现在出门了才发现,他根本就还是那样,完全不考虑她的感受。
安以然低声说:“都出来玩了,就不能高兴高兴?注意那么多,别出来得了。”
“你还有理了?”沈祭梵大掌贴着她的头,揉了下头顶掌着她的脸抬起来,目光盯着她的眼睛看,再道:“我是为你好,今天才第一天,你要是在这里就病了,这才可惜了机会,对不对?出门才最应该注意身体,在旅程中生病,最糟糕不是?”
这么说就对了,得往她在乎的方面说。安以然果然脸色好了不少,望着沈祭梵低声回应:“可你让我很没面子,你答应过会让着我的。”
“如果我当着你朋友的面说叨你,不是更让你难堪?”沈祭梵理由倒是足。
安以然不说话了,良久才咕哝句说:“可你硬拉着我走了也不好啊。”
“小东西,我做什么都不顺你意就是了。”沈祭梵无奈的出声。
安以然心里被他这话给扎了下,也听出了他话里的无奈。顿了顿,当下主动的靠近他,伸手抓着他衣摆说:“我也没有说你不好呀,你别那么想。”
她的语气一放软,沈祭梵烦闷的心就豁然开朗,心底也被她软下的态度弄得柔柔软软的,伸手把人拉进怀里,轻轻抱着,低低应了句。
钱丽拉着钱多多往回走,看见树后面的两人当即翻了记白眼儿,刚才还闹别扭呢,这么快就好了。所以啊,人家夫妻间的事儿,最好还是少搀和。钱丽拉着钱多多从另一边走了,还真是受不了那两人绵绵密密的样儿,老夫老妻了还那样。
中饭在苗寨吃的,下午又急急忙忙往另外的景点去,传说中的蚩尤原始部落。
旅游其实很累人,而且三亚是真的很热。太阳就跟六月天儿似地,毒得很。安以然走了一天就喊受不了了,明天不要导游,那导游就跟赶着去投胎一样,一天下来去了不老少的地方。他们也没说这附近的景点都去,合计一行人除了孩子们,大家都累得慌。孩子精力充沛,可他们这些常年在室内活动的就受不了。
他们当初去云南,那行程就很好,优哉游哉的自己晃,不着急去任何地方,觉得这地方不错就停留一会儿,或者多住几天,不好的就换地儿。所以啊,人多了一起,也不是好事。旅游,最好还是三五好友同行。
从海南回京后,安以然睡了一整天才把觉给睡够。觉得这回的计划挺失策,明年得换个好的地方去。
安以然睡了一天,晚上精神了,在翻旅游攻略,这是为明年做准备呢。
沈祭梵回来,换了衣服就在她身边坐下,一手扣在她肩上,微微俯身看着她笑道:
“现在就计划明年的了,是不是太早了?”现在计划好,到时候无疑会有改动。
“不会,有个选择嘛。”安以然把可行的地方都写在本子上,脸上一派认真。
沈祭梵上身靠近了安以然,唇轻轻的擦过安以然耳朵,安以然缩了下,转头,老大颗眼仁儿瞪着他:“你别闹我,我在做正事呢。”
沈祭梵笑不达眼底,咬了下她圆润的耳垂低声道:“宝,我要出差几天,你乖乖在家等我回来,有事记得给我打电话,嗯?”
安以然愣了下,目光盯着风景图片上不动了,脸上的表情也弱了下去。
“跟你说话有没有听到?”沈祭梵揉揉她的头发,问了句。
安以然提了口气,却还是欲言又止。没说话,埋着头翻着书页,就当没听到。
沈祭梵知道她这是又生气了,舍不得他呗。沈祭梵笑笑,起身时将她拦腰打横抱起,放在床上,身体就撑在她身上,问道:“不会太久,事情处理完了就回来。”
“你去呀,我又没说什么。”安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