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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我不是那个意思,微整形嘛,现在挺流行的,是很健康的美容啊,呵呵……”笑得那叫一个干,“那个,冒昧问一句,你哥,舒默是不是整过容?”
舒依依摇头,心里感慨了句:女人,真是天生八卦。
“哦,那就好那就好。”安以然安慰了下小心脏,不然,她是真接受不了,凑近舒依依跟前说:
“悄悄告诉你哦,你别跟你哥说,他是我见过的人中,最帅的一个。”论无关精致度来说,舒默那张脸是真心到了完美的程度。霍弋也美,但霍弋偏阴柔。
“你前夫呢?”舒依依脱口而出,心里不淡定了,舒默排第一?
“……”安以然被舒依依那问话给噎了下,“他,不能用帅去形容,碍,吃饭吃饭了,我好饿呀。丽丽,你是不是又要打电话问你们家多多吃饭了没呀?”
安以然脸上的不自然瞬间散开,直接岔开话题转向钱丽笑着问。
没来由的,不经意提起他时,她心里还是会疼一下,像被针扎一样的刺痛。
“是啊,我得问下琴姐,多多现在在做什么。”钱丽对安以然的表现倒是司空见惯了,唉,女人嘛,在经历过一段失败的婚姻后,免不了的会强装坚强。
就跟她当初一样,一个人带孩子,一个人生活。女人风光的背后,势必会有一段沧铺成。如同化茧成蝶一般,没有过程,没有经历,怎能美丽?
安以然转头看餐点上来了没,侧脸时眼眶红了。狠狠咽下心里忽然溶出来的苦泪,告诉自己,晚上回去盖着被子怎么哭都行,千万不能在朋友面前丢脸。她已经走出来了,离婚并没有对她造成多大的伤害,所以,她不应该流泪,她该微笑。
钱丽那边接通电话,叮嘱钱多多晚上睡觉前要刷牙,小女孩儿一直嚷嚷着想妈妈,让钱丽快点回去。钱丽那边哄着女儿,然后把电话给安以然,让钱多多跟阿姨打招呼。安以然听见小孩子的声音,脸上笑容就回来了。
舒依依就像个看戏的,仔细看着安以然的一言一行,连眨眼的速度都没放过。
以前是真不知道这小姑奶奶还有懂事的一面,那时候她除了折腾,还是折腾,他们几人,谁不烦死了这姑娘?她的优缺点是都无理取闹,反正在她身上,爷身边的人是没看到任何长处。
倒是这段时间,安姑娘独自垂泪,挺直了脊背微笑的样子让她诧异了。
或许,姑娘本身不差,只是那位爷光芒太甚,直接将她那些优点给盖过了。爷需要你那点儿坚强吗?需要你那点儿本事吗?需要你那点儿善良吗?不需要。
所以,他们眼里,曾经那位爷身边的姑娘,是真的一无是处。
也是,就连魏老大那样的人中龙凤,在那位爷面前不同样被反衬得平平无奇?这么一想,倒是令舒依依豁然开朗了。
安以然跟钱多多竟然还聊上了,安以然问钱多多现在做什么,小朋友说刚看完动画片儿。安以然就问,什么动画片儿啊。小朋友就答呗,光头强。结果安以然竟然还知道,《熊出没》嘛,两人一问一答,聊得甚是欢畅。
这给钱丽都愣了,餐点全都上齐了,两位美人都吃上好一会子了安以然那还在掰呢。钱丽忍了好久,忍无可忍,伸手 把手机给抢了回来,对着电话说:
“多多,阿姨吃饭了,明天在聊。”直接挂断,安以然伸手抢没抢到,恼怒的看着钱丽说:“你怎么这样碍?我们正说得高兴呢?”
钱丽喝了口饮料,放下筷子看着安以然说:“讲大半小时了,我长途加漫游,电话费你给报销?”特不屑的看了眼安以然小声哼了句:“你也好意思,钱多多才四岁,你就跟她智商一样了,也只能跟几岁大的娃儿聊得起劲。”
她竟然还聊上了?这思维到底是怎么对接上的?钱丽平时在家带孩子的时候,有时候是真想发火,可钱多多那么点儿大,跟她说道理显然不管用啊。小孩子的想法有时候大人就是没法儿去理解,所以钱丽觉得这笨妞儿是奇葩啊。
安以然翻着小白眼儿不理会钱丽,多多都四岁了,四岁的孩子也懂很多了好吧?钱丽那就是瞧不上小孩子呗。他们家的小安绵才两岁,她都能沟通无障碍,更别说四岁的钱多多小朋友了。
转头看向优雅用餐的舒依依说:“依依姐,丽丽是嫉妒我碍。”
“……”舒依依抬眼看了眼安以然,没说话,她也是此刻才有那么一丝明白,原来女人的世界是这样的,原来女人之间相处,是这样的。
反正舒依依那心里此刻是掀翻了几层高的浪潮,她曾经的生活,就是惊恐骇人的血雨腥风,哪来的友情,哪来的温情?哪来的家长里短?哪来的这些小破事儿?
这一年多两年的时间里,舒依依有种错觉,曾经的一切,只记忆碎片出了问题,现在回想,曾经那些枪林弹雨的画面苍白得像黑白电影的胶片一样,像梦一场。
安以然冲舒依依笑笑,发现舒依依其实性格挺冷的,很少说话。
用完了餐钱丽拉着安以然去逛商场,她好几年没回京城了,难得回来一趟,得给她女儿带点东西回去。安以然无所谓啊,可这不还有个舒依依嘛。
“依依姐,我们一起去逛逛吧?”安以然发出邀请,本以为拒绝来着,谁知道舒依依竟然答应了。
安以然当然高兴了,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个敌人好吧。钱丽更是无所谓,钱丽那性子本就随性得很,不管天塌地陷了,她依然自我。
三个女人一起,吃了饭当然首选逛街了,那不成去酒吧把几个帅哥玩?
舒依依觉得自己也挺奇葩的,要不是想看看女人都是怎么样生活的,她会逛街?这名词会出现在她生命里?
安以然是开车出来的,那是安家的那部车,钱丽上的驾驶座。安以然那车技,钱丽是领教了,为了自己的人生安全,坚决不让安以然开车。
安以然站在路边没有很快就上车,舒依依在后面讲电话。挂了电话走过来说她哥到了,问安以然要不要见一下,她哥这马上又要走了。
“当然要见啊,我还得感谢他呢。”安以然当即出声说。
舒依依看着安以然,她脸上的表情令她喜忧参半,舒默在她心里,还是有点位置吧?
没等多久,霍弋开着车过来了,霍弋从车上下来,靠在车身上摆了个妖娆的姿势。车后座推门下来个男人,身形修长,一身黑色衣服把人衬得特别游行。
舒依依之前问安以然她前夫如何,那个男人确实不能用帅去形容,那样的气势和挺阔的身形除了霸气没有别的。安以然是下意识就撇开了他,而舒默,那人是怎么看怎么令人赏心悦目,是个非常清俊,如风一样的男子。
舒默跟齐风有得一比,但齐风为人更温和,舒默属于亦正亦邪那种,那眼神儿令人害怕,就像毒蛇一般令人毛骨悚然。
“舒默……”安以然看人出来,朝那边跑了几步,舒依依身后拉了一把。安以然回头看着舒依依,目光很是莫名,脸上是刚才养起来的笑意。
霍弋靠在车前方,嘴角的笑意有些深不可测,回头看了眼站在车子另一边并没有打算上前的舒默,又转头看向安以然,接着再把目光投向舒依依,并没有说话。
“依依姐,怎么了?”安以然不解的问舒依依,舒依依松手,耸了下肩,示意没事,让她过去。
安以然笑笑,然后朝舒默跑过去。结果又被霍弋带了一把,笑道:
“笨兔子,别靠太近,小心那变态给你‘惊喜’你扛不住。”
安以然愣了下,想起舒默倒腾那些玩意,又停住了,没走过去。就望着舒默,两人中间隔了辆厚重的越野车,安以然垫了垫脚,望着对面的舒默笑着说:
“都不知道真的还能见到你碍,那个,谢谢你。我之前借了你的钱,还没还你呢,你又给我投资。本来想请你吃饭来着,可你似乎很忙呀。”
舒默只是笑,没出声,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半生不熟的感觉。安以然觉得舒默变得有些奇怪,也不损她了,也不开玩笑了,像个风度翩翩的绅士一样站在那。
安以然自己挺尴尬的,说了几句然后就自己找台阶下:
“那个,你要是很忙的话,那就去忙吧,谢谢你特意过来,再见。”
“再见。”舒默倒是爽快,甩两字儿后直接坐进车里了,似乎很迫不及待。
那动作让安以然有些受伤,抓了下头发,想了下当初找他做假证的事。想着是不是后来他受了罚,所以今天再见到她,才会那样?
那种亲昵感没有了,她清清楚楚感觉到舒默身上的陌生。
霍弋看向上面的舒依依,问:“美人儿,今儿想夜不归宿还是怎么地?”
安以然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