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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个恶趣味。
她越是哭,他就越胡来,动作也就越重,大进大出的,逼着她喊出声儿,还得他要听的。
终于完事儿后,沈祭梵大字形摆在床上,身躯完全伸展开来,健美匀称的身体异常养眼。沈祭梵脸上挂着餍足的笑意,前所未有的畅快淋漓,每一个毛细孔都舒展开来一般。
安以然又往外爬,沈祭梵意味深长的笑笑,铁臂一抓一带,滑溜溜的小身子就撞进他怀里。
“别动,不然,有你好受的。”沈祭梵的声音比以往更低沉暗哑,胸腔一下一下的起伏,安以然脸贴在他胸膛,很清晰的听到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声,脸一红再红,低声道:
“沈祭梵……”
“嗯。”
沈祭梵照样四仰八叉的姿势,全身都在一个前所未有的放松状态,异常的轻松。一条手臂平摊着,一手将她细嫩的大腿挂在自己腿上,再将她身体圈在胸膛,让她整个人以半挂的姿势紧紧和他贴在一起。
安以然轻轻呼吸着,然后说:“你给我钱……”
沈祭梵箍住她身子的手臂僵了一僵,嘴角的笑意渐渐消失,“嗯?”
安以然微微抬眼往他,可惜只能看到他的刚硬下巴和清晰的喉结。又埋下脸去:
“你说的,等价交换……”
都被他那样了,如果她不提要求,她也太划不来了。如果他肯给她钱,她拿着钱明天就能离开这里。她对不起孙烙,孙烙最后看她的眼神一直刺痛着她,安家人也不想见到她,她的离开,或许是最好的选择。
“你要钱?”沈祭梵下意识的皱眉,和她亲热然后给钱,这是对她的侮辱,傻女人,难道她不懂吗?
“沈祭梵,你说话不算数!”安以然从他胸口撑起来,撑在他上面眼里带着不甘,直直盯着他。
沈祭梵手依然轻轻掌在她腰上,颇有耐心的问:
“要钱干什么?如果想买东西,明天让魏峥直接带你去,首饰、衣服,想买什么都行,嗯?”
“我要那些做什么碍,我就要钱,沈祭梵,你后悔了?你说话不算数了?你怎么可以这样碍?”安以然连问几句,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看。
沈祭梵底笑出声,揉揉她有些凌乱的长发,道:“傻丫头!睡吧,要多少,明天给你,嗯?”
安以然点头,这才乖乖的趴在他胸口,过了会儿又撑起来,说:
“沈祭梵,你会不会赖账啊?”
“不会。”
“真的?”
“嗯。”沈祭梵眼头没睁一下,是想睡了。
能睡着也是幸福的,沈祭梵像这样有明显睡意的时候不多。
安以然撇撇嘴,明显对他敷衍的态度不满意。在他胸膛趴了会儿,还是不放心,立马又撑起头来:
“沈祭梵,你先别睡碍,你先给我钱碍,沈祭梵,沈祭梵……”她轻轻的喊,他不睁眼也不出声,安以然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睡着,身体往上移了移,欺近他面颊,低声又喊:
“沈祭梵,你先别睡好不好?你等等再睡碍,沈祭梵,别睡……”
他不应声儿,她就是那么好耐心的一声又一声儿的轻嚷,也是下意识的低了声音,可又不死心就这么让他睡着。
他答应给她钱,这等于是意外之财,这对于安以然来说显然是有些惶恐的,就生怕是他随口一说,明儿一早不给她了。当然,若提及她是因为什么得到这意外之才的,也很是令人难堪的。
“沈祭梵,沈祭梵……”
“你个小磨人精……”沈祭梵长长吐了口气念了句,睁开眼看她,是真睡意来了。拖她的福,他才有这种久违的睡意。却也因为她,又被她嚷嚷醒了。
安以然看他醒了立马高兴起来,推推他,说:
“沈祭梵,你先把钱给我碍。”
沈祭梵温热的掌心在她光滑的背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轻轻叹气,道:
“然然,我是那种说话不作数的人吗?还能少了你这点?”
“我不管,你先给我,沈祭梵,你起来碍,先给我,不让,我不让你睡觉了。”安以然推他,又去捧他的脸扒他的眼皮。
沈祭梵还没和任何人有过这么亲昵的举动,如果是换个时候他一定欢喜,可现在,他头疼,果真也体会到女人真麻烦的真理来。
“然然,你再胡闹,我今晚就真不让你睡,不信你试试。”沈祭梵大掌募地紧扣在她腰臀处,声音透着危险和某种暗示。
安以然愣了愣,眼底闪过惊恐,忽然小脸一拉,怪叫了一声,推着他,嚷嚷道:“沈祭梵你怎么这样?你怎么可以这样?你答应过的,沈祭梵……”
沈祭梵抬手揉揉眉心,小磨人精!
“你要多少?”让步了。
“我要……”
安以然极认真的想了想,她自己卡里那点儿完全不顶数儿,要去另一个地方光路费肯定不行的,她去到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总不能不吃不喝不睡吧,而且她不确定能一下子就能找到工作,所以要够至少一个月的生活费,要够路费。
“五、五千好不好?”安以然有些讨好的凑近他,睁着明亮大眼一眨不眨的看着他,小心翼翼的问。
沈祭梵抬眼看他,眼里毫无波澜。就为区区几千块,不让他睡觉?
安以然看他不动声色,不明白他是个什么意思,以为他嫌多,赶紧咬咬牙改口说:“四千,四千也可以。”
沈祭梵轻叹一声,揉了下她头顶,语气略显疲惫道:
“然然,你去书房看看我钱包里有没有现金,没有就给魏峥打电话让他送来,要多少都行,嗯?”
安以然愣了一下,又愣了一下,捧着他的俊脸谄媚似地亲了下,轻轻柔柔的说:“沈祭梵,你给我拿好不好?不能随便翻别人的钱包,你的东西我怎么好动碍,沈祭梵,你帮我拿嘛,好不好?”
沈祭梵压低声音道:“然然,你再说话,我可就反悔了。”
“哈?”安以然愣了,赶紧伸手捂住嘴,眼珠子上下乱瞟。缓缓从他怀里退出来,下床,悉悉索索的穿上睡衣,然后低低说了句:
“沈祭梵,那,我自己去拿咯?”
等了等,不见回应,安以然又说:“那,你不说话,我当你默认了哦?”
又等了等,还是不见回应,安以然撇撇嘴,那么快就睡着了吗?魏峥不是说他一直睡眠不好吗,可她怎么看都不像。
转身走出房间,带上门去了书房。
沈祭梵几乎不带钱出门,钱夹子里的现金应该也是底下人给备着的。安以然打开他的钱包,眼睛瞬间撑大了些--好多、钱!
厚厚一打,红红的纸张。
安以然手有些抖,咬着牙,数了四千出来,没敢多拿,因为她并不知道他有没有数。
拿着钱顿时心花怒放,身上的酸痛也感觉了。嘴角列得开开的,哈,她有钱了。
决定今晚睡个好觉,明天收拾东西就走。目的地早就想好了,她要去云南,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租一间小屋子,边画漫画边工作,简简单单的生活。
安以然回房间的时候想了想,还是爬上床睡了,在沈祭梵身边躺下来。虽然这个男人强势霸道,可不可否认的给了她安全感,在她无路可走的时候帮了她。
认真看着沈祭梵的脸,想着这个本来跟她毫无关系却又一次又一次跟她发生最亲密关系的男人,尽管以后没有交集,她可能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看他,是那么霸道,那么强势,那么狂野的侵占她的身心,她怎么可能忘记?
“沈祭梵,谢谢。”这句是真心的,以前的一切,她用这句感谢来画句号。
沈祭梵是在她重新躺回身边时真正睡过去。
安以然早上竟然起得挺早,应该是心里搁了事儿,所以特别兴奋。
不过她起来时沈祭梵已经走了,安以然快速收拾着她自己东西,衣服什么的都挺少,一个包就能装下,麻烦的是她那一摞一摞的画稿。虽然已经发表了的,可都是她这几个月来支撑她的力量,她的心血,当然不能轻易扔掉。
只能把画稿分别叠好,只带画纸和美术工具,手绘板也带走了。她思来想去她也就对云婶儿有点恩,所以把以前画的画稿寄放在云婶儿那,等她到地方后再请云婶儿帮她寄过去。
云婶儿听完她的交代有些发懵:“怎么了这是?小姐这是要出远门呐?先生知道吗?”
安以然点头:
“他知道的,所以,云婶,拜托您了,到时候您填邮递单子时勾货到付款,就不用付钱的,谢谢啦。”
安以然满脸都是笑意,很轻松的笑,一种即将得到自由的满足的笑意。
云婶儿将信将疑的点头,帮着安以然把画稿都搬进她屋里。安以然背着画夹和画稿等工具,手上提着一个轻便的旅行袋,里面装的是她的日常用品和一些当季的衣服。
她回头跟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