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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还有点用。”官灵儿见安以然真醒了自顾自的笑了声。
当初就是看着这玩意有意思才买的,据说【“文】里面可【“人】以蓄多【“书】少伏的【“屋】电,她是半信半疑的,自己买了这么久也没敢亲自试,正好拿安以然当试验品了。
安以然眉头皱得紧紧的,下意识的伸手摸了下鼻子下面,都被电红了,挺痛的,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安以然有些在状况外,不过睁开眼看见是官灵儿后又放下戒心来。撑起身来坐着,打量这房间。
是的,她已经离开地狱了,她出来了。这不是做梦,这是真的。
轻轻拍了下脸,回过神来,对上官灵儿意味不明的笑意。安以然微微眯合着眼问:“碍,你为什么那样看我?你什么意思碍?”
“你知道那老头子花重金救你是为什么吗?”官灵儿撩了下妩媚的长发,冷艳的脸上笑得风情万种。
安以然脸子拉了下去:“我不稀罕他救!”
翻身下床,安以然的举动倒是令官灵儿愣了下,有些意外,伸手拉住安以然出声:“你要去哪?你病还没好。”
“又死不了人,有什么关系?”安以然甩开官灵儿的手,直接往外面走,她身上穿的还是医院的病服,还没来得及换。
“天还没亮,你知道这是哪里?怎么,迫不及待的想去找你男人了?”官灵儿松了手,不再拦她,妩媚的双眼里兴味正浓。
官灵儿不好八卦,她唯一感兴趣的就是钱。之所以走上盗墓的原因是因为盗墓比一般的贼更富裕,一旦得手一次,那就是半辈子吃喝不愁。当贼不是她的本意,她要有钱,上帝给她个好家庭,她也不会走上这条路。所以啊,人和人之间就是没法儿比的,看看身边的女人们,看看自己,得,人各有命,还是认命吧。
不好八卦,可这些事扯上她了,她也勉强关注下吧,谁让她撞上了呢?
安以然依然不搭理官灵儿,直接开门走出去了。去哪里也比呆在这里强,那个人,让她恶心。她没办法把他当成长辈,更没办法呆在他的地方。
官灵儿翻了下白眼儿,女人笨了让人恨,倔强了更招人恨。起身走出去,出声道:
“你知道我从接下这个任务后碰到多少拨找你的人吗?我想不只是你男人派出来的人,更多的是想要你的命的人吧,你要走出这里,我敢保证,你下一刻就会没命。既然都来了,何不想想更好的法子?”
安以然站在外面走廊,庄园里响起步兵的跑步声,低低的嘈杂声和吹口哨的声音传来,还在彻查刚才的警报声的由来。
官灵儿往外望了眼,当即低咒了声,“K——那些家伙都藏在哪?”
这两晚上她都在庄园里活动,虽然来去自如,可也是极小心的,有巡视的警卫,可绝没有这么多。那些士兵到底藏在什么地方?官灵儿忽然一个激灵,不会她的行动已经被那老头子发现了吧?可这两天都相安无事,为什么?
官灵儿当即转身将安以然扯进屋里,关上门,抬眼看了眼屋里的一切。天花板的角落里,果然有闪着弱光的针孔。官灵儿松开安以然,拍了颗口香糖在嘴里嚼着,踢了张椅子在墙角,下一刻几步踏上去,猛地往上一跳,同时伸手拈出嘴里的口香糖,弹跳上墙面时直接将口香糖黏上了针孔。
官灵儿跳下地,表情异常轻松。安以然都看傻了一般,指指上面,很高碍。
“来,笨妞儿,咱们来做个交易,你看怎么着?”
官灵儿就在这瞬间已经有了别的主意,那死老头子是答结算另一半酬金,可那叫玛罗的女人愣是不给,原因就是她的命也是玛罗给救回去的,显然那女人想赖账。
官灵儿觉得这事儿纠缠下去没有结果,而且她已经查过户头,里面的钱已经被全部转移,知道她账号的是她男人凌天,可密码却只有瑞莎知道,因为她的所有带密码的东西全都是同一个,这事只有瑞莎知道。可她户头的钱却被全部转移了,无疑她被撒了狗血,男人跟闺蜜跑了,还带走了她的辛苦一辈子赚来的血汗钱。
所以官灵儿不能在这里逗留太久,她得回华盛顿去收拾那对狗男女。抢她男人无所谓,她官灵儿缺什么都不缺男人,可钱,不行!拿走她的钱就等于拿走她的命,她必须讨回来。她可不是善类,拿走的东西轻易就能算了,就算追到地狱她也得给百倍千倍的讨回来。
几次出任务都出岔子,事情真相眼看着就浮出水面了,官灵儿按捺不住,她得尽快再弄一笔钱回去,有仇必报,这是她官灵儿的人生信条。
安以然看着官灵儿,目光有些冷,咬着唇看着官灵儿。官灵儿倒是坦然,任由她的目光扫射。安以然泄气,出声说:
“灵儿,我一直把你当朋友,你呢,你有没有把我当过朋友?”
“这事儿我们能不能搁后谈?我们现在先说说正事。”官灵儿无奈,所以觉得安以然缺心眼儿,现在是什么情况她不知道?这些有的没的计较那么清楚干什么?
“你先说,你为什么救我?”安以然固执的坚持问,她不知道别人眼里是怎么看待友情,友情占了几分重,可在她,友情不比爱情程度低。
“我……喂,我的大小姐,你知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你把这些破事儿掰扯这么清楚能当饭吃吗?你知不知道我们现在是四面楚歌,情况很危险?”官灵儿火了,这女人脾气是极度暴躁的,这种时候能耐心坐下来说话就已经很难得了,竟然还来掰扯别的?
“我知道很危险,你先回答我的话,然后你想谈什么我们再谈。”安以然照样固执道,以前是太容易跟着别人走,往后,她的想法不再依附任何人。
“姐姐欸,你说什么胡话?你忘了我是什么人了?我这种当贼的女人,哪里敢交什么朋友?这个女人,看到没有?”官灵儿真是服了安以然了,手机调出瑞莎的照片递给安以然道:“她叫瑞莎,我们同一个组织的,以前经常出一起出任务,在印度半岛时,我还救过她一命,患难之交,懂吗?”
安以然认真的听着官灵儿的话,即便不明她为什么要说另一个女人,却还是认真的听着,官灵儿“哌”地摔了手机,动作豪放又潇洒,继续道:
“患难之交,同伴,最默契的搭档,我们的关系好到能穿彼此底裤的种,可又怎么样呢?在去救你的时候,她卷走我的辛苦半辈子赚来的钱,一分不剩的带走了,还抢了我男人,这就是朋友,你说说,我还应该相信‘朋友’这个玩意吗?笨妞,你生活的世界到底太单纯了,很多事情不是你想当然的就该那样,明白吗?”
“我是做什么的第一次见面你就知道,我这种人,你难道还妄想我有几分人情?你别太天真了笨妞,你有你的生活,你就算离开这里回Z国,你照样是乖乖女,跟我有本质的差别。我不否认是收了佣金受命去救你的,就算救的人不是你我收了钱,同样会答应,明白?”官灵儿叹息,这世上怎么能有这么单纯的女人?
安以然深深的吸了口气,叹息,道:“对不起,我给你增加负担了。”
是啊,他们都那么厉害有本事,他们的世界根本就不是她能想得到的,他们怎么会愿意跟她成为朋友?她什么都不会,什么都懂,还总在关键时候拖累他们。
魏峥,舒默他们,都是一样想的吧,她是妄想了,她哪里够资格啊?
官灵儿看着安以然,张口,欲言又止,得,别的话她还是不说了,跟一个笨蛋解释这些,简直对牛弹琴。你解释半天也白搭,她自己个儿在那牛角尖里越钻越深哪里听得懂你在说什么呀?
“不过,我不会拿走你的钱,更不会抢你男人,我是说如果的话,我们成了朋友之后。”安以然说完自顾自的想了会儿,又补了这么一句。
官灵儿脸色全黑,“……”
“你说吧,刚想跟我谈什么。如果我有能帮你的,我会尽全力。”安以然大方道。
“……”官灵儿再度无语,怎么,她以为她很本事不成?
“大小姐,你甭搞错了,是我在帮你,懂?”官灵儿翻了记白眼出声,再道:“你想见你男人,然后回国是吧?我能帮你,让你见到你男人,并且护送你回国,但是,你得把你男人给你的补偿分文不少的给我,成吗?”
官灵儿之所以没开具体的价格是以为她也无法估计那位爷会给安以然多少钱,那男人那么有钱,应该不会少吧,天文数字?最好是,她现在可是穷得分文不剩了,总得拿点回来吧。
安以然咂舌,顿了下道:“可是,我没打算要他的东西呀?”
这是实话,她怎么打算要沈祭梵的东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