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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爵大人的娶进门的,谁都看得出公爵大人对少夫人的宠爱。这事情一旦被揭穿,夫人就是逼着公爵大人与她反目。夫人是为公爵着想,可她不知道这样,是再把公爵往外推。
魏峥表情很凝重,几乎每个家族都有传达消息的特殊途径。魏峥试着给爷传递传送信息,可发送失败。面见国王,无疑是内部议会厅会将信号屏蔽。魏峥快速的平衡了下事态的轻重,直接离开了。出了偏殿就联系顾问和舒默,让顾问过来替他,舒默那边先去伯爵府,他紧随其后赶过去。
伯爵府
安以然看着房间里的奇形怪状的东西和墙上挂的类似刑具又不像刑具的东西,很是疑惑。可毕竟是来做客的,她也不好多看,就规规矩矩的站着。有地方坐,椅子沙发不少,但是形状都非常的奇怪,那根本就不符合人体工程学。
安以然站得不舒服,忽然身后一声闷响,安以然吓得身子一弹,当即转身看过去,一团黑影从地上瞬间弹立起来,安以然当即吓得尖叫出声:“啊……”
“小姑奶奶,别叫!”一团黑影直立起身的当下瞬间往安以然冲过去,“是我!”
几乎在这同一时间,门忽然打开:“小姐,发生什么事了?”
安以然惊魂未定,又转身朝门口看去,是带她来这里的下人,正探究的打量着她,同时目光在屋里扫视。安以然慌乱中胡乱指了下墙面:
“我看见,看见上面那些,手铐,皮鞭和……被吓到了……”顿了下,总算在这瞬间顺了口气出来,再道:“好恐怖的房间,像刑场,这里真的是待客的地方吗?”
外面守着的人是伯爵府的管家玛罗,普通的外表下掩藏的是不凡的伸手,是伯爵公手中亲卫能力最强的一个。可平平无奇的外表和矮小的身材令她看起来与一般仆人无异,长着令人忽略的外表,却有着令人恐惧的能力。
玛罗目光犀利的在屋里扫了一圈,微微点头:“安小姐请稍坐片刻,伯爵公大人与夫人谈完正事就会过来。”顿了下补充道:“如果有事,请随时叫我。”
安以然面色有些白,给吓的,点头,“谢谢。”
门被合上,照样在外面上了锁。
安以然看门合上了终于吐了口气,侧身往那跟个女人体似地沙发走过去,抬脚就踢沙发下面:“喂,舒变态,你知不知道你是私闯民宅,你是犯法的。这里还是伯爵府,外面那些端着枪的守卫你没看到吗,你不想要命了?”
舒默声音她还是听得不出来的,这些人都是变态,特别是舒默。还想抬脚踢,可被舒默抓住了她脚踝,顿了下,推开,人在沙发底下恶狠狠道:
“安姑娘你要是再不安分点,我今天就把你扔去喂蛇!”
“你,你敢!沈祭梵不会放过你的。”安以然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知道那不可能,可还是有些后怕。毕竟舒默这人跟别人不一样,没准儿他就敢呢。
“你可以试试,看我敢不敢。”舒默声音就跟毒蛇一样,冷飕飕的从沙发底下飘出来。安以然听得有些胆战心惊,咬着唇,顿了又弯腰去看沙发底下的人:
“碍,你怎么还不出来碍?下面很好玩吗?”闪着两个圆溜溜的眼珠子好奇的问。
“玩你个头!”舒默是被卡住了,进去容易出去难。
进去时候那就是千钧一发之际,一秒钟内把身体藏好,并且还得收敛戾气,否则怎么能夺过玛罗那千面毒女的眼睛?一秒钟内把身体塞进去了,那是在瞬间的爆发力和张驰度的作用下办到的,若不是情急之下,给半个小时舒默那牛高马大的身体也钻不进那么一条细缝中去,所以这出来就有困难了。
安以然被喷了一句,撇了下嘴。忍不住又蹲地上去看藏在沙发底下的人,可尽管她头都埋下去了,还是没看到舒默。她当然不知道舒默在里面的情况,舒默那肢体压根儿就不是正常人能做到的形状,完全是扭曲变形的。
沈家四大暗卫,个个身怀绝技异于常人,魏峥是半人体,有一半是机械,而舒默就是软体动物。大丈夫能屈能伸在舒默身上有着充分的体现,几乎令人怀疑他身上各部分零件儿是可以拆分的。
安以然纳闷儿了,试探着问了句:“碍,舒默,你躲在哪儿啊?”
这沙发下面,就她都钻不下去吧。安以然慢慢的靠近,从沙发底下缓缓的伸出了只手出来,像贞子从床下慢慢爬出来的场景一样。手掌很长,骨节修长。
安以然眼都看直了,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死了吗?
“碍,你,你……没死,没事吧?”安以然艰难的咽了下口水,那画面挺诡异的,她实在是有点毛骨悚然,开玩笑说,“碍,舒默,你是不是在下面孵小蛇呀?”
“警告你,闭嘴!”舒默满头大汗,因为沙发是被固定的,他要是强行把沙发顶翻,肯定会触动暗藏的警报装置,所以舒默不敢轻举妄动。
伯爵公年轻时候开罪了不少人,他府中看似平静,守卫也只在大门站岗放哨而已。其实不然,单栋别墅每一栋都在严密监视中,要不然伯爵公会把自己的住所修得七零八落的?便与监控,也不容易让人猜到他每天都宿在哪里。
安以然吐吐舌头,“碍,真是不识好人心,我关心你碍,夫人和伯爵公就要过来了,你不怕被抓起来吗?你是帮沈祭梵做事的,可沈祭梵好像跟伯爵公关系并不好。你要是被抓了,伯爵公一定会认为你是沈祭梵派来的,你有可能会死在这哦。”
舒默没再搭理安以然,但发现靠他自己还真出去不了,手在外面探了探,说:
“安姑娘,拉我一把。”能屈能伸嘛,不是他想开口求人,这是没办法的事。
“好啊。”安以然笑眯眯的回应了句,伸手去拉人,“拖不动啊……”
“你用点力行不行?”舒默有些气急败坏,还不如他自己来。
安以然泄气,她就那么点力,她自己也没着力点啊,这已经够意思了。募地松了手:“你等等我。”起身往一边走,墙上又铁链,她抬眼望了眼嵌进天花板的一端,伸手拉下,听结实的。把老粗一根链子从墙上取了下来,往沙发那边去:
“碍,舒默,你抓着这个,能用力吗?”
安以然边说话边把舒默的手按在铁链上,舒默无语:“你倒是借点力啊。”
“哦,对哦。”安以然也抓着链子,手拖着舒默手腕用力把人从沙发底下拽了出来,沙发底儿差点都变形了,安以然把人拖了出来自己坐地上喘气。
舒默抬眼扫了眼这屋子,那老不死的,多大岁数了还这么能玩,迟早精尽人亡,死在女人身上。脚下撩了下安以然,说:“起来,我带你离开。”
安以然抬眼望着舒默,“不要,我为什么要跟你离开?”
她就这么离开了,也太不礼貌了吧,都说了是来做客的,主人都还没见到,再说,她是在这里等夫人的,她要先走了,那也太没礼貌了吧。
“爷的命令,让我过来先带你走。”舒默有点不耐烦,觉得安姑娘就是个罗里吧嗦的人,他可没爷那么好的耐心来哄,要是别的时候他铁定一掌给她劈晕,直接把人抗走就是。可今天不行,今天他扛不住。
“沈祭梵?为什么?”安以然学着沈祭梵的样子挑着眉头反问。
不是她不相信舒默,她总得问清楚事情吧,糊里糊涂就跟人走,她怎么知道这人是不是把她弄去卖了还是把她扔去喂蛇?
舒默低咒了句,女人真是麻烦!伸手扯着安以然往靠近墙面,“看到没有?这些,这玩意儿,你不知道是用来干什么的?”
舒默就不相信,爷没跟安姑娘这么玩儿过?扯淡呢,照理说爷的花样儿不少才是。
“干什么的?”安以然好奇宝宝似地发问,白生生的闪着亮光,看得舒默眼疼。
“干你的!”舒默没好气给堵了一句,安以然脸上的笑僵住,舒默自己咳嗽了下,掩饰刚才的粗鲁,补充了句:“如果你不走的话。”
“什么碍?”安以然真没往别的地方想,也不可能在拜访别人的时候想到别的什么呀。她的心里是很正面的,而且,沈祭梵确实从来没跟她玩任何工具。
舒默左边嘴角勾得深深的,胳膊一抬,直接给压在安以然肩膀上,安以然当下被重量给压了下去,身子矮了一大截:“碍,舒默。”
舒默吊儿郎当的搭在安姑娘肩膀上,凑近她几分说:“爷真没跟你玩儿过?”
“什么?”安以然扭头看舒默,一双圆溜溜的眼珠子瞪得老大,黑漆漆的看着舒默,眼里满是疑惑。舒默盯着安以然的眼珠子看,纯透的眼睛干净分外干净。
“助性的,懂吗,小白兔?床上用的,能让男人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