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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就说出来了。巴拉巴拉个没完的时候,她是向来不指望沈祭梵回应的,因为她从不奢望他听进去。都不知道她在说些什么,他怎么会回应?安以然也没觉得有什么,反正她就是忍不住说话。
沈祭梵最近很疲惫,她一说话他手上的材料文件就合上了,手肘靠在沙发扶手上听得仔细。没回应是因为他不愿意这么打断她,听着她一会儿巴拉几句一会儿巴拉几句,还挺能缓解疲劳的。
安以然是坐着坐着就又靠了回去,紧紧贴着沈祭梵的腿。沈祭梵小腿动了下,安以然以为被他发现了,赶紧转头贴着他腿上,隔着裤子亲了下:“就靠一下下。”
安以然已经画完好几张了,沈祭梵看她又换纸忍不住出声问:“还不睡吗?”
安以然这才回头,望着他问:“沈祭梵,你困了吗?”
沈祭梵点头,难得早点回来,当然是想好好休息下。
明天是个大日子,他得打起精神来应付。与父亲伯爵公甚少会面,从他坐上这家主之位起,之后十几年见过的次数双手可数。即便父子俩势如水火,在伯爵公大寿之日,他作为唯一的儿子当然得出现。
如今要说谁是令沈祭梵精神紧张的人,怕也只有伯爵公了。
安以然想了想,从地上爬起来,把画稿都收了起来放在她的专用台上,边勉为其难的说:“好吧,那我也睡吧。沈祭梵,我觉得我睡得有点多了……”
安以然说这话时候进了卫生间,打着泡沫洗手,手上沾着铅粉,所以洗得很仔细。
安以然爬上了床,主动往沈祭梵身边挨去,她以为他还会要一次,因为今晚睡得太早了。可他只是抱着她亲了亲就没乱来了,很快睡了过去。安以然不断煽动着眼皮子,还有点不相信呢,他竟然就这么放过她了?
早起沈祭梵拧着安以然去健身房,运动完了后又一起冲了个澡。饭桌上时候伯爵夫人问了句:“什么时候去?”
沈祭梵说九点左右,安以然当下心底就暗暗高兴,他的意思是要九点才出门吗?果然如安以然期待的哪有,沈祭梵一直陪她到上午九点才离开。
安以然有些受宠若惊,从早餐后一直粘着沈祭梵,他做什么她都在身边,他手上一空她就抱了上去。也不做别的,就那么抱着他胳膊软乎乎的喊着“老公”,弄得沈祭梵心都跟化开的雪水一样,故意板着脸,走的时候是下了狠心才出门。
沈祭梵出门后不久,伯爵夫人装着华丽的礼服也出门了,安以然在顶楼上站着,有些诧异。夫人出门基本上都是下午会去贵族夫人们举办的下午茶会,偶尔会晚上出去参加某位贵族举办的舞会,极少会上午就出门。
安以然摇摇头,似乎这跟她没有任何关系,下楼进了她的房间,画她的漫画。
大概在十一点左右的,下人敲响了她房间的门,敲了好几下安以然才出声:
“请进,门没关。”画进去了,所以开始没听到外面的声音。
“少夫人,夫人给您的信,需要为您念吗?”下人在门口鞠了一躬,然后问。
安以然愣了下,婆婆给她的信?起身说:“不用念,给我就是。”
安以然快步走向门口,伸手接过白色信封,下人目光在安以然黑漆漆的手上看了眼,赶紧移开。安以然也是无意看到她的眼神,解释了句:“铅粉而已。”
下人知道自己的心思被看穿了当即面色一白,赶紧深深鞠了一躬,快步下楼。
安以然拆开信封,上面就简单几句,今天是娅赫伯爵公大人的寿辰,邀请了位族人,然后是时间和详细地址。信上还特意叮嘱了一句,让她不要穿得太隆重,是家宴,几位近亲在而已。
安以然合上信,原来是还未蒙面的公公大人的寿辰,怪不得沈祭梵和伯爵夫人先后出门。安以然觉得这边人真挺奇怪的,为什么一家人出门不一起,要分成几波呢?这是个什么风俗?
安以然摇摇头,算了,他们家她闹不明白的地方多着呢。放下信纸进了洗手间把手洗了,又特意仔细的画了个脸。她皮肤细腻莹白,所以着重的地方就是眼睛。仔细画了个淡妆后挑了件特别正规的套装换上,因为衣服的严肃感换个形容词就是得体和正式。所以这么穿,是很保险的做法。
安以然出门的时候给沈祭梵打了电话,通了却没人接,又试着给魏峥打,同样的状况。安以然泄气,她不像沈祭梵他们,出入有专人接送,她是什么都没有。
泄气,好吧,既然没有免费车坐,那就回去拿钱打车吧。
十一点,皇家会所已经限制人进入了,可安以然似乎是特例,应该是有人提前打了招呼。安以然到的时候,有专门的接应等在后门处。
似乎这也有人提醒过的,打车过来的,在后门,十一点左右,所以侍者看见TAXI过来时就毫不犹豫的迎了上去。
“娅赫公爵夫人?”侍者低低问了句。
安以然点点头,侍者不免认真打量了两眼,今天这样重大的场合,穿这样……
到底是一直伺候王室贵族的人,很善于掩饰真实情绪,直接领着安以然从后门走了进去。
安以然哪里知道她到的是个什么地方,信纸上写的那条街多少号,并没有说这是什么建筑。在她下车的时候,抬眼就眼前一亮,会馆太漂亮了,很气派。如果没人告诉她,她怎么可能知道这是后门?
似乎安以然走的就是员工专道,一条极长的走廊,一面实体墙上贴的着灰暗色的玻璃镜面,另一面是透明的类似玻璃材质的墙面,同样是灰暗的,能清晰倒影出人像来。当不同另一面的是,这边可以透过玻璃面看进里面去。
安以然也不好意思一个劲儿的转头往里面看,她现在走出来代表的就是沈祭梵。她不能给他丢脸,所以在外面无论任何时候都要大方得体,东张西望肯定不行的。
廊子真的很长,足以感觉到里面大厅有多大。侍者把安以然送到宴会场就从另一边离开了,安以然都来不及问一句人就没了影。
安以然脸上的笑容有些僵,因为她现在站的入口出又两排分立而站的迎宾小姐,安以然被左右两边的迎宾小姐诧异莫名的目光看得浑身发麻。
“小姐,有邀请函吗?”到底是见过不少大场面的,离安以然最近的问了句。
安以然摇头,只说:“我是娅赫公爵的妻子,我是来为娅赫伯爵贺寿的。”
安以然话落,所有人都朝她看去,安以然脸色有些赫然。这些目光有些……
“请进去吧。”还是刚才说话的迎宾出声,两排人都恭敬鞠了一躬。
安以然微微还了一礼,走了进去。她不是没觉得奇怪,可他们家本来都很奇怪,所以在奇怪的感觉安以然也只安慰自己说是正常的。
后面几个模样分外出挑的迎宾小姐忍不住八卦了几句:
“那就是年轻的公爵大人娶的东方女人?怎么那么小?那么矮?”
“错不了吧,上面是这么交代下来的,这时候也只有公爵府的人进来。”
“既然知道今天是伯爵公大人的寿宴,怎么还穿成那样……”
安以然也是蒙着头走的,她根本就不知道要往哪里去,信上只说来这里,会有人带她进来。可人也没说往哪边走,往哪里进。
安以然在场外转来转去,最后还真误打误撞走了进去。两名迎宾的男士拉开门,安以然走了进去,里面热闹非常,抬眼便是大厅中央华丽的水晶宫灯,承接着大厅内刺眼的亮光夺目耀眼。衣香倩影,满目奢华。
安以然下意识后退了一步,因为她所在的地方是舞会厅,这边是些附庸风雅的绅士们,女士们消遣的地方。圆厅中央大家正挑着优雅缓慢的华尔兹,闪亮漂亮的裙摆随着旋转飞舞出更为优雅的弧度。所有人穿得就跟再比赛似地,一个比一个更华丽更漂亮在圆厅中出现。这样的场景,显然比她成见参加过的那些商业晚会,娱乐宴会更上几个档次。放眼一看,全是优雅高贵的小姐,和谦和的绅士。
有围观没参与的,与身边人低低交谈着,似乎怕打扰了大家的兴致。
“嘿,那只丑小鸭是从哪里来的?”不知道谁喊了一句,圆厅中本来就只是悠扬的音乐声,所以那吊高八度的尖锐女声即刻引起了众人的注意,大部分人都在全厅里扫视最后统一将目光落在门口想夺门而逃的女孩身上。
“嘿,来了就进来跳一场吧,美丽的东方姑娘?”有男士邀请。
安以然脸色瞬间爆红,她几乎想砍了自己的腿,她刚才怎么会下意识往外跑呢?她一跑不就更丢人吗?她丢人无所谓,可沈祭梵不能,她不能给沈祭梵丢人。
安以然知道她现在应该大方一点走过去,或者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