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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峥话落立马埋头垂眼,不再说话。好吧,他并不想当着爷的面这么明着来,可这也是为了爷考虑,别看爷那脸子绷得僵尸似的,其实心里还是舍不得吧,气归气,但还是心疼的,火气再盛,心还在嘛,心里怎么想的管得住?
“心疼?舍不得?”沈祭梵总算正面回应了句,抬眼冷冷看着魏峥,他的女人,用得着别人来管?用得着别人来心疼?
魏峥脸色更难看了,额上冷汗涔涔而下,心里喊冤:爷,不是我心疼,是您老心疼啊,我这不是帮传达?心里喊冤吧,半个字儿也不敢说,恭恭敬敬站着。
沈祭梵冰冷的语气就跟刚从冰封里钻出来似地,一出口凉飕飕的直令人发寒:“这么舍不得,那就赏给你?”
“爷!”魏峥瞬间头大,惊慌失措的行着宫廷大礼:“魏峥越矩了。”
“知道就好,滚出去!”沈祭梵即刻薄怒出声。
魏峥立马从地上起身,弓着身回转:“是,是!”很快走了出去。
沈祭梵抬眼冷冷的扫向舒默,舒默立马爷欠了欠身,道:“爷,我马上出去。”
舒默二话没说,拧着一摞资料转身走了出去。爷今天是吃导弹了,盯谁谁倒霉。安姑娘,你自求多福吧。舒默忍不住惋惜,为什么跟去火利岛的人不是他而是顾问呢?那可纯粹就是度假啊,顾问今年是开运了还是怎么地,怎么什么事儿都给他捞了去,倒霉事儿全摊自己身上了?舒默走出办公室,很不雅的扯了下领带,西装革履本来就是他中意的装扮,可来公司就必须得这么穿。
一摞文件直接扔给了助理:“今天之内,整理出来!”
“是,舒先生。”助理手忙脚乱的接住,心里暗暗叫苦,BOSS身边的人,一个比一个不好伺候,四个助理,为什么偏偏受伤的都是他?
安以然那边刚好把眼睛哭红了,看到舒默也走了出去,赶紧起身往办公室跑。沈祭梵靠在沙发背上,目光冰冷得像毒蛇,还透着幽幽的绿光,很是森冷的看着她。安以然本来想往他跟前去的,可看他那脸色,不敢去了,怕被他咬。被他的目光一锁,直接僵在原地,头皮都开始发麻,有些恐惧。
“沈祭梵,我,我是来跟你解释的。”语言都已经组织好了,低着头,小小心的又往前靠近了一步,贴着办公桌沿认真说道:“我要跟你解释两件事,第一件是,我不是故意气走你母亲的。昨天我忽然就晕倒了,可能,让她等了很久,我不知道她是怎么跟你说我的,但是,请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故意使坏。我是真的晕倒了,我觉得,这件事其实并没有严重到让她离开。沈祭梵,可能,可能我说这些话不太合适,也可能会让你更生气,但是,请你相信我,我说的都是真的。我想,你母亲可能是为了赶走我,所以才故意这样的。”
沈祭梵越听脸色越沉,安以然心里没底,到底他妈跟他怎么说的啊?反正,无论怎么说,肯定都跟她说的有很大出入,他一定是被他母亲先说服了,所以才这样隐晦不明的看着她。安以然心里慌突突的,一咬牙,她也不管了,是他母亲先不仁,别怪她现在不义。她也要为自己争取,不能傻乎乎的一直被人利用。
提了口气,说:“沈祭梵,本来我是不想说的,但是,我不说你肯定不会知道,而且还会一直怪我。你看,我的手,其实不是我自己压的,是雅拉压的,她明明有看到我的手还在门口,但是忽然就关门了,还用力压。要是我自己,怎么可能会压得这么严重。你知道的,我最怕痛了。你别不相信,也别觉得我小气,我本来没打算说,可是……还有,你母亲给我汤里放了东西,我不知道会不会吃死人,但是我不能怀孕了,所以你那么刻意,我都没有怀上……”
“够了!”沈祭梵大掌“嘭”地一声拍在了桌面上,高大的身躯如山一般立了起来,安以然被他一声吼吓得身体一弹,下意识后退了一步,抬眼望着他。
“沈祭梵……”
“安以然,你听听你都在胡说些什么?”沈祭梵连跟她说话都没了心思,说谎的女人,他甚至可以说厌恶,平时她胡言乱语就算了,无伤大雅,可现在,听听,为了撇清自己的责任,这都扯了些什么出来?
沈祭梵一步一步走出来,如凶猛从容的捷豹缓缓靠近她,安以然一瞬间有些慌,他不相信她?他竟然不信她说的?
安以然猛地后退一步,却照旧在下一刻被沈祭梵拧住,瞬间纤细的脖子落入他掌中,安以然脸上惊慌闪过,连连摇头:“不是,不是那样的,沈祭梵,你要相信我,我没有说谎,是你母亲在说谎,是她想要把我赶走,所以才说谎,昨晚她肯定说了很多我的谎话对不对?你信了她所以不信我,觉得我是在为自己开脱所以才故意针对你母亲,才冤枉她,是吗?沈祭梵,不是那样的,你不要相信她。”
“那你认为她会对我说什么?嗯?”沈祭梵冷声反问,目光阴沉的看着安以然,瞧瞧这张小嘴儿,谎话连篇,伯爵夫人离开,连通话都没有,能说什么?
他是还没发现,原来身边养的小东西竟然已经变成这样了,是什么让她变成这样的?他到底有多久没注意她,才让她一点一点磨灭了本性,变成现在这样?
“她,她会说……”她怎么伯爵夫人会怎么说她?他们那样的人,说话水平根本就是她这种小人物能比拟的,伯爵夫人一句话就能抵她百十句了,她又不在现场,她怎么知道?安以然委屈了,伸手抓着他袖口哽咽道:“你母亲说什么我怎么会知道?我知道就不会这么急了。沈祭梵,你是不是不相信我了?”
沈祭梵松了手,顺势将她拨开,他如今是恨死了她这副能令他崩溃的可怜模样。微微侧身,肌肉迸发的胳膊卡在虎腰处,目光透着森冷暗光,胸腔剧烈起伏着,强忍着暴走的冲动:为了这么个女人,沈祭梵你崩溃你他么就是孬种!
安以然被沈祭梵推了一把,差点没站稳,踉跄退开了两步才勉强站稳。安以然不可思议的望着面前的高大男人,他怎么会这么对她?
“沈祭梵……”安以然脸色都变了,急急又跟上去,伸手抱住他胳膊,脸贴着他的衣服,急急辩解说:“沈祭梵,那我收回刚才的话好不好?我不是故意说你母亲的,我也没有要针对她的意思,反正以后我们也不会跟她有太多交集,我也没必要那么小气斤斤计较。沈祭梵,你就当没听过好不好,我不说你母亲了。”
她根本就无从解释,以为说了伯爵夫人的事他就会稍微体谅她一下,可她却把事情解释得乱七八糟。伯爵夫人对她做的事,她根本就没有证据,就单凭她说他怎么会相信呢?平时夫人和她的侍女对话他也没听到,她要说这个就更没底气了。也真是笨,都决定不说的事为什么一时间忍不住要说出来?他怎么会信?
他不会信她而不信自己的母亲的,就算换成是她,她也会考虑考虑不是吗?
可是,“沈祭梵,你母亲忽然回西班牙的事,我知道可能是真的跟我有关,但是,你一定要相信我,就算是因为我的原因,我也不是故意的,昨天我晕倒了。我不是故意使坏,气走你母亲。沈祭梵,你可不可以相信我一次?”
“说说今天为什么不去机场?”沈祭梵是半句都不想跟她废话,可还想听听今天的事她会用什么样的借口来搪塞。被个女人耍得团团转,他也真够……
“今天,睡过头了。”安以然一说这个就更没底气了,“我想道歉的,就是这两件事,一个就是你母亲的事,另一个就是今天没去到机场。我知道你肯定不会相信,但是,是真的睡过头了,我没有放你鸽子的意思,就算有也不敢啊……”
安以然真想给自己一巴掌,她都乱七八糟在说些什么呀?
“沈祭梵,对不起,你能不能别生气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很想出去玩。你一定以为我又胡闹任性了,可是,从那次之后,我就暗暗发誓绝对不再胡闹不再任性,要乖乖听话。沈祭梵,我一直都记得的。之前想搬出别墅也是因为夫人她……不不,不说她,我没有怪她的意思。你看我不是又回来了嘛,我真的没有胡来了,沈祭梵,你也应该看到我的变化了啊。”安以然紧紧抱着沈祭梵的胳膊,边哭边说,眼泪一滚出来就被他衣服给吸了。
安以然说着又往他跟前转,松了手又去抱他身体,脸往他怀里拱:
“沈祭梵,你说句话碍,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可不可以原谅我一次?其实也没多大的事对不对?你看,我也没晚多久啊,我们现在去不行吗?错过一班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