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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方便她拿的。另一个隐秘的地方就是橱子和床板下面,橱子下面仅有十公分左右的空间她竟然都给利用起来了,这地下党的工作做得实在够水准了,合计爷亲自来找,都不一定找得到。
安以然是把橱子里的东西匀了一部分出来,藏到下面去了,然后再挑来减去,拿了几袋蚕豆走出去,往沈祭梵跟前凑,东西堆桌上,瞟了漂亮的大饼,回头说:
“沈祭梵,就这些了,其他的,被我吃完了,不信你可以自己去找。”
沈祭梵挑挑眉,隐晦不明的盯着她看,这小东西,他还真不知道她会把吃的东西塞床底下,那么厚的灰,拖出来她竟然还能吃得下去。暗暗叹息,伸手把小东西拉近身边,掌着她腰际出声道:“乖宝,这些东西都不干净,很不卫生,大把的关于这些东西制作过程的报道,你就没看到?料精都很重,很容易吃坏胃。”
拉着她的手握着,好好声的跟她讲道理,“不是我小气不让你吃零食,要是正餐,你想天南地北的东西我都给你送眼前来,这些不行,吃坏身体不说,还吃坏了味觉,你觉得划得来吗?那些舌头没有知觉的人就这么来的,经常吃到刺激性的食物,味觉就很容易麻木,知道吗?你要试着养成好的饮食习惯,正餐吃好了,再吃些新鲜水果,这些东西久了就渐渐没那么吸引你了。”
安以然翻着小白眼儿,不乐意听。关于她偷吃零食这个问题,都已经是老生常谈的事了,基本上已经被他说麻木了,反正他这些话她就是左耳进右耳出,没一回当真的。她现在也是胆子大了,才不会像以前那样怕他。要换得以前吧,他说一句不行,她哪里敢这么反复的对着来?再想,也早远远躲开了。
沈祭梵撒气的揉了下她的手,看她那不高兴的小样儿就知道她没听进去。
“把东西都拿出来,听话,别让我生气。”沈祭梵松开她的手出声道,脸色也沉下了几分,语气冷冷的。那样子,就是耐心用完了征兆。
“没了呀,真的拿完了嘛。”安以然咬死了不松口。
“要我去拿?”挑了下眉冷声反问,再道“然然,你知道我不喜欢说谎精。”
安以然募地吸了口气,一张俏脸都皱成了苦瓜干儿了,当下懊恼异常的出声道:“沈祭梵,你真的是,真的让我很讨厌!”
转身进了房间,他没了耐心,那后果可就严重了。安以然现在是无法无天了,可潜意识里还是怕他的,知道他的最大底线在哪。
把东西都拖了出来,床底下的东西也都拖了出来,一小包一小包的十几个呢,全都推出来,往沈祭梵面前扔,颇有几分破罐子破摔的感觉:“好啦,全在这了。”
安以然紧紧皱着眉,肉疼,花不少钱买的,这简直就是要她的命。大口吐着气,顿了下,又说:“沈祭梵,你还是给我留一点吧,很贵的。”
“明天开始我让魏峥送水果过来,早上就送。想吃零食的时候就吃水果,嗯?坚持一段时间就会慢慢习惯了,听话,我是为你好。”他可不想他们将来的孩子生出来营养不良,她这习惯不改,往后养在身边的孩子都得跟她学。
“你明天又要走了,沈祭梵,总是不在,我晚上害怕。”安以然一听说明天,彻底泄了气,耸拉着头,今天才回来,就过一晚上明天又走了。
“让你去浅水湾住,你不愿意,害怕能有什么办法?要不,让别墅的下人过来陪你?”沈祭梵握着她的手低声道。
安以然摇头,云婶儿她们都是他的心腹好吧,她是不高兴他经常出差,可他不在京城的日子她过得还是挺快活的,说想他,其实吧也就晚上而已,因为一个人睡确实有点怕。不过问题不大,安姑娘开着灯呢。她说想他那话吧,说得好像就是没了他就不行似的,其实没有啊,他不在,她那小日子过得不知道多嗨皮呢。
“不要,我这里怎么住得下呀?来者是客啊,难道,要让她们来的人睡沙发嘛,多不礼貌呀。我自己一个人可以的,我就那么说说而已,你别当真。”安以然赶紧摇头,她才不给自己招麻烦呢。
沈祭梵捏了下她的脸,这话不是她自己挑起来的。松开她,三两下把退地上的零食收拾了,全部往垃圾袋里装,拧着几大包开门大步走了出去。
安以然伸手捂着脸,心疼不行,又被扔了,又被扔了一次,下次买的时候一定不能再贪心,买一点吃点。老是那么贪心,看什么都想买,结果来不及吃,就又都给他扔了。浪费是件可耻的事,沈祭梵就是最最可恶的人。
沈祭梵转身回来的时候安以然已经干掉两块披萨了,椰奶她现在能一次喝两盒,可沈祭梵在的时候她通常都只能喝一盒,因为两盒喝下来她基本上不用吃任何东西,肚子全给奶装饱了。
沈祭梵在她身边坐下,伸手拿着搁一边的椰奶晃了下,果然只剩小半盒了。
一直在喊饿,可吃东西却又吃不了多少,大概是喝了一罐奶的原因,安以然吃了三块就不吃了。沈祭梵每拿一块都会让她咬去中间的部分,她要吃软的,说中间的地方味道最好。好不好爷没什么特别的感觉,既然她喜欢就让她吃。
沈祭梵手拿着往她面前递,安以然摇头说:“我不吃了,我饱了。”
马上要睡觉了,吃多少长多少,到时候要长成个大胖子她那些裙子怎么穿得下呀?可摇头说不吃了吧,头还主动往前凑,张口咬了一大口。
没法子,她就觉得披萨每一块最前面的好吃,她喜欢软一点的。咬一口乳酪牵出老长的丝,安以然咬着往后扯,下意识伸手要拉,却在伸手的时候又被沈祭梵给拍了下手背,安以然吃痛立马缩回手。沈祭梵看了她一眼,用饼身将乳酪丝绞了两圈,断了,安以然大口嚼着,瞪着溜圆的眼眸子不该高兴的瞪他,哼声道:
“嫌弃什么呀,我洗手了的,沈祭梵你刚才那样子真是讨厌死了。”他还老用手往她嘴里塞东西呢,她也没说嫌弃他呀。她现在只是扯断乳酪丝而已,小气!
安以然自己跑洗手间洗澡去了,她出来,他进去。安以然本想贤惠一把来着,可屋里他已经收拾好了,安以然左右看看,好吧,沈祭梵隔几天回来一次,就是给她收拾屋子的,他就是她的超级男保姆。安以然自己大笑了三声,立马回头。
“你干嘛看我?”安以然眼睛本来就大颗,一鼓,就更大了。
沈祭梵给了她一眼,再度拉上洗手间的门。这小东西,就是时不时要发下疯。
安以然往床面滚,床还是那张宽不过九十公分的单人床,受床的限制,她没法儿滚得痛快,只能趴在床上翘着脚看漫画。已经过十二点了,确实该睡觉了。安以然刚翻身往被子里钻,沈祭梵就进来了,抱着她就开始扒衣服。
安以然推开他的手,不让动,她要睡觉了。沈祭梵咬她耳朵,低声道:
“不脱也行,就这样也能做。”
安以然扔了他一记小眼神儿,哼哼道:“不要,我明天要上班,说了的,过十二点就不做那个了,你自己说的要让我睡好。沈祭梵,你别想反悔。”
沈祭梵轻轻咬着她耳垂,低声道:“乖宝,半个月都没做了,我明天又要走,还不知道三天后能不能回来,你就不想我,嗯?”
安以然立马扭头看他:“啊?那怎么办?可我想睡觉了碍。”
“累了睡更好。”沈祭梵这话落已经扯开她的小裤子进去了,安以然疼得吸气,撑大了黑漆漆的眼睛望着他,小脸白生生的,皱紧了眉,眼底有一丝水雾翻起,咬着牙没出声,合计给疼着的,看起来令人很不忍心。
沈祭梵亲亲她的嘴,安以然渐渐的恢复了血气,张口咬在沈祭梵肩膀上,愤懑出声道:
“你干嘛突然就来了?你想让我也进医院吗?”
沈祭梵抱着她亲了亲,低声道:“不会,我有分寸。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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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沈祭梵的福,安以然第二天旷工了,被精力过分旺盛的男人压着断断续续做了大半夜,早上沈祭梵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安以然迷迷糊糊的睡着,昏天暗地的,上午似乎醒了一次,翻个身,又睡了过去。愣是睡了一天,下午一次也没醒。
魏峥上午就来过一次,见她没醒,直接走了,中午也来过一次,她还是没醒,等了大概半小时左右,把早餐带走,午餐留下,然后走了。这次过来是特意到六点才过来,然而进门看她,姑娘还在睡。
魏峥叹气,真服她了,睡了一天,怎么那么能睡?她这样睡,头都得睡晕了去,就不饿吗?魏峥思忖了下,还是退出房间,站在门口敲门。没反应,拿出手机给她拨电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