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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在做什么自己最清楚,他身边人都没说什么,你再捶胸顿足的指责,又有什么用?改变得了任何吗?”
安以然愣住,转头看着沈祭梵,顿了下说:“孙烙不是你弟弟吗?”
“是我祖宗也不用我多事。”沈祭梵当即应道。
“沈祭梵,你怎么可以这样?所以才觉得你好无情,别人的事,你都觉得无关紧要的,你不觉得这样很没人情味吗?再怎么样,也不能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吧?”安以然皱着眉头看沈祭梵,他是不是家人有什么事也是这样的态度?怪不得他能冷眼旁观任何事,当初她苦苦求他时,他也是这样。
安以然想到他这样,心里就不大高兴了,“沈祭梵,你真的好自私啊。”
沈祭梵揉了下她的头,跟这个同情心泛滥的小磨人精说不清楚,索性闭嘴了。
孙烙抖着腿,冷哼道:“我说,你们这样在我这个当事人在场的情况下旁若无人的讨论这事儿,有考虑过我本人的感受吗?”
安以然转头横着孙烙,不高兴道:“孙烙,我是在帮你说话,你怎么都不记我的好?你们俩都这样,老是事不关已的样子,真是冷漠。”
“像你,一颗心能分成上千份,什么事都往心里挂。然然,你能分得清主次吗?你心里把我这个认识多年的老朋友同说过几句话的陌路人是同样看待的吧,你才是白眼儿狼一个。”孙烙声音依旧冷冰冰的,目光也带着几许轻佻。
安以然吸气,瞪他,又有些底气不足,忽地转头看沈祭梵,小声问:“我还是那样吗?我已经改很多了,对吧?”
至少她对沈祭梵是很好很好吧,最重要的就是他啦。
沈祭梵挑了下眉,不置可否,安以然抓着他的衣服,怎么,他想撇开她置之不理吗?当下嘟嚷道:“别人在攻击你女朋友的时候,你怎么可以无动于衷?”
沈祭梵微微拧了下眉,这小东西到底是站在哪边呢?抬手揉了下她头顶,同时微微侧目扫向孙烙,淡淡出声道:“道歉。”
这是强权压人,安以然不满意,可又找不到话说。
孙烙叹气,脸色很不好看,顿了下语气凉凉的出声:“对不起,安小姐,我嘴贱,收回刚才的话。”
安以然当下被孙烙这话给堵了下,这话一出,那意思明显就是在跟她划清界限。安以然怒哼哼的瞪着孙烙,想说话,可刚才又是自己抓着沈祭梵说那句话的。气鼓鼓的僵持着,由卝纹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心里不大好受。觉得自己真是挺笨,本来是想为他好,人不接受,反倒弄得她里外不是人了。
“孙少。”宋颖在孙烙身后站了好久,总算在这时候插上了话。
孙烙回头看了宋颖一眼,笑了下:“来了?来,宝贝儿,坐。”
孙烙侧身拉着宋颖,宋颖本想往他旁边坐,哪知孙烙把她往自己怀里拉:“坐我身上,去了这么久?不知道本少爷会想你吗,宝贝儿?”
宋颖脸上有些难为情,却依然掩饰不住眼底的高兴,顺势就歪孙烙怀里去了。
安以然惊愕的看着孙烙和宋颖,良久才反应过来,孙烙这是在跟她挑衅吗?故意做给她看,就想让发火?还是在跟她示威,她多管闲事了?
“沈爷说的是,这是我的私事,安小姐,你未免管得也太多了。”孙烙板着宋颖的脸,往自己身边压,一边亲热着边侧目扫向安以然,漫不经心道。
安以然脸上愤愤然,却被孙烙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是她多管闲事了吗?不是他说他们还是朋友,怎么,现在又嫌她多事了?
安以然这两年是被身边人推得太高了,以致于再度被人拒绝会这么难受。下意识对谁都那么理所当然的提要求,却忽视了自己的位置,她早已不是那个可以对他有要求的人,可以任由她胡闹的是沈祭梵,不再是孙烙。
宋颖唯一的任务就是讨好孙烙,管他现在有没有人在场,双手攀住孙烙脖子,脸贴过去要吻他。孙烙微微一侧,目光转冷,宋颖不敢再动,只能规规矩矩坐在他怀里。孙烙抬眼看着安以然脸上的失落,心底竟然没来由起了丝报复的快感。
安以然吐了口气,起身拉着沈祭梵说:“我们走吧沈祭梵。”
不忘把没吃完的东西带走,盒子好好的盖起来,再伸手抓着沈祭梵的手往外拖。沈祭梵刚才的好脸色眼下莫名沉了下去,尽管他不想承认,可她曾经确确实实跟孙烙相处过一段时间。看见孙家小子搂着别的女人,心痛了?后悔了?她心里若不是还想着孙烙,脸上的失落从何而来?
孙烙抬眼朝安以然看去,宋颖也微微侧目,安以然身边的男人实在是不个容不得人忽视的人,存在感太强了,宋颖过来时就看到男人的英挺的侧身,这时候被安以然拖拽着时,才看到正脸。只一眼,脸色“噌”地涨红了。见到如此英气逼人的男人,即便没有任何非分想法,也无疑会令人心跳加速。宋颖有些心慌的躲开目光,被孙烙推了下,主动起身坐在一边。
孙烙忽然笑着出声,目光看了眼安以然拉沈祭梵的手,再出声道:“刚才还大义凛然的指责我,这眼下就想走了?以然,你让我不得不怀疑你的诚心。”
“孙烙,你真是……”安以然忽然恼怒的吼出声,刚才不是他自己想跟他撇清关系吗?现在又说她的不是了吗?
安以然瞪着孙烙没说话,沈祭梵伸手直接把人带进了怀里,“不走了?”
安以然抬眼望他,却在侧目时看到从外面走来的几人。别的人她不认识,可孙夫人她是记忆深刻,微微一惊,下意识的往沈祭梵身后躲。
沈祭梵抬眼看去,当下拧起眉峰,下意识以为是冲着他来,却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他的行踪向来做阻隔得隐秘,除非他自己同意,外界是不可能得知有关他的任何消息。淡淡扫了眼孙家人的成员,多少也明白了几分,伸手把安以然往身后挡,他的人,没必要牵扯这些麻烦。轻轻扣着安以然肩头,迎面走过去。
孙烙站起来,几步出去站在他们身边:“真的要走了?”
“是不得不走,孙家的家事,我们不便搀和。”沈祭梵情绪极淡的出声。
孙烙抬眼望去,孙家几人已经过走廊了。孙烙咋见孙母和二房的人,当下低咒了句。沈祭梵抬手拍了下孙烙肩膀,道:“好自为之。”
这是沈祭梵对孙烙唯一的忠告,沈祭梵本身就是不喜多言,更不愿多事的人,要他说这样一句也差不多到极限了,带着安以然从孙烙身边擦身而过。
“沈祭梵……”安以然低低出声,有些胆怯,不敢也不想跟孙夫人碰面。
沈祭梵垂眼看她,安抚性的顺抚着她的头发,扣着她肩膀旁若无人的离开。
梁瑛爱派过来的人一直盯着孙烙的动静,孙烙此刻在哪梁瑛爱当然清楚。一到度假村梁瑛爱就欣喜的告诉孙夫人,说有朋友看到孙烙在这边,好像是在医院,孙家人为了一听孙烙在医院,这不,一到就才全部过来了。
倒是热闹,孙夫人和儿媳,二房的老夫人和孙铭文两夫妻都来了。
两方人擦肩而过,沈祭梵实在是个不容忽视的存在,孙夫人到底没忍住多看了眼沈祭梵。这男人身上有着与生俱来的霸气,强大的迫人气息随着他的走近逐渐增强。因为迫人的气息,使得对面孙家人不得不都抬眼看去。
孙夫人在看到安以然时有片刻诧异,因为安以然,所以孙夫人很快就猜到沈祭梵的身份。沈家家主长什么样这从来都是个迷,关于陆他的消息少之又少。即便孙家与孙家有着极近的姻亲关系,照样不清楚沈家现任家主是个什么样的人。
而除了沈家家主外,谁还能具有眼前这人的强大气场?
沈祭梵目光微侧,全全落在安以然脸上,似乎全部注意力也在身边女人身上一样,对身边的过客并不关心。安以然一直低垂着眉眼,不敢抬眼与孙夫人直视。
“是,沈先生吗?”擦身而过时孙夫人忽然停下来,低声询问道。
安以然微微一愣,孙夫人认识沈祭梵?抬眼望着沈祭梵,沈祭梵眼底含笑正看着她,安以然咬了唇,停下脚步。沈祭梵揉了她的头发,这才微微侧目,微合的目光带着生人勿进的冷意,淡淡的落在孙夫人等人身上。沈祭梵身形挺拔,身量又高,微微抬颚,迫人的气息瞬间压面而来,令人无法与他直视。
“正是。”沈祭梵微顿,低声而出,声音同样带着疏离淡漠。
孙夫人当即深吸了口气,面色有些压抑不住的激动,很想上前攀谈,然而对方的冷漠显然是不愿意被人打扰。倒是多看了两眼安以然,真没想到,安家这小丫头有这么大能耐,竟然还在沈爷身边,而看刚才沈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