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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赵儿把酒杯搁吧台上,对孙烙说:
“瞧瞧,这就是我们美丽可爱假公济私温柔善良以权谋利的老板,哥,你说我得熬到何年何月才能达到你这程度免受上司欺凌?”
安以然乐得直笑,小助理飞了小赵儿一眼冷哼:“哎呦,副总怎么能当着孙总的面这么诋毁头儿呢?到底谁才是自己人啊?头儿,我申请扣副总的奖金。”
“好啊。”安以然笑着点头,小助理那边抢了小赵儿捏在手里的酒杯,直接给倒了两杯,一杯递给安以然说:“头儿,我们干杯。”
安以然接过,小助理喝没问题,本来这东西就是为她准备的,可头儿,小赵儿满脸黑线,赶紧又伸手去抢:“头儿,你不能喝,我代劳吧。”
安以然伸手挡开他,自己喝了口,还行。托沈祭梵的福,她现在也能品一品红酒的味儿了。这酒虽然没有沈祭梵收藏那些味道甘醇,可她喝着刚好,挺香。
“能喝啊。”安以然尝尝,又喝了口,笑着说。转身又跟小助理碰了下杯。沈祭梵家里的酒她能喝小半杯,这个嘛,她估摸着能喝一杯。
孙烙看着安以然眼里的点点笑意,目光有些痴,拿着酒杯说:
“小呆,不敬我一下吗?我一直等着你呢。”
“敬你。”安以然端着杯子跟他碰了一下,脸上满是笑意。
小助理给呛了声,小呆?这可不是普通朋友会喊的称呼,孙总跟头儿还不是一般的熟啊,“头儿,你跟孙总认识多久了啊?好像很熟啊。”
要是能跟孙氏地产合作,三人行那是钱途无限啊。虽然已经有king集团罩着了,可谁会嫌赚的钱多啊?三人行离上市还差得远呢,得要各方资助。
安以然在很认真的算着,孙烙却脱口而出:“八年了,我们认识了八年。”
“啊?这么说我们头儿还是小姑娘时孙总就认识她了?”小助理很是吃惊,这也从孙烙那语气里听出了些别的信息来,明明跟头儿就熟到这个程度,难道他身边那个宋小姐长得像头儿他会不知道吗?还是,就因为长得像……
小助理赶紧打住自己yy不断的想法,往小赵儿身边靠去,脚下踩了下小赵儿。小赵儿倒是明白了,一听他们认识了八年就什么都明白了。孙烙当初为一个女人跟孙家闹得不可开交,后来这件事又不了了之。媒体当初有不少报道,却都在一夜之间被压了下去。所以大众大概知道孙家有那么件事,却很少人说得清楚。
孙烙点头,目光却没看小助理,而是转向安以然,几近痴迷的看着。安以然笑道:“碍,我还在算呢,对哦,都八年了呢,我念高中时候就认识的。”
安以然抬眼望着孙烙笑,一时间有些感慨时间过得太快。不过,对上孙烙炙热的眼神安以然有些心惊,被盯得不大自然,埋头喝了口酒掩饰着脸上的尴尬。
气氛忽然有些奇怪,小赵儿推了下小助理,示意她赶紧离开。小助理是猜到了什么,毕竟这种事明眼人一看就能明白,不过还是用眼神询问小赵儿:
他们俩以前不会是那种关系吧?
少管闲事,赶紧走!小赵儿给瞪回去,推着小助理离开,回头不忘把酒带走。
“你,来这里度假吗?”安以然也想走,可直觉告诉她这样做不对,尽管气氛有些压抑,还是站在原地没动。想了下,硬扯着话题聊着。
“嗯。”孙烙低低应道,伸手把她拉向在离他最近的座儿,示意她坐下。
安以然咬了下唇,心里恼怒着小赵儿他们干嘛要偷偷开溜啊,让她一个人在这多尴尬?心里又担心沈祭梵会找她,他在办公,她这是偷偷溜出来的。
安以然东拉西扯说了不着边际的话,可孙烙翻来覆去就一个字“嗯”,弄得安以然越来越尴尬,坐立不安,心里想着,他时不时还在气她啊?是不是不想见她,觉得她来是多事了,本来他跟小赵儿聊得好好的,她是不是打扰他了呀?
安以然不干了,仰头把酒杯里的酒一口给干了,还真给她猜对了,这酒她真能喝一杯。酒杯搁吧台上,转头不看孙烙,手撑着头不高兴的低声嚷道:
“碍哟,孙烙,我们也不是很久没见嘛,你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你知不知道你这样让我浑身不自在?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孙烙忽然大笑出声,酒杯也放在吧台上,伸手轻轻顺着她的头发,她果然还是那样,一点没变啊。不高兴了就会说出来,孙烙轻轻摸着她的头,低声道:“小呆,我上次见你的时候,你的头发,还很短,现在又长了,还是长头发好看。”
因为那时候的她是那样的发型,所以宋颖现在是头发不长。现在在看她,果然还是她最好,什么样发型都好看。
安以然扭头看他,大颗的眼眸子闪了两下,坐起身道:“孙总,不跟我装了?”
孙烙笑出声,伸手捏了下她鼻子溺声道:“小丫头!”
“孙烙,”安以然想了想,暗暗合计了下,觉得这话是可以说的。孙烙抬眼看她,等着她后面的话,安以然翻了下眼睑继续道:“你别在外面那样了,你明明就不是那样的人,为什么一定要让别人认为你很不好呢?这样让关心你的人多伤心啊。孙烙,你已经结婚了,你结婚了就要负责,别让爱你的人那么伤心。”
孙烙脸上一直带着笑容,果然还是她理解他的。大概这世上,从始至终相信他孙烙还是个人的只有她了吧。孙烙等着她说完,伸手握上她的手说:
“然然,我们还是朋友,对吗?”
安以然不高兴的翻了下眼睑,他怎么跟沈祭梵一样,总喜欢岔开话题。好吧,她妥协。点头:“我们当然是啊,你别想现在当总裁了就想忘记我当初饿着肚子也请你吃酸辣粉的事,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孙烙,你欠我的可比泉深多了。”
“是,我欠你的,都记着呢。”可你不给我机会还,我多想把这一辈子给你。可我给你,你要吗?
“他对你好吗?”孙烙目光微微暗了些,忽然出声问。
“嗯?”安以然愣了下,不过很快跟上了他的跳跃性思维,明白他问的是谁。笑笑,想到沈祭梵的脸,眼神都亮了,点头说:“很好啊。”
她说的是实话呀,可孙烙却固执的认为她是在强颜欢笑。沈祭梵跟他怎么说来也是表亲兄弟了,他跟沈祭梵比别人自然要亲近一层。正因为这层关系,所以他才更明白沈祭梵是什么样的人。那是个,根本就不好相处的男人,这个小笨蛋在他面前,只有受委屈的份。
孙烙的目光下移,看向她已经包扎好的小腿。目光已经袒露出他不信她的话,安以然见他盯着她小腿看,下意识的缩了缩,道:
“哦,这个,没什么的,是我意外磕碎的。伤口还是他包扎的呢……”
“中午又为什么哭?”孙烙并不想让她陷入窘迫的境况,却又忍不住问出声。如果是他,他怎么可能舍得让她哭?
“没有啦,我只是用水洗了脸而已……”安以然很不高兴他这样咄咄逼人的态度,她好不好她自己知道,不牢他这样义愤填膺的质问,“孙烙,你别问这些好不好?”
“小呆,如果过得不好,就跟我……”
“然然!”沈祭梵冷戾的声音在楼梯口响起,无情果断的打断孙烙后面的话。
安以然一听沈祭梵的声音立马从吧台椅上滑下地,避开了孙烙几步,下意识的摸了下嘴吧,怎么办?她又背着他喝酒了,这次就一杯,应该,应该没事吧?
她的害怕怎么躲得了孙烙的目光?这么害怕一个男人,她还能说过得好?
安以然舔了下唇,双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当着孙烙的面,她真的觉得太丢人了,咬着唇,抬眼看着沉稳向她走来的沈祭梵。他每一步走近,她的心就跟着剧烈跳动一下,而她竟然在这惊慌之下紧张得口干舌燥起来了,脸色也有些泛红。
“沈祭梵……”安以然低低的喊了句,抬眼水蒙蒙的眸子望着如山一般立在她身边的男人,下意识伸手去抓他衣摆,下意识的讨好。
“喝酒了?”沈祭梵伸手轻轻揉了下透顶,声音是被刻意的压低,听不出任何喜怒。
“一小杯,只喝了一小小杯。”安以然说话时有些大舌头似地咬了下舌头,抓着他衣服低声说:“沈祭梵,我们回去吧,我本来就想回房间了的。”
他要生气回房间再生气吧,在这里,孙烙还在旁边,她实在觉得很丢脸碍。
沈祭梵脸上拉出几许若有似无的笑意,侧目看向孙烙,醇厚略带冷意的出声道:“天晚了,你也该回去休息了,不送。”
孙烙含笑点头,“好,那,明天见。”
孙烙话落转身就走了,脚步半点迟疑不带。眼里又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