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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三毛那挤了两晚上后第三天搬进新家的,公司也在附近。是在新华都商业街的一栋商业大楼里,公司挺宽敞,也够亮,安以然很满意。
新公司搬迁,小赵儿愣是拄着拐杖从医院出来了,他想第一时间坐近他的办公室。公司搬迁持续了三天才全部搞定,安以然站在空旷的新公司外面感觉空气里都有香味。
安以然回头,小赵儿拄着拐杖在她身后站着,眼泪汪汪的看着新公司。安以然吓了一跳,顿了下走近他问:
“副总啊,您老哭什么呀?”
“我高兴,谁哭了?”小赵儿死鸭子嘴硬顶出声,这公司是他一手带起来的,就跟襁褓中的婴儿一样,一点一滴的照顾着,看着它慢慢成长壮大,到今天的规模。小赵儿抹了下眼睛,“头儿,晚上请你喝酒,叫上全公司的人,咱们喝到天亮,不醉不归!”
“呃……”小赵儿请喝酒?这千年铁树开花啦?
“喝到天亮,胃会受不了的。”安以然老老实实的说,小赵儿还在情绪里没出来,听见安以然这句煞风景的话立马拉下脸子吼她:
“你也可以喝水!喝水!”
“碍碍…”安以然连连推开几步,真是的,这人一会儿哭一会凶人,要不是看他依然不能动的腿,她都要怀疑他伤到的是脑子了。
新公司逐渐回归正道,小赵儿是带伤工作,来得比谁都早,走得比谁都晚,甚至直接睡在公司了。
安以然要出去旅游,这事小赵儿准了,因为他一个人这公司完全能应付得来。
安以然出去旅游这主意不用说也知道是谁出的,这么几天过去,沈祭梵愣是没给她打过一个电话,她是害怕接漏了电话每天晚上连睡觉都抱着的,也不怕辐射什么的,声音开得大大的,抓着睡觉。可事实告诉她,这几天他是真没给她打电话,也没有出现在她面前,连魏峥,顾问都没有出现。
一遍一遍拨着沈祭梵的号码,又一遍一遍删掉,每晚上都哭得稀里哗啦睡去。
是真伤心,要么早点说分手,在她还没开始喜欢他之前说,她也不会这么伤心。要么就别说,她恨死了沈祭梵的不近人情的德行了,每次这样他说的话能把人伤死,可她偏偏左右不了他。
一起出去的人当然少不了三毛,走那天一刀和她未来老公愣是跟上来了。想蹭点儿车旅费啊,食宿费啊什么的。因为这一对儿根本没计划蜜月旅行,结果一刀听到三毛说要跟可乐去旅游,这不,拖家带口的来了。
一刀那理由的说的是陪安以然散心,开导她这个失恋的伤心人,所以食宿车旅什么得安以然出,因为三毛那一份儿是安以然出的。出了一刀一个,也在乎多一个了,所以一刀男人那份儿愣是赖上了安以然。
安以然以前有点小抠,那是因为没钱,所以很省,像这样的情况那完全不可能。可如今情况不同,她有点钱,所以她觉得请朋友去旅游是可以的,因为她现在负担得起,所以就同意了。
他们去的是云南,那个安以然曾经无数次想去的地方,安以然走的时候就带了张银行卡,证件和几张衣服,其他什么都带,并且她离开只有小赵儿知道。小赵儿是用副总的位置发誓,担保不会说出去的,所以,基本上就等于没人知道她去了哪里。
在沈祭梵失眠了几个晚上之后,总算按捺不住了,开始反省,觉得自己也挺过分。当时怎么就没先答应她再等两年结婚?她答应了,等不等都得是看他的,他当时也真是轴了,她本来就逆反得厉害时候再逼她,她能不反抗?
倒好,没等到她的后悔先把自己后悔个半死。天知道当他看到她拖着行李来找她的时候他有多高兴,明明她对他的心已经表现得明明白白了,偏还要这样的时候逼再逼她,他这就是自作自受……
可当沈祭梵准备找人的时候,人却消失了。
☆、128,男女关系 谁的盟友
安以然虽是什么都没带就走了,可沈祭梵要找人还是很容易,各出口一查就知道人去了哪里。舒槨w襻即刻跟去云南的是魏峥,这事上还得魏峥过去,大抵还是考虑到魏峥更偏向安以然些,换别人过去,处理不了突发状况。
魏峥基本上每天都把安以然的情况汇报了过来,沈祭梵只是静静的看着,并没有任何回应。也不知道魏峥怎么找到的,竟然把安以然酒醉后的视频给发过去了。沈祭梵看后发了老大通脾气,她竟然跟外人出去买醉?还说什么不要他,要找第二春,要不是看在她最后失声痛哭又说想他的份上,沈祭梵铁定能把人撕了。
魏峥是每天都跟着,一直等着沈祭梵过去,可沈祭梵却一直没动静。
沈祭梵那就是端足了架势,他也是看明白了,小东西嘴上硬可心里是想着他的。要不然也不会在姻缘签上写下他的名字,也不会在酒店房间的枕头画个猪头贴上他的名字发泄般捶打,沈祭梵中文字认得不多,自己的名字还是认识的。更不会在朋友问起男朋友时嬉笑而转过身就流泪,沈祭梵这次算是吃定她了,她若不回头认错,他就不出现,他就不信,治不了她。
云南丽江
安以然几人每天都在四方街兜来转去,安以然实在不想动了,索性窝在屋里睡觉,睡醒了就画画,一刀小两口儿兴致依然不减,每天都得玩得尽兴,就是盯着一条水沟两人都能兴致雀跃。安以然在的时候三毛还没察觉,安以然当了缩头乌龟后三毛才深刻意识到自己是多么多余。扔下小两口转回客栈,推开房间门:
“可乐,我们去酒吧喝一杯吧,看着那两人姐心里堵得慌。”摊手,天可怜见的,她要何时才能嫁出去?走进屋,瞄了眼安以然的画稿,抱怨道:
“一刀那死丫头是就居心不良,纯粹刺激我们来着。看看我们俩,一个嫁不出去,一个情伤未愈,他们竟然在我们面前秀幸福?亏得我们当初在他们两人吵架时候苦口婆心的劝架呢,早知道该那时候别劝,掰了最好,省得刺激人。”
安以然笑笑,看着三毛:“你也太小气了点,怎么可以这样说?”
“走吧走吧,去酒吧,听说在丽江艳遇指数是最高的,我们找男人去。”三毛伸手就抢安以然手上的笔,又把画板扔床上,铅笔跟着也扔过去,拉着人起身。
安以然有些懊恼:“毛子姐,我不会喝酒,真的,不能再喝醉了,太丢人了。”
那晚上喝醉了后第二天二两把两人的视频放她们看,差点没把安以然给后悔死,早知道自己会那样她哪会那么喝呀,她记得以前酒品挺好的,即使喝多了,也不过是想睡觉,哪知道这次她竟然大吼大叫,抱头痛哭,简直丢死人了。这就是血淋淋的教训,还给人拍下来了,别提多让人想撞墙了。
她可不想再在这里哭上一回,那样可真是丢脸脸丢到千里外了。
“少喝一点,那晚上是没注意,一喝就喝挂了,今儿肯定不会这样,我保证,只要微醺咱们就回来,怎么样?”三毛双手高举,发誓做担保。
安以然叹气望着空无一物的天花板,“好吧,就去坐坐,九点前一定要回来。”
三毛立马高兴了,赶紧回回头给补了个美美的妆,左右照了照,回头看安以然,还在画画呢:“你不画个妆吗?酒吧那样的气氛下,得画浓妆,不然不出挑。”
安以然下意识翻了下白眼,“嗯,没关系,我不是去找艳遇的,就去坐坐。”
之前就跟一刀他们一起去过,这边大街小巷酒吧是最多的,不过这边的酒吧有种浓厚的文艺氛围,家家驻唱的歌手都跟在比赛忧郁气息似地,一个比一个忧郁,嗓音是一个一个沧桑。酒吧还是有着小城气息的味道,有这里独特的韵味。安以然其实挺喜欢那样的地方,不像京城的媚色,没有最high只有更high,吵!
等着三毛画了妆后,两人去了就近的酒吧。因为外来人,分不清楚这里哪家好哪家不好,她们眼里其实都一样,总体感觉都差不多。
进了走吧,安以然手指轻轻点过入口的木质酒架屏风,目光透过镂空处已经看到里面的样子,空旷的大厅里卡座上三三两两坐着低声交谈的人。低哑沧桑的女声从里面传出来。光线有些昏暗,暖暖的,像用红灯笼里透出来的光一样。
走过屏风,三毛已经去点酒,安以然站在一边,目光缓缓看过大厅里的人。因为酒吧气氛相对是安静的,偶尔听到人的私语,也没有跳跃的灯光混乱的人的视线,所以吧台的情况是来着里品酒的人不可活少的注意点。
进来这里的人,大抵都是为了排泄内心的寂寞,或者单纯的放松,听听歌,喝喝酒,隘意的坐上一两小时。有朋友一起来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