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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真够狠的,一口咬下去咬得舒默脖子皮肉掀翻,鲜血直流,差点就扯下块皮肉下来。兔子急了也咬人,这不应验了?
其实前后时间也不过短短一分钟而已,那助理是在安以然冲向舒默时就趁机进了会议室的,可见姑娘是真的被怒气蒙了心智,起了杀念。
舒默痛倒是没所谓,就是热血顺着皮肤流动的感觉叫他厌恶,这种血液流淌的滋味已经离开他很多年了,从暗卫营出来后那种血腥的噩梦就已经远去。每个人心底都有心魔住着,舒默的心魔是血,一见血就能亢奋而不能自持。
伸手摸了一把湿黏的液体,扫了眼满手的鲜红,一抹狠色滑过眼底。
安以然大抵是被沈祭梵那声吼拉回了些神志,到前一刻她还是懵里懵懂的,就跟魔障了似地,什么都不知道。眼里就一遍一遍出现骑着重型机车消失在眼前的宝蓝色头发,根本就没有思考能力。这情绪波动巨大的时候再被那扎眼的颜色一刺激,能不突然发狂?
这时候拉回了点神志后转眼看舒默,见他手上的一把血登时给抖了一下,她咬的?赶紧走开两步想离开犯罪现场,转身跑沈祭梵身边跑,直直扑过去:
“沈祭梵,钱被抢了,钱没了,钱又没了……”
沈祭梵在她迎面而来的当下伸手将她提开一边按着不让动,眉峰叠得极深,目光嫌恶的看着她被血染红的唇。身后助理就跟人精似地,立马呈上纸巾。沈祭梵接过在安以然唇上狠狠擦了两下,呼吸都带着火气。
安以然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本来借了巨额债务就让她心惊,可这还没用到实处,就被抢了,全部希望落空,她该怎么办,她是一点头绪都没有。本来想挺直脊背走得远远的,可又回来找他了。
因为她除了找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眼一眨,一串泪滚下来。伸手抓着沈祭梵袖口:“沈祭梵,钱没了,全没了,怎么办?你帮我抢回来好不好?”
沈祭梵说实话是真嫌她丢人,后面各分公司的高层站在原地大气不敢出一声。合计在场人面上无异心里都在猜测,早有八卦周刊曝料沈爷曾带神秘女友出现在动漫展上,可照片只有背影,没有正脸,大都一些捕风捉影的消息。虽然如此,这些极关心终极boss的高层们私下里还是关注过的,不过是没敢透出声来。也跟媒体一样在猜测,那究竟是不是沈爷。
而今,总算见到正主儿了。各高层脸上那表情堪称精彩,很想表现出一副不在现场的样子,可眼睛又忍不住往那边看。大老板到底中意什么样的姑娘,实在令人好奇得很。
安以然死死抓着沈祭梵袖口不松,沈祭梵沉着脸看她,脸绷得铁紧。安以然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他一停手她就往他跟前凑,直伸手将他抱住,脸贴进他怀里放声大哭。沈祭梵想提着她扔一边去,可手在卡住她脖子时候顿了下,直接变了手势成了顺抚。是忽然想起,这东西这时候跟他示好来了?不想远离了?
回头警告的扫了眼骨碌碌盯着的高层们,卡着安以然脖子借着巧劲带转她的方向往办公室去。后面人群总算开始疏散,个个儿面上表情精彩,很想聚众讨论一番,那姑娘是死了爹还是没了妈,怎么哭得那么厉害。可外头魏先生两眼紧紧盯着,愣叫这些平时以严肃著称的高管们不得不压下八卦心思,井然有序的离开。
沈祭梵拧着安以然进办公室,扔一卷纸巾给她:“一边哭够了再好好说这事。”
回头淡淡扫了眼舒默那一顶高调的宝蓝色头发,目光瞬间冷了冷。舒默当即如被凌迟,下意识站在原地不动。沈祭梵侧身坐进沙发,魏峥这时候才进来。一进来大头一眼也是顶着舒默那顶宝蓝色头发看,早说了让他改改款式,他非不听,现在好了,闹出乱子来了。
顾问紧跟着带着助理交给他的文件资料进来,办公室门自动合上,照样在踏进办公时候抬眼看了眼舒默头上,然后快步将资料摆在沈祭梵办公桌上道:
“爷,这是会议资料。”
沈祭梵点头,顾问即刻退开,在魏峥身边站着。斜眼儿瞟向舒默:事儿大了吧,早让他把那顶鹦鹉头处理了他就不听,圆不过去这茬儿等着挨收拾吧。
“哭完了?”沈祭梵抬眼看着眼睛肿得不像话的安以然,淡淡的语气问道。
安以然点头,又往他办公桌靠近了一步,“沈祭梵,钱被抢了,还是同一个人,四千块,你记得吗?就是那次抢了我四千块的人,今天还是那个人。就在京都酒店外面的马路边,我在那等车,手机响了我要掏电话,可是……”
伸手赶紧把滚出眼眶的泪擦掉,哽咽着继续说:“那人骑着车就我跟前过,我的箱子就没了,我什么都没来得及看到,但是他的头发我能认出来。”转头指向舒默说:“就是他那样的,宝蓝色,立得高高的,还穿了黑色衣服,沈祭梵…”
等着他给个说法,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第一次抢了她的钱,第二次还被同一个人抢了,千分之几的几率也没这么准吧?肯定是认识的人,而且她刚看了,那会儿打她电话的是个陌生号码,她现在的号码就没几个人知道。肯定是有人故意在那时候给她打电话,让她手忙脚乱的时候趁机抢走她的钱。
她把这想法慢慢说出来,说得义愤填膺,眼神坚决,就跟证据确凿似地。
沈祭梵静静听着,觉得这小东西到底是会想事了,不管她分析得对不对,总也能说明她是带了几分心在这件事上。要没上心,哪里能说出三两分理来?
“除了这些你意想的证据外,还有什么可以指控他的,都指出来。”沈祭梵神色分毫不动,靠在椅背上,双手交握,目光静静的投在她脸上。
安以然咬着唇,瞪大了两只水润润的眼睛看他,顿了下问:“还不够吗?”
沈祭梵挑了下眉,看向舒默:“你有什么话说?”
舒默立马上前一步,道:“有!”
话多了去了,他还真是佩服安姑娘的想象力,慢搭斯里出声道:“首先,安小姐仅凭我这头发的颜色就肯定是我抢了你的钱,这实在也太片面了,试问这头发颜色就我一个人弄成这样儿的?今儿早上我就看到好几顶跟我同款的发型。”
“怎么可能?你头发颜色那么特殊,而且两边都没有,就中间往上立起来,我记得很清楚,就算有颜色一样的,不可能发型都一样,颜色跟发型能那么刚好都撞上吗?”安以然侧身等着舒默据理力争。
舒默一边嘴角习惯性的上扬,轻笑出声道:“嘿,还不信?”
这声儿出立马意识到态度轻佻了,当即端正姿态改口道:“安小姐别不相信,就我们公司都有两三个呢,要不我让他们来给你瞅瞅?”
“怎么可能?”那样的发型又不是大众喜欢的,怎么可能哪里都有,她平时就一个没看到,反正急认定了舒默是在搪塞她,怎么都不肯信。
舒默消消,看向沈祭梵请示道:“沈爷,我想传两个证人。”
沈祭梵点头,舒默边拨电话边跟安以然说话道:“我也不是想洗脱什么嫌疑,就是让你看看我这样儿的发型实在普通得紧,大街上一盯一大把。”
接通,舒默低低说了几句,没多久舒默走门口开了门。沈祭梵的规矩是一般人不允许进入他的办公室,连他四个助理都只能止步与门外。
门打开,外面已经站了三个年轻男孩子,安以然立马看出去,青一色的宝蓝色头发,发型颜色就跟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连身形都跟舒默有几分想,高高瘦瘦的,只不过脸更年轻而已。
安以然当下咂舌,是真的?可她平时就没看到过这么怪异的头,忽然有些气愤,当下出声说:“我的电话号码没几个人知道,上面就你们几个人的号码,当时就是有人给我打电话,才让我分心。你们看,给我手机来电的是陌生号码,显然是外面公话打的,肯定是同伙,一边分散我的注意力,再有人趁机出手。”
舒默看着振振有词的安以然,目光很怪异。魏峥侧目扫了他一眼,有种不好的预感,一般舒默露出那种目光时就表明这变态心里又开始合计什么变态想法。
没错,舒默心里此刻就想着撬开她脑袋看看这女人是什么构造,真是有够蠢的。舒默那么想向来都会那么做,开人头颅的事儿比起舒默曾经那些骇人听闻的的变态行径来算得了什么?不过,对安姑娘那颗头,舒默却也只能想想。
舒默静等姑娘说完,漫不经心回了句:“你有我的号码,可不代表我也有你的,你从没跟我联系过,向来都是魏峥和顾问,试问我从哪得知你的手机号?”
安以然仰起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