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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旁边的他弯腰致谢礼的时候,我臂弯一挑,一声略带激昂的声音将一切化为沉寂。
看着那个男人来不急撤换的喜悦脸庞,缓缓的拉出缠绵悱恻的音调。
若初见,少女的心扉若粉红的花苞,一触即放;音调变得浓郁,陷入爱情中的女子,爱情是全部,满心满眼的都是爱人;浓郁中掺杂牵绊,可那份爱恋与执着却在日益提高,终是得偿所愿,与爱的人结了婚,高昂的曲调将一切的喜悦盛开到极致;
音调一转,情绪急转直下,原来现实的婚姻生活,和想象相去甚远;高音和低音交错,似执着的女人仍是愿意期望,愿意等待,愿意等他发现她的好,希望在他一如既往的前进中偶尔回头,发现在他早已拥有的家中,有永远看向他的她。
陷入低音区,阴郁,绝望,像是失望的她;最后的昂扬,是火红中盛放的她,浓烈,固执,美好,将这一切定格。
音调重新恢复平稳,像日子,若平缓的流水般,不给任何人机会,公平的流下去。
无论怎样的惊心动魄,怎样的痛彻心扉,抑或是甜蜜如花,都被时间冲刷的干净。
演奏后的沉寂,掌声逐渐变得浓厚。
我睁开眼眸,看到那个男人眸中涌动的复杂神情,心中嘲讽涌动,却是挂起模式化的笑容。
随手将小提起交给别人,向他和换装回来的女子走去。
“仅以这首曲子,送给我的父亲和”眼眸转向他旁边的她,手臂似是友好的抬起,轻触她的肩。
“母亲。”在众人的惊讶中将她肩上的黄色布质玫瑰取下,把玩在手中。
“真美。”我赞叹的看向她,安抚她略显僵硬的神情。
“妈妈穿过的结婚礼服还是这般美丽。”我并不掩饰的邪恶笑容在轻缓的音调中流露的淋漓。
作者有话要说: 离卿她妈妈的钻戒,是她在废墟里找到的。
因为她经常去,便即是巧合又是必然的找到了它
无论是批评,牢骚还是有感而发,让评论来的更猛烈些。
3
3、往事如火 。。。
霎时间,周围涌动起抑制不住的惊呼。
我面色愉悦的看着她惊讶的眼神,以及那个男人冷冽的神色。
“妈妈戴过的钻石还是这般闪耀。”
我笑着,温柔若情人的般的轻语,在她的僵硬中手指缓缓的,轻轻的移向她礼服的左胸上方。
一颗黄钻,在突起的纱质花瓣笼罩下在闪耀着尤为华贵的光泽。
我眼神专注的看着取下来的黄钻戒指,无比郑重的戴在自己的食指上。
“对了,刚刚那首曲子,名唤《炽焰玫瑰》。”我说着,指间翻转,原本的黄色布料玫瑰瞬间红的滴血。
“是我为我永远的,唯一的母亲,最爱红玫瑰的白雅如女士所作。”
一字一句,敲击着在场人的心脏。泄愤的味道自我带着笑意的脸中透出。
“这件礼服,唤作幻情。是用婚纱,红玫瑰,流苏和黄钻戒指改造搭配而成,象征梦幻且幻灭的爱情。呵呵!”
我痛快的笑着,冲出面色呆滞的人群,离开了那个繁华且肮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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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跟鞋不断与地面碰触,疼得麻痹的双腿,却敌不过,心里的荒芜。
重复的前进后,视野变得开阔,柔和的月光映衬出这里应有荒芜。
或者,铺上月光的寂寥,这里更显冷酷。
破败的残存,一如从前。
如同以前的很多个夜晚,一束红玫瑰妖冶而突兀的绽放其中。
似乎,这就是它应有的样子。
而十年前的这里,存在一个梦幻而浪漫的地中海式别墅。
蓝色主调的建筑,多是木头质地,更保留了地中海式的原汁原味。
直到那一天,一切都与平时有些不同。
寂寥的大房子里,只有七岁的我。
只有风,不吝啬的吹来。在寂寥的夜晚,奏出一连串的清脆。
抵不住倦意,我独自睡去。却在混沌中,被摇醒。
我迷蒙的睁开眼眸,看到红光的映衬下,妈妈惊慌失措的脸。
汹涌的炽焰,散发着灼人的温度迅速蔓延着。
我安静的窝在妈妈的怀里,没有丝毫惧意,安稳的听着她高跟鞋撞击地面的声音。
最后,随着一股力道,我腾空后落于地面。
与之相对的,是一声似能淹没一切的声响。
等我回过头的时候,剩下的,只是吞噬了一切,烧毁了一切的火。
似是丧失了力气,我瘫坐在地上。
我怔怔的看着那火,头脑中所有的思绪都被烧得空白,看不够般的一直看着。
当火光渐暗,一切显出灰败的模样时,天边的云彩变红,伴随着,是他的到来。
“你的妈妈呢?”他这样问,依旧是冰冷而无波的语调。
似乎,我的妈妈,和他并无关系。
似乎,我的妈妈,不是她的妻子!
“在那里呢!”我喃喃的说。
无波的语调,像是天边的索魂使者,抑或是没有灵魂的低语
长久的沉默后,他离开,我一度以为他不会回来。
几天后,我住进了现在的建筑。
欧式风格,华丽,陌生,冰冷,泛着老旧的格调,却不像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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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着,抚摸着玫瑰,轻轻一扯,花瓣便自指尖飘落而下。
“那男人今天结婚了呢。”我语调平常的说道。
似是叙述一件极为平常的事情,那男人似与我毫无干系。
“跟一个半老徐娘。”我毫不留情的讥讽出声。
“还有个比我还大的儿子呢!呵呵!” 我又是笑起来。
缓了缓,我问出“妈妈,你恨过吗?”
手指覆上梗间的尖锐,微微用力,血液涌出。
“妈妈,你为什么最爱红玫瑰?”
我犹自问着,没有人回答我。
风吹过,沾惹了尘埃花瓣在地下滚着圈。
我看着被风飘起的发丝,不由轻嘲 “像女鬼呢。”
“也许,10年前,活下来的人,应该是妈妈你。”我无波的叙述着。
“原来那个女人生的女儿这般懦弱!“带着嘲讽的男声响起。
我没有动,听着微弱的声响越来越近。直到他走近,才转过身来。
月夜下,那张妖孽脸,轮廓更为分明。深邃的眼眸若不惹尘埃的星辰,使得他原本出众的脸庞更为不真实。
要说鬼,他似乎更像!
“原来,那个女人生的儿子,喜欢跟踪。”我嘲讽的说起。
“原来,你喜欢扮鬼。”他眼眸微恍,辩驳道。
“呵呵。“我似是毫不在乎的笑起来,说”你不需要拌鬼就已经很像了。”
在他怔愣中,快意的笑起来,毫不迟疑的离开。
然而,过于疲乏的身体,在骤然失去平衡后,膝盖狠狠撞击到地面。
“你”一双手覆上我的肩膀,似是想要扶我起来。
心中升腾起厌恶,不耐烦的甩开。
我不需要他的关心,不管是真是假。
慢慢的站起来,无视腿上的疼痛,径自向前走去。
“你这是自作孽。”他冰冷的语调传来。
“那又怎样。”我薄凉的反击。
就算是自作孽,也不关他的事。
突然,身体奇异的腾空。
我心中一惊,条件反射的挣扎。
“是爸爸让我跟着的,你有什么事,我的麻烦不会少。”他不满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一瞬间的呆滞后,我嘲讽的笑出“呵呵,他什么时候关心过我,尤其是今晚,他会让你跟?”
“毕竟,他是你的父亲。”片刻的沉寂后,他吐出。
“父亲?呵呵,他只是提供了一个精子。这么多年来,他扮演的父亲,只是在你面前。”我说着,声音越发的尖利。
他不再说话,而我心里荒凉的杂草却在我血缘上哥哥的怀里,疯狂的生长。
虽然,他是那个女人的孩子。今天前还是见不得光的不应该存在的私生子。可是,现在,他是我名正言顺的,突然冒出来的,大白于天下的哥哥!
故而,我不再挣扎。让他辛苦一点,也是理所应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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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那个建筑时,已然是深夜。
周围一片漆黑,唯有那个房子,突兀的亮着灯火。
而这个黑暗中的光亮,并不是迷路的导航,而是审讯的照射。
我站在房子外面,看着这个以后会住进两个人,从而更加陌生冰冷的房子。
而这个房子,却是我的妈妈的资金发展买来的。
我嘲讽一笑,无比坦然的走了进去。
黯淡的灯光下,暗红色复古沙发上,坐着行为亲密的一对男女。
心中嘲讽,这看似平常的夫妻亲密,却是妈妈不曾拥有的。
而这个女人,不仅拥有那个男人柔情似水的爱恋,顶替了妈妈的欧太太的位置,更是住进了妈妈资金发展而来的房子。
这一切,还真是令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