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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地盘起自己的头发,额际留下几缕发丝,难得地略施粉黛。推开可分离的墙壁,里面是宽敞的落地镜,撵着裙脚看着镜子里盈盈而立的人。
她已经忘了多久没有见过这样的自己。
可是笑意刚从着地的尖跟攒上双眸时便戛然而止,原来刚刚她的脑袋只转了一半……
他给员工派红包又跟她有什么关系???
怀着略略紧张和被忽悠的懊恼打开门正欲“质问”正倚在门边的某人,身上却被撒落一道不急不躁但足以乱人心智的眸光。
何子偕带着微热的鼻息慢慢贴近,若初本来想好理直气壮的台词瞬间倒塌,变成了蔫蔫的一句——
“呃……那个……我也一定要去吗?”
稍稍拢了下俊眉,何子偕悠悠地发话:“你说呢?”
面对几乎零距的靠近,若初一下子识相了,在何子偕尔雅的轻笑下又只得蔫蔫地跟着他出了公寓的门。
若初之所以有这样的反应,是鉴于一个让他们之间第一次突破了某种地点界限的事实。
上次忘记了因为什么事情,自己坐在沙发上太过专注于“WORLD”频道上的一个设计类节目,模模糊糊中就听到何子偕问了一句:“你说呢?”
若初本来是想让他先别说话,现在是设计师作品介绍的重要片段,就蹙蹙眉打紧做了个摆摆手的姿势,怎么知道自己被一道幽幽的芒光射了不到几秒后,身子倏地就被压到了沙发上。
嘴巴还惊诧得未合拢起来,已经迎来了某人毫无章法的吻,他伏在她身上探究地看着她,轻挑唇线,而后耳边飘来他热热的质感嗓音:“一个节目就比我重要了?”
话音刚落若初身上便被覆上愈来愈带有惩罚性的吻,而恼人的是随着他唇部力度的加重,自己身体竟然不知不觉不分地点不分场合不知好歹地回应了他……
若初的身子只是向上微微昂起了一点,何子偕就越放肆地扯开她睡衣的领口,另一只大手横过她的腰背,往自己怀里收得更紧一些,时轻时重舔噬着她颈间的柔嫩肌肤,挑战她每一寸的神经……。
而她“不知好歹”的结果就是当晚某人全然不顾她含糊不清的嘤咛在沙发上跟她真正上演了活色生香的一幕。
之后若初就对这句“你说呢”产生了阴影,生怕一不小心就触发了某人随时随地就能爆发的“兽性”,将她啃得什么都不剩了T-T
所以现在若初只要一想到在沙发上什么之类的,真是全身五脏六腑都热了起来。若初一路紧张忐忑地跟在何子偕侧身后,差不多到了宴会厅的门前,身姿挺俊的男人忽然顿住了步伐,侧过脸盯着面前的那一抹惑人的亮色。
他略略倾近,食指轻扫过直挺的鼻尖,明眸噙着一丝笑意,“我还真有点后悔让你穿这条裙子。”
这样的美好,他舍不得与人分享。
“不过,”,何子偕轻轻一笑,“今天例外。”
“嗯?例外?”,若初听得脑袋升起雾来。还记得当初某人说过穿这种裙子只能在家里穿给他看,否则要交十分检讨以上--
试裙子的时候本以为他忘记了,一听他说“后悔了”,原来他还记着……
现在竟然例外了?
“特殊场合。”,何子偕缓缓留下他惯有的“最省字数”式的回答。
当时若初的心被紧张占据了一大半,根本来不及思考他话里仅仅四字的饱满含义,接着宴会厅的门已经被恭敬有礼的迎宾员打开。
若初有些呆住了。
不禁倒吸一口冷气,果然,很特殊。
年会会场的布置气派不凡,偌大的宴会厅已经人头攒动,今天“初见”的所有酒店都从下午六点后开始休假一个晚上。每个员工都盛装打扮,艳丽火辣或纯静甜美的身影到处可见,而男员工也是衣冠楚楚,看得出来十分重视这个年会。
若初不知道,这个盛大气派的场面,还不是归根于某人对公关部经理的一句回应吗。
他说:“嗯,我会参加。”
本来谭经理只是出于礼节随口问问,压根都没想过他们的顶头上司会对酒店举办的年会感兴趣,所以当隔了片刻便得到了回应时整个人都呆立在了感人的暖风中……
于是乎,这个消息立马传遍“初见”,连不是上海分酒店的部分员工也搭乘夜班机放弃与家人过除夕夜的机会奔赴宴会厅的会场。
怎么能让人不激动,先搁着坐落于繁华都市上海酒店的年会是个热闹哄哄的东西不说,最最重要的是他们出色年轻英俊的顶头Boss会在年会出现!这是可是个能在总裁面前表现自己的千载难逢的机会啊~~~
最好不见 最好不念 夫人稍等
果不其然,某人就像一块吸光石一样,还没步入会场,本身装潢得喜气洋洋的宴会厅当下更是沸腾了起来。
不仅放芒于他们清傲风华的顶头上司,还讶异于他身边还站着显得有些局促的“绯闻女友”!
真的……真的是同一个人吗?众人不由吞咽了下,看直了眼。
面前的人一袭经典却设计感十足的黑裙,优雅端仪却带点小性感,成熟婉丽中透着恰到分寸的俏皮。真正让人忍不住偷偷惊呼的是平日私底下被他们形容成“长得还算可以罢了”的若初此刻却是一个足以盛极全场的小美人。
清净的面容,明亮盈水的双眸,脸上泛着粉粉的红晕,像个闯错门的孩子般微垂着头,小手不安地在裙摆边捏着枳。
见若初还杵在门口,身旁似乎把全场目光都过滤掉的男人倏地倾身,附耳,带笑轻唤:“进去吧,宝贝。”
暧昧至极的语调让若初急速心跳的火辣直奔到脸上呈现出来。
嘴角舒扬的某人心里暗喻,好一派风景芝。
他有意的!若初偷偷咕哝。
但“意”在哪里若初只能从表面上看出,她热热地呼吸着,眼睛不用望前就已经感觉到广大群众的灼灼目光。
骨节均匀有力的手指盈握起她已经渗出丝丝汗水的手心,携她并步向前。
这时大家毫不掩饰的各种复杂眼神变成统一的恭敬笑意,何子偕每走近一个范畴,附近的人都会有礼地微微欠身,以致敬意和除夕庆贺,而这种谦恭的态度也中了某人的意地延展到若初身上。
“子偕!”,不到一会,背后便传来厚浊苍劲的男音。
“Uncle-John!”,何子偕闻声便轻步转后,神情微诧但欣悦。
那把男音的主人戴着一顶灰色的爵士帽,露出来的双鬓已经有些花白,目测已年过中旬,但给人整体形象仍然从刚毅中透出从容的魄力来。
“好久不见。”,这位与何子偕相言甚欢的中年男人往前走过来,拍拍他的后背,露出欣慰的神色。
侍应单边负手很懂礼节和时机地把酒水端过来,礼貌地弯腰把托盘稍稍降低。
拿起两只高脚杯,何子偕把一杯色彩绚烂迷人的鸡尾酒递给对面被他称作Uncle-John的人。
何子偕与他轻碰杯壁,低啜之前莞尔一笑,"Uncle-John出现在这里真是让子偕蓬荜生辉了。"
男人举着杯脚乐呵呵大笑,“过分地谦虚不行啊子偕~”,他赞赏道:“想不到你用了仅仅几年就带领‘初见’走到国际舞台了,你Uncle-John在美国也是时常关注到你的消息啊。”
何子偕又是唇边挂弧,“上次我在美国出差的时候本想亲自去拜访您的,但是因为行程太紧,就连夜赶回上海了,着实是学生的失敬。”
而为什么会那么紧,也或许只有他才知晓原因了。
他唇线微勾地轻瞟了一眼身边的人,转而继续谈话,“对了,Uncle-John什么时候回国的?”
若初在一旁更是加深了局促,不敢发话。
“我前几天来上海办些事,就下榻到你旗下的酒店了。”,男人看起来非常高兴,“本来今天打算回美国陪你师母了,没想到离开前无意听到你的员工说他们总裁今天会出席除夕年会,我就暂留一晚来这儿候你过来啦。”
男人刚刚顺着何子偕的目光稍稍大量了一下若初,嘴角溢满笑意问:“子偕,那么可爱的女朋友也不介绍一下?”
何子偕低杯尔雅地轻笑,“不是女朋友。”
确实不是女朋友,又岂止是女朋友。
“噢?”,男人狐疑地看着何子偕。
那么特别的眼神,竟然不是女朋友,真是怪了。
“叫Uncle-John。”,何子偕俊俏的下颌微动,示意若初。
若初不太明白状况,但只好木讷般腼腼腆腆地叫了声:“Uncle-John您好。”
男人和蔼地点点头,却越听越出味道,刚刚才说不是女朋友,现在还带着她认人了。让她跟着他一起叫自己Uncle-John,这种关系怎么听怎么看也不像是普通关系吧。
“这里人声吵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