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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姐,帮我舔舔吧。”张川树说话时,心中以开始升出一团欲火。
“舔哪里?”
“舔我小弟弟。”
“不行……”
还不等林晓柔把“行”字说完,小弟弟已经趁需而入,挺进了口中。
口*对于当今社会还是一个比较有争议的行为。有人支持,也有人反对。就如同任何一个国家的执政党一样,有很多人支持,但也不缺乏反对的人。支持的人死心踏地的跟着党前进,不支持的人也都千方百计的想着如何进入国家行政机关工作,吃皇粮!
所以支持也好,不支持也好。支持口*的人可以去继续享受,而表面上不支持的人,可以偷偷的和自己的伴侣享受。如果没有伴侣的,也想找口*的滋味,那可以去找个“鸡”来帮你。
顺便想跟那些反对执政党的人说,别他妈老口口声声骂执政党如何如何,没有他们,谁给你居住的环境;没有他们,谁又去抗震救灾;没有他们,谁去管杀人放火……虽然有人贪污,有人以公济私,但这不是你骂两句就能解决的,而且我看大多数骂人的人,都是看人家大把大把拿钱而眼红。从他们破口大骂的字里行间不难看出,他对执政党大把大把捞钱的热切期望。有朝一日,他若也能成为他所骂的那种人,捞的钱不会比别人少。所以,我希望骂人的人剩一些口舌,有本事你们也混个官当当!
我们继续言归正传。
林晓柔舔的张川树很舒服,虽然林晓柔是第一次口*,但张川树也同样是新手。两个菜鸟级别的人配合,不管其真实感觉好还是不好,对于他们而言,都是一种突破。有了现在的突破,才有了以后的创新。
浴室毕竟狭小,不适合做大规模运动。于是二人匆匆擦干身上的水,更换战场到了床上。
张川树的生殖器也从嘴里拔出来,进入了另一个洞口……
口*毕竟只有男人舒服,女人只是无私的奉献,但性*就是两个人都舒服了。这样,张川树也感觉很好,林晓柔感觉更好,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又是半个小时,张川树的“大哥哥”喷了一口白沫,“小蝌蚪”们一股脑冲进了黑黑的洞穴,争先恐后,毫不退让……
林晓柔气喘徐徐的问道:“川树,我会不会怀孕?”
“不,我不知道。”
张川树说话时,头发上还滴着水,也不知道这是洗澡水还是汗水。
“我们以后带套套好吗?要是怀孕了,可就麻烦了。”
“好,我可不想早当爸爸。”说完张川树躺下去,沉沉的睡了,林晓柔搂着他的脖子,睡的也很舒服。
张川树梦到自己跟林晓诗上床,正插的带劲,林晓柔却冲进屋来,一把将林晓诗推开,然后给自己口*。但一点也不觉得舒服,牙齿总会碰到那根“**”,一碰上去,就会疼的要命……
他醒来,见林晓柔睡的正熟,脸上没有化妆,显得很清秀。自从林晓柔跟张川树在一起后,就在也没化过浓状,衣服也开始保守起来。
枕边手机屏幕一闪一闪的,拿起来,有一条未读的短信,是姐姐发来的[川树,姐姐这些天很忙,因为快到圣诞节了,店里要推出几款新产品。并且还要筹备一些酬宾的活动,在圣诞节之前的这几天,我都回不了家了。你要自己注意好身体,好好学习,还要照顾好林晓诗,她是个好孩子。你别对她打歪主意。姐姐想你了,有时间来咖啡厅看看姐姐。]
张川树放下手机,心中的滋味有些混杂。他也想念他的姐姐了,那个和自己最亲的人,也是自己最爱的人。如果以后找个老婆能像姐姐那样该多好,或者说,如果姐姐就是自己的老婆那该多好……
第二天,林晓柔开车将张川树送到学校,而自己却去了闫少东的堂口——艳爆迪厅
白天迪厅是不营业的,但迪厅的二楼是狂刀会的总部,闫少东的办公室就在那里。
林晓柔向闫少东哭诉昨晚韩邵在自己的酒吧里闹事的情景,闫少东见自己的女人被欺负成这样,心中自然不快,见到林晓柔哭泣的样子,心中又升起同情之意。一把将林晓柔抱进怀里。
抱的很紧,没有张川树拥抱的温柔;怀里很冷漠,没有张川树怀抱中的激情与兴奋。男人要征服一个女人,除了情,还要有性,如果只有情没有性,那男的一定是当王八的命;如果只有性没有情,那男的一定像古装剧里所演的像八王一样经常逛窑子的人。
正抱的用情,闫少东电话响了,打电话的人正使张川树。
“东哥,我是张川树,这月保护费我们只收了六千。”
“怎么回事?你们一中那边可是个大穴头,怎么才收了这么点钱,是不是都私吞了!”
“您借我们一百个胆,我们也不敢私吞啊。不是我们不多收,是因为我们这有个叫韩邵的,也立棍当老大了。据说还是‘韩氏集团’的人,好多人都投奔了他,所以……”
“我日他仙人板板!”闫少东一生气连四川家乡话都脱口而出,那头张川树赶快说到:“东哥您消消气,要不咱灭了他吧。”
“我知道韩邵这个人,他是‘韩氏集团’的继承人,就凭你们一中那边的实力,可不是他的对手。灭他是肯定的,但这是我的事。这个月的保护费收到多少就给我多少,我不跟你们追究了。”
“谢谢东哥!”电话那头的张川树放下电话,脸上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他回到班里,小声问钱锦翔:“咱们这个月收了多少保护费?”
“快到圣诞节了,在重大节假日时,保护费都是平常的两倍。现在我们已经收上来两万一千多块钱了!”
“好,只拿六千块钱上交,剩下的我们自己留着。”
“为什么?”钱锦翔不解的问道。
“因为闫少东要完了。狂刀会未来的老大,就是我们了!”
闫少东这边并不知道这是张川树在给他下套。其实韩邵根本就没在一中立棍儿,跟没有人抢收狂刀会的保护费,以‘韩氏集团’的实力,根本就不在乎那点小钱。
但闫少东是个有勇无谋的人,他之所以能稳稳当当的在狂刀会老大的位子上坐了这么久,完全是靠林晓柔在旁边的出谋划策,而现在林晓柔也胳膊轴歪到了张川树那边,闫少东的好日子也没几天了。
“东哥,你准备什么时候替我报仇啊?要好好教训韩邵那小子!”
“用不了多久,你先上学去吧,剩下的事我来安排。”
“人家不要去上学,反正高三毕业了,我也不准备上大学了,这辈子就跟着东哥了。”
林晓柔口上虽是这么说着,但心里却还是想着张川树。而且她的眼睛却死死的盯上了狂刀会老大的宝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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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欲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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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让人劳累,爱情让人迷醉。活着本没意思,睁眼就是伤悲。我给你一个后背,你不靠,反而说太累。我给你一个胸怀,你说那里太小,不够依偎。那你想要什么?是我无辜的眼泪,还是你徒然的伤悲。
张川树用修正液在课桌上写下了这段话,眼神流露出无奈,这段文字恰好被刚刚经过的钱锦翔看到,于是问到:“怎么了?林晓诗散了吗?”
“我们从来都没好过,什么散不散的。”张川树轻描淡写的说着。
“那丫头现在跟韩邵那小子走的很近,暂时不是教训那混蛋一顿,让他离林晓诗远点。”
“不用了,对付韩邵氏我一个人的事。你跟鹤飞千万别插手管这闲事。对了,鹤飞那小子又去哪疯了,怎么今天没来上课?”
“咱学校西边二百多米的地方,新开了一家娱乐会馆。地下一层是迪厅,地下二层是武官。一楼是台球厅,二楼是酒吧,三楼是办公场所。”
“新开个娱乐会馆跟李鹤飞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了,谁都知道咱鹤飞可是这一片的扛霸子。娱乐会馆老板请鹤飞参加开业典礼去了。并且商量请咱们狂刀会的兄弟给他看场子的事情。中午聚餐的时候,咱两个也得去!”
钱锦翔正说着,手机就想了起来,一开来电显示,正是李鹤飞大来的。
“喂,鹤飞,有什么事吗?”钱锦翔对着电话问到。
“当然有事了,我正跟张老板商量咱们得他看场子的事情。好多注意我拿不定,你跟川树赶紧过来吧,大家一起商量商量。”
“好的,我们马上就过去。”
钱锦翔放下电话,上午最后一节课的上课铃刚好响起。张川树和钱锦翔一出门,刚好碰到前来上课的老师。
“你们两个还干什么去,现在已经上课了。”
“我们的事可比上可重要的多。”钱锦翔说完,大步从老师身边走过。老师还想再说什么,可而人已经走远了,他也只能无奈的摇头。碰上这样的学生,也是够让老师头疼的,管也管不了,骂也不敢骂,只能由他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