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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看来我有必要提醒你注意自己的身份了!你现在不是省委常委、常务副省长了,你是一个在押的犯罪嫌疑人!这里也不是哪个大会的主席台,没有谁请你做报告,这一回你是chā翅难逃了!”
余可为仍没放弃,怔了好半天,又开了口:“岳清兰,我很理解你的情绪,落到你手上,我做好了最坏的思想准备,甚至准备和周秀英一起上刑场!可我仍然要说:必须实事求是!那张假护照不足以认定我的所谓犯罪事实,我将做无罪辩护!”似乎动了感情,“请你冷静地想一想,我余可为是党和国家的高级领导干部,在我们这个国家,在江东省,享有这么优越的条件,我有什么理由要搞个假护照呢?”
岳清兰想都没想便驳斥道:“因为你心里清楚,党和国家是容不得像你和周秀英这种**分子的!党的反腐之剑和法律惩罚的利剑一直悬在你们头上!所以,你们一边贪婪地聚敛财富,一边像做贼一样忐忑不安,时时刻刻担心自己的背叛行径暴lù在光天化日之下,你们当然要留后路!这还用得着明说吗?!”
余可为当真jī动起来,身不由己地从椅子站起来:“岳清兰,照你这么说,我余可为就从没做过什么好事吗?我从一个大学生成长为一个党和国家的高级领导干部,就这么一天到晚做贼吗?这是一个辩证唯物主义者的态度吗?是事实吗?”
岳清兰长长吁了口气:“余可为,你不要这么jī动,请你坐下来,坐下!”
余可为看了看身边的看守人员,被迫坐下了,坐下后仍是jī动不已的样子。
岳清兰也回到审讯桌前坐了下来,平静客观地说:“余可为,我并没说你从没做过任何好事,也没说过你一天到晚像做贼!你能从一个中文系大学生走到今天这种位置,是做过不少好事。别的地方我不太清楚,可你在彭城的情况我还是比较清楚的。公道地说,你来彭城做市长对彭城是有贡献的。并不像有些人说的那样,只搞了个赔钱的飞机场,养了群臭兔子。你在城市规划、基础建设,在彭城这座资源型城市的定位和资源的开发利用上,都做了很多有益的工作。在你做市长期间,彭城开放搞活了,彭城经济进入了一个高速发展的时期。也正因为有了这些不可抹杀的政绩和成绩,你才得到了省委尤其是前王省长的提拔重用,才做了省委常委、常务副省长。因此,在办案初期,当陈志立同志敏锐地发现了你的问题,盯着你不放时,我对陈志立同志还产生过一些误解,还曾出于公心,劝过陈志立同志。就在你公开羞辱了我以后,我仍然没有改变对你政绩和成绩的评价,我这是不是辩证唯物主义的态度啊?”
余可为又抓住了进攻的机会:“岳清兰同志,关于陈志立,我正要说:这个老同志对我有偏见!我调到省里后,陈志立心态一直不平衡,总想找我的麻烦!关于我和周秀英的风言风语,也是陈志立最早搞出来的,还故意在大会上给我辟谣……”
岳清兰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余可为的话头:“余可为,你就不要狡辩了!你和周秀英的关系是风言风语吗?你自己都承认了嘛!案子办到今天这一步,一切已经清楚了:在你的问题上,陈志立既不是心态不平衡,更不是找麻烦,是坚持原则,依法办事!没有这位老同志敏锐的政治嗅觉和无sī无畏的支持,案子很可能就办不下来!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发现自己的危机之后,抓住陈xiǎo林刑事犯罪的把柄试图和陈志立做jiāo易,被拒绝了!陈志立宁愿将儿子送上法庭判上八年,也不屑于和你这种人为伍!陈志立同志当然不是完人,也有缺点错误,可至少,他一身正气!和这位一身正气的老同志比起来,你余可为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个败类而已!”
余可为冷笑起来,不屑地道:“什么败类?我……我不过就是政治上失败了,这我承认!我只是没有料到萧宸下手这么狠而已!”
岳清兰像没听见,又苦口婆心说了下去:“余可为,你要清楚:党和人民培养一个高级干部不容易啊,把你绳之以法,不仅是让你个人付出了代价,党也付出了沉重的代价!不但是对你多年的培养教育落空了,党的形象也因为你的**堕落受到了很大的伤害!今天不仅是我,许多熟悉你的同志,都在替你惋惜啊!大家都认为,你不是没才干没水平,可惜的是,你没用才干和水平为人民服务,而是为自己和情fù牟sī利。人民和国家赋予你的公共权力被你滥用了!所以,你就不要再抱什么幻想了,国家和人民必须对你的犯罪行为予以追究和惩罚,法不容情啊!”
余可为似乎看到了一线希望,态度变得有些恳切了:“岳清兰同志,你这话说得让我感动。现在,我要向你检讨:在‘八一三’特大火灾案的处理上,我犯了不少错误,甚至是很严重的错误!我最对不起的就是你,我希望能得到你的原谅……”
岳清兰摆了摆手:“余可为,你不要说了!你不是犯错误,是犯罪,犯罪的xìng质还很严重!现在你要求得党和人民的原谅,要老老实实jiāo代自己的犯罪事实!”
一谈到犯罪事实,余可为的态度马上变了回去,又是一推六二五了。
审讯进行了整整七个xiǎo时,审讯者和受审者一直在斗智斗勇。斗到后来,双方都很疲劳了。可在讯问笔录上签字时,余可为仍极力振作jīng神,把长达三十三页的讯问笔录仔细看了一遍,还在几个他自认为关键的地方对照录音做了更正。
在讯问笔录上签过字后,余可为再次声明:“岳清兰,我要做无罪辩护!”
岳清兰已是胜券在握,收起讯问笔录说:“可以,余可为,这是你的权利!你可以死不认账,可以拒不jiāo代,但是,我这个检察长和彭城市人民检察院照样可以根据已取得的证据以及今天这个讯问笔录把你押上法庭,代表国家提起公诉!”
余可为又有些后悔了,突然提出:“这个讯问笔录我……我还要再看一下!”
岳清兰轻蔑地笑了笑:“没这个必要了吧,余可为?这份讯问笔录你看得已经够细的了,你对自己已经很负责任了!”停了一下,又补充了一句,“如果你过去对国家和人民也这样负责的话,也许就不会有今天这份讯问笔录了!”
将余可为押走时,岳清兰又一次注意到了余可为旧囚衣上已掉落的两个扣子,对看押人员jiāo代道:“你们要么找件新囚衣,要么就把那两个扣子给他钉上!”
余可为听到后,在mén口回过头来,冷冷一笑:“岳清兰,谢谢你的关照!”
岳清兰摆了摆手:“谈不上什么关照,在押疑犯也要注意衣着整齐!”
……
在岳清兰审查余可为的同时,金宁城中,省委大院内,也在进行一场jiāo锋,是关于几个人事问题的事情,彭城班子要进行调整,而余可为的倒台,省委班子也要进行微调……——
今天出了点意外,欠一千字,明天更新一万二补齐。
第046章 最后交锋(二)
第046章最后jiāo锋
江东省委的常委楼是一栋不大的xiǎo楼,与旁边的办公大楼相比,外貌上的差距就有三四十年,一边是红砖黑瓦,一边是仿石瓷砖,一边高不过三层,一边巍峨近二十楼。
但是,如果给人选择,在省委大院里没有哪一个人,愿意呆在办公大楼而不是去常委楼上班。为何?因为他们都知道,常委楼才是江东核心中的核心所在,常委楼里的一句话,他们要传达得手软——打电话打的,而更下面的人,还要跑得tuǐ软。
今天的省委大院与往日别无二致,省委常委楼则是沉穆肃静,这也不奇怪,省委常委楼一直都是比较沉肃的所在,只是今天格外明显一点罢了,就连南方如今少见的雪huā,也似乎是有什么特别的目的,至少,平白地为这沉肃添上了三分冷意。
常委楼的xiǎo会议室,一般情况下是不作为常委会正式开会使用的,最近这几年来,这间xiǎo会议室一般只用来开一开书记碰头会,参与者不过寥寥几人。
然而今天,这里的确是在召开常委会议,李元焯书记亲自主持,在家常委全体出席。
“事情就是这么个情况,彭城‘八一三’大火案,彭城市委市政fǔ方面,最后总要有人出来承担领导责任,大家对此是什么看法,就都说说吧。”李元焯书记最近也是忙得厉害,萧宸总感觉他说这话的时候,有些疲倦的感觉。
省委宣传部长李亚薇首先表示:“同志们,八一三大火不仅对彭城的形象造成了恶劣影响,而且对我们江东整体形象都起到了不好的影响,特别是在事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