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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什么名堂啊!你们抓替罪羊也不会抓个没背景的吗?!平白惹出这么一个魔星来,不是自己找难过么?!
军工系统是什么?!国之干城的基础!军队打仗都是要靠这个的!于是刘主任就怒气冲冲地找上了省公安厅的门儿,毫不客气地将几个厅长们骂了个狗血喷头!
省公安厅的头头脑脑们受了这无妄之灾,自然对惹出事情来的那个地区公安处的郭保文非常恼火,立刻指示他们的处长把郭保文停职检查,配合省国防科工办的人重新调查平原厂火灾一事的真相,并将范亨立刻释放,予以赔礼道歉。
谢天才就是前脚接到了郭保文要求派人调查平原厂大字报事件的电话,派了王虎带队来调查,后脚就接到了地区公安处关于对郭保文停职检查的通知的电话,他立刻意识到这事儿不简单,生怕王虎带着人搞出什么不可收拾的事情来,就急匆匆地亲自带队追了过来,却没有想到王虎的手下是个个带伤,凄惨无比。
“好在范无病没事儿!否则就难说后果了——”谢天才发觉自己已经出了一身的汗。
“你们光是来带我问话的吗?”范无病很不高兴地问道。
“当然不是!”谢天才立刻义正词严地否定道,他一正身子,大声对围在周围的平原厂职工们说道,“平原厂副厂长王大富同志涉嫌诬陷范亨同志,现在已经被省公安厅立案调查,我们这一次来,就是带王大富同志回去协助调查的!”
“哦——早盼着有这一天了——”
“王大富也有今天啊——”
“真应该放鞭炮庆祝的——”
周围的人们顿时鼓起掌来,被王大富欺压过的人不在少数,一听说要带王大富回去协助调查,还是省公安厅立的案子,心中的高兴难以言语。而平时跟王大富走得近的那些人,则悄悄地撤退了。
范无病见大局已定,便朝着周围的群众们拱了拱手,“各位叔叔伯伯,大婶阿姨!无论谁有王大富违法乱纪的证据,尽可交给我来处理,趁着这次上面调查他的事情,我范无病怎么也要把他往死里整!机会不多,不要错过啊!”
谢天才等人听范无病在这里公然鼓动群众揭发王大富的犯罪事实,不由得心惊肉跳,心道这小孩子真是不能惹啊,都知道痛打落水狗了!
国内的事情,有时候说难办也难办,说好办也好办,关键区别就是要一把尚方宝剑,只要上面交待下来严肃办理的事情,没有一件能够马虎过去的,若非如此,后果就难以预料了。
再范无病的鼓动之下,还真有不少人拿出了王大富的违法乱纪的证据来,虽然不知道是真是假,可是王大富为了推卸自己在火灾中所应承担的主要责任,陷害总装配车间主任范亨的事情,却是明摆着的,再加上各种搜罗来的筹码,判个无期都够了!
事情的经过简简单单,条理分明,王大富很快就被批捕,最后判了十八年,而他那在公安处当副处长的战友郭保文,也因此黯然去职,以滥用职权罪被判了六年。
在范无病当街大闹的第二天,范亨就回家了。
除了几天没有刮胡子外,范亨倒是没有受什么委屈,这倒不是郭保文不想为难他,而是平白下来抓人就已经很引人注目了,若是再突击审讯屈打成招什么的,他自己也很难善后。
厂子里面的其他领导们都很诧异于范亨的后台之硬,居然把横行平原厂十余年的王大富给一下搞垮了,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顿时对他有些刮目相看。
考虑到王大富被捕判刑之后,在工厂高层领导中出现的空缺需要弥补,以及范亨在这次火灾之前所做出过的平时防范制度的前瞻性,还有他在被王大富陷害之后大翻盘中表现出来的绝对强势,厂领导们认为,把范亨同志补充到领导队伍中来,对于平原厂的建设与后期发展,是大有裨益的。
于是,经过厂党委会充分讨论,工厂领导层投票表决,平原厂总装配车间主任范亨同志,被任命为分管工厂生产的副厂长,并补充到工厂党委的常委当中。
这事儿落幕之后,平原厂的人纷纷羡慕范亨的好运,一年一升迁,从一个普通的干部身份,两年之内就升到了工厂高层领导的队伍里,可谓是鸿运当头。
不过,最为人津津乐道的不是范亨的好运气,而是他有范无病这么一个超级天才的好儿子。
后来更有好事者编了一个打油诗来记录此事,道尽其中缘由:
生子当如范公亨,
财气无双会武功,
若非踢倒王大富,
何来官运路路通?
第二卷 同学正少年
第一章 童年
“池塘边的榕树上知了在声声叫着夏天操场边的秋千上只有蝴蝶停在上面黑板上老师的粉笔还在拚命唧唧喳喳写个不停等待着下课等待着放学等待游戏的童年——”
范无病一面百无聊赖地咬着铅笔杆儿,翻看那一年级的课本儿,一面漫不经心地哼唱着。
自打范亨被诬陷一事告一段落之后,张梅心有余悸,担心范无病一个人闲着再惹出什么事端来,于是就让他提前上了小学,反正在她看来,上学也就是一个管束孩子的形式而已,她倒不指望范无病真的能从中学到点儿什么。
不是张梅不负责任,而是范无病历来给人造成的印象实在是太彪悍了,这样的天才儿童放到小学里面去,只盼着不把老师刺激的得了心脏病就谢天谢地了。
于是八零年的秋季,范无病就上学了。
去年的收获无疑是颇为丰硕的,养猪场那边儿顺风顺水,经过不断地扩大再生产,临时饲养员超过了五十人,在栏猪只已经超过了千头,截止到今年年中的纯收入已经超过了二十万,王氏三兄弟的热情充分调动了起来,不但把沼气工程搞了起来,还计划上马饲料加工和销售项目,来个养猪流水线工程。
当然范无病最挂心的,不仅仅是猪场的问题,服装加工厂也是他亟待上马的重中之重。
虽然在宋主任的帮助下,范无病已不用担心服装厂的归属问题,可是事到临头,他还是发现一个很尴尬的问题,就是虽然自己的机器设备厂房水电等均已落实,这个人员问题却不好解决。
范无病现在,自然不可能按照国营企业的标准来招收正式工,如今也还没有三险一金的说法,只招收临时工的话,很难保证服装厂的职工会有多大的向心力和凝聚力,虽然他可以用高薪来弥补这几方面的损失,但是人家是否愿意长期在这里干下去,就是个问题了。
“该怎么来解决这个问题呢?”范无病咬着笔杆子沉思不已。
“老三,你刚才唱的是什么歌儿?我怎么没有听过啊?”正好范婷和范康放学回来,听到了范无病哼唱的歌曲,都感到耳目一新,范康顺口问道。
“童年呗,你们——自然是没有听过的。”本来范无病是想要说你们难道没有听过吗?可是他忽然想起来,童年这首歌曲是在一九八一年才由罗大佑唱出来的,此时应当还没有人知道,于是便动了心思,转口答道。
“听起来不错,这是谁的歌儿?你知道歌词吗?有谱儿吗?”范婷也觉得这歌很有意思,听起来很有校园的味道,便连连追问起来。
范无病也不知道这首歌曲到底创作出来没有,便搔了搔头大言不惭地回答道,“就算是我的歌儿吧!回头儿我把词曲给你们写下来看看!”
“又在吹牛吧!不过听起来确实很好听!”范婷和范康都不相信范无病还会搞歌曲创作,纷纷笑了起来。
过了一阵子,张梅和范亨也下班回来了,自从范亨当上了副厂长以后,工作就更加忙碌了,不过同以前那种天天蹲在车间里面有所不同,现在他要处理的已经不是纯技术的问题,而是侧重于管理方式的完善,以及一些上上下下的应酬问题。
“你们姐弟三个在说什么呢?”张梅一进门儿就听到孩子们在谈论什么话题。
“妈妈,老三说自己创作了一首歌曲,我们听他唱了,觉得很不错呢!”范康毫不迟疑地讲范无病的话给翻了出来。
“哦?我家老三还有这本事?”张梅顿时倍感惊奇,心道这孩子不知道还有什么惊人之举呢!
于是一家人坐了下来,张梅一边忙着做饭,一边让范无病把那歌曲再唱一遍听听。
无可奈何之下,范无病只得耐着性子,将那首童年从头到尾唱了一遍,结果范婷和范康越听越有感觉,急忙催着范无病再慢慢唱一遍,他们两个将歌词和谱子都记了下来,说是要投到杂志上去。
但是张梅对此颇有意见,“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很明显是不安心于学业嘛!还什么有没有神仙?你们的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