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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握了一部分大势不假。但微观层面上的人与事,自己依然要认真地,不能有一丝松懈地去对待。
钱长友受教地说道:“张爷。你的教导我记在心里了,我会好好准备一下的。”
张丰和欣慰地点了点头。大有孺子可教之意,“我这里也有一些资料,你有时间的话,就可以到东屋去看看,咱们也能趁机讨论一下。”
见钱长友点头答应,张丰和站起身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呵呵笑道:“长友,好好干。如果你能在今年冬天,给我一个惊喜,那我就答应你,凭着我的老脸,去动用一下我地老关系,为你今后的发展,至少在咱们通山县,以至于是三源市,铺铺路,架架桥。”
钱长友盯着那颗似乎枯萎的吊兰,自信地说道:“张爷,惊喜肯定会有,而且还会是不间断地惊喜。”
张丰和赞许地点了点头,“有信心就好,时间不早了,我要去休息了。”
送走了老爷子,钱长友转身回到了客厅,用发动“圣光”地双手,轻轻地抚弄着那棵吊兰,同时心中想到,“自己做事情仍然像前世那样努力,再加上厚积薄发,这贸易的第一炮,肯定不会哑火。”
钱长友也给其它花卉施加了一下“圣光”,他心中暗暗地发笑,让老爷子地惊喜,就从这些花花草草开始吧。
钱长友也通过“复眼”去感应了一下,但却没有像那盆豆芽似的,发现某种波动。他心中寻思,可能豆芽盆里,一粒黄豆就能发出一个单独的生命波动,积少成多,自己才能发觉。而那些花卉,虽然比黄豆芽强壮,但个体生命的波动,远远没有通过数量叠加,来得效果明显。
……
第二天早晨醒来,钱长友首先去观察了一下那盆黄豆芽。
掀掉已经被顶在了盆口的湿毛巾,只见数不清的一寸多长的豆芽,挤满了整个盆,看着那些胖胖的豆芽,他忍不住拿起了几个,便丢在了嘴里。
“圣光”的神奇,给了钱长友这个在中药栽培方面,只会纸上谈兵的门外汉,莫大的信心。
上午,凭着自己貌似可以逃课的特权,钱长友跑到了张文林的办公室,给范世豪留下的他家市里的分店打了一个电话。接电话的人,自称姓范,是分店的经理。他很客气,对钱长友提到的购买人参种子和藏红花种球的事情知之甚详,并且回复他说,都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前来提货。
钱长友满怀欣喜地放下电话,心中想到,这边分店的经理也姓范,看来范世豪家的生意,可能是那种家族式的管理模式。
他又想了想,还是决定不给范世豪打电话了。以自己目前的层次,和范世豪在电话中的共同语言非常少,还是保存着那种一见如故时的好感吧。日后有机会的话,再去主动联系他。
第一第三十七章 两泡童子尿的渊源
长友这几天住在张家,在感觉上,那可真是实在太舒住宿条件好,连伙食也非常的不错。
如此地优待,钱长友那好意思像个少爷似的成天地饭来张口?一有机会,他就要主动地找活儿干。每天在院子里的压井上压水,然后再拎着水桶,倒进厨房里的水缸,这个体力活儿,已经成了他日常必备的锻炼项目。烧暖气那天,他还特意揽下来往锅炉里加水的任务。
钱长友的懂事儿,使自己和张家众人,在日常生活里相处得非常融洽。有时候,张文林都戏称,自己又养了一个能干的儿子,老爷子又找了一个听话的孙子。
用异能“圣光”,这种非常规方式,培植出来的黄豆芽,被张丰和就着干辣椒在锅里一阵爆炒,顿时清香四溢。端上饭桌后,立刻赢得了所有人的好评,连老爷子的饭量也少见地增加了不少。
在大家的殷切催促下,以及张月茹这个自负见识广博的才女步步监视中,钱长友又不得不做起了生豆芽的营生。
在张月茹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当中,钱长友在生豆芽的每个流程里,操作自然,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了。
看到张月茹苦苦思索,不得其解的样子,钱长友心中暗笑,你还是相信那些黄豆来历神奇吧,这在思想上也是一种阿Q氏的解脱方式么。
不过,在第二次生黄豆芽的过程当中,钱长友施加“圣光”的次数很少。那些非比寻常的事件,还是让它变成偶然性地现象。慢慢地消失在众人记忆当中吧。大不了,自己贡献出来那半袋黄豆,让别人满怀希望地种去。
宋玉辉答应给学校的拨款。很快就到位了。砖,细沙等一些材料,已经卸到了学校宿舍的窗户前面。来来往往地住校学生们,看见这些东西纷纷议论的同时,那种高兴劲儿也溢于言表。
学校如此用心地为住校学生,改善宿舍的过冬条件,一定会通过学生,以及家长们的辗转相传,传遍乡里的。宋玉辉和学校在做实事的同时,相信声望上也会有所受益。
在前世记忆当中。直到初三的时候,学校才有这项举措。钱长友为自己能够在这场提前来临的学生们的幸福当中,尽了一份力,而暗自高兴不已。至少,自己身边住校的好朋友们。今年冬天会过得舒服些。
为了保证工期,这次放假,学校还特意安排。多给了一天假期,提前一天放假,这更是给学生们带来了意外之喜。
当然,这也同时为钱长友他们这些去县里参加数学竞赛地人,提供了十分充裕的准备时间。
数学竞赛的时间安排在星期五上午的九点半,地点是县城的六中。
钱长友和带队地数学组组长商量了一下,他不打算像其他人那样,先在学校里会合后,再由老师带着,一起出发去县城。反正竞赛时间和地点他都清楚。一个人行动更方便,还能为带队老师节省下一点儿经费,大家正可谓是一拍即合。
坐客车回三套河林场的路上。钱长友还真有点儿发怵,好长时间没回家了。妈妈非得埋怨自己不可。还有那个几万块钱的存折,也不知道怎么才能赖在手里,不交出去。
正琢磨着呢,坐在一边地谭海涛凑了过来,低声问道:“长友,我姐前些天说过的,你要请客,带我们去县城里玩,还算数么?”
钱长友瞪了一眼谭海涛,“你见过我说话什么时候不算数么?”
谭海涛笑嘻嘻地点了点头,“那就好,我问清楚了,也好提前准备一下么。”
到家的时候,钱长友看到大哥钱长文和自己的侄子钱林也在,心里不由松了一口气。
钱长文奇怪地问道:“长友,学校放假了么?”
钱长友点了点头,“学校为了给宿舍修地火笼,就给我们多放了一天假。”
钱长友的妈妈郝贵芬不满地哼了一声,“多长时间没回来了,是不是翅膀硬了,把妈给忘到脑袋后面去了。”
钱长友一边抱过亲热地扑过来的侄子钱林,一边嘿嘿笑道:“学习紧啊,我后天还要去县城参加数学竞赛呢。这些天,都在忙着做数不尽的练习题。”
钱长友说起来谎话就像真事儿似的,郝贵芬倒也没有深究,“没想到你今天就能放假,剩饭都凉了,我还是现给你去做做吧。”
见母亲出了屋,钱长文低声问道:“长友,听咱爸说,最近你大赚了一笔?”
钱长友点了点头,“有这么一回事儿,咱妈没说怎么处理我的钱吧?”
钱长文笑着拍了拍兄弟的肩膀,“放心吧,我和爸都劝过妈了,她也觉得,你自己既然能有法子挣钱,也应该会自己管钱,已经答应不去强管你了。”
这可是好消息啊,钱长友高兴得在自己小侄子粉嫩地脸蛋上,狠狠地亲了一口。
钱林挣开了钱长友的怀抱,抬胳膊直蹭自己的小脸,还不满地嘟囓道:“老叔,你长胡子了,该刮刮了。”
钱长文上下仔细打量了一下兄弟,赞叹道:“一个来月没见,个头明显又窜了一块儿,胡子碴儿也能看出来了,真是成年了。”
钱长友自得地摸了摸自己下巴上逐渐成形地胡子碴儿,说道:“大哥,你的摩托车明天借给我用吧,我打算去山里看看马大爷。”
钱长文点头道:“行,明天你自己去骑吧。路挺远地,你骑摩托车的时候,可得加倍小心一些。”
钱长友所说的马大爷,名字叫做马祖平,比他父亲钱锦洪大了两岁,一辈子无儿无女,现在一个人住在山里的伐木屋。当护林员。
东北解放的时候,马祖平全家人都坐着船,随着那些溃败的国民党将领们。跑到南京去了,可年纪幼小地马祖平却意外地走丢了,幸好被一个民间老艺人发现并收留,这才活了下来,后来几经打听,据说马家又逃到了台湾,马祖平算是和家里人彻底失散了。
抚养他的老艺人去世后,年轻的马祖平在剧团里干过几年,有过一段短暂地婚姻。被下放劳动后,遭了不少罪。最终辗转到了林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