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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玉敏拧了几下后,最后还是主动地松开了手,还心痛地给他揉了几下,白了他一眼,埋怨
死要面子,给我说两句软话。能掉几斤肉啊?”
钱长友嘿嘿一笑,“你不明白,这叫锻炼,锻炼锻炼着,你这招儿就不灵了。”
谭玉敏哼了一声,“放心,对付你的招数,多着呢!”
钱长友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对了,刚才我问过你佩不佩服,你还没回答呢?”
谭玉敏眨了一下妩媚的丹凤眼,好像还挺认真地想了想,然后摇头答道:“不佩服,在我看来,这些事情本来就是你应该能够做到地。”
钱长友“大惊失色”地问道:“你不佩服我,那你佩服谁?”
谭玉敏生气地瞪着钱长友。“你能不能听清楚别人说话地意思啊?我是觉得,这些事情你本来就是应该能够做到的,没有佩服的必要。”
钱长友“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原来如此啊。这么说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你对我的信心,已经膨胀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早就由佩服转变成了崇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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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玉敏扑哧一笑,摆了摆小手,抢白道:“好了,好了,瞎扯没人能够扯过你。”
接着。她正色说道:“你要是问我到底佩服谁,那我告诉你,我佩服的人是我妈。”
听谭玉敏这么说,钱长友禁不住好奇地说道:“为什么,你不佩服伟人,不佩服我这样的能人。为什么单单地佩服你妈呢?这里面有什么说法么?”
谭玉敏认真地答道:“这几天,你基本上都是为吴云飞和杜晓兰的事情奔波忙碌,其中地经过你也跟我说了,杜晓兰的爸爸那么贪财,而且据你讲还好赌钱,可杜晓兰人那么好,那肯定是她妈妈的功劳。”
见钱长友赞同地点了点头,谭玉敏接着说道:“但杜晓兰的妈妈只是把儿女管教好了,却没有能够帮着丈夫摒弃恶习,这就比我妈差了很多。”
钱长友禁不住地失笑问道:“你认为生活中。女人真的能够管教住男人?”
谭玉敏扬了扬头,“生活中,或许男人是强者,而女人处于弱势一方,但正因为这样,女人能够做出来的成就,才更加让人佩服。我妈就是这样!”
见谭玉敏说得头头是道,钱长友不由地点头称是。
在杜家,他曾经见过杜晓兰的妈妈一面,应该还不到五十的年纪,样子有些苍老,但可以从眉目间看出,当年也应该是位俏丽人物。按理说,美丽地女人,总是更加能够抓住男人的心。但看杜晓兰老爹从始到终胡闹的样子,可能在家庭中的制衡上,地确有些欠缺。
谭玉敏继续说道:“海涛和我年纪还小的时候,我爸的确很喜欢耍钱。上班的时候,三天打鱼,两天上网,而且他年轻的时候,脾气也有些火暴。但我妈却从来没有放弃和得过且过,而是变着法子把他扳过来了。你看看现在,我家和和满满的,多好!”
钱长友也不由面带佩服之色地附和说道:“照你这么详细地一说,你妈的确应该值得佩服。”
谭玉敏脸上露出得意之色:“我妈说过,管教男人,就像放风筝一样,既要让他飞得高,又不能超过风筝线的长度,抄纵的奥妙,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听谭玉敏娓娓道来,钱长友心中苦笑。前世里,自己就从几位年纪较大地女同事那里,听说过了所谓的驭夫之道,而且这个放风筝的比喻也不陌生,但却没有想到,这些道理居然这么有历史,还如此朴素,连很多年以前的乡下妇女都知道。
看着谭玉敏小脸上洋溢着的自豪神采,还似乎透着几分自信,他心中不由琢磨,小辣椒该不会把她妈妈的驭夫术学过来,用到自己身上吧?自己还打算对她施行养成计划,使她地人生不会像前世那样窝在县城里呢。
管理和被管理,调教和被调教,永远都是矛盾的双方。
钱长友寻思到这里,有些胆寒,不管谭玉敏心中的想法到底是怎么样的,但一定要制止住她现在顺着这个话题,自然而然地联想到自己身上。
唉,追究起来,这个话题还是自己主动提起来的呢。
“嗯,玉敏,你说得太有道理了,你是应该佩服你妈,而不是我。对了,时间差不多了,咱么赶紧回学校吧。”
“时间过得这么快呀,我还没说够呢。”
“走吧,以后有时间的话,咱们再聊这个话题。”
……
下午放学后,钱长友没有再去想办法推辞张家的晚饭,而是等到张月茹以后,便骑着自行车带着她往回赶。
在路上,钱长友忽然想到黄豆芽的事情,于是问张月茹,“那盆黄豆你帮我换水了么,呵呵,这活儿让你干的话,正好可以最大限度地降低我作弊的嫌疑。”
张月茹却只是爱理不理地嗯了一声,算是回答了他刚才地话。
钱长友奇怪之余,忽然心中一动,笑嘻嘻地说道:“怎么不搭理我,该不会是黄豆已经发出芽了吧。”
张月茹终于开了口,“也不知道你从那里弄来的黄豆,怪得要命,竟然真的这么快就发了芽,太违反常理了。我查了一天资料,也没搞明白。”
察觉到张月茹语气里的无奈和委屈,钱长友禁不住心怀大畅。
违反常理就对了,要不然怎么叫异能呢?
他加快了自行车的速度,想早些看到在“圣光”作用下,早早发出来的黄豆芽会是什么样子。
第一第三十五章 豆芽的长大,俄语的启蒙
了张家院子,钱长友抑制不住心中的兴奋,直接进了屋。
为了让豆芽的初始生长条件更加恶劣一些,钱长友特意没把豆芽盆放在温暖的炕上,而是直接搁在了桌子上。
当掀开盆里的湿毛巾,亲眼看到那些嫩嫩的豆芽时,他原本有些激动的心情,反而立刻平静了下来。
此时他心中想到的是,在非常规方式下长出来的豆芽,速度的确是快了很多,可更重要的是,长出来的仍然是豆芽,没有任何“变种”的迹象,至少外观上很正常。
钱长友拿起一个黄豆芽,放在了嘴里,微微合起双眼,细细地咀嚼起来。
脆脆的,一丝淡淡的甜味,还残留着微微的豆腥味……
他伸出双手,运起“圣光”,隔空近近地轻抚着,同时通过“复眼”去仔细地感知。
如果说“圣光”是一项主动性异能的话,那么“复眼”现在已经进化为一项被动性异能。只要略略凝神,重生后一直伴随着自己的那个光球就会被感触到。同时,他从阳光中吸收和转化而来的能量,有一部分便被这时时刻刻都在悄悄发挥作用的“复眼”所消耗。
与以往只能和光球亲密接触不同,现在钱长友发觉到,在豆芽盆里,似乎有一种极其轻微地波动正在发生着,就像静静的水面,有微风拂过一样,一丝丝的水纹,带着某种韵律,向四周发散。
钱长友十分诧异,这是什么现象?难道是最初始的生命活动么?
他正要继续感知那种韵律。从而期望能够达到某种共鸣时,忽然发觉窗外有人走过,于是他连忙收回手,装作认真查看豆芽的样子。
很快地,张月茹走了进来。
当她来到钱长友身旁,看见盆里地豆芽时,不由惊讶地咦了一声,“怎么长得这么大?”
男人之间经常会说一些暗示性很强的玩笑。前世的钱长友当然也是男人,那些歧义性很强的字眼,仍然保留在记忆当中。
钱长友不易察觉地瞄了一眼张月茹因为激动而起伏较大的胸部,淡淡地问道:“长大了多少?”
因为眼前的事实,张月茹激动的小脸有些发红,“估计大了一倍吧?”
钱长友顺嘴问道:“这么说可以吃了?”
张月茹用力地点了点头,“应该明天就可以吃了。”
见张月茹仍然是一副“懵懂无知”的样子,钱长友暗自叹了一口气。真是闻弦歌而不知雅意,这要是在某个人多地办公室里,肯定是众人之间爆笑的佳话。
又看了一眼皱着修眉,苦苦思索的张月茹。他同时也觉得自己似乎有些猥亵,甚至邪恶了。
为了转移话题,钱长友有引导性地问道:“别光在那里干说啊,你用手比划一下,让我看看早晨时的豆芽有多长。”
被钱长友打扰了思路,张月茹白了他一眼,抬手示意了一下,“看好了,就这么长。”
钱长友点了点头。“照这么说,豆芽生长的速度的确不慢。”
张月茹撇了一下嘴,鄙视地看着钱长友,“有没有常识,什么叫不慢,这简直是惊世骇俗啊。你究竟在那里弄的黄豆?你不在的时候。我可没敢翻你东西,让我看看你发黄豆芽地豆子是个什么样。”
钱长友指了一下那个埋在书堆里,装黄豆的尼龙丝袋子,“在那呢,你自己去看吧。”
望着张月茹弯腰察看黄豆,而展现给自己的优美背影,钱长友不由心中腹诽,臭丫头,还瞧不起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