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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长友点了点头,“是啊,今天拿着钱去,人家都不收,魏家的人就是从中作梗,尤其魏广明的那个叔叔,什么副局长来着,不在好好的县城里呆着,跑到农丰那里作威作福。这要是拖过了三天,吴云飞有理都没地方讲去。”
张月茹也跟着生气起来,“这些人太无赖了,我看杜晓兰不认她那个爹也罢。”
钱长友无奈地摊了一下手,“那倒是后话,现在关键是要堵住魏家继续纠缠下去的借口。”
“我去跟我爷说一下这个事儿,太可恶了,连我这个局外人,都再也看不过去了。”
见张月茹出了屋,钱长友笑了一下,然后说道:“志国,估计你也没吃饭呢,我这有包饼干,你垫垫肚子,然后赶紧回农丰,去把他们的车胎弄废了。可别在咱们乱忙活的时候,让他们带着人跑了,那可就抓瞎了。”
“不吃了,我也跟着上火,肚子里涨地慌,还是赶紧回农丰吧。强子,走吧,我再带你一段路。”
把李家兄弟送出了院子,钱长友急匆匆地来到了东屋的客厅,见张月茹正坐在老爷子旁边说话。
张丰和放下手里的报纸,摘了老花镜,开口问钱长友,“吴云飞那边,现在具体是个什么情况?”
钱长友当下将李志国带回来的那些消息,以及自己的分析和对策,简单明了地说给老爷子听。
张丰和点了点头,笑道:“你这毁人车胎
,倒也算得上是釜底抽薪。看来,现在大家就是对局长,有些打怵。”
“是啊,自古就有民不与官斗的说法。魏广明的叔叔好歹也算是县里地一位领导,面对着他,普通老百姓的心里能不犯合计么。”
张丰和哼了一声,“这个姓魏的人,我听玉辉不止一次地抱怨过,说和他谈工作的时候,总是拿腔捏调的,不肯动真章。现在又为了自己家的私事儿。跑到下面村子里来胡闹,是应该好好敲打敲打他了。”
听老爷子这么说,钱长友不由得眼睛一亮,急切地问道:“张爷,难道你有什么办法,对付那个姓魏的?”
张丰和哈哈一笑,“这种级别地人,应该还说不上“对付”两个字。凑巧我有一位市里地老朋友。最近两天在三九三农场视察工作。一会儿让文林打个电话过去,请我的老朋友过问一下县里的农业工作,让相关的人员立刻随行汇报一下,想必那位副局长。就不能如此悠闲地呆在下面村子了吧。”
说完,老爷子转身在书桌上找出一张便笺,开始在上面龙飞凤舞地写起字来。
见张丰和说话如此轻松,钱长友不由得直发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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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前世爸爸从财务股退居二线以后,很快就“人气骤降”,“无人问津”了,怎么老爷子还这么说话有底气?即使老爷子退休前身居要职,但现在却要以工作的借口,敲打一下那个魏副局长。没有过硬的人脉,似乎操作起来有些难度。
老爷子真的退休了么?钱长友不禁对张丰和以前的工作经历,暗暗好奇不已。
张丰和写完了便笺,一边折起来,一边笑着问愣愣地钱长友,“事情有了解决办法。你怎么又发起呆来了?”
钱长友干笑了一下,他摸着自己的头说道:“张爷,我现在看你的样子,是越来越高深莫测了。”
张丰和笑骂了一句“少拍马屁”,接着便把折好的纸条递给了钱长友,嘱咐道:“你把这个条子交给文林,他就知道该怎么做了。然后再去找一下玉辉,听听他有没有处理这件事情地其它意见。”
见钱长友接过条子,点头答应,张丰和又接着对他正色说道:“你到了农丰村以后。争取把吴云飞的这件事情处理圆满了,这样才能在别人面前树立威信,也好对你以后的活动打个基础。”
听到老爷子对自己的提醒,钱长友现在只能报以感激地点头。
这时候,张月茹在一旁插嘴道:“农丰村那边的人肯定少不了,钱长友能应付得过来么?”
张丰和看了看钱长友,笑道:“人多有什么好怕的,当年我蹲牛棚的时候,动辄就要面对几百人的批斗,还不是照样挺了过来?人要学会在不同的场合下,去适应和控制局面。我看好长友!”
钱长友也拍了拍胸脯,对张月茹说道:“放心吧,陪着吴云飞去农丰地那几个人,都很听我的话。我到了农丰以后,会见机行事的。”
张丰和宽慰地一笑,“让小茹带你去信用社和乡政府吧,她对那边很熟悉,免得你到处乱跑,耽误了时间。”
张月茹一直都对吴云飞和杜晓兰的事情被人从中阻挠,暗恼不已,因此现在自然是十分踊跃地为钱长友带路。
别说,幸亏有了这位美女向导,钱长友才没有抓瞎。
他们在张文林的办公室里,就扑了个空。后来一打听,才知道张文林在宋玉辉那里,两个人又赶往乡政府。
张文林和宋玉辉见两人进了办公室,还惊讶了一下。
因为张丰和丝毫没有让自己捎口信的意思,所以钱长友对于老爷子究竟写了什么在便笺上,也没去探究,直接把便笺递给了张文林。
张文林疑惑地展开纸一看,然后立刻笑呵呵地说道:“老宋,最近你瞧谁最不顺眼,我看那个人要头痛脑热几天了。”
被张文林这么一说,宋玉辉闷声说道:“现在最不顺眼地当然是魏家进了,平常有工作找他,十次中有八次想掐我脖子。昨天上午,在派出所里领他侄子魏广明走的时候,还给我脸色看。这要是让他年底以前爬到正局的位置上,我都没法活了。”
张文林安慰地说道:“就算他爬到局长的位置上,也只是个正科,和你平级。有啥好怕的。而且他现在……”
说着,张文林把那张纸递给了宋玉辉。
宋玉辉仔仔细细地看了以后,立刻喜笑颜开,连声催促道,“文林,你赶紧去旁边地办公室,安安静静地打电话,我这边要和长友交待事情。”
见张文林出了办公室。宋玉辉又对张月茹说道:“小茹,接下来,我要和长友商量一下火药味十足的事情,不适合女孩子旁听,你还是赶紧上学去吧。”
张月茹不满地皱了一下鼻子,哼了一声说道:“过河拆桥,不听就不听。钱长友,我自己骑自行车走了。不管你了。”
等办公室里就剩下两个人以后,宋玉辉问道:“长友,现在吴云飞的事儿,由你出头?”
钱长友点点头。“也可以这么说,我借了一笔钱给吴云飞,想帮他把这个闹心事儿彻底解决掉。”
接着,钱长友又给宋玉辉介绍了一下现在农丰村的情况。
宋玉辉点了点头,“这样也好,吴云飞也不用孤军作战了。”
“那宋叔对处理这件事儿有什么意见没有,毕竟农丰村那边闹闹哄哄的,影响也不
“没关系,在咱们乡里。比这还闹挺地事儿我都见过很多。再说了,现在是大白天,为了这个破事儿,参与的人还不至于失去理智而胡来。”
见宋玉辉神情笃定,丝毫没有那天晚上在吴家门前的着急样儿,钱长友也没再继续讲什么。可能人家说得真对吧。
“估计下午县里就会来人找那个魏家进,我派人送他们去农丰以后,接着就会让派出所出动警力,到现场处理纠纷。派出所地人对乡下这些形形色色的矛盾,很有处理心得,也可以给你提供意见。到时候,你就可以帮着吴云飞把事情解决了。”
钱长友点了点头,如果事情能够按照这样的安排发展的话,那吴云飞从明天开始,就可以万事大吉了。
宋玉辉立刻给派出所打电话。也不管到没到上班时间,就通知正副两位所长来自己办公室谈事儿。
见宋玉辉满脸轻松,还带着一丝欣喜的样子,钱长友心里寻思,也不知道宋玉辉和魏家进怎么结得仇疙瘩,弄得耿耿于怀,看来魏家进是逃不过被人踩一脚的命运了。
宋玉辉突然低声道:“长友,以咱们的关系,我也不遮着掩着了,我和魏家进有点儿不对付。你现在是当事人,在现场行为上稍微激进一些,谁也说不出来什么,而且还有我在后面罩着你呢,你想想法子,让魏家进当众丢个丑,消消我心头的闷气。”
钱长友心里微微一沉,原来宋玉辉从一开始地布置,就是要把魏家进陷在这场纠纷当中,想把他搞臭。
想到这里,钱长友还是笑着点了点头,他虽然不至于傻乎乎地被人当枪使,但到时候有机会给魏家进下绊的话,他也不介意帮宋玉辉一个小忙。
宋玉辉拍了拍自己光亮的大脑门,感触地说道:“在社会上,多个朋友多条路,多个仇人多堵墙,但咱们也不是软柿子,随便别人捏,找机会找找场子也是应该的。”
见钱长友十分赞同地频频点头,宋玉辉宽慰地笑了起来。
“长友,你应该算是当事人一方了,既然你要去农丰,我就让赵九明开车送